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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药,我就停了吧?”
“可以,明天我们医疗小组再开个会,讨论一下。”
宇阳谨慎的说道。
等姜花把他送出门,他训斥了姜花一顿,怪责他,没把叶悠然看好。
这一撞,歪打正着,把淤血撞开了。
万一,角度没对,或者用力过猛,那叶悠然就凶多吉少了。
姜花自知有错,一点都不敢争辩,心里对帝云嘉和旋司恨死了。
宇阳离开后,姜花还是给厉承勋去了个电话,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发生的事情。
厉承勋是在次日下午回到嵘城的。
他直接来到了医院,叶悠然刚好做完了各种检查,还有全身体检。
结果证明,她脑袋里的淤血完全消散,已经没有任何病症威胁了。
厉承勋看到她额头上贴着纱布走出来,脸黑成一片,动作看似粗鲁,实则温柔的将她抱起来,往楼下的车上走去。
坐在车上,他也没把她放开。
叶悠然伸手想要揉开他眉头的结,厉承勋又看到他的手腕,一看就是被人捏的。
“他怎么对你了?”厉承勋盯着手腕的痕迹,眼神幽暗,透着阴森之气。
他,指的不是旋司,而是帝云嘉。
姜花跟他说的,她昏迷了几分钟,后来醒来,又被拦在门外二十分钟。
这其中,大部分时间是在房间里,和帝云嘉在一起。
叶悠然无奈叹息,“大醋坛子。”
厉承勋冷冷勾唇,皮笑肉不笑,“知道就好,老实回答我。”
叶悠然只好把过程跟他说了一遍,说道帝云嘉故意暧昧,来吓她的时候,厉承勋的拳头狠狠砸在前座。
让开车的姜花心惊肉跳,下意识就想道歉,可是,却看到太太突然搂住厉总的脖子,送上一记冗长的吻……
姜花赶紧将隔板放下来。
“他把我贬到了泥泞里,你还吃什么醋?”吻毕,叶悠然看着依然脸色不好的男人,委屈了。
厉承勋能说什么?
能说一个男人若是真的从骨子里看扁一个女人,是根本不屑于开口贬低的?
他能说,男人跟女人搞暧昧,其实,就是对这个女人有兴趣?
他当然不能!
而且就算有可能,他也要把这个可能掐灭在萌芽状态!即便那个人是总统!
叶悠然,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心里窝着一团火,但是回到家后,这团火就转化为另外一种火了……
卧室范围内,每个地方,每个角落,只要可以给她支撑的,厉承勋都带着她游走了一圈……
留下了他对她爱的痕迹,疯狂又荒谬。
次日,厉承勋特意给叶悠然办了一个小型庆祝会,庆祝她身体康复。
庆祝会就设在了家里,参与的人也都是亲近相熟的人。
胡勇一家,包括谈良材教授也过了来。
欧陆和吴雷也百忙之中抽空赶来,两人希望她恢复之后去警局上班,局长那里给的压力他们也有些吃不消。
但是,宴会到中途时,被喝醉酒出现的薄书容给搅了气氛。
她已然失去理智,大骂厉承勋好坏不分,胳膊肘向外拐,被厉景望给洗了头脑,一辈子被他牵着鼻子走,即便是他如今是个没用的植物人,这个当弟弟的还要为他的子孙后代尽心筹划……
还骂厉承勋没把她这个当妈的当回事儿,与她相背而驰,要跟他断绝母子关系之类的。
虽然知道她酒精上脑说话不能当真,但是,这些内容都是她清醒时不敢说出口的,仗着醉了,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把多年积怨全部抖索了出来,实在是让人唏嘘,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专门负责拆儿子的台的妈?
难道兄弟和睦不好吗?长辈之间的恩怨情仇,非要儿子接棒吗?
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要嫁到厉家来。
追根到底,还是她自己的错!
厉承勋强行把她带到厉公馆,叶悠然不放心跟了过去,也幸亏欧白姗不在家里,不然就这么被她一闹,欧白姗那边肯定会怀疑,说不定,家里这些佣人,早就趁着空挡将家里的动静捅给了她……
将薄书容哄睡后,厉承勋让保姆盯着,有情况随时知会他。
两人出来厉公馆,对面的庆祝还在继续,依稀能听到几个孩子兴奋的声音,可是两个主角却没了兴致。
沿着家里静悄悄的小路,两人依偎在一起漫步在花园里。
自从这里修建好,厉承勋一直打算抽个时间带她走一遭,这个院子和厉公馆,很多地方她都没有去过。
他和厉景望在这里度过了一小段快乐的日子,他想把快乐与她分享。
“我觉得,欧白姗那边肯定会知道。”叶悠然挽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身上,担忧的说。
“不怕。”厉承勋冷道,“他们没证据。”
厉景望如今在总统那里,欧道奇的手伸不过去,拿不到他的dna。
两个孩子,也被胖婶叮嘱,看得很严实,就连厉公馆的人,都碰不到他们半点。
“而且,我知道这事儿瞒不了太久,早已准备好了对策。”厉承勋侧头吻了下她的头发,“适合你去做的事,比如宋教授,旋司此类,你出面比较合适的,我会直接找你帮忙,而关于欧家这些,我不想你沾染,不让你了解安排和进度是不想你担心,我扛不住的时候,会来找你,嗯?”
叶悠然抿唇笑,“好,都听你的。”
“这么乖。”厉承勋的手在她臀上轻拍了下,“今晚继续奖励你。”
叶悠然在他硬邦邦的臂肌上拧了一下。
厉承勋没感觉到痛,反而将他勾得心痒难耐,看到面前的小楼,他转身将她抱起来。
叶悠然惊叫一声,双腿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腰……
“你别在这里发疯,快放我下来!”她搂住他的颈项,拍打他肩膀。
这个小楼,也被厉承勋翻新了,保留了原先的风骨,周边的花草树木也都修缮一新,显得这地方更加诗情画意。
叶悠然有些反感这里,因为欧白姗之前说过的那些话。
第164节
☆、第121章 我生气了,你别招惹我
厉承勋抱着她,入了小楼。
还没来得及观赏内景,厉承勋就把她压在了墙上……
叶悠然惊呼一声,被他俯身夺去了呼吸。
用尽全力推开他少许,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叶悠然嗔他,“怎么哪儿哪儿你都能做下去!”
“只要是你就行。”
厉承勋笑着,猴急的撕扯她的衣服,叶悠然还没来得及阻止,衣服就成了碎片。
索性这里离前面主宅不远,他总有办法不让她裸着出去,叶悠然也就没有骂他。
即便是骂,他也停不下来了。
等他泄了火,两人倒在床上,她没好气的推开他,裹了个被子转过身去。
厉承勋发出一声轻笑,支起胳膊看她,伸出一只手从被子下面钻进去,她气得抓住他的手,不让他造次,从被子里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股子气,“我生气了,你别招惹我。”
“事后生气,是我服务不够周到?”厉承勋趴在被子外面,贴着她说话。
女人小声咕哝,“还,还行吧。”
厉承勋又笑,就喜欢她这种坦诚直率的精神。
“这日虽然是我哥的地方,但是现在归我了,那就是我们的,属于我们的地方,做什么不行?”厉承勋知道问题所在,温言软语的开导她,相爱的人,兴致来了,哪里顾得上挑选地方,给他一个私密空间,他就能跟她大战三百回合。
“我没说不行。”叶悠然又支吾一声。
厉承勋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疑惑,“来,出来,别闷坏了,出来跟我好好说说,让我反省一下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让我家小太太对我这么不满,只要不涉及到减免我身为丈夫的福利,你老公我都满足你,够意思吧,嗯?”
他将她压在头下的被子剥开,露出她小小的黑色脑袋,小女人大眼睛鼓鼓的瞪着他。
她的眼睛可真漂亮,无论经历过多少艰难困苦,这算眼睛永远清澈澄明,毫无一丝杂质。
黑的黑,白的白,干净分明。
此刻,那黑色瞳孔里,闪烁着两个小小却明亮的水色光点。
不是泪水,却透着浓浓的委屈。
厉承勋终于明白一句话,钢铁化为绕指柔。
他的女人,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沦陷。
所以早些年,第一次见面,对女人极度反感的他才那么轻易的被她一句话给勾引,成为她爱的俘虏。
过了这么多年,心里眼里,始终只有她的存在。
他知道,这辈子,就她了。
离不开她,舍不得她,放不下她。
耐不住,厉承勋低头在她眼睛上亲了一下,“行了丫头,别这么折磨我,心都被你看软了,跟老公诉下你的委屈,不然我就当一回儿医生,给你这里来一针,让你想说也开不了口。”
他的食指,轻点她的唇。
叶悠然秒懂他的意思,瞪他一眼,“咬死你!”
厉承勋是受不了这刺激的,当场就要付诸行动,叶悠然急得红着脸,捂着小嘴,语音模糊的说了出来,“你们小时候,做过什么荒唐事没有?”
厉承勋一愣,动作顿了下来,黑眸里跳跃着一抹魅惑色泽,“什么荒唐事,我和我哥能做什么荒唐事?你这小脑袋在乱想什么?是跟着两个教授时间久了,同化了?”
叶悠然无语,“是欧白姗啦,你才是乱想!”
“她说的那些话,你也信?”厉承勋无奈的看着这个小糊涂蛋儿,“我当时没跟你解释,是因为我觉得你根本不在乎,后来没跟你解释,是因为我觉得你会相信我,原来心里还堵着这件事儿呢?”
说着,他低头看到胸前的胎记,顷刻间明白了什么。
就因为彼此相爱,才容不下一点瑕疵存在。
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我的错,我应该跟你解释清楚,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呃,也不是……”
叶悠然的小眉头一皱。
顶着压力,厉承勋主动交代,“有一次我和我哥喝醉,在这里休息,醒来后,发现上衣被解开了,身上多了一些痕迹……”
他比了比她脖颈上被他种下的草莓印儿,那时候,他没有过男女经验,哪儿知道那些痕迹是什么?
后来,有一次他部队里受伤,回来修养,用了药的身体很困倦,一天醒来,看到欧白姗弯腰趴在他胸膛……
像是在吻他。
看他醒来,她才红着脸抬起头,指着他伤口说,“我给你换过药了。”
他当时在发烧,脑袋处于短路中,表情迷惑的看着她的手指,在他印象里,女人的手指很软,所以刚才那软软热热的感觉,不是唇,也许真的是她的手指。
直到跟叶悠然接触,跟她火速一般开始亲密交往,他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才恍然大悟,那时候,他是被欧白姗给猥亵了……
这感觉,很不好。
有几次他想跟叶悠然说,但是当他鼓起勇气去找她时,听到她一脸羞涩却骄傲的跟自己父亲争辩,“我家承勋哪有你说的感情那么丰富?他只有我一个,我是她第一个女朋友,他把初吻都给了我,你别不信,我又不是傻瓜,我有感觉的!”
叶海邦最疼叶悠然,总是嫌弃女儿的男朋友年龄太大,怨恨厉承勋把她女儿拐跑了。
他恨啊!
便总是想方设法的跟女儿说他的坏话,可是,叶悠然从来不听他的,只要父亲提及厉承勋半个不好的字眼,叶悠然会跟父亲急,然后把厉承勋夸到天上去。
她越是夸,厉承勋越是心虚。
所以这些事情,厉承勋只当没发生过。
这会儿,被叶悠然提起,他除了羞愧,又觉得难堪,都怪那时他太纯洁,没保护好自己的肉体。
“丫头,我对不起你,我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坏人敢觊觎我的身体,还敢明目张胆的付诸行动,是我傻,我以后一定好好的为我老婆守贞,不让坏人有一点点可乘之机。”
厉承勋抱着自己的胸,说得可怜兮兮的。
叶悠然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于是,雨过天晴。
“你老实说,你这装可爱的本领是不是跟儿子学的?”叶悠然笑着问他。
厉承勋厚着脸皮承认,“是啊,这小子简直成精,也好,将来不会像爸爸一样被女人骗。”
叶悠然拿过他丢在床上的手表看了眼时间,打算起床去前面看看。
厉承勋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我药水都装好了,你不让我给你来一针?”
“才不要!”叶悠然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