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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男人年龄大,有事业有能力,那叫魅力。
事业没有进展的男人,也绝对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贬值的,而且速度不亚于女人。
你二十岁的男人,只有每个月综合消费1500元的能力,人家理解你,最多被称为铞丝。
你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只有每个月综合消费1500元的能力,没人原谅你,你被称为社会底层。
你二十岁的男人没房子,人家理解你,还年轻。
你四十岁的男人没房子,没人原谅你,你叫流浪汉。
你二十岁的男人带姑娘住80元的旅店,姑娘很可能年轻貌美如花还有文化。
你四十岁的男人带姑娘住80元的旅店,你仔细看看跟你住的姑娘长什么样什么文化层次。
所以你问我总是觉得配不上于暖暖甚至不配谈恋爱是不是太矫情太无病呻吟,我还有两年就三十岁了朋友们。
第71章 爱情童话
我已经过了“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龄,我是真愁。
我不知道于暖暖身为女生是因为还没到现实的年龄阶段还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不喜欢考虑那么多感情之外的事情的姑娘。
而对我来说,这种“不知道”,对我的青春来说,其实是一种风险。
很巧地,走着走着,于暖暖在路上遇到了她在本校读研的同学,她的同学特别惊讶又惊喜地看着于暖暖,于暖暖也很开心地拉着同学的手聊了很久。
女生和我们男生不一样,她们最终只是互相确认了联系方式,不像我们男生,一定要过度寒暄然后非要拉着一起吃个饭称个兄道个弟然后第二天再变回八百年不联系一次的陌路。
于暖暖和同学寒暄过后,我们继续一起走着,看着学校的每一个角落。
天实在很冷,我们走进了一个教学楼。
于暖暖说:“我以前总在这里上自习呢。”
我耸了耸肩,没接话,因为我压根不上自习,自习又不漂亮。
“你肯定不爱学习。”于暖暖说。
我说:“我也没说过我爱学习,我大学学习超烂。”
“肯定只顾着到处撩小姑娘。”于暖暖说。
我说:“那也不全是,也经常有小姑娘撩我。”
我们走到一个教室门口,往里面看了看,里面有很多学生在学习,啧啧啧,貌似考试周要到了吧,不然我不信我们学校的学习氛围这么好。
“进去坐坐?”于暖暖提议。
我说:“我们两手空空地进自习室,是不是有点尴尬。”
我想,我们不拿书不背包进自习室,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于暖暖说:“难道你还要提些水果礼物进去寒暄一下?”
我接不上话,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我讲冷笑话了,而且还是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
和于暖暖悄悄地进了教室,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于暖暖挽着我的手,将头侧靠在桌子上看着我,我看着黑板,竭力地想象着讲台有老师讲课的场景。
和于暖暖一起在大学的教室里听课,这多么幸福而且幸运,不知道那两个月是哪个臭小子这么幸运。
我问:“你前男友一定很帅吧?”
我想,肯定很帅啊,学生时代大家又不靠自己养活自己,经济压力那么小,冻不着饿不着,除了个别学生,稍穷和稍富都住宿舍,也没什么明显区别。所以钱的作用没那么明显,对于在学校的男生谈恋爱来说,颜值当然是最无敌的武器。
于暖暖说:“帅是蛮帅,但我当时最喜欢的不是他帅,而是他的性格和才华。”
我撇撇嘴,心想,喜欢性格和才华,这是女生最喜欢用的借口,和发好人卡不相上下。
我问:“他有什么才华。”
于暖暖说:“他文笔很好,而且是乐队主唱,性格也很有意思。”
我撇撇嘴说:“嗯,长得帅唱歌好会写字能当饭吃,该饿死还是得饿死。幼稚。”
于暖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没说话。
唱歌好有屁用呢。
才华有屁用呢。
没饭吃都是零。
我问:“那又为什么分开了?”
于暖暖说:“我们这样会吵到同学们的。”
和于暖暖走出教室,咖啡机冲了杯咖啡,我大学时候天天用教室门口的咖啡机,好熟悉的感觉,只是现在这个咖啡机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这应该是个新的,升级豪华了不少。
我继续问道:“别转移话题啊,为什么分手?”
我很想知道。
于暖暖说:“那你呢,为什么和以前的女朋友们分手?”
我说:“啧,这你说的,什么叫女朋友‘们’啊,汉语还带复数的?”
于暖暖说:“不要转移话题。”
我说:“没谈过那么多,就两个,一个绿我,一个因为毕业。该你了。”
于暖暖说:“我没说我要回答你啊。”
“你诈我。”
“我也没说不回答啊。”
“那回答吧。”
“我没说我要回答你啊。”
“……”
“好了,不逗你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发现其实对他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
“你事还挺多,一边又喜欢人家才华一边又没感觉。”
“我想要嫁给爱情啊。而爱情是感受,而不是逻辑,感觉这东西,真的很难说,没法分析更没法公式化。”
“嫁给爱情,童话啊?幼稚。”我嘴上这么说,可是我又何尝不渴望。
一方面渴望爱情,可是一方面却又不相信爱情。
于暖暖说:“你这什么语气,想睡沙发?不要搞得好像就你懂行不行。”
沙发是谁?好看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睡一下。不过听于暖暖这语气,应该不好看。
为了不睡沙发,我说:“我直男癌嘛,乱说一通而已。我因为相信爱情,才和你在一起啊。”
于暖暖说:“没关系,你可以不相信,我知道很多人都不相信。任何事情都是没有绝对的,在我看来,你至少是相对相信。”
我说:“我的感性上是绝对相信。”
于暖暖说:“没关系,其他人相信与否,与我无关,我只要自己知道,身为一个女生,保护自己和对得起自己的最佳选择就是嫁给爱情。”
我说:“也许有一天你不会再这么想。”
于暖暖说:“我想,不管怎样,女孩子至少从感情观懵懂之初都是带着对白马王子的憧憬的吧,而世界上这么多人,每天甚至每分每秒,大概都会多一个相信爱情的女生心死,而这一秒,至少我已经比她们多坚持了一秒。”
我说:“于暖暖,原来你很理性,虽然这是个很感性的话题,我却看到了你卓越的理性思维,你比我想象的要理性。”
于暖暖害羞一笑,说:“瞎说什么,走,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要一直在同一个教学楼里。”
我心里想,于暖暖,我真想看看,你有一天会不会变。
第72章 目瞪口呆
一起走着,忽然走到了一片空地。
我盯着那片空地,发了会儿呆,想起了一些故事。
于暖暖看了看我,然后指着那片空地,说:“这里有我的青春。”
我说:“啊?这么巧?”
于暖暖笑了笑,说:“是啊,很巧,有时候真的很感谢命运。”
我说:“哟呵,怎么了啊,回忆起和前任小白脸的心酸往事了啊,突然抒发这么非主流的感慨。”
于暖暖说:“怎么,你不相信命运?”
我说:“我怎么不相信,我当然相信。”
于暖暖说:“那你相不相信,人在一生中,会遇到很多选择,你在选择的时候会很纠结,但其实,你无论选择走哪条路,最终都会是同一个终点。”
我说:“信,但是首先得走,不能停下来。”
于暖暖说:“所以啊,你今晚注定睡地板。”
地板又是谁?
“喂!我怎么惹你了!”我说。
于暖暖说:“第一,你刚才冤枉我经验丰富。第二,你刚才语气很恶劣地说我幼稚。第三,你说我事多,一边又喜欢人家才华一边又没感觉。”
我靠,于暖暖这丫头,敢情刚才我说这些的时候没什么太大反应,其实都记在心里呢,女人真的很记仇啊!
“我……我……我错了噻?”
“现在知道错了?刚才不是很牛的吗。”
“刚才不小心激动了啊,亡羊补牢晚了吗?”
“不晚,睡地板将功补过就好了。”
“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案?”我问。
“有。”
“什么?”我问。
“认真回答我下面的所有问题,发自内心的,不许有半点假话。”于暖暖说。
“好的好的好的呀。”不就是玩真心话,这我说实话还是说很像实话的假话就完全看哥们儿心情了。
于暖暖指着那片空地说:“你在这里演出过吧。”
“你怎么知道?”我震惊地看着于暖暖。
“所以说,如果你看过我的微博,就知道了,我曾经发过微博的。”于暖暖说着,天空中忽然又飘落了雪花。
雪花映衬下的于暖暖很美。
我说:“微博都说什么了?”
于暖暖说:“你不早看,只顾着看你前女友的微博,我干吗要告诉你!”
“那……好吧好吧,用脚大拇指都猜得出,林恩恩告诉你的吧,唉,别听她瞎说,我就毕业喝高了,在这出了出洋相。”我说。
“可如果我说我知道你不是出洋相呢?如果我说不是林恩恩告诉我的呢?和你们接触下来,我发现你们几个应该都对这个话题蛮忌讳的,谁都不提起这件事。”于暖暖说。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于暖暖,心想,这什么情况?
第73章 致梦想;致青春
于暖暖问:“你为什么从来不提起,你为什么放弃了,甚至放弃到像从未有过一样?”
我说:“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于暖暖说:“我看到的。”
“看到?”我问。
“对啊,看到的。你仔细推算一下时间。我们之前真的没有可能同一时间在这个学校里出现过吗?你到现在毕业五年多,我毕业一年多。”于暖暖说。
“所以呢?”我问。
“因为是高考后,我的印象非常深。我7月11号拿到了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于暖暖说。
“继续说。”我仿佛猜到了什么。
“我那时是刚高考后不久的学生,对大学生活充满了向往和期待,所以我7月14号就满怀期待地来到这里看了一眼。那时候大概刚好同学放暑假之前几天,人也蛮多,也恰好,应该是最后一批毕业生的最后离校时间。”于暖暖说。
于暖暖说完这些,我瞬间明白了所有事情,此刻的我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人生,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
当时,公司要求我7月16号报道,我7月14号晚上才离开这个城市。
那天晚上很晚,我背着我的吉他,满是遗憾和不舍地离开了这个城市,我的告别,不只是对于这个城市,也是对于我的梦想。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于暖暖问:“那么,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从来不提起。对我来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从来不提起呢,我始终等着你提起这件事,然后我就可以很得意地告诉你,陈恒,其实我早就见过你了,在很多很多年前。”
我说:“有什么重要的。”
于暖暖说:“或许没有那么重要。但是你有意避讳这件事,对我来说,在我和你的世界里,就总会存在那么一点缺憾。”
我说:“其实真的没有到刻意隐瞒这种程度,这没有必要。我只是确实蛮不想回忆起这种事情的。毕竟因为这件事情,我有些后悔,有些怨父母,也有点恨自己怂。”
“为什么?我还以为你特别避讳,特别想隐瞒,所以一直不敢问你。”于暖暖说。
我笑道:“就像你说的,都是命,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必要那么刻意避讳,我只是一直在逃避罢了。”
于暖暖说:“那么,你讲一下到底是为什么。”
我说:“外面太冷了,还下雪呢,我们进教学楼说吧。”
于暖暖说:“不,我就要在这里听。”
于暖暖从口袋里拿出厚厚的手套戴上,我点了点头,也把双手揣进口袋里,说:“如果你很想听,那我就讲吧,因为是你。”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呼出来,一攅白白的雾气散开:“我从小就很喜欢音乐,由于小时候我们省份学乐器考级可以高考加分,所以也很幸运,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给我报了乐器班,一学就是十年。”
“然后呢。”于暖暖捧场道。
我忽然感觉和说相声似的,这还一个捧哏一个逗哏啊。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到了高中,我开始对吉他和唱歌感兴趣,于是自己玩起了吉他。虽然那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