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还没说完,孟廷礼扭头就跑了出去。
涉及到军区,这可就是大事了,他必须确认情况之后回去军中汇报这件事。
“你好好休息,这个发现够我们忙乎两天了。”吴雷随后也出了去。
叶悠然躺了会儿,没有什么不适症状,她就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去忙了,祠堂里有几个村妇在生火做饭。
叶悠然撑了一把伞走向村头,村里的路是石板铺就的,路面不平,叶悠然走得很慢,远远的,看到两个人站在雨中,男人要走,女人从后面抱着他的腰挽留……
然后男人回头,反手抱住女人,想要亲吻她。
可女人躲了下,没能利落躲开,被男人亲在了脸上。
女人挣开男人的手就想跑,男人拉住她的胳膊,两人拉拉扯扯的到了一处破旧屋檐下。
女人被淋湿了,身体的曲线隔着朦胧的烟雾,叶悠然都看得清清楚楚。
而男人离得那么近,不仅看清了,还有了生理反应。
女人挣扎,半推半就,男人捧住她的脸疯狂的吻她,摸她……
叶悠然左右看了看,他们选的地儿还挺不错的,不容易被人发现。
她绕了一段路,从后面绕到前面,贴着墙根,站在那儿听了起来。
听了会儿,除了男人女人亲吻的声音,他们并没有说话,叶悠然不免有些失望,又不甘心这么走掉……
但是那声音她听得实在恶心。
正踌躇着,察觉到身后有热度,她颤巍巍的转身,却撞上欧陆漆黑的眼神,他正幽幽的望着她。
不知道古鹤轩对封艳做了什么,封艳叫了一声,声音很大,叶悠然吓了一跳,以为暴露了,拉着欧陆就想跑,却发现他纹丝不动,她推了他一下,“走吧,非礼勿听。”
那好歹是她母亲,她还要脸的。
“你不是想听他们说什么吗?你走吧,我在这里帮你听。”欧陆面无表情道。
叶悠然语塞。
看他抱臂斜倚在墙根,闭上了眼,叶悠然也不再劝他,先行离开了。
叶悠然来到欧陆这边临时搭建的验尸房,却被封艳的助手给拦住了,“抱歉,这里闲人免入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叶法医嘛,但是我们不是同一组的,各自分摊案件也不同,你没资格进来这里。”
叶悠然也是没话说,看了眼这个助理,扭头走了。
叶悠然想要原路返回,又怕看到那尴尬一幕,索性往村口外面走去,想等等厉承勋。
她站在村口的一颗大树下,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拨打出去,厉承勋在那边接听,语气凶巴巴的,“不知道下雨天不能站树下?”
叶悠然一愣,抬头,只见暮色中,一辆眼熟的保姆车正缓缓驶过来,车窗落下,厉承勋的侧脸在风雨中显得清冷幽深,他手里握着手机,眼睛直直盯着她。
叶悠然将手机放下来,举着伞走过去。
车子停下,车门推开,厉承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手指修长,占有性十足。
他动作有些粗鲁的将她拉了进去。
叶悠然以为会很痛,吸口气做好了准备,可是,确是软着陆,厉承勋扶住了她的下颚和肩膀。
他将她按在座位旁边,将她的伞折起来扔到了一边。
开车的是姜花,车内除了他,并没有别人。
叶悠然一阵失落,“没带尧尧过来啊?”
“这地方合适他来吗?”厉承勋睨她一眼,一把扯开她沾满了泥的军服外套,看似很用力,但是却顾忌着她的伤,并没有让她痛。
看到里面的男式衬衫,他黑眸一深,“谁的?”
“吴队的,我来这里没带换洗衣物,所以……”
他伸手解开扣子,也帮她脱了。
他把她剥光,在她后背和胳膊上找到了两处严重的瘀伤,他用药油仔仔细细搓了一遍。
不一会儿,她全身上下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清清爽爽。
看他板着阴沉的俊脸,叶悠然凑过去搂住他的胳膊,讨好的笑确道,“这次是我粗心大意了,以后我会很谨慎很谨慎的,好不好?你别气了嘛,看得我好怕怕。”
厉承勋拿开她的手,将她的身体转过去,背对着他。
他解开她头上的纱布,看了眼伤口,不严重,他隐隐松了口气。
扶着她的身体,让她趴在他腿上,他重新帮她消毒,再次包扎。
叶悠然趴着挺舒服,转过脸来看他,“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下班后就赶过来了,路上接到孟廷礼的电话知道你出事……”厉承勋的手,在她臀上轻拍了下,“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逞什么能,挖坑是你能做的事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嘛……”
叶悠然搂着他的腰,一脸委屈的说,“我没去挖坑,我就是进去瞧了瞧,听出那块地方不太一样,让欧陆和吴雷挖的,然后也是我倒霉,随手在石头上一敲,我就掉下去了……”
掉下去的那一瞬好害怕,因为不知道下面是什么东西,有多深。
厉承勋将她抱在怀里,俯下头亲了亲她的嘴唇,语气霸道的说,“以后你不许出现场!”
法医怎么可能不出现场呢?叶悠然也没当场反驳他,知道他也被她吓得不轻,她伸手捧着他的脸,一下下的啄吻着他带着胡茬的下颚,用唇感受着他微冷却泛着清香的温度。
良久,厉承勋趴在叶悠然颈窝,叶悠然的额头抵着他胸膛,两人微微喘息着。
厉承勋的开口,声音嘶哑性感,“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恐怕不行。”叶悠然轻声回答。
“村里有住的地方吗?”
“有,但是很简陋,你迁就一晚还是可以的。”
“我无所谓。”厉承勋的手落在她后颈上,修长手指摩挲着她的肌肤,脸色阴郁的扫了眼她的伤,“关键是你,这种环境下,怕你伤口感染。”
“我才没那么娇弱。”叶悠然咕哝了句。
车子与前面的隔板被敲了下,厉承勋将隔板升起,姜花道,“厉总,孟廷礼过来了。”
厉承勋下车,对姜花道,“开进去吧。”
叶悠然探出头,不放心的说,“我受伤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别迁怒旁人哦。”
“别淋着。”厉承勋将她的头推进车内,看叶悠然又要张口,他绷着脸,“你再多说一句……”
叶悠然连忙闭口,冲他挥了挥手,“老公,一会儿见。”
保姆车往村子里驶去,进村的大路就一条,欧陆站在那儿等着,到他跟前时他说,“两人没说什么。”
叶悠然道,“他刚才好像是要走。”
“没走成。”说完转身离开。
姜花一脸黑线,“太太,你们打什么哑谜?”
叶悠然,“咳,他刚才听人墙角来着。”
“这个我在行,交给我,一个窃听器就搞定了。”
叶悠然讪笑,“不必了。”
雨势稍歇,淅淅沥沥的却没个休止,夜色,清凉似水。
厉承勋双手环着胸,看着孟廷礼大步走近。
孟廷礼越靠近心里越忐忑,到他前面一米远就收住了脚步。
厉承勋静静的看着他,眼神比夜色还冷,冷峻的脸笼着一层水雾看不出他什么表情。
这里没有路灯,睡着夜色越来越浓,周围越来越黑,四周安静,空气凝滞。
孟廷礼有些手足无措,“三,三哥。”
平时他们都是老厉,厉承勋这样的叫,可是真正到了事儿上,孟廷礼很怕厉承勋,规规矩矩的按着兄弟间的年龄排序来叫人。
厉承勋看他片刻,伸手去裤兜里摸去,掏出烟盒,和打火机,垂眸之际,点燃。
咬着烟嘴边,他语气略微含糊的问,“再见叶悠然,有什么感觉?”
第125节
孟廷礼头皮发麻,后背沁上一层冷汗,他对叶悠然有好感,之后糊里糊涂的被厉承勋联合老爷子押送到驻地,被操练成狗的间隙里,他做了深刻的反省,反省的那几天里,他有一次梦到了叶悠然……
醒来,他冷汗淋漓。
老爷子对他说过,厉承勋比他,还要了解他自己,孟廷礼从来不信,以为最了解自己的当然是他自己了。
可是那一晚后,他信了。
他对叶悠然的感觉,还真tm的不一样……
☆、第99章 后背快被厉承勋火辣辣的眼神射穿,叶悠然抽出自己的手
“三哥,对不起,这几年我日子过得太放纵惬意,少了约束,尤其是女人方面,我太随心妄为了点,对于嫂子,我没有端正好自己的态度,幸好三哥及时遏制了我,这几个月我想了很多,克制了很多,将那点刚刚燃起的苗头彻底扑灭了,现在的我对嫂子,除了尊重,真的一点那种想法都没了!”
孟廷礼发自肺腑的说道。
厉承勋重重吸了口烟,黑眸里凝聚着隐晦不明的暗涌,又问了遍,“再见到她,什么感觉?”
孟廷礼咽了口唾沫,“就是,看到她掉进去,我脑子里想到三哥的托付,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她救出来,她一定不能出事,不然我对不起三哥。”
“还有呢?”
“还有……”孟廷礼艰难的想了想,“没,没有了,真的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
“是没有,还是不敢有?”
“没有!”
厉承勋将余下半截的烟随手扔在了地上,他垂下眼帘,缓缓转过身,抬头看向远处笼罩在飘渺雨雾里的高山,清冷的声音幽然传入孟廷礼的耳中,“我一直没告诉你,叶悠然,就是我一直惦记着的那个女人。”
“啊?”孟廷礼一下子愣住了,“就是薄老司令临终前说的那个毁了你大好前程的女孩?”
“对。”
孟廷礼是知道那个女孩的,厉承勋因为她,半途而废了一项重要任务,害得做内应的同伴暴露被捕,而自己也被车子撞得差点死掉,后来,他没有等伤情恢复就偷偷出院,冒着生命危险,单枪匹马打入敌方内部,将同伴救出,而后歼灭了敌军。
厉景望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薄老司令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厉承勋是他辛苦培养出来的接班人,竟然犯了这样致命的错误。
不仅身体底子坏了,再不适合呆在军中,闲职他又不喜欢,从政他也不愿意,反而听从厉邵元的要求回去厉家,进入嵘锦集团,而薄老司令,最是看不起厉邵元。
老人家急火攻心,就那么抱憾离去。
谁都知道,厉承勋跟薄老司令感情有多深,而厉承勋为了一个女孩,竟然忤逆了薄老司令……
可见,厉承勋对那个女孩,感情有多深。
关于这个女孩,除了他们兄弟,少有人知道,而欧陆,是唯一知情者,因为,他就是当初和厉承勋合作打入敌人后方的内应。
孟廷礼知道有这么个女孩,却从来不知道是谁。
薄书容和欧白姗也曾经逼问过他,可见她们也是一知半解。
厉承勋,把她保护得很深。
孟廷礼突然觉得,自己好唐突,自己的感情也太随便了。
他喜欢叶悠然这个事实,就是对他们感情的玷污!
“三哥,我真的错了。”孟廷礼垂下头,眼里是懊悔和痛恨,他低声道,“老爷子给我选了一门亲,我回去,就结婚。”
厉承勋回身,幽深的眸光锁着他,眼底凝聚着淡淡的微光,他伸手,拍了拍孟廷礼的肩,“厉家的情况你清楚,父亲不像父亲,母亲不像母亲,伦理纲常成了笑话,我最珍惜的,就是你们这些兄弟,当年,我因为叶悠然,失去了外公,也差点失去了大哥和欧陆,我不想失去你。”
孟廷礼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三哥,你永远都不会失去我们。”
“结婚不要强求,我不希望你娶一个不喜欢的人,还是以后随缘。”厉承勋语重心长道,“我送你到军队历练,也不全然是因为叶悠然,是看你私下花在女人身上的时间太多了,而你父亲的那个养子却在悄无声息的占据你的东西,虽然他现在不成气候,却是个很大的威胁,你要重视起来,知道吗?”
孟廷礼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谢三哥提醒,我确实把他疏忽了。”
“你疏忽不要紧,我们几个都会帮你盯着,关键是你自己要成器,要把自己锻造成才,他再壮大也只是一个养子,将来是要为你所用,为你鞍前马后!”
这是厉承勋第一次跟他说这些。
若是放在以前说,孟廷礼肯定不爱听,但是现在,他却很受用。
厉承勋顿了下,又道,“男人的感情,你要吝啬起来,给亲人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