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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
厉承勋对姜花很重视,将叶悠然哄睡后,就一直在姜花房外守着,等她醒来,厉承勋才离开这里,前往边城。
路上,接到隆子明的来电,“厉总,逮住他了,尚承爵那边的人想过来截人,我和孟叔叔兵分两路,人在我这里,现在押送过去?”
“先不要过来,这里动荡不安。”厉承勋揉了揉太阳穴,“送到孟爷爷那里,他知道怎么做。”
“是。”
厉承勋到边城,只带着心腹两人进入兄弟帮的后山秘密基地。
叶安民上前来,厉承勋问,“确定是他吗?”
“是。”叶安民眉目间带着一丝兴奋,“跟那个耿参谋长的照片很像,但是这里……”
他摸了摸下巴,“这里多了一块疤,旧疤,平时肯定是用东西遮住了,刚才给他清理时发现的。”
厉承勋通过一道暗门,进入里面。
耿参谋长躺在床上,人是昏迷的,中弹的地方已经包扎好了,一条腿用束带绑着吊了起来。
“骨折了。”叶安民道,“没生命危险,他刚才醒来,妄图自杀,我给他下巴卸了。”
“对了,从他身上还找了几柄匕首,像是暗器,上面都有毒,地道里有一个兵中毒身亡,应该是他通过时给弄死的,看来毒性不浅。”
他说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牛皮袋,递给厉承勋。
厉承勋低头看了眼,“以免你这里暴露,我还是把他带走,你注意隐蔽,躲过风声才出来行事。”
“姐夫,我们这样得躲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叶安民虽然人高马大,毕竟还是个孩子,他比同龄人早熟,已经算是沉得住气的了。
厉承勋看着他道,“这时候的隐忍,对你也是一种历练,你心急可以,但不要表露出来,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叶海邦的养子,是兄弟帮的未来,你和叶悠然是叶海邦在狱中的希望,所以,要做个好的表率,耐心等候,总会有出头之日。”
“我想我义父,也想姐姐,以前他们在的日子,多好啊……”男孩说着,眼眶就有些红了。
“形势所逼,以前再也回不去了,兄弟帮也要与时俱进,寻找适合自己的出路。”厉承勋声音沉沉道,“这些事情你平时也好好想想,哪条路适合兄弟帮,不要等叶海邦出来后,你还是一个烂摊子等着他。”
叶安民虎躯一震,“我义父真的会回来吗?真的吗?”
厉承勋深邃的眼神一眯,“一定会的,放心吧。”
“那就好,那我就有干劲了。”
“你是个聪明的,我和你姐这边也会帮你,你审时度势,别辜负了叶海邦的期望。”
“是,姐夫。”
那边,叶安民的人已经将床上那人放在担架上,从另一道门走出去。
厉承勋跟上,看着那人被放在车上,他回头深深的看了叶安民一眼,“等这事过后,边城的掌权者就会换一批对我们有利的,你可以放开一些手脚,但要注意,别让人抓住把柄,依然是秘密行事。”
“好。”
厉承勋上车,在距离驻地不远的地方,遇到哨岗。
士兵都认识厉承勋,但是他之前是被处分过的,规矩不能破,他并不能进去。
稍后,孟廷礼亲自开车过来接应。
厉承勋将那些匕首,和那个人,一起交接给他,“靠你了。”
“欧陆也在,我父亲那边派了不少人过来,我可以的三哥,你别担心。”
“里面局势怎么样?”
“抓到这个人,也算是有了铁证,司令为了自保,躲避上面追究治下不严,还在负隅顽抗,不过他也撑不不太久,我们派系的人,薄老司令的老部下,我爷爷这边的部下,都已经达成了统一战线,总统那里也得了消息,他是纸包不住火。”
“柯政委也在老爷子那里,我让隆子明取了血样过来,尽快给这两人做dna测试,那是铁证。”
“我知道怎么做了三哥。”
他带人进去。
厉承勋并没有走远,带人驻在边城民宿区。
次日,叶悠然醒来,就看到厉尧趴在她枕头上,琉璃大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她,肉乎乎的手指一下下的撩着她的头发,满面关切和担忧。
看到她醒来,他撅起了嘴巴,转过身去不理她。
叶悠然捂着后脑勺,“哎呀,好痛。”
厉尧回头看她皱巴巴的脸,敏捷从榻榻米上下去,“妈妈,别怕,我帮你叫二伯过来。”
叶悠然懊悔不已,“尧尧,妈妈不痛,妈妈跟你开玩笑呢,真的。”
厉尧半信半疑的扭头看她,叶悠然趁机将他抱到怀里亲了几口,“宝宝,妈妈想死你了,mua,mua……”
厉尧怕痒,绷不住笑了。
叶悠然揉着眼睛假哭,“宝宝,对不起啊,都是妈妈的错,让你这么久没看到妈妈,还带着伤回家让你担心,宝宝,妈妈下次再也不敢了。”
厉尧小大人一样拍了拍她的脸,“好了,别哭了,这次原谅你,下次可不敢了,知道吗?”
“嗯呢!”
“妈妈真乖,来,奖励你一口。”厉尧学他爸,挑起她下巴,亲她的嘴和脸。
叶悠然黑丧了脸,双手捧住他的脸,给他做示范,“别学你爸爸这些花样,要这样亲,知道吗?”
厉尧眨了眨眼,苦恼道,“这样不帅。”
叶悠然被逗乐,两人闹了会儿,她起床洗漱,厉尧紧紧跟着她,叶悠然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花姑怎么样了?去看过她了吗?”
“看过了,她早起床了,吃了早饭就开车出去了。”
叶悠然,“……”
神一般的恢复力。
两人正在海边玩耍时,远在m国的宋振又电话过来,“病例我看了,没见到人,我不能打保票,五成把握吧,对了,那个有没有查清楚,他真的没有子女?”
叶悠然一愣,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个?
“你等下,我问问。”
叶悠然挂了电话,正要打给隆子明。
却看到他的车子出现在度假村门外,跟门卫说了,才放行。
他下车后,拿着资料朝她走过来,“太太。”
“谈教授的底细摸清了吗?”叶悠然问。
“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隆子明把资料递给她,“这是刚刚传过来的,知道您需要,就赶过来了。”
叶悠然打开看了看,谈良材,曾用名是宋良材,有过一次婚姻,妻子正名不详,小名妮儿,两人婚后七个月,妻子早产,大出血离去,留下一个先天不足的孩子,后来死在医院中,那孩子的照片,是从医院记录拿来的,看起来还蛮大的,像是足月生的孩子。
叶悠然叹口气,隆子明问,“太太,哪里不妥吗?”
“宋振似乎很在乎谈教授有无子嗣。”
“呃……”
宋振似乎很急不可耐,不一会儿就又来了电话,“怎么样,查到了吗?”
“查到了,他妻子叫宋妮,他们婚后七个月后就去世了……”
“去世了?”宋振惊愕不已,“七个月就去世了?不可能,她身体很好,怎么会去世?”
犹豫了几下,叶悠然艰难回答,“……难产。”
宋振冷哼一声,“口口声声跟我说没有没有,我猜的果然没错,跟他那个妈妈一样,是个不要脸,吃里扒外,耐不住寂寞的货色!”
叶悠然,“……”
这是骂谁呢?
骂那个妮儿还是谈教授?
不管是骂谁,他都一把年纪了,这样不堪入耳的词汇他合适出口吗?
真是过分!
“宋教授,我看你人品很有问题!”叶悠然气急败坏,“还有,那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没了,死因是……”
她翻看着资料,找到死亡原因那一页,“先天性心脏病引发的……”
第132节
还没念完,那边就挂了,只过了两三秒,他又打来,“你说什么,心脏病?”
“对啊,心脏病,应该是遗传的吧,而且那孩子不像早产,应该是在婚前就怀孕了。”
“哪种心脏病?有详细记录吗?”
“先天性心脏病,其他就不知道了,毕竟那时候的医疗技术不是太先进,小孩死因主要是难产,在母体中缺氧……”
然后信号再次戛然而止,叶悠然简直要无语,这个老头子脾气也太暴躁了,动不动就挂,一声不吭的,忒没素质了点!
“妈妈,妈妈……”厉尧从海岸另一端跑过来,葛妈在身后跟着,“尧尧慢点啊……”
叶悠然把手机递给隆子明,“一会儿他再打来的话你接,对了,你把这个号码复制过去,回头你跟他联系,我都要被他气出心脏病来了。”
隆子明笑着接过去。
叶悠然朝厉尧跑过去,手脚慢吞吞挥舞着,“儿子,慢镜头来跑。”
葛妈捂着嘴笑,“我来录像。”
厉尧比照着叶悠然的动作,五米的距离,两人跑了一分钟,才表情夸张的抱在一起。
葛妈把视频发给厉承勋,厉承勋回复两个字,“两戏精。”
☆、第103章 总统先生至今未婚,你就不怕……
边城驻地。
战区办公室。
战区司令指着站在门外的欧陆,“孟廷礼,你这是联合司法部明目张胆的搞兵变?”
欧陆像标枪一样树在那儿,深邃的眼神望着走廊虚空处,好似这里的一切跟他无关。
但是他的存在,他欧道奇之子的身份,又让人无法忽视。
身上手机叮了一声,拉回他的神思,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厉承勋的短讯,“总统那边得了消息,他和孟老在往这边赶。”
欧陆看着手机上的十几个来自于欧道奇的未接听电话,“孔司令有些急眼了,而且我父亲已经收到了消息,我需要回避了。”
孟廷礼穿着军装,斜倚在桌上,整个人显得放浪不羁,他嘴角挑着邪肆的笑容,扬起一边眉梢,慢条斯理道,“司令,证据确凿,有问题是是柯政委和耿参谋长,怎么到头来是我搞兵变?您失职在先,没有觉察到属下的异动,事情爆发出来,你还执迷不悟妄图混淆视听,是何居心?”
“证据确凿?”孔司令指着那些从法医得来的数据,“我问你,就是因为耿参谋长和柯政委外出,你就认为他们是这个r国人的后代?两个人都是吗?”
“结果一会儿就出来,您老别急。”孟廷礼,“不过,不管结果怎么样,两个人在这个敏感时刻出逃,还联合外人,刺死我的战友,另外两个战友被迷晕,趁机逃脱,这个行为,本身就是罪不可赦。”
“联合外人?那个人呢?你们说是个女人,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人,就是封艳。
但是她在他们之前被欧道奇的人救走了。
说明,战区这些官兵,或者警方的法医科里,有封艳的同谋。
“那个女人被同伙救走了,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毕竟没有抓到确实的证据,不过被迷晕的人后续身体检查中有迷药成分,这是不争的事实。”
孔司令呼吸一窒,他不是说孟廷礼做得不对,而是他做得太对了,能够占据先机,甚至越过他将这事捅到了上面,这让他情何以堪,军中也有各派系,偏偏他们不是一个派系。
这时,军医拿着检测结果走进来,“dna结果传过来了,耿参谋长跟这个r国人,有血缘关系,另外一个,柯政委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欧陆在外听到,跟孟廷礼对了个眼神,离开这里。
孟廷礼像是吃了定心丸,用脚挑了张椅子坐下,“司令,您有什么感想?”
孔司令吓了一跳,瞪着那张有血缘关系的报告单,看了好几遍才敢相信这个事实。
怎么会?
这事情会不会太巧了?
自己信任的属下怎么会是r国奸细?
相识三十多年,同事十几年,他竟然一无所觉。
隐藏得可真深啊!
还有那个地道,竟然从抗战时期就已经存在了,还被孟廷礼的同谋给找到了。
这年轻人,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看孔司令的脸色忽青忽白的转换了一阵子,然后整个人虚软的坐下来,孟廷礼暗叹了口气,也有些同情这个奋斗了几十年爬到这个位置的老人,“司令,发现这个地道纯属偶然,如果不是连续暴雨冲刷出尸体,扯出这个案子,任谁也不会知道,这贫瘠的大山脚下竟然埋着一座被历史淹没的地道?不知道这个r国人这些年勾结了多少人,伤害了我们多少同胞,我们绝对要让他的一众亲信连根拔除,不留后患!”
“司令,欧部长来了电话。”会议室的门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