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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些出入会所的男男女女,哈哈大笑的,愁眉苦脸的,笑着进去的,哭着跑出来……
众生之态!
狠狠咬了口肉串,叶安民吧砸着嘴,“妈的,还是街边的东西好吃!”
“就是,钱少还管饱。”叶凯丰不屑的看了眼会所门口,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孩扶着一个腆着肚子的男老板走出会所,男人借着喝醉,使劲往女人身上压去,双手不停的吃豆腐……那女孩娇笑着,将他送入车里,等车子一走,她就换了一张脸,用纸巾将脸上男人糊的口水擦掉,数了数包里的钱,然后咧嘴笑了,重新上妆,扭着腰朝会所里走去……
叶凯丰忽然之间就没了胃口,想着之前他还被里面的女人给舔了脸,他觉得脸上真脏。
一阵铃声响起,叶安民拿出手机扫了眼,接起,“喂?我艹!我不是把你拉黑了?你换了号码?我说你还要不要脸,我都把你拉黑了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吗?老子玩够了!对你没兴趣了!明白?去你mb的,老子没进门也知道你那门被很多人造访过,滚你丫的,没兴趣,以后别联系我,别拉我进群,老子我退群了,改邪归正,回头是岸!”
骂了一通,挂了电话,看到叶凯丰也在神情不耐的应付手机对面的女人,两人相视一看,脸上都是晦气。
叶凯丰也咒骂道,“md,牛皮糖一样还甩不开了,我tm就亲了她一口还让我负责,让我陪钱,真是想钱想疯了!”
两人现在也学聪明了,不像以前哪里有应酬就去哪里凑,结交了不少朋友,仗着义气挥洒金钱,很多人把他们当提款机,冤大头,可是现在,他们不这样了,商场上的朋友,绝对不交心,金钱该他出他出,不该他出的绝对一毛不拔,应酬靠公关上,不能每天把自己整得醉醺醺的,他们是年轻,可总有老的时候,不能没老就先把身体掏空了……
商场上尔虞我诈,酒桌上又何尝不是?
……
叶悠然次日就去了公司,到的时候是午后,古鹤轩和叶安民正好从外面跟客户用餐回来。
看到叶悠然,叶安民好一阵紧张,“姐。”
叶悠然莞尔,然后就和古鹤轩聊起了工作。
看两人走进办公室,叶安民心里好失意,以前姐姐对他不会这么冷淡……
“他们俩最近工作很拼,效果也很显著,你怎么教的?”
谈完公事,古鹤轩和叶悠然聊起了别的。
“没教,就是让他们冷静一下头脑,好好想想该怎么适应自己的新角色。”
古鹤轩笑了下,“他们身上有江湖气,有时候好,有时候,真的不好,尤其是身为一个领导者,不过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们似乎已经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问题,在慢慢改正。”
“帮我个忙。”叶悠然挑了下眉,古鹤轩眯眸,“不是好事?”
“平时的应酬上,你平时多给他们安排一些接触女人的机会,尤其是漂亮有心机的女人,还有那些表里不一的,见钱眼开的,让他们多见识一下。”
“你这是给他们挖坑跳啊?”
叶悠然喝了口杯子里的饮料。
古鹤轩道,“他们还年轻,年轻男孩,能够经得住诱惑的太少了,如果检验结果失败,那么你打算怎么办?现在公司里也开始慢慢接受了他们,你如果进行人事变动,会给人不稳和善变的感觉……”
“我最近会经常过来坐镇,他们两个,可以稍微架空一下,如此,将来若真的走了,不至于引起混乱。”
“好。”
叶悠然见他看她,问,“怎么?”
“以前还提醒过你,不要搞成家族企业,现在看来,我的顾虑是多余的,你……挺狠的,哈哈。”
叶悠然微笑,放下杯子站起来,“所以,你最好也不要放松警惕,如果你让我抓住把柄,我绝对把你踢出去,一点情面都不留!”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因为你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
“希望如此。”
……
叶悠然回到办公室,办公桌上躺着很多贺卡贺信,还有一沓一沓的邀请函。
叶悠然一份份看过去,目光掠过署名,单字:娴。
靳夫人。
叶悠然勾唇笑了下,将她的贺卡和邀请函专门挑了出来,竟有六份。
电话给秘书,让她安排晚上事宜。
秘书进来汇报,“叶姐,靳夫人亲自接的电话,说她在南山度假,今天刚到的,问您有没有雅兴过去一趟,她会派车过来接您,也为您和家人申请了住处,她非常期盼你过去。”
叶悠然犹豫了下,让秘书先出去。
少倾,秘书内线过来,说是靳夫人的来电。
叶悠然让秘书转接进来,她执起电话,“靳夫人,好久不见,我很少在公司里,所以错过了您的邀请,还望您不要介怀。”
“第一次见面叫我靳夫人,那是因为陌生,这以后就叫我娴姐好了,对了,我听你家秘书说你刚从m国回来,我想你应该很累,这样吧,难得你邀请我,我这就回去。”
“啊?不必不必了,还是我过去吧。”
叶悠然本来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辞了。
但是她竟然说要专程为她回来,叶悠然太受宠若惊了,哪里敢劳驾她这个市长夫人。
“我已经上车了,估计两个小时才能到,我可能要回去倒腾一下换个装。”
叶悠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客气,于是道,“如果您不介意,我登门拜访如何?”
“哎呀,那敢情好啊,我求之不得,也省得我再出门一趟了,多谢悠然体贴。”
“多谢娴姐看重我。”
“说的哪里话。”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叶悠然挂了电话,心里想着这个靳夫人,上次一面之缘,她没想到,日后还会有这样深入的交流,不过这样也好,夫人外交,巩固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厉承勋不在,该做的,她也要尽力去做!
叶悠然又从这些请柬中筛选了一些,挑出来一些重要的,其他没有联络价值的,她排到了以后,如果有空,就去应酬下,人和人就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需要对方,她释放善意是举手之劳,他日,有备无患。
忙了一下午,叶悠然觉得腰酸背痛,手指下意识揉着肚子,低头看了会儿。
这个甜蜜的小包袱,就这么住在了她肚子里。
看了看时间,叶悠然起身,拿着手机打电话给姜花,“带尧尧过来接我,晚上不在家里用,跟胖婶说一声。”
“好的太太。”
叶悠然如今只要不是在公司,去别的地方,只要条件允许,都会戴上尧尧,他学习一天,也是时候放松一下了,反正,他对游乐场和小孩子的游戏之类的不感兴趣,倒是愿意跟着她长见识,她投其所好,讨好讨好儿子,多些时间和他在一起,增进母子感情,可谓好处多多。
“对了,帮我带一件适合家庭聚会的礼服和配套的高跟鞋。”第二次登门,考虑到对方身份,叶悠然还是要正式一点。
不等姜花说什么,叶悠然又补充道,“高跟鞋就算了,太累了,选个平底的,舒适合脚的。”
挂了电话,叶悠然出去跟秘书交代了一下,然后就下楼了。
在楼下对面新开的店里买了一杯鲜榨番茄汁,热腾腾的,她一边喝着一边在附近走了走,慢走对腹中胎儿有好处。
楼上,叶安民望着叶悠然,想下去又不敢凑过去,纠结着。
到了下班时间,助理进来汇报晚上的行程安排,有好几场应酬,除了需要公关出面的,还三个是他推不开的,提起椅子上的西装,带着助理离开办公室,到了隔壁,随手敲了下可视窗户,正趴在桌上奋斗的叶凯丰抬头一看是他,连忙也跟了出来……
下楼时,叶安民特意让叶凯丰在叶悠然面前停车,探头出去笑着喊了声,“姐,你等人?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你们去忙吧,我等姜花。”
正说着,姜花把车开了过来,车窗落下,旋司和厉尧面带喜悦的朝叶安民和叶凯丰挥手。
还没等旋司跟他们俩说上话,叶悠然就上车,车子开走了。
旋司本以为那俩人和他们一起的,却没看到他们的车子跟上,隔着老远,都能嗅到那俩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怨念气息。
一上车,叶悠然就设置了导航,避开晚高峰路段,姜花扫了眼目的地,“去金玉舍?”
“嗯,之前专门给靳夫人设计了一套首饰,念姨跟我说早做好了,我一直没有空送出去,借着这个机会,正好,总不能空着手去。”
车子行到古董街,本来没打算下车,让伙计送下来的,但是叶悠然突然看到厉邵元的身影,他头发长了也不修剪,像是喝醉了,东倒西歪的,穿的衣服皱巴巴的,邋里邋遢的样子乍一看还真不敢认。
他在跟摆摊的人争论着什么,看似很激烈,叶悠然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扑上去揍人家了,引起了一阵骚乱。
不一会儿,他就被人扔出了人群,那些人对他拳打脚踢。
叶悠然皱眉看向厉尧,厉尧显然也看到了,小脸板着,眼光阴阴沉沉……
毕竟是他亲爷爷。
如果不是为了厉尧,叶悠然肯定不会多管闲事,想了想,还是推门下车了……
☆、第185章 厉尧的眼眸陡然变得犀利
姜花走在她前面,旋司在叶悠然后面,叶悠然拉着厉尧的小手,停在骚乱处边缘。
金玉舍送东西下来的刘家春,封萤的干儿子,正好看到他们。
姜花对他嘀咕了句,刘家春是金玉舍掌柜家的儿子,在这一带小有名气,他出面,比较合适。
刘家春走进去了解了下情况,然后蹙眉走出来,“他昨晚在这边参与地下赌石输了两个亿,心里不忿,喝多了就跟这里摊主发生了纠纷,踩坏了人家的东西,漫天要价,就是想坑他一笔,那个摊主是这里的街头一霸,开地下赌石的就是他老哥,兄弟俩在这里横着呢,我妈都不敢轻易惹他,小妹,咱们没必要为了你公公招惹他们,划不来。”
“输了那个多?”姜花吃惊,这老东西可真敢挥霍啊!
但是这些地头蛇也真不是好得罪的。
姜花不懂道上的事情,可封萤和刘家春深谙其中奥妙,既然他都这么说,姜花自然是觉得这些钱,就这样打水漂了。
她看向叶悠然,叶悠然凝眸想着事情,这么多钱,难道就这么扔掉了?
厉邵元目前在嵘锦集团除了挂职一个董事长,其实没有什么实权了,手底下的人都是见利忘义的,隆子明和厉桐为他们输送的利益远超厉邵元,厉邵元被架空了,但是,他依然是厉家的家主。
厉家家主,掌握的金钱和权势也是不小的,这随便输出去的两个亿,可以窥见一斑。
不能就这样任由他为所欲为!
“那两兄弟不认识厉邵元?”叶悠然问。
刘家春笑了,“小妹说笑了,怎么可能不认识?厉邵元喜好赌石,所以经常过来,这张脸在这里只怕是无人不识,可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厉邵元早不是什么龙了,顶多算是一条有点家底的虫。”
第274节
不等叶悠然问,刘家春就小声解释,“虽然没有明确的查清楚,但是我们的人曾经见过那两兄弟中的大哥跟欧道奇见过面,而且交情不浅,之前隔壁欧道奇的店面还开着,两兄弟跟掌柜的联系颇多,所以,我妈和我都认为,他们两兄弟背后的撑腰人就是欧道奇。”
叶悠然点头,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厉邵元应该是不知道的,可他更想不到,欧道奇会在明面上跟他合作,背地里从他口袋里骗钱。
砰!
叶悠然脚边多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像是破布一样堆在地上,动弹的手脚,显示他还活着。
叶悠然低头看了眼,那些人没打算要他命,都是皮外擦伤,养几天就好了。
但是表面看来很是惨不忍睹。
厉邵元抬头看她一眼,用了几秒钟才看清是她,脸上划过厌恶,他撑着手臂想要站起来。
可他明显是没那个力气,又瘫软下来。
摊主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满脸横肉,两眼充满了戾气,他气汹汹的走过来。
没有叶悠然示意,姜花和旋司都是袖手旁观。
“这就是兄弟俩中的那个弟弟宗敬祖。”刘家春在叶悠然耳边道。
眼看,那男人揪住了厉邵元的衣领。
“宗敬祖,放开这位老人家。”
一声稚嫩的轻喝响起,声音不大,却震慑力十足。
所有人,包括叶悠然都愣住了,循着声音寻找,落在了叶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