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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是一件可以蔽体的白色裙子,很短,而且有点紧,修饰着她饱满的身体。
叶悠然拿着匕首走过去,雪芙夫人察觉到危险,连忙跳下床,嘴里紧张的重复着,“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敢伤害我,我儿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叶悠然步步逼近。
最后,雪芙夫人缩在了墙角,叶悠然走到她面前,匕首贴着她的脸,“别乱动,我刀法不准,一不小心,把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划花了,我们的欧道奇欧部长,可是会心疼的哟,啧,他看中的,也许就是你这张脸,你说,如果脸没了,他还会跟你好吗?”
雪芙夫人再坚强,再聪明,也是个女人,女人没有不在乎自己美貌的。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你,你不要乱来……”
“你放心,我绝对不乱来,我只是,给欧部长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他还不肯就范,那我就真的生气了,我生气的话,会做出很多疯狂的事情……”
说话的时候,叶悠然的匕首往下游弋,刀尖,抵住心房偏上的位置,话音一落,她手腕用力。
噗!
匕首入肉,只余下一个柄端。
只有少许血液浸出来。
雪芙夫人正在紧张中,匕首刺入身体的那一刻,有种微妙的感觉,她听到了那声音,她愣住了,却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感觉不到痛,像是胸口那一块被什么尖锐东西压了一下,强行挤了进去。
过了三四秒,她才感觉到,痛!撕心裂肺的痛!
她挣扎了一下,痛意瞬间席卷了全身,倒是被人拿刀劈开了一样。
她痛得流出了眼泪。
叶悠然按着她一边的肩膀,依然是轻飘飘的语气,“告诉你了,不要乱动,我刀法太不准了,刚才没有刺中心脏,但是你稍微动一动,也许,这锋利的匕首移了位,你,性命不保。”
纵然痛,雪芙夫人也不敢再动一下,“你这个疯子,快点给我请医生,我死了,你也得陪葬!快去啊!”
“别激动,你暂时死不了,痛不死的。”
“你,你……”
“现在,我要松手了,这把匕首,就留在了你身体里,什么时候欧道奇把人给我放出来了,我再替你找医生,这交易,合情合理吧?”
叶悠然说完,真的松了手。
雪芙夫人贴着墙,早已痛得满头大汗,原本就无法聚焦的眼神开始涣散……
叶悠然抬头看向摄像头,将自己被染红的手移到摄像头前,“欧道奇,这是一次警告,下一次,可就动真格的了。”
说完,馆长关闭了摄像机,看了眼雪芙夫人,“小姐,她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
“找人看着。”
叶悠然脱掉外套走出去,“将录像发过去。”
……
欧道奇站在桌前徘徊,几近天亮,他一夜未睡,眼球都是血红的。
属下进来汇报,“总统说,雪芙夫人是死是活,跟他无关。”
欧道奇惊讶,“总统的原话?”
“不是,是总统身边的暗卫,他说,雪芙夫人之前惹恼了总统,凡是夫人的消息,他一概不听。”
欧道奇不悦拧眉,“她又怎么惹他了?”
属下凑上去一些,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欧道奇大怒,“简直胡闹!”
她不是冲动的人,怎么会故意弄一份造假的亲缘鉴定给总统呢?而且,还折腾到了报纸上。
一个小小的旋司,值得她大动干戈吗?
现在好了,惹怒了总统,他这边,少了一个助力。
摒开属下,欧道奇看向凳子上坐着的男人,“你怎么看?”
吕波眼里射出一道精光,“部长,东南亚这边,显然不是厉承勋指使的。”
“那是谁?”
“或者是胡勇的手下,或者,是兄弟帮所为。”
欧道奇片刻怔愣之后就嗤笑出声,“兄弟帮的骨干,都在胡勇手下做事,你觉得,兄弟帮剩下的一群老弱病残,能有什么作为?那个人叫叶安民是吧,一个小屁孩而已,不足为据。”
“不是叶安民,叶安民跟在叶悠然身边做事。”
“叶悠然?”
欧道奇嘴角的笑意僵了下,面上还是有些不以为然,“为什么觉得是她?就因为她跟踪薄书容?回来汇报的人不是说了,那是巧合?两人是顺路,而且,后来,还不是让我们逮住了薄书容?所以,即便她是想保护薄书容,事实证明,她也没这个能力。”
“我刚才电话问尚承爵,他说,薄书容让他转告你,叶悠然,向你发起了挑战。”
“哦?”
欧道奇觉得很稀奇,也很有兴趣,一个小女娃,竟然向他发起挑战?
怎么个挑战法?
“查到她在哪儿了?”欧道奇笑着问吕波。
吕波皱眉摇头,“她和旋司在殡仪馆,为尸体整容,那是旋司拍摄的纪录片,我们混进去的工作人员是这么汇报的,说她和旋司一直呆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所以,你觉得,她是个威胁?”
吕波抿唇,他也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一只小白兔,毫无攻击力,可是,薄书容的话,他觉得不像是假的。
他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这个女人,成为了不确定因素,让他无法把握,所以才觉得更加危险。
天色大亮。
尚承爵那边的消息来了,胡勇,依然没有把薄书容失踪的消息报告给厉承勋。
“部长,该行动了。”吕波提议。
欧道奇手里握着那枚手机,还在忌讳东南亚这个号码,有些担心那些人真的会对雪芙夫人做什么。
“即便是叶悠然,她也不敢对雪芙夫人怎么样,受点皮外伤,也是在所难免,部长,不要再犹豫不决了。”
欧道奇点头,吕波立刻回馈消息给尚承爵,“可以动手了。”
欧道奇眼皮直跳。
下一刻,胡勇那里,就收到了一份同城快递,打开盒子一看,是一小节血淋淋的手指。
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何况是一枚断指?
可是,这断指是薄书容的,那就足以让他惊骇了。
他再也无法对厉承勋隐瞒了。
会议室里,正在进行早餐餐会,胡勇将断指放回冰箱里,立刻敲门。
餐桌旁,都是政要人员,和一众工作人员。
厉承勋正歪头跟靳丰茂说着什么,看到胡勇,眉头轻挑,胡勇咽了下唾沫,手心里冒汗,“厉总,我有要紧事汇报。”
厉承勋对着旁边的人说了声‘抱歉’,款款起身,一边整理着袖口一边走出来。
站到门外,他看着胡勇心神不宁的样子,问道,“什么事?”
“厉总,之前因为太太的叮嘱,我没有告诉你,太太想让你全力以赴,不要被打扰,可是现在,事情有些失控了。”
“怎么失控?”
厉承勋虽然不问,但是他心里同样清楚叶悠然在做什么,具体的,不知道,总是,初衷是为了他。
但是,她经验不足,也是事实。
哪里出现疏漏,也是正常。
看了眼厉承勋,胡勇道,“有人,寄来了夫人的一截断指。”
厉承勋眸光一缩,手指紧了紧,然后,又松开了,“告诉太太了吗?”
“还没,我的意思是,我接手……”
“不必。”
胡勇惊呆了,“厉总,您不是不清楚欧道奇的手段……”
“我知道,我想,太太也知道。”厉承勋道,“如果一截断指,能够让我母亲回心转意,能够消除我大哥对她的恨意,能够给我太太上一课,也是值得的。”
胡勇嘴唇动了动,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第236节
薄书容所做的事情,胡勇虽然不知道,但是,能够使得厉景望在醒来那样对待厉总,胡勇猜测,肯定是,不可饶恕的。
但是薄书容毕竟是厉总的母亲……
厉总心里肯定不好受,肯定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能够说出这番话,也是,言不由衷。
主要的,还是为太太的疏忽,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厉总……”怕他事后后悔,也怕叶悠然无法担当重任,胡勇还是想要接手这件事……
“不必再说,你把这件事告诉太太,其他的,她心里应该有数,这是她第一次行动,我相信她能够应付局面,她不是逞强的人,如果觉得力不从心,她会主动找我。”
除了听他吩咐,胡勇也不能做别的。
“断指保存好。”再次进去会议室时,厉承勋交代他,“去找我二哥,随时准备好手术。”
“是!”
……
吕波放下手机,笑着对欧道奇说,“厉承勋已经知晓。”
欧道奇笑了。
“部长,我相信,他会很快联系您,您也该过去了。”
欧道奇如释重负,接过他递来的西装穿上,“他当初为了她母亲所做的那些事,说老实话,我都感动得不行,我原以为,当时他年轻气盛,如今十来年了,也该成熟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容易受他母亲影响,他支持靳丰茂这事儿,可是筹划了好一阵子,如果失败了,相当于投入在嵘城的全部心血,都随之成了泡影。”
“是啊,他以前还是厉家的人,现在,除了跟靳丰茂绑定,真的是别无他路可走了。”
“只要他倒戈,靳丰茂也会完蛋,到时候,如果他为我所用,那么,我倒是可以接纳他,只是可惜啊,这是一头养不熟的狼!永远不受人控制!关键时还会反咬人一口。”
“部长,这次之后,您真的不能再心软了,终究是控制不了他,现在大小姐也跟他闹翻了,他跟我们,彻底的势不两立了,以后,他的活动范围应该是在m国比较多一些,于咱们,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了,少一个这样的对手,比少一个同盟,要来得重要。”
欧道奇还是有些可惜,但是吕波说得对,他为了拉拢厉承勋,耗了这么多年,也够了。
以后,他在国外,他也管不着,不要跟他再为敌就好。
不然,这个薄书容,可是一枚很好的用来控制他的妻子,屡试不爽。
两人刚打开门,被欧道奇搁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欧道奇刚放松的心情,陡然,紧绷。
吕波想阻止都来不及。
欧道奇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回去,拿到手机,手机上,是一个视频。
他看完,差点一头栽倒。
“该死的,厉承勋竟敢,竟敢伤害雪芙夫人,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立刻,立刻把她拿去给总统,我要让厉承勋知道,谁也不能动雪芙夫人,谁也不能!不行不行,这样不行,她会死的,吕波,通知尚承爵,放了薄书容,赶快放了她……”
欧道奇什么都好,就是一遇到雪芙夫人的事,就彻底失了方寸。
这也是吕波最苦恼的地方。
“部长,现在放了她,岂不是前功尽弃?”吕波试图劝说,他指着视频上裹得很严实的人,“这一看就是个女人,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就是叶悠然。”
“叶悠然?叶悠然怎么敢?”视频上这个拿着匕首刺入雪芙夫人胸前的人,那么云淡风轻,说笑之间就能要人命,一看就是冷血动物。
怎么可能是叶悠然?她才多大啊。
“部长,你忘了,叶悠然可是叶海邦的女儿,虎父无犬女啊。”
欧道奇心脏一震,他又记起了叶海邦,那个时候他意气风发,他身为帮派老大,粗犷的外表下,有勇有谋,是个很有能力的男人,适合做大事。
而他的女儿,他倒是一直没有太去重视,总觉得,那是一个无害的小女娃,不足为据。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不足为据的小女娃,让他阴沟里翻船。
“你说,她会杀了雪芙夫人吗?”欧道奇盯着吕波问。
“部长,我看,她好像没什么不敢的,她现在是m国的人,而且她跟旋司的关系,貌似很不错,听说,厉承勋已经计划下午飞去m过,航班机票都订好了,m国跟z国,可没有签署引渡条例,所以……”
欧道奇抬手,制止他说下去,“我知道了,立刻吩咐尚承爵,放了薄书容。”
吕波应声,立刻打电话给尚承爵,“部长说,现在就放了薄书容。”
他的语气,不是那么强硬,对面的尚承爵一听就炸毛了,“现在放?部长糊涂了吗?肯定不能放。”
吕波看了眼走出房间的欧道奇,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意,“我通知到你了,放不放是你的事情,到时候部长追究起来,可不要连累我。”
“你个老东西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连累过你了,不,我什么时候做错事连累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