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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将他抱入怀中,无奈又心疼道:“慕琛,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事情已经造成了,我们只能一边适应一边寻找治疗的办法。你别生气好不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对不起,我又激动了。”伊慕琛恼悔地抱着她,明明说好要努力适应新生活,不让她担心的,没想到才刚一遇到点挫折就不平静了,就激动了。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元梦书低头吻着他的额头安抚道。
她的吻似有魔力般,瞬间就驱散了他心底所有的不安和狂躁,他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在她颊边回吻道:“我会努力的,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努力的。”
“谢谢。”她感动得闪出泪花。
伊慕琛暗吸口气,改为吻住她的唇,深情地吻着。同时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一定不要再做让她伤心的事了,一定不做了……。
两人吃过东西后,伊慕琛坚持要元梦书回家休息,元梦书却坚持要留下。伊慕琛故意扳起面孔问她:“我说了我会照顾好自己,你就那么信不过我吗?”
元梦书确实是信不过,也不放心,毕竟现在才刚开始,对于他来说还处在摸索期。但她并没有将心里的担心表现出来,一脸无辜道:“我不是信不过你,是没有你在身边睡不着,回去了也没用。”
“你都已经一天一夜没休息了。”
“没关系,我不累。”元梦书突然打量着他,微笑道:“要不你陪我睡?”
“你要睡在病床上?”
“嗯。”
“这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你能睡得着么?”
“能,因为也有你的味道。”元梦书躺到床上,顺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来嘛,有点挤,不过挤挤更温馨。”
伊慕琛拿她没办法,只好在她的帮助下摸索着躺了下去,他头上的伤口还没有好,确实都是药水的味道,不过元梦书并不在意,反而往他怀里挤了挤,很快就睡着了。
她确实太累了,太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还说不累。”伊慕琛苦笑着叹了口气,听着她匀称的呼吸声,抱着她,渐渐地也睡着了。
这一天一夜来,他又何偿不是一刻都没有闭眼休息过。
***
一觉睡到黄昏时分,元梦书醒来的时候,伊慕琛正睁着双眼一动不动躺在她的身侧。
“慕琛,你什么时候醒的?”元梦书用手揉了揉双眼,打量着他问道。
“刚醒不久。”伊慕琛呆呆地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元梦书拿过桌面上的手机看了一眼:“下午四点五十分,怎么了?你饿了么?还是想上洗手间?”
伊慕琛摇摇头,稍稍低下头颅,面对着她道:“梦书,我刚刚突然想起一个很奇怪的片段,好像我们老早就认识了,而且还在同一间教室里复习功课,奇怪……难道我的精神还在错乱中?”
分卷 第199章 他身上的秘密
“八成是做梦了吧。”元梦书笑眯眯地用手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记:“大叔,咱们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你上小学的时候我还在路边玩泥巴,你上高中的时候我还在小学教室里混呢,怎么可能坐在一起复习功课呢?”
“这不是梦。”伊慕琛摇头:“我是醒来时的那一瞬间突然想起的。”
“也许是精神状态不好?”
“不知道。”伊慕琛闭上眼,试图回忆更多关于过去的片段,可是却丝毫想不起来了,反而因为过度的回忆而头颅隐隐生疼。
“慕琛,你别再想了。”元梦书见他表情痛苦,忙安抚道:“我们不可能认识的。”
“医生说我之所以会失忆,是因为上次车祸没有将血块清除干净的原因,这次手术已经帮把我把血块清除干净了,所以我有很有可能会把以前丢失的记忆找回来。”伊慕琛道。
对于这一点,他还是很期待的。
毕竟那个梦境折磨了他那么久,也是时候该得到解答了。
可是元梦书却不觉得有什么好开心的,反而有些酸酸地问道:“过去的记忆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么?”
“当然啊。”
“为什么?”
“因为那是我人生中的一部分。”伊慕琛轻吸口气道:“还记得我经常做的恶梦么?我想一定也是跟失忆有关的。“
“那万一……你把一切都记起来了,并且发现原来你心里爱的人不是苏忆彤也不是我,而是那个被你遗忘的人呢?怎么办?”元梦书问道。
“怎么会?”伊慕琛失笑,摸了摸她的头:“你在我心里是无可替代的。”
“那还差不多。”元梦书满意地从床上爬起,一边往浴室走去一边道:“我去放水帮你擦身。”
她从浴室内放了一盆水出来,看到伊慕琛仍在皱眉苦想,如是放下水盆用手在他的胸口处拍了一记:“行了,别想了,反正也没有什么艳遇。”
说话间,她开始用手帮他解睡衣的扣子。
伊慕琛却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面对着她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呢?这样我们就有可能在同一间教室里了。”
他并非随口一问的,因为在每一次的梦境里,他都可以听到她绝望地叫他老师的声音。
而他的话却让元梦书蓦地一怔,抬头一脸诧异地望着他。
老师。。。。。。。
这个称呼在她心里一直都是一道伤啊。
因为沈瀚就曾经是她的导师,而她和伊慕琛……根本不曾见过。
“怎么了?”伊慕琛见她停下了帮他擦洗身体的动作,不解地问道。
“慕琛,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她讶然地问。
伊慕琛笑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每次做恶梦的时候都能听到你在喊我老师,没错,那就是你的声音,所以我才会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的声音熟悉,然后让阿风把你叫到车上来。”
元梦书突然有些不能呼吸起来。
她似乎忽略了一点,伊慕琛是整过容的,她从来就不知道以前的伊慕琛长什么样,也从来没有听人提到过他离家出走的那三年究竟去了哪里。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伊慕琛身上有沈瀚的影子,还有那些跟沈瀚一模一样的生活习惯,甚至连胃病都是一样的。
“梦书,你把我的衣服脱了,却不好好帮我擦身,就不怕我感冒?”伊慕琛笑笑道。
元梦书回过神来,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道:“慕琛,你转过身去。”伊慕琛乖乖地转过身去,让她擦洗后背。
元梦书却并未帮他擦拭后背,而是幽幽地睁开紧闭的双眸,当她看到伊慕琛腰上那一粒小小的痣时,差点惊呼出声。
她慌忙将捏紧的拳头抵在唇齿间,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起来。
这粒小小的痣是她唯一记得住的关于沈瀚的特征,她甚至本能地开始怀疑起这是不是一场巧合,不然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那个当年一句留言都没有就一走了之,却一直都活跃在她记忆中沈瀚,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位伊大少爷?她的丈夫?
而粗心的她,居然一直都没有留意到他腰上的这一粒小痣。因为没想到,所以从未留意……。
“伊太太,你是睡着了么?”伊慕琛忍不住再次提醒。
“对不起。”元梦书用手摸去脸上不小心滑下的泪水,替他擦起了身子。
“怎么了?”伊慕琛听到她带着鼻音的话语,讶然地转过身来问道:“梦书你是在哭吗?”
“没有。”
“明明就有。”伊慕琛抓住她拿着毛巾的小手,另一只手摸索着抚上她的面庞,明显感觉到她脸上的湿润,如是更加担忧了:“梦书,你到底怎么了?”
“我……只是心疼你,我怕你不能好好的。”元梦书随口扯了个谎言道。
她现在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伊慕琛就是沈瀚,她需要去寻找更多的证据,她必须去找。
伊慕琛完全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听到她的话后反而轻轻地笑了,手臂一捞将她抱入怀中:“梦书,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了么,我会好好的,别哭了。”
“嗯。”元梦书胡乱地点了一下头。
“那么……现在可以好好帮我擦身了么?”他问。
“嗯。”元梦书继续点头,开始帮他擦起了身体其他的部位。
因为太过震惊,她的双手一直在轻轻地颤抖,好不容易才帮他擦好身体,穿好衣服。
黄姐刚好在这个时候送晚餐过来,元梦书喂伊慕琛吃过晚餐,自己也食不知味地吃了一点后,便收了餐具。
“少夫人,怎么才吃这么点?”黄姐上前抢着收拾餐具。
“我不饿。”元梦书强颜欢笑道:“黄姐,你在这里陪大少爷一会,我有点事情出去一趟。”
“什么事?”伊慕琛问。
“嗯……我想回去看看奶奶。”
伊慕琛总觉得她有点怪怪的,却又猜不透她究竟哪里不对劲,只好点头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
“慕琛你休息一下,我晚点过来陪你。”元梦书体贴地将他扶到床头靠好,才转身离开病房。
元梦书赶回老宅的时候,老太太和伊慕斯正在吃饭,看到她回来,老太太忙招呼她坐下来一起吃。
元梦书摇头,微笑道:“我在医院已经吃过了,你们慢慢吃吧。”
她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接过张姐给她倒的白开水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吃完饭从餐厅走出来的老太太看出她心神不宁,关切地问道:“梦书你怎么了?是不是慕琛不好?”
元梦书慌忙摇头:“不是的,奶奶,慕琛他很好。”
“那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
“可能是这几天精神压力太大了吧。”元梦书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么?
“明天还是让黄姐或者张姐过去陪慕琛吧,你也是时候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没关系的,我很好。”元梦书看到伊慕斯也跟着从餐厅回来,怕他上楼或者出门,忙开口唤道:“慕斯,我想跟你和奶奶聊聊,可能么?”
伊慕斯脚步一转,点头往沙发这边走来,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当然可以,你想聊什么?”
“我想问问你关于慕琛当初离家出走的事情。”元梦书道。
“怎么突然想到聊这个?”老太太狐疑地问。
“就是想知道啊。”元梦书笑了笑:“我想知道慕斯当年是在什么地方找到慕琛的,还有当年慕琛在哪里工作,和什么人在一起。”
伊慕斯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跑回来问这个,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更没有必要瞒着她。如是说道:“当初我派了不少人去找慕琛,整整找了三年,找得我都快要失去信心时。突然接到消息说慕琛在柳城大学当代课老师,我立马就赶过去了,没想到真的是他,当时他坚决不肯跟我回家,至于原因他死活不说。没办法,我只好在那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我用安眠药把他弄睡着后,强行将他扶上了车子,不想车子刚驶入滨城他就醒过来了,我们俩在车上发生了争执,然后车祸就发生了……。”
说起这场过去,伊慕斯依旧忍不住地痛苦和懊悔。
元梦书却在听到他说慕琛在柳城大学当代课老师时,又一次地惊怔了。
柳城的代课老师,不就是沈瀚么?
原来伊慕琛真的就是沈瀚,真的就是他!
“梦书,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太太看到她更加发白的脸色,忍不住地担心起来。
元梦书却转过头来,盯着她怔怔地问道:“奶奶,你有慕琛整容前的照片么?慕斯呢?你有么?”她倏地又转向伊慕斯。
伊慕斯和老太太相视一眼,老太太摇头:“过去的照片三年前就被我全部处理了。”
伊慕斯看到元梦书那么迫切地想要看到伊慕琛的相片,只好说道:“照片我倒是有一张,一直带在身边的。”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皮夹,又从皮夹里面抽了一张相片出来,将相片递给到元梦书面前。
元梦书颤抖着从他手中接过相片,当她看到上面熟悉的脸孔时,已经惊讶到不能再惊讶的她几乎晕厥去。相片看起来有些年代了,一位大约三十多岁、长相漂亮的女子,一边一个地拥抱着两位长相相似的少年。照片中的三人笑得一脸幸福,而那对少年虽然只有十多岁,但元梦书还是一眼就能看出那就是沈瀚。
“照片中那位是我妈妈,左手边是慕琛,右手边的是我,照片是在我和慕琛十二岁生日时拍的。”伊慕斯在一旁解释道。
元梦书还是头一次看到慕琛和慕斯的生母,天生丽质,美艳动人,一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