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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破后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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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收起面上所有不该有的神色,他歉然一揖,“真是抱歉,下官乃礼部尚书季清安,不知娘娘在此赏荷,一时眼拙,竟将娘娘认作下官的故人,望娘娘赎罪。”
  陆溪一袭宫装,一眼便能看出是后宫嫔妃。
  她淡淡地嗯了一声,“不用称我娘娘,我只是良娣罢了。天色已晚,大人匆忙进宫必有要事,我就不耽搁大人了。”
  回头唤了声,“云一,回宫罢。”
  脚步声以一种轻盈的姿态与季清安擦肩而过,只是垂在袖笼里的手轻轻一松,一条丝帕落在地上,云一没有看见,陆溪也目不斜视,好似没有发现遗落了什么。
  季清安神色复杂地抬头看着远去的身影,颤着手拾起了那条丝帕。只见洁白如雪的绸布上绣着两行娟秀的字体:隰桑有阿,其叶有难。
  原本因失去爱人而被泪水浸渍得一片冰凉的心忽地滚烫起来。
  他猛然记起从前因朝务繁忙,连续两月都未曾去江南看过陆溪时,好不容易空出时间去了,心上人又哭又笑地扑进他怀里,还未写完的纸笔一扔,那卷轴便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呈现在他眼前。
  隰桑有阿,其叶有难,既见君子,其乐如何。
  隰桑有阿,其叶有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
  隰桑有阿,其叶有幽,既见君子,德音孔胶。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她一直将这丝帕带在身上,上面还写着这样的句子……季清安几乎忍不住追上去问个清楚。
  既然爱的是他,为何要进宫?
  那日在秦淮河边的矮巷里,她答应他会等他,他原本以为两人成亲只是时间问题,却不料不日之后就听说陆溪进了宫,成为了皇上的女人。
  他意欲去陆府问个究竟,可门房一听他是季清安,大门一关,压根不让他进。
  陆沈思一心认定是他伤了女儿的心,女儿才会一气之下硬要进宫,所以见都不见他。
  现在看见这条丝帕,他悲痛之余又有了一丝慰藉,因为陆溪不是不爱他的……她一定有苦衷!
  踏着苍茫夜色,陆溪不语了很久,才清冷地问了云一一句:“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云一心头一惊,跪在地上,“回主子,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陆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哦?什么也没看见?那刚才我遇见的那人是什么?难道是鬼不成?”
  云一一心以为陆溪是要封了她的口,要她守口如瓶,不得讲出刚才的事,岂料陆溪的反应竟这样古怪,叫她措手不及。
  她迟疑地低声道:“奴婢不明白主子的意思……”
  陆溪道:“只是一个认错人的礼部尚书,若是你我有心隐瞒此事,被有心人知道了指不定会捏造出什么事情出来,因此若是高公公问起你,但说无妨。”
  云一怔了怔,“主子的意思是……要我把这件事告诉高公公?”
  “我知道我的任何异状都会由你禀报给高公公,若是此事你瞒着不报,被高公公知道了,你也许会有性命之忧。”陆溪轻描淡写地说了这几句,便不再言语。
  清音殿已出现在视线内,云一的心像是被一团棉花塞满,明明轻若无物,却又被什么东西充斥着整个胸腔。
  陆溪是在为她着想……哪怕这件事很可能沦为她自己的把柄。
  自幼失怙沦为孤儿的小宫女只觉得眼眶有些发酸,这一刻开始,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有损陆溪的事情。
  清音殿。
  在帮陆溪褪下发间的饰物时,影月从铜镜中看了眼自己尚有淤肿的脸,有些沮丧。
  陆溪淡淡地看了眼她,不着痕迹地说,“今日我在御花园碰见个人。”
  影月不解地看着她,“主子碰见谁了?”
  “一个故人。”声音逐渐低沉下来,“他确实……瘦了很多……”
  影月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主子是……是碰见了……”
  “他说他会一直等我。”陆溪颤声闭上了眼,“真是个傻子……”
  怎会还不明白她遇见了谁?
  影月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心如刀绞,原本捧着她的发的手也松了开来。
  他真傻,为了一个不把他放心上的人付出这么多,竟然还要一直等下去……
  陆溪不知何时睁开眼来的,影月却毫无心思顾及,只知呆呆地站在原地,眼里一片哀戚。
  “那……主子怎么说的?”
  陆溪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我说好,他愿等,就让他等吧。”
  影月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望着陆溪,“你……你说什么?”
  陆溪说,“我曾经也很喜欢他,不愿见他娶别的女子,既然他愿意等我,那再好不过。”
  “可你明知他永远也等不到那天!”她的声音尖锐起来,也顾不上主仆之礼了。
  “影月。”陆溪的声音稳稳的,眼神攫住她,纹丝不动,“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不论我做出什么决定,你都会无条件地支持我。”
  影月紧紧捏住手心,心下一片凉意,“是,影月记得。”
  “那便不要在这件事上与我争执,我自有我的缘由。”
  “……是。”
  看着影月有些僵硬的背影,陆溪的神色复杂起来。
  留在身边,已经可以预见会有多大的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渣男出现!╮(╯▽╰)╭欢呼。
  虐渣男开始。


☆、谋位【三】

  寂静的清心殿;袅袅沉香也净化不了丞相大人的怒火。
  常卫光沉着脸大步踏进殿内,看见蒲团上那个淡然安静的人时;眼里露出无限恨意。
  “常思媛,你这个不孝女!”他冲她怒喝一声,心里的火气直往面上冲。
  却看潜心朝佛的女子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看着他的面容十分娴静,好似一点都没察觉到他的怒火。
  “短短半月之内,父亲大人竟有空来看我两次;做女儿的真是十分感动。”
  常卫光恨道:“你这个贱人,我要你帮思安向皇上求情,你非但不求情,还闯下大祸;反而害得我常家失去兵权,思安被贬为庶民!你……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常思媛轻笑两声,好整以暇地望着父亲大人,“原来是我害得常家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呀。约莫淮河水利之所以出问题,全都是因为我深处宫中,忘了早日为大哥烧点香、拜拜佛,才弄得如今这下场……不过,不管你今天失势是谁造成的,我都是很喜闻乐见的。”
  “你,你……”常卫光霍地高扬起手,冲着她一巴掌打下来,清脆的耳光声迅速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一个红肿的印记,“贱人!你身为常家的人,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一掌打得极重,力道极大,常思媛的嘴唇都被牙齿磕破,留下一行触目惊心的鲜血来。
  她缓缓抬起被打偏的头,冲常卫光嘲讽一笑,“原来在你眼中,我也是常家的人?”
  她的眼神里是一种极为陌生的东西,看得常卫光一怔,再次高扬的手竟打不下去。
  “我娘当初怀着我千里迢迢来找你的时候,你有当过她是常家的人么?我娘死了,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那个时候,你有当过我是常家的人么?你儿子女儿欺辱我,弄得我连下人都不如,每日生活在耻辱之中,那个时候,你又当过我是常家的人么?哈哈哈,常卫光,你知不知道我多感谢你们把我送进宫来?若非如此,我怎会有扳倒你们的一天?四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真是老天有眼!哈哈哈哈……”
  她的恨意叫常卫光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再无半点血色。
  “我承认我对不起你娘。”他像是忽然间老了十岁,眼里一片颓然,“可我是丞相,我有我的事业,我的人生,怎么可以娶一个青楼女子回家?思媛,是爹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算爹求你,皇上他如今只是一时气盛才把你贬到这里,只要你跟他求求情,好好认个错,他不会不顾这么多年的夫妻恩情……”
  常思媛冷笑着看着他卑微的样子,“你不用做出这种可怜样,你越是低声下气,我只会觉得越解气。我早就没把自己当成是常家的人了,纵然我怕东山再起,也只会变本加厉地要你败得更惨,丞相大人还是请回吧。”
  常卫光还欲说什么,却被常思媛唤来的守卫请了出去。
  纵然她是被罚到这里来思过一年,也始终还是常婕妤,皇上的女人始终不是他这个失势的臣子可以随意打骂的。
  “常思媛,你一定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他留下这样一句话,恨极地转身离去。
  而清心殿里,嘴角还留有血渍的人忽然露出极为美丽的笑,甚至闭上双眼笑到浑身颤抖,可是良久,紧闭的眼眸下却忽然渗出了晶莹的泪珠,断了线一般往地上坠。
  “绿儿,去清音殿请陆良娣来一趟,就说我身子不适,想向她讨些红糖水。”
  清音殿,陆溪抬头看了眼规规矩矩的小宫女,回头吩咐云一,“去备些红糖水。”
  “是。”
  影月低低地在她耳边道:“主子,如今常婕妤已失势,你何必还搭理她呢?当初她害你摔伤了手腕,如今你不落井下石已算好心,又何必去探望她?”
  陆溪轻描淡写地说,“她不仁,我不能不义,何况这后宫耳目众多,我若是表现得不知进退,没有一点气度,他日凭什么晋升呢?”
  影月已不能信,她便不打算把实情告诉她。
  去清心殿的途中,陆溪特意去御花园走了一转,理所当然地遇见了已晋升婉仪的安嫔——因为她的齐华殿正是坐落在那附近,听说每日都会去御花园走走。
  “哟,这不是良娣妹妹么?怎么今日有空来赏花呀?”阴阳怪气的声音,安婉仪人前人后总是两个模样。
  陆溪也不气,十分得体地行了个礼,“妹妹见过婉仪姐姐,是清心殿的常婕妤邀妹妹去那里坐坐,妹妹见今日阳光正好,才想着挑这条路,顺道来散散步。”
  安婉仪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原来良娣妹妹和常婕妤关系这般好?先前才听说妹妹被常婕妤伤了手,如今手还没好,没想到你们的姐妹之情倒是好了。”
  “婉仪姐姐说的是,皇后娘娘一向教导我们要大度,顾全姐妹之情,妹妹相信那日常婕妤她不是故意的,所以听说她身子不适,当然应该前去探望。”
  又应答几句,陆溪一点差错也没出,从容得体,叫安婉仪想挑毛病也挑不出。不知为何,安婉仪就是看她不顺眼,约莫是因为她们走的都是清秀佳人的路线,可这女人明显没什么头脑,晋升的速度却比她当年快了不知多少,令她多少有些不满。
  再者,晋升之前的那日在皇后那里谈及陆溪时,萧招媛竟似笑非笑地说了句“陆美人与安嫔的性子可真是如出一辙的与世无争啊”,可那嘲讽的眼神明明就是在笑她,陆溪不争也比她争得到的多。
  萧招媛固然可恨,可她毕竟惹不起,陆溪就不一样了,小小良娣,没办法在她面前嚣张。
  陆溪道别离去时,袖子里掉下一方手帕,安婉仪正欲开口,却又忽地闭上嘴,命宫女去拾了来。
  小巧素净的白色手帕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诗经里的一首诗,令人看上去就心生欢喜,而右下方的角落里工工整整地写着一个字:渊。
  脸色一变,安婉仪重重地哼了一声,皇上竟然允许她这样做?直呼名号,简直是荒谬!
  可这方帕子……既然写明了是赠给皇上的,恐怕是她还未来得及送出手。
  再看这帕子清丽可爱,秀气精美,颇有江南水韵的味道。安婉仪忽地露出一个微笑,拿着帕子往自己的齐华殿走去。
  陆溪来到清心殿时,常思媛正拿着湿帕子捂着嘴,眉心紧蹙,略显疲惫。看见陆溪来了,她命绿儿退了下去,眼见着陆溪也叫云一退下了,大门合上,才说话。
  “你来了。”
  陆溪看了眼她红肿不堪的半边脸,“丞相来过了?”
  她漠然点点头,好像被打的人不是自己一般,看到桌上摆着陆溪带来的红糖,淡淡一笑,“你还真带来了。”
  “你身子不舒服,找我讨些红糖,我总不能两手空空就来了。叫人传到皇上耳朵里,那不就是我太小气了?”陆溪微笑着望着她,也似是没看见她的伤,“今日太阳不错,来时我去御花园走了一圈,碰见了安婉仪,还感叹我们姐妹情深。”
  常思媛不禁暗暗佩服她的聪明。
  若是谁也不知的就神不知鬼不觉来了清心殿,被皇上知道一定会引起疑心,倒不如大大方方叫众人都看见,如此大摇大摆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令人怀疑。
  大家都只会当她是尽心尽力想做一个大度有气量的女人,顶多是做得假了些,却不至于令人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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