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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人,不想留下一丝的隐患,但是景轩束手无策,最后推断,他缺乏一个最后的契机,这个契机爆发出来,他才有可能痊愈。
之前的治疗只差最后一步就能成功,如果不是顾西漠捣鬼,很可能在郑雨桐被戳穿之前,就痊愈了。现在这样,只能说造化弄人。
想至此,顾西弦又想狠狠折腾顾西漠,不如将他打发去非洲开拓市场吧。
顾西漠突然打了个寒颤。
郑雨桐安静听完,其实很有些心疼顾西弦,但是她也没有办法,现在她已经不是治疗他的良药。
两人说完话,顾西弦安静陪了她一会儿,确定不会再心情不好,便提出离开。虽然很想留下来,但现在不能。
郑雨桐转头望向窗外,却突然发现外面正洋洋洒洒飘着大雪,天气预报播报过今天有雪,但是一直都没有下下来,没想到还是准的,在晚上下了。
她连忙走到落地窗后往下看,虽然看不分明,但是地上已经铺了厚厚一层,而楼外面的管道上也积攒了许多积雪。如果是刚开始下,不应该积攒这么多,这也就是说,在顾西弦来之前,已经开始下了。
下着大雪开那么快的车,顾西弦是疯了吗这么想着,郑雨桐也问了出来,有些气急败坏:“顾西弦,你不要命了”明明前段时间才出过车祸,虽然是人为,但不应该警醒么,为什么还要开这么快的车。
她又感动又气愤,恨不能钻进顾西弦的脑袋里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顾西弦却没有什么情绪,淡淡道:“我来的时候刚开始下,路不滑。”
郑雨桐简直要气笑了。
现在郑雨桐怎么也不放心让他现在回去,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雪,他又喜欢开快车,实在让人担心的很。
正好总统套里面是两间卧室,今晚上主卧让给顾西弦,她去睡之前王若楠睡的小房间,就对他道:“在这里住一晚再走。”
顾西弦闻言,眸色陡然深沉起来:“郑雨桐,你知道这句话会有什么后果么”
“什么”后果郑雨桐话没说完突然反应过来,顿时脸上一红,“你在想什么,这里两间房间,我们分开睡,或者你自己再去开一间房。”
顾西弦眼里划过一丝失望,让郑雨桐哭笑不得:“你先去洗澡吧。”
“嗯。”顾西弦应了,转身去了浴室。
浴室隔音效果很好,郑雨桐完全听不到声音,她坐在床边,叹了口气,总算应付过去了。
但是一想到郑戎,郑雨桐又开始发愁,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完全没想到,郑戎竟然对她做这样的事,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害怕,当时她完全反抗不了,万一郑戎没有控制住自己她简直不敢想下去。
发生这样的事,按说他们之间的协议应该作废了,郑戎背叛了她的信任,她不想再见到她。
但是郑伯安怎么办,荣成还在这边,还在帮助她给父母迁坟,如果现在说出来,荣成必定能查到原因,也就等同于郑伯安也会知道这件事,知道她是假冒的,继而伤心。
若是继续下去,必定躲不开郑戎,她完全没把握不在郑伯安面前表现出来。
郑雨桐真的很惆怅。
生活为什么总是这么多波折。
嘴角泛起一个苦笑,她现在觉得自己都麻木了。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顾西弦洗完澡后,郑雨桐还在发呆,在看到他穿着白色的浴袍,领口露出大片白色的皮肤时才陡然清醒过来。
顾西弦身量高大,有一米八五左右,身材比例完美,他最近已经开始健身,身上又有了肌肉雏形,不过被包裹在浴袍里,看不分明,但是依然能够感觉到他身体里蕴含的力量,他头发湿润全部拂在脑后,俊美恍若雕刻的五官便毫不遮掩露了出来,更加的凌厉完美,几乎让人无法招架。
她的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饶是已经见惯了他的样子也被蛊惑的几乎失去神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去洗澡。
顾西弦在她离开后勾唇微微笑起来,非常满意,随即又平复下来,微微有些懊恼,他堂堂顾氏总裁,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也要用美男计。
躺在装满温水的浴缸里,郑雨桐只觉得非常疲惫,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耗费心神。在温水的包围下,她的眼皮渐渐开始沉重起来
“雨桐,雨桐”
睡梦中,似乎听到有人叫自己,郑雨桐挥了挥手,想赶走这个扰人清梦的声音。
顾西弦看着睡得正香甜的女人,舍不得将她叫醒,便小心翼翼将她抱出来,用浴巾包裹着她的身体,给她擦干净水珠无可避免的碰到某些敏感的部位,让顾西弦的呼吸顿时沉重起来。
她虽然瘦了许多,但该有的曲线还是完美,浴巾擦拭着她曼妙的身体,竟然让他有些嫉妒起浴巾来。
郑雨桐不知道是不是太信任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醒过来,顾西弦叹口气,他虽然对她渴望,却也不是趁人之危的混蛋。
打横将她抱起,顾西弦用了极大的毅力目不斜视走到床边,将她放下当然,去的不是侧卧室,他都牺牲了这么多,合该获得点福利,他可是向来不肯吃亏的商人。
不过很快,顾西弦就发觉这根本不是福利,而是折磨。
郑雨桐因为身体冷。睡着后会自动朝温暖的地方移动,顾西弦身体温热,郑雨桐自然自发就移动过去了,甚至隔着睡袍还不够,还将手伸了进去,姿势问题,恰恰搭在最敏感的地方。
顾西弦倒吸一口冷气,若不是知道郑雨桐现在好梦正酣,几乎都以为她是故意的了。
“你这个妖精。”顾西弦呼吸粗重,眼眸幽深,身下某处被她手指触碰的地方已经开始起了反应,发热胀大起来。
郑雨桐倒是一无所觉,只是觉得有个地方更加温暖,便伸手握了上去。
顾西弦一瞬间屏住呼吸。
郑雨桐毫无所觉,完全不知道她握住的是怎么一个要人命的东西。
顾西弦真的不想趁人之危,之前郑雨桐还在他的怀里哭泣,转眼就把人吃干抹净也太说不过去,因而小心翼翼想要挣开她的手掌。
谁知道她察觉到温暖的东西离开,竟然追了上来,微微加大力气握住。
顾西弦紧绷着的弦一下子断掉了,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噙住她嫣红的唇瓣重重吻住,手四处撩动,完全失去控制。
郑雨桐睡得好好的,突然觉得呼吸被夺,挣扎着醒了过来。却正对上顾西弦幽暗深邃的眸子,他的五官太有侵略性,这种爆发的样子宛如俊逸完美的神祗,又如勾魂摄魄的修罗,美的让她心悸
她的心脏一瞬间疯狂跳动起来,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几乎想将自己当做祭品,从身体到灵魂,完全的供奉给他。
用了好大毅力才清醒过来,郑雨桐皱眉开口:“顾西弦,你要做什么”
“问我做什么”顾西弦低低笑起来,声音低沉磁性,性感的要命。“不如你先感觉一下,你握着的是什么”
郑雨桐这才反应过来,她手里好像确实是握着什么东西。
她微微感知一下,顿时羞红了脸,像抓了个烫手山芋一样松开,她,她什么时候抓到的
顾西弦吻了吻她的唇:“雨桐,是你先招惹我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郑雨桐脸上的绯红渐渐朝身体蔓延,全身都是漂亮的粉红色,诱人极了,看的顾西弦更加不想放手。
“不是故意的”顾西弦在她身上落下细碎轻柔的吻,一边道,“那就是有意的”
郑雨桐快哭出来了,确实是她先动的手,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雨桐。”顾西弦努力平复着呼吸,却收效甚微,“我不动你,把腿并起来。”
郑雨桐脸上火辣辣的,几乎要冒烟了,在他的蛊惑下,乖乖将腿并了起来
做完之后,她身上出了许多汗,刚刚的澡算是白洗了,顾西弦做了两次,竟然还有余力抱着她去冲了澡,之后又给她擦干净身体,然后将她放到床上。
郑雨桐闭着眼睛懊恼,自己这是中了什么蛊,竟然鬼使神差的跟顾西弦滚了床单,明明一开始说过不动她的,她也以为可以忍耐过去,最后却竟然被挑起了情欲,反而主动要求他进来
想到这里,郑雨桐猛地钻进了被窝里,简直不敢见人了。
说起来真是奇怪,明明被郑戎碰的时候,非常抵触,但是被顾西弦触碰。却满心欢喜。
啊啊啊,郑雨桐在心里哀嚎几声,她真是中了一种名叫顾西弦的毒,终生无法解毒了。
顾西弦闷笑几声,将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好了好了,不要闷坏了。”
郑雨桐背过身对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西弦。
她此刻特别害怕顾西弦再次提起来两人和好的事情,但是顾西弦非常体贴,一个字都没提,只是将她抱进怀里,哄她入睡。
郑雨桐纠结了一会儿,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自然还是在顾西弦怀里醒过来的,郑雨桐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此没有前一晚那么害羞,但依然有些不敢看他。
顾西弦并没有趁机调侃她,反而对她无微不至照顾,让郑雨桐心里更加熨帖。
吃过早饭,郑雨桐纠结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唐菲菲的事情,麻烦你帮我处理了。”
“嗯,放心。”顾西弦示意没问题。
郑雨桐刚要说自己今天要回京城,但是猛然想到郑戎,又有些踟蹰起来,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去京城了。
送走顾西弦,郑雨桐独自在房间里发呆,昨天顾西弦动作很温柔,因此尽管身体有些酸痛,却并不影响行动。
不过发呆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荣成已经过来了,身后竟然还跟着郑戎。
郑戎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微笑对她道:“雨桐,你整理好了么,咱们今天回京城。”
郑雨桐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郑戎竟然伪装的这么完美。
不过很快就释然,豪门里的人,各个都是影帝,她这样的段数,根本就不够看的。
荣成也到:“小姐吃过早饭了吧,咱们早点回去,好让老爷放心。”
郑雨桐看看荣成,再看看郑戎,心中对郑伯安的感情最终让她忍耐下来,点点头:“好。”
昨天晚上洛城大雪,但是一大早就有道路养护的人撒了融雪剂,而这次降雪范围并不大,出了洛城,便几乎没有雪了,高速并没有封闭。
宽阔的加长宾利,荣成坐在副驾座。郑雨桐与郑戎坐在后面,两人之间距离相隔很远,并且全程一句话没有交流,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郑戎,而郑戎也在想怎么道歉。王若楠也跟着他们回去,坐在中间那排位置,她倒是很想跟郑戎搭话,只不过郑戎一直淡淡,王若楠敏锐的察觉他心里有事情,便没了搭话的心思,闭目养神去了。
郑戎在离开郑雨桐的房间之后酒就清醒了,懊悔的无以复加,他一向自制力超群,没想到却借酒做了过分的事情,他非常想要补偿郑雨桐,但也知道她现在肯定对自己诸多排斥,因而并没有马上凑上前来。
顾西弦并没有来送她,这让郑雨桐微微有些失望,她原本以为他们会好好道个别。
昨天晚上,其实郑雨桐那么快答应顾西弦,也有最后放纵一次的情绪在,毕竟她要回京城了,以后不出意外,不会再踏足洛城,即便以后等郑家不再需要她,她也会在这里安家落户。随便找一份工作,然后养活自己就好。反正她孑然一身,除了洛城,在哪里都没有差别。
一路顺利的回到了京城,郑伯安在看到郑雨桐父母的骨灰盒的时候,哭了一场,他这样年迈的老人,哭起来格外让人动容,郑雨桐又难过又羞愧,为着自己的欺骗。
她在心里默默许下誓言,在郑伯安还在的这些时间里,一定要好好对待他,让他每天都开开心心。
郑伯安终究年纪大了,又哭了一场,很快身体就支撑不住去休息了,荣成带人将她父母的骨灰先安置到郑家的祠堂,供奉几日,之后挑日子才能入土为安。
郑雨桐给父母磕了几个头,便离开了。
郑戎等在外面,见到郑雨桐便开口道:“雨桐,我们谈谈。”
郑雨桐神情冷漠:“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她确实觉得没什么好谈,她跟郑戎从此就这样做个点头之交就好了。
说完,她绕过郑戎,去开车。
郑戎一把握住她的手臂,道歉:“对不起,雨桐,我只是一时糊涂。我非常后悔自己没有足够的忍耐,做了伤害你的事情,但是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