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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叔,你说卢家这是要干什么?”商弈笑看了一眼车窗外倒退的风景,刚刚姚叔已经报了身份,卢家的保镖队长也拿手机出去了,他应该是打电话求证去了。
可是商弈笑之后看保镖队长的态度,他虽然装作不知道姚叔的身份,可是眼神里却多了份忌惮,这分明是已经知道,在故意装作不知情。
“卢蒋林不愿意和我正面冲突,估计要将我们三个麻烦丢给姚家。”姚修煜也看了一眼车窗外,这是去姚家海边别墅区的路。
姚家真正的祖宅和根基都在岛上,而海边这一片区域也是姚家的地盘,这片别墅区住的都是姚家的人,每年除非是春节祭祖或者是重大事件,否则姚家人一般不会去祖宅。
汽车又开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在别墅区外围的一间平房停了下来。
卢宇涵站在姚思念的身边,此刻看到商弈笑三人下了车,卢宇涵倒也没有太放肆,对着保镖队长开口:“将他们带到屋里去。”
卢宇涵跟着姚思念也跟着进来了,此刻,卢宇涵让佣人倒了茶放在桌上,倒像是在招待客人,这也间接证实了商弈笑和姚修煜的猜测,卢宇涵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张老板,明人不说暗话,今天请张老板过来只有一个请求。”卢宇涵喝了一口茶,这才慢悠悠的开口:“听说寻味楼有一个神秘的药膳大师,姚小姐一片孝心,想要高薪雇佣这位药膳大师。”
年轻气盛的姚思念并不想对商弈笑这么客气,她更想来一番威逼,将商弈笑吓的屁滚尿流是最好了,不过姚思念也知道大局为重,自己将人带过来了,姚家肯定是知道的,所以面子上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
“商弈笑,你之前得罪了我,我可以高抬贵手放你一马,但是寻味楼那个药膳大师的消息你们必须说出来。”姚思念坐在椅子上,趾高气昂的看向商弈笑,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
张樟嗤笑一声,亲眼见识了峰哥的身手,张樟还真不怕他们下狠手,“姚小姐这是要强买强卖?姚家想要吃药膳,大可以高薪招聘其他药膳师,何必盯着寻味楼。”
“张老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姚思念声音陡然一冷,心里暗自高兴,只要他们不同意,自己即使下狠手教训他们,那也是理所当然,“我姚家要的人,还没有人敢不交出来。”
卢宇涵此时倒唱起白脸来了,“张老板,看在姚小姐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劝你不要再固执了,否则惹怒了姚小姐,这个后果你绝对承受不起!”
“卢少总派人将我们抓过来,现在又假惺惺的劝我们识时务,卢少总这是当了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吗?”咧嘴一笑,商弈笑语出惊人。
姚修煜和张樟吃惊的瞅了她一眼,这姑娘看着文文静静的,这话说的却这么粗糙,不过看到卢宇涵一张脸涨的通红,倒也解气。
“你!”卢宇涵气的攥紧了拳头,要不是顾虑姚修煜的身份,他怎么会忍气吞声任由商弈笑嘲讽!
“少总,张柏来了。”就在此时,一个保镖快速的走了进来。
卢宇涵站起身来,忌惮姚修煜的身份,他肯定不能动手,当然也不能让姚思念直接动手,“姚小姐,我们出去一下,让张柏劝劝张老板,他们是一家人,也许更好说话。”
“卢少总不必了,就算张柏来了,我们寻味楼的药膳大师也不会去姚家工作。”张樟吊儿郎当的一笑,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卢宇涵的话。
笑笑刚刚说的挺对,这人还真是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自己不敢动手,就想要借着张柏来动手,年纪轻轻,倒是挺会借刀杀人的!
“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姚思念气愤的骂了一句,她已经很克制了,没想到这三人一个比一个可恨,气到极点,姚思念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家里责骂了,“既然你们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第349章 张家往事
“姚小姐,何必为了这些人脏了自己的手。”卢宇涵虽然将姚修煜三人丢给了姚思念,可是他也不敢真的陷害姚思念,毕竟他还想着和姚家联姻,所以卢宇涵示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张柏。
自诩明白了卢宇涵的意思,张柏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一脸巴结的谄媚笑容,“姚小姐,这事我们张家的事,您交给我来处理,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让张樟将药膳大师的身份说出来。”
“最好如此,否则被怪我不客气!”姚思念气呼呼的丢下话来,被卢宇涵三言两语哄着向着屋子外走了去。
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商弈笑三人,张柏露出了小人嘴脸,一脚踢在旁边的椅子上,嚣张的冷笑着,“张樟,你也有今天,你老老实实的将药膳大师的身份说出来,将寻味楼让给我,我就替你求个情,否则得罪了卢少总和姚小姐,今天你就甭指望走出这个门!”
坐在椅子上,张樟看脑残一般看着耀武扬威的张柏,“你知道当年爷爷为什么不将寻味楼留给你们吗?那是因为爷爷知道你们父子俩脑子里装的都是水。”
商弈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没想到张叔说话也是带刺的。
“张樟,你他妈的到现在还敢嚣张,我不知道你给爷爷吃了什么迷魂药,但是我告诉你,现在我说了算,你要是识时务,老子今天就放过你,否则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将桌子拍的砰砰响,张柏气的狰狞了脸。
说起这事他就憋屈,爷爷果真是老糊涂了,财产不留给自己亲儿子亲孙子,却留给这个不知道爹是谁的小杂种!
可是要说张老爷子老糊涂,这话也不对,五年前,老爷子虽然八十来岁了,张父和张柏两人也想着糊弄老爷子,让他将遗嘱给改了,把寻味留给他们父子两人,毕竟他们才是张家的子孙。
谁知道老爷子年过八十,可是脑子半点不糊涂,毫不客气的将两人给赶了出去,家里还有护工和佣人在,张父和张柏两人也不敢大吵大闹,担心将老爷子给气个三长两短的,到时候寻味楼真的拿不回来了,谁知道知道老爷子去世了,他们也没有将遗嘱改回来。
看着不停叫骂的张柏,张樟真的懒得理会他,爷爷的一番苦心,可惜这父子两人谁也不领情,寻味楼在他们父子俩手里头,不出十年肯定会倒闭,由奢入俭难,到时候张柏一家几口人估计要流落街头当乞丐了。
可是寻味楼在张樟手里头,只要他不死,寻味楼不倒,就可以保证张柏一家人衣食无忧,爷爷为了自己的子孙,临死也是算计了张樟一把让他不得不养着张柏一家子。
其实张樟也清楚,他也认了,毕竟当年他母亲怀着自己的时候,要不是爷爷那就是一尸两命,张樟母亲家境普通,但是祖上都是厨子,到了张樟外公这一辈,就开了个小餐馆度日,不过因为祖上的一些秘方,所以生意倒也不错,一家人衣食无忧。
只可惜有人觊觎张樟外公手里头的调料秘方,张樟的外公完全不曾想到自己收下的这个徒弟包藏祸心,而张樟母亲同样是痴心相付,最后对方暴露出了狼子野心。
最后,一场大火,张樟的外公和餐馆都付诸一炬,好在仇人也死在了大火里,连同秘方也烧毁了。
张樟外公和张老爷子也算是朋友,之前他一直给寻味楼提供秘制的调料,而张樟母亲因为去医院产检所以逃过了一劫,最后被张老爷子收留了。
为了给张樟一个光明正大的出生,爷爷甚至强势逼迫唯一的儿子张继娶了他母亲,给了张樟一个婚生子的身份,只不过张樟母亲忧虑太深,在张樟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张父立刻原形毕露,将养在外面的张柏和他母亲接回了张家。
其实张老爷子当年也有私心,虽然外界都认为秘方被大火给烧毁了,可是老爷子总想着张樟母亲是或许知道,再者当年寻味楼被竞争对手挤兑的快倒闭了,也是张樟外公拿出了秘制的调料,让寻味楼起死回生。
张樟母亲去世后,对于儿子的做法,张老爷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却将三岁的张樟接到自己膝下照顾。
等张樟大一点的时候,就从张柏这个没有血缘的大哥辱骂声里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的,他和张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是老爷子心善收留了他母亲和他。
正因为这样,张樟性格就养的落拓不羁,他不喜欢留在张家,所以更多的时候都是混迹在外面,寻找各种美食,寻找各种调料,而张樟遗传了祖上的皇帝舌,天生对调味料对食物有着敏感,在张老爷子的有心培养下,张樟的厨艺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张樟,你要是识时务,就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还想着巴结姚思念和卢宇涵,张柏已经懒得浪费口水了,看向一旁卢家的保镖,“既然我这个杂种弟弟嘴硬,你们就让他吃点苦头。”
卢宇涵不想得罪姚修煜,但是他也想要讨好姚思念,所以之前就得到命令的保镖此刻都是从听张柏的命令,他这话一出,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余下的保镖则是挡在了峰哥和蒋刀面前,防止这两人出手。
看着满脸恶意的张柏,姚修煜冷嗤一声,看向张樟,“你忍了这么多年了,也差不多还清了欠张老爷子的恩情了。”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商弈笑和姚修煜都是冷心冷情的人,如果将他们换到张樟的位置上,估计他们早就将张柏一家给教训了,即使不弄死,也绝对不会让这一家人这么嚣张,还处处针对自己。
“爷爷当年毕竟救过我母亲。”张樟苦笑一声,要不是为了这个恩情,他早就将寻味楼丢给张柏不管了,凭着张樟的厨艺,多少家寻味楼开不起来,张老爷子当年用这个恩情是想要张樟养着张柏一家子,保证他们一家一辈子衣食无忧。
姚修煜自然知道这一点,论起来张樟也是被张家养大的,可是张柏却认为张樟霸占了张家的财产,他今天敢让保镖对张樟动手,日后绝对敢下杀手,张老爷子去世之前给儿子孙子都打算好了,却没有想过财帛动人心。
“张叔。”商弈笑看了一眼正和保镖动手的蒋刀,视线掠过躲在一旁唯恐被波及的张柏,最后看向张樟,“张叔,除非你打算一辈子纵容着他们养着他们,否则早晚要撕破脸,拖的时间越长,他们心里越不平衡,越仇视你。”
“呸,谁想要让他养着,寻味楼本就是我们张家的产业!”听到这话的张柏不甘心的嚷了一句,可发现蒋刀一个人就挑翻在场十多个保镖,张柏又吓的瑟缩了一下身体,倒是不敢对商弈笑大呼小叫的,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张樟。
张樟看着眼中充满恶意和仇恨的张柏,半晌后点了点头:“罢了,你要寻味楼就交给你,从此之后,张家的一切都和我无关!”
张柏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张樟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放弃寻味楼了,怀疑的看着张樟,“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想要我放松警惕,然后再想什么阴谋诡计?”
商弈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有些人果真是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自作聪明,“寻味楼最值钱的不过是那块地皮而已,姚叔可是首一金融的老总,他随时能帮张叔重新开一家餐厅,再说了,这五年来寻味楼的钱不都是入了你的口袋,张叔找你要过一分钱吗?”
“那是他张樟理亏,他吃我们张家的用我们张家的,他哪来的脸再占用我们张家的产业!”张柏梗着脖子回了一句,张樟要是不贪财,当年为什么要同意接手寻味楼,这几年为什么死抓着寻味楼不松手,不贪财,这话骗鬼去吧!
商弈笑也懒得和张柏争辩,倒是笑着开口:“张叔如果有兴趣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合作。”
谭亦手里有不少药膳的方子,张叔又擅长做药膳,日后在中心区开一个药膳馆,不说其他的,至少能和中心区不少老一辈结个善缘,日后对谭亦的工作肯定有利。
“哈哈,你要是嘴馋,我可以当你的私人厨师。”张樟朗声笑了笑,并没有接这话,药膳馆并不是好开的,他是私下里给一些老一辈做药膳调理身体,不过方子都是他们自带的,而且牵扯到老一辈的身体,但凡有个意外,那就麻烦了。
商弈笑还年轻,她考虑不周全,张樟并不奇怪,而且他也明白笑笑说这话也是为了帮自己。
姚修煜深思的看了看商弈笑,她既然开口了,那肯定是打算做,笑笑所图不小啊,不对,更确切的来说是谭亦的野心不小。
如果是其他人冒冒失的开药膳店,就算是张樟要开这个店,只怕也不能安生,开好了,那些老人家身体调理过来了,这就是现成的人脉关系,难保一些人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