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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扬想看新琪食品的销售真相,并将揭穿对方虚假信息的操作,也不想让卫倩得知。这种事情,传扬出来毕竟是小人之举,见不得人的事。
折回头,跟卫倩到客厅。卫倩说,“才起来,还没吃早餐吧。”
“也不是很饿,准备出去买一点快餐填一填肚子就好,没事。”卫子扬尽可能保持自己神色不变,“有什么事?”
“是这样,”卫倩说,“你估计也在关注长平县那边的事情。这段时间刺梨果在摘收,产业丰产。但刺梨果产品能不能热销,则是最关键的,也是这个产业发展的生死环节。
今天,上午八点新琪食品的产品开卖,我特意到省城这边的两个销售点去看了。”卫倩说。
“很差吧。我估计没几个人会买这样的东西。一种山野果子,吹得再神,谁会在意。别听新琪食品吹牛,做假宣传。如果产品卖不了,这个产业就判了死刑,无路可走。”卫子扬有些得色,说得很顺,他觉得自己的判断肯定不错。
谁知卫倩却摇摇头,脸色多少有些严肃。卫子扬见了,惊讶地说,“卫倩你还同情那家伙?”
卫倩看着卫子扬,没有立即说话。过一阵,才说,“子扬,你的判断错了。”
“怎么回事?卫倩,你是说刺梨果产品真有人去买吗?”卫子扬有些不信。
“不是有些人购买,”卫倩说,“是很多人在排队购买。两个销售点我都看了,每一个销售点外,排队的人至少有三百人。另外,新琪食品对顾客进行限购,每一个人只能购买两箱产品。”?
官路红人
第886章 兄妹对话
卫倩说出来的消息,让卫子扬整个都是懵的。但见卫倩神态严肃,没有丝毫说笑的意思,估计所说的话不至于是开玩笑。
明知是真实的,但卫子扬还是反应不过来。之前,见过静静的柳河发出来的视频,见不少人在长平县那边排队等购刺梨果产品,以为是杨再新等人造出的假象。
但省城这边,要是造出同样的假象,显然不太可能。而卫倩亲自到两个销售点看过情况,不可能分不清真是热销还是弄虚作假。
卫子扬怔怔地回不过神,卫倩也不急着对他说什么,而是静静地看着卫子扬。
知道卫子扬与杨再新之间的赌胜,如今,杨再新在柳河市那边大放异彩,卫子扬虽说做出鑫农山泉这个品牌,但如今鑫农山泉陷入困境,能不能真走出来,还得看卫家这边有多大资源投入。
对于这样的事情,卫倩觉得也不知如何安慰卫子扬了。两人站着,静默一阵子,卫子扬也逐渐消化目前所知的信息,说,“卫倩,真的在热销?”
卫倩点点头,说,“我特别还问了几个人,有正在排队的,也有买到产品的。几乎都是一致的结果,这些人真的喜欢刺梨果产品,相信刺梨果产品长期食用,会给他们带来身体上的帮助。”
“简直莫名其妙。”卫子扬愤然地说,“食疗本身就是一个虚假的命题,完全是骗人的。要不然,那些高层人,古代皇族、士大夫、贵族、家主们,是不是都长寿而无病痛?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给买产品的给忽悠了。”
卫倩不附言,看着卫子扬,也不说卫子扬葡萄酸的心态。刺梨果产品先不说是不是当真对食用者身体有益,仅仅是得到消费者认可,就是很了不起的策划。
何况,刺梨果产品宣传上,也没有做什么夸张的演说。对于刺梨果中富含维生素,也是经得起科学检验的。野生果品,有些对人体有益的成分,这并没什么,但新琪食品能够开发出产品,还在各款产品的品味上让消费者接受,就是很成功的案例。
从这个角度上说,卫倩对于刺梨果产品的营销,是认同的。当然,对卫子扬的感受和愤懑也是理解的,最为关键的是,这款产品成功了还是杨再新这个家伙推动出来的。杨再新这一两年来,与刺梨种植产业之间的关联,已经够深了。如今,刺梨果产品热卖,那以后这个家伙会得到多少好处?
“卫倩,你觉得刺梨果产品当真成功了?潜力有多大?”卫子扬心里肯定不愿意见到对方成功,希望今天的热卖,只是短短的表像。
“我没有更多的数据做支撑,但从新琪食品的销售看,对方对每一个顾客都是限购的。这个措施,不论是销售策略,还是新琪食品那边当真原材料不够。都可以判断,至少在今年到明年刺梨果收获之前,产品不会滞销。”
“你是从他们限购的措施而判断的?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不能说,这是新琪食品故意散布的烟幕弹,就是要让消费者引发错误判断的?”卫子扬也想搞明白,一款野果子而已,会有如此巨大的潜力?不可能。
“子扬,你这样想也有道理。”卫倩说,“不过,我在得到销售点的情况后,给其他大城市电话询问过,那边的销售点也是热销火爆。似乎购买刺梨果产品的人,对于新琪食品的限购放宽了,既满意有很不满。有人还特别地请人代购一两个人的份额,存着,免得以后难以买到产品。
还有啊,似乎不少人在网上订购,也排到下下一个月的预售了。综合各种情况分析,刺梨果产品的火爆,似乎是真的如此。这样的一款产品,被他们做起来了。”
“真的假的。”卫子扬这时候不得不相信卫倩所说是真的,“这样说来,刺梨果产业在柳河市还会继续做大?”
卫倩点点头,说,“我估计啊,省里这边得知情况之后,肯定会对刺梨果产业有所表示。扩产是必然的,只要他们的产品热卖,这就睡这个产业最强劲的源动力。”
“卫倩,其实,省府那边已经对刺梨种植有所表示了。”卫子扬也不瞒着,卫倩知道自己与那家伙之间的事情,得让她知道,才好出主意。
“怎么回事?”卫倩对长平县的事情关注不多,而前些日子为鑫农山泉的事情满世界跑。
“长平县那边搞了个刺梨果摘收仪式,省府的曾德彬亲自跑到现场,摘下第一个果子。”卫子扬说,多少有些受打击。
“还有这样的事?这是不是说明,省府那位早就看好这个产业了?还是背后有什么事情?”卫倩也懂得,曾德彬出动,可不是小事情。
“还真不知,我在家里提过以此,家里也没有确切的消息,看不出什么。”卫家在省城虽说排位前茅,但对省府的主要人物,还是搭不上线。
“子扬,从目前的情况看来,刺梨果产业的发展,至少在三五年还难以磨灭。至于能够发展到什么情况,还不能判断。你有什么打算?”卫倩有些担心。
“我能有什么打算?”卫子扬心气一堵塞,说话都不流畅了。
“鑫农山泉一开始发展顺利,目前所出的境况不算好,能不能走出来。我只能说成则辉煌,退则龟缩。”卫倩对鑫农山泉的境况判断很准确,对鑫农山泉未来的前景也有清醒的判断,“子扬,如今的局面,唯有勇猛前冲,遇神杀神了。”
“我知道,”卫子扬抬起头说,“鑫农山泉虽处困境,但只要走出去,就是一片坦途。我岂会比那家伙差?不可能的。”
“家里的决心也很大,我爸也在发动关系,尽可能拉到更多的资金,投入到鑫农山泉,肯定能够做大做强。”卫倩说。
“我明白,卫倩,你放心吧。我下午就返回市里,向市里争取,拿到更多一些银行贷款,也会解决一些资金问题。”卫子扬脸色有些红晕,似乎热血沸腾起来,决意要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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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7章 肆意妄为
进县委,周术保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在这里等着石东富到来,可能是最好的地方。天时不在于他,地利总要把握住才好。
两军对阵,心态上是比较重要的。长河线项目工程质量,哪怕确实存在较多问题,可如何定性,确是县里两大阵营争锋而已。
只要他们争胜了,即使存在问题,那也有比较温和的说辞,而后进行适当的、损失较小的方式进行弥补。但如果输给对方,长河线的损失,可就大了,是谁也不能承受的。
进了办公室,周术保、田仁权、何安革、何勤等人脸色并不好,阴沉而凝重。石东富还在返回县里的路上,但何勤已经接收到不少消息,这些不利的消息同时转告了领导们。
在这些消息之下,谁也猜不出,石东富会将长河线的事情,闹得有多大。每一个人的压力都不小,相对而言,倒是何安革最为轻松。
石东富已经有撕破脸的准备,将长河线不少路段的工程破开,看到表面下存在的质量问题。这样一来,昌平建设和跃飞建筑等承建方就难逃被追责了。他虽说返回县里,可让长河线沿途乡镇的主要领导继续查看项目工程施工存在的治疗问题。
这些人,只怕也会完全按照石东富的意思去做,想要阻止对方高破坏性的查验,可能这边人做不到。根据张光辉所说,目前留在施工工地的人,不仅是几个乡镇主要领导在带头,还有这些乡镇其他干部也过来了,几十个人,谁也拦不住。
对于长河线沿途乡镇说来,长河线升级项目施工建设,会给这些乡镇带来旅游红利。但如果路过施工质量差,存在大量问题,那就是直接损害了他们的利益,谁肯接受?
这样的事情,如果偷偷摸摸处理,大家还可争议一番,扯皮推诿,可放在大众面前,对方有拍录了相应证据,昌平建设就没办法狡辩、解释。
何安革看到几段视频,视频里见田茂平等人在挖开修建完成的路段,破开工程项目查验质量的过程,也见到围在周围的人,对张光辉等厉声质问的声音。心里很不满,冲周术保说,“书记,田茂平这些人目无组织,肆意妄为。我建议以县委的名义,对他们进行严厉的诫勉。县里绝对不能纵容这样的风气,必须狠狠惩罚,使得上下风气一心。
另外,对石东富现在的做法,县里也该有必须的态度,不然,我们县里还如何保持和谐氛围、如何同心同德做好工作?各行其是,不顾组织,自以为是这些都是非常危险的思想。书记,应该立即召开民主生活会,对石东富进行批评,使其明白个人行为对组织的危害。”
周术保自然也想如同何安革所说的那样去做,可目前的情况下,又如何压得住石东富?估计,石东富返回县里后,就该找上门来,问责田仁权和昌平建设了。
对何安革所说,其他人自然是完全赞同,都看向周术保这位一把手,可也明白周术保在县里,不一定压得住场面。何勤这时候是心里最苦的,当初能够到昌平建设担任董事长之职,本来心里充满希望,觉得在族叔何安革退休之前,捞到这样一个很有前景的位子,几年之后,可能会晋升到副县长的。
但今天的事情发生,即使周术保书记这些人,有帮自己、保护自己的心思,可能更做到吗?很显然,在长河线的施工质量问题,已经传开,县里哪怕有新要压制舆情,都难以做到。
一旦长河线质量问题太严重,谁也压不住的吧。到时候,推出去顶罪的,不就是自己这个董事长?这才在董事长位子上坐多久,椅子都还没坐热,好处也没拿到什么,就遇上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明白自己面对的东西,何勤也在思考,该如何来推诿自己的责任,如何尽可能让自身少一些责任。可也明白,长河线项目工程是昌平建设接手、运作的,又如何做,才可能将自己摘除干净?
几个人以为石东富会第一时间找上门问责,谁知他们的周术保办公室等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没看到石东富过来。
周术保有心要问一问,看石东富到底来不来。却也明白,这样问石东富,肯定会显得自己心虚与底气不够。
喝茶已经换两三次茶叶,各人都是一肚子茶水,偏偏不见石东富到来,甚至都没有了石东富的消息。周术宝在想,会不会石东富直接跑市里汇报了?如果真这样,那情况就更加恶劣,难以挽救。
何安革脾气来了,对何勤说,“何勤,你直接给石东富打电话去,问问他在哪里。”
何勤哪敢,知道自己这次无论如何都会脱一层皮,甚至可能打掉饭碗,说不定还要吃几年牢饭。可在叔叔注视之下,又不敢推托。
“算了,电话就不打了。”周术宝说。让何勤感觉轻松一阵,却又不能不看一看何安革,得看他的表情。
这时候,秘书代新高敲门快步进来,说,“书记,东富县长过来了。”
听到代新高这样说,办公室里的各人都是心头一紧,一齐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