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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游移着,那双手很快抵达她的了胸前,毫无束缚与保护的雪乳随着他的揉弄,白嫩的软乳被推挤成高高的山峰,粗糙的拇指在乳。尖上转动,令陆溪娇躯轻轻一颤,膝盖几乎瘫软。
欲望让他的嗓音越显低沉暗痖,犹如来自地狱的耳语,他的唇贴着她的的耳朵,湿热的气息更让她忍不住缩起肩膀,“这里很美,我很喜欢。”
他缓缓地、一字一字地说着,声调低如呢喃,贴着她的的耳朵,每一个音的转折,都让陆溪感觉到他的唇磨蹭着她敏感的耳廓,每一个气音,灼热的吐息都吹在她耳边。
握着陆溪柔软的双乳,毫不怜惜地推挤搓揉,渐渐的,圆挺的乳。尖甚至凸了起来,像两颗小石子一般挺立在空气里,泛着玫瑰的色泽。
她忍不住喘息着,却见他更加磨人地埋头一口含住她的娇。蕊,饥渴地品尝与吸吮,她低低地申吟着,甚至将自己的胸口更靠近他的嘴。
牙齿的撕磨好像还不够,他以舌尖在上面打着转,时而重重吮吸,时而恶意轻咬,另一只手也没有忽略掉那一半玉。乳,时轻时重地捏。弄着。
好一会让,他才吐出被他吻得红艳欲滴的乳。珠,以舌头舔去乳。尖与他嘴角依依不舍的银丝,含笑在她耳边低声道,“可还满意朕的服侍?”
陆溪全身都乏力了,却微眯着眼,媚眼如丝地说:“奴婢惶恐,怎敢要皇上服侍奴婢?”
“哦?那你想如何?”他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陆溪没说话,直接用实际行动表明内心想法。
“不公平……”她这样低喃着,虽是颤着手,却毫不犹豫地解开他的衣衫,叫他同自己一样赤诚相见。
接着,她与他调换了位置,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明渊非常配合地任她摆布,对于她要做什么表示非常期待。
此时此刻,陆溪坐在他身上,上身全。裸,娇艳的蕊尖还泛着水光,随着她的起伏在空气里微微颤动。她迟疑着埋下头来,学着他先前的样子,从他的眉角一点一点吻了下来,然后到了唇边。
在前世的记忆里,当她还爱着季清安时,每一次的亲吻都会带来最愉悦的感受,每一次的唇齿相依都会带来更加汹涌澎湃的深情。而今,她要皇上喜欢她,至少要动一点点心……
这样想着,她毫不犹豫地吻住他的唇,用柔软的唇瓣与他厮磨着,甚至将灵巧的舌头伸入他的口中,稚嫩却又致命地挑逗着。
她闭着眼睛,却感到身下的人好似变成了季清安,昔日的场景重现心头,叫她差点进行不下去。
那个人,对她说尽一切最好听的甜言蜜语,叫她以为他真的愿意把全世界都送给她。
那个人,把她从地狱的深渊救起,却再一次亲手把她送下地狱,并且比前一次更狠,更无情。
她在醒来的那些时间里,还未能接受重生事实的时间里,曾经一遍又一遍地哭着问自己,为什么不干脆死掉呢,为什么还要活过来呢。
可是最后的最后,她听见脑子里有一个无比清晰的声音在说:因为我不甘心。
因为不甘心,所以要报仇,杀尽天下负我之人,亲手送他们下地狱。
她再也想不下去,于是索性睁开眼来,离开他的唇,一点一点蔓延下来,直到含住他的喉结,用舌头舔。弄着,吮吸着。
接着是胸膛,紧实的、不同于女性柔软的肌里,她努力使自己显得不那么羞怯,红着脸吻住他的乳。头,柔软的唇戏耍着石子般坚硬的凸起,灵舌舔。弄着周围小小淡淡的褐色乳晕。
明渊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喘息,忽地拉住身上的人,眸色氤氲地低低说了句:“够了,接下来,换朕来。”
他再次一个翻身压倒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一边用手抚弄着殷红的唇瓣,一边不容置疑地淡道:“挑逗朕的下场,朕会一点一点告诉你的。”
身下的女子容颜纯真无暇,明亮的双眸因情。欲而显得天真妩媚,结合了少女的青涩与初尝欲果的动情。她的双。乳还因他而挺立着,摩擦着他的胸膛,叫他也为之颤抖;她的肌肤寸寸都泛起粉红色的色泽,叫人禁不住想狠狠玩弄。
他眯起眼,褪下她腰间最后的遮掩物,终于触到那片温暖的禁地。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女主的床戏,所以就比较唯美了一点【奇怪你究竟是哪一点觉得唯美了啊喂!明明都很色好不好!】咳咳,好的我承认,我就是色了,细节到不能再细节……既然是写爽文,那就斗得爽的同时,色得爽……【快看这个人多没节操!啊,这年头节操多少钱一斤?】沉思,下章继续色……不过话说回来,我竟然日更了几天了,求褒扬求夸奖╮(╯▽╰)╭
☆、夜色无边酿阴谋【下】
第十八章
粗糙的手指抵达温热的柔软时,明渊立马察觉到身下的人全身紧绷、紧张到连眼睛都闭了起来,他毫不意外地触到了湿漉漉的花瓣,却在碰到花蕊的那一刻,听到陆溪低低地颤声道:“不要……”
纵然美人玉。体。横。陈的模样令他某个地方肿胀无比,他却仍是抱着超强的忍耐力停止了手指的前进,挑眉问了句,“不要?”
这是第一个敢对他说不要的女人。
或许他小看了她,看似胆小的人身体里究竟藏着多么不怕死的心呢?
陆溪紧紧闭着眼,面颊绯红,明知亮堂堂的烛光照亮满室,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眼里,却仍在试图自欺欺人只要闭起眼睛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害羞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微微泛红,睫毛轻颤,恍若仙子。
明渊的手指虽然没有动,却一直抵在她的花蕊上,此刻淡淡一笑,随着身子的颤动,手指也在微微颤动。身下的人立马有了反应,低低的呻。吟从嘴边溢出,滚烫的露水也沾湿了他的手指。
他缓缓地找到花蕊的果核,一点一点轻揉,随着陆溪的低吟,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潮湿的花。露不断流出。
甬道已经足够湿润,他停下揉搓,将食指慢慢地探进花。穴,紧致的触感和柔软的包覆令他腹。下一紧,也令陆溪禁不住揪住身下的被子,无力又娇媚地发出一声“啊”。
他开始用食指一轻一重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扳开她的腿,令她的双腿以一种与白日的矜持羞怯背道而驰的豪放姿态展开在自己眼前。
看见陆溪为自己的呻。吟感到羞耻无比,甚至咬住了下唇阻止声音的溢出,他不容抗拒地命令她,“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纵然是欢愉时刻,君令也是不可违的。
陆溪只得松开牙齿,任支离破碎的声音取悦在自己身上任意玩弄的人。
淋漓的蜜。汁以令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在其间穿梭,甚至响起一波又一波毫无止境的春。意乐章。花。穴越来越湿润,晶莹的露水随着他的手指染湿了床单,陆溪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最后伴着谁的喘息声,她一下子攀上天堂,花。穴里的蜜露如潮水般倾涌而出。
明渊的手还在她体内,感受着被他玩弄到尚在颤抖的私。处,他只觉得再也控制不住腹。下叫嚣的野兽,褪下最后的衣衫,扶着她的腰,一入到底。
穿破那层处子的象征时,陆溪的眉头倏地皱在一起,紧闭的双眼下浸出点点泪水。
低头,他看见春。水伴着血丝随着抽。插的动作涌出,她双腿间的肌肤莹白细腻,而那血丝红得那样鲜艳,淫。靡又妖娆。情。欲被挑起,居高不下,唯有更激烈的冲刺才能够消解心头的躁动。
他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也不顾初尝人事的她是否承受得起这样的剧烈,只觉得这样的紧致当真令人无法忍耐,几欲失控。
陆溪早有准备,不是没尝过第一次承欢的痛楚,只是泪水也是必要的,虽然她可不认为这样一丁点楚楚可怜就能换来帝王的垂怜,但是一点点小小的怜惜约莫还是有的吧?
她的脑袋里被理智与感官占据着,理智在试图分析她应该表现出的每一个细微反应,可感官的冲突太鲜明,太剧烈,令她几乎不能正常思考。
罢了,皇帝需要的是一个会失控会在床上陪他一起纵情的人,不是羞涩又矜持的贞洁烈女。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何必纠结那么多呢?
反正她也能享受到,不是么。
最初的疼痛很快被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意取代,她双腿大张,任由他猛烈地贯。穿她、侵占她,柔媚的娇。吟与粗重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夜色靡靡,春。意无边。
他像是要将她吃进肚子一般,像是要将她融进骨血一般,一点也不怜惜地占有她。尽管在看到那几颗晶莹的泪珠时心下柔软了片刻,尽管怀里的人儿柔若无骨,那么的惹人怜爱,他却像只失去理智的兽,狠狠地折磨她。
也许,不能说是折磨,毕竟两人都入了戏,虽然说这戏是床戏,不是感情戏。
“啊——”巅峰来的太快,陆溪忍不住尖叫出了声,只觉得眼前星光万千,意识回不了笼。全身上下被一种无法名状的欢愉充斥着,简直就要疯掉。
他尚在她体内,被瞬间颤动不已的花道推挤着,汹涌的花。露从她体内毫无保留地冲刷着他的顶端,咬牙又冲刺了几下,他才释放出来。
抽身而出时,白腻的液体混合着她透明的花。露一齐涌出,沾湿了大腿,也浸湿了床单。
陆溪终于颤抖着睁开眼来,于迷蒙的泪光中,以一种哀伤又痴迷的眼神望向他,楚楚可怜的神情里却透露出眷恋与温情。
在这样的眼神下,明渊迟疑了片刻,竟不知该有什么样的反应。他躺在她身侧,将她搂入怀中,只低声道了句:“睡吧。”
她乖巧地闭上眼,虽然颤抖的睫毛已然出卖她的毫无睡意,但总的说来,她的顺从与听话令他满意。
只要足够令他舒心的女人,他向来也不会吝啬于封赏……不对,光是舒心不够,舒身恐怕也很关键。
所以第二日天还未亮,他被高禄唤醒,起来洗漱,准备去上早朝时,看着床上兀自睡得沉的女人,他便没有让人叫醒她。只吩咐守在门外的宫女到了时候再伺候她起床,然后提点着她去给皇后请安。
大宫女碧真最后为他系好腰带后,他缓缓地回头看了眼睡得正熟的女子,她毫不矜持优雅地蒙头大睡,面颊稍微有些嘟,好像在气他昨日一点也不温柔。
这一幕看着很和谐,于是心满意足的皇帝淡淡地吩咐下去:待陆溪小主回到微安苑后,封为从六品美人,即日迁入清音殿,赐古玩珍馐十件,玉石饰品十件。
他知道太后听了这消息以后会多么高兴,唇角一扬——毕竟,让母后开心乃是做儿子的本分。
至于陆溪……只要她安安分分做她的陆美人,不要妄想帮太后做一颗棋子,那他可以大大方方地给予她宠爱。
总之,皇帝大人对昨夜似乎颇为满意啊,就连上朝的时候也和颜悦色,没有往日那么令人畏惧。
于是高禄默默地总结出一个真理:谁说后宫妃嫔不能干政?她们的床上功夫高超与否,直接影响到了隔日早朝的感情基调,这还不算干政吗?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写完床戏了,为什么感觉被调戏的好像是我,累得不行【咦这是肿么一回事………_…、】上一章求鼓励以后,看到有潜水的姑娘冒泡,忽然觉得浑身上下充满鸡血,想要把无节操事业发扬光大……所以继续打滚求鼓励求不霸王求冒泡求花花,动力无限,春意无边,哦也!(^o^)/不出意外的话,我会继续保持日更的。
☆、双生【一】
第十九章
事实上,自从明渊离开床的那一刻起,陆溪就醒了。
她一直静悄悄地闭眼躺在那里,直到明渊踏出了殿门,才缓缓睁开眼来。
正六品美人么……看来皇上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方许多啊。
她掀开被子打算起床,可身子才刚一动,一阵酸痛感就从腹下传来,叫她差点没直接摔下床去。好在及时扶住床柱,不然可真要闹个不小的笑话。
听到殿内传来轻微的响动,碧真在外面敲了敲门,“小主,你醒了吗?”
她无可奈何地一点一点挪动着身子,随口应了声,“嗯。”
于是碧真敲敲门,得到应允后才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件宫装,颜色挺素,是淡蓝色的,低调中不失典雅。她朝陆溪福了福身,动作礼仪没有丝毫瑕疵,就连声音都像是排练过无数次的一样,沉稳庄重,一丝不苟,“小主请更衣,皇上吩咐等你醒来后,由奴婢伺候你去德阳殿给皇后娘娘请安。”
陆溪转过身来任她为自己穿上衣服,那罗裙十分衬她,不甚华丽,却又彰显舒雅高华。
如今她才刚受宠,若是穿得五彩斑斓的跑去皇后那里请安,这不是活脱脱的沈珂二代、没事找事吗?所以这件衣裳令她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