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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猪肉虽然没有油,但瘦肉却很香,不像现代的猪肉,注了水,味道都变了。
不一会儿,肉便被炒得一片嫩黄,一阵阵肉香飘得整个小茅屋都是,小豆芽蹲在门口,谗得直流口水。
炒好了肉,苏馥珮将肉用碗盛了一小碗出来,这是晚上吃的,剩下的都洒上盐放好,明天给福奶奶和小福子端点过去,还有很多,然后每顿吃一点。
饭菜都好了,苏馥珮将火灭了,与小豆芽一并进屋吃饭。
苏馥珮盛了两碗大米碗,将米饭放在小豆芽面前,然后给他夹了几块瘦肉,对他笑道:“快尝尝肉。”
小豆芽不知道多久没吃过肉了,赶紧抓起筷子,夹了一块递进嘴里,嚼了几口,又香又嫩,小豆芽笑道:“娘,肉好香。”
苏馥珮眸中温柔一片:“香就多吃点,还有好多呢!”
小豆芽笑着点头,夹了一块递给苏馥珮:“娘也尝尝!”
苏馥珮张嘴接过,嗯,真香,果然是古代的肉香!
“快吃吧,饭菜都好多,吃饱了,我们就睡觉,有被子了,晚上就不冷了!”苏馥珮说罢又给小豆芽夹了几块,自己端起碗吃了起来。
小豆芽笑着答好,扶着碗扒了一口米饭。
母子俩吃得非常开心,将一大碗饭和一碗肉都吃完了。
吃完了饭又将锅碗洗了,这才洗漱了一翻,上床睡觉,明天还得早起去一趟市集呢!
016 衣着惊人
盖着新被子,好暖好舒服。
苏馥珮突然睡不着了,不知道是被子太舒服,还是吃得太饱的缘故。
小豆芽也翻了翻小身子,显然也没睡着。
苏馥珮平躺着问:“小豆芽,你睡不着吗?”
“嗯,娘,孩儿好开心,开心得睡不着。”小豆芽的小手伸过来,搂住了苏馥珮的腰,小脸贴在苏馥珮的胸口上。
感到怀中这个软软的小家伙,苏馥珮心中柔软成一片,她幸福笑道:“那娘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故事?娘,什么是故事?”小豆芽不懂地问。
苏馥珮动了动身子,用最舒服的姿势躺着,搂着怀中的小豆芽道:“故事就是已经过去了的事。”
“哦,孩儿听着,娘讲吧!”小豆芽也动了动小身子,舒服地搂着苏馥珮。
“那娘就给小豆芽讲一个大公鸡的故事。从前有一只大公鸡,它以为自已长得很美丽……”苏馥珮用最温和的声音慢慢讲着这则寓言故事,想到小时候,妈妈将她搂在怀中唱童瑶的情景,不由得紧了紧怀中的小家伙。
她终于感受到当年妈妈的爱了,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双亲已去,她只有将心中的爱全倾付在小豆芽身上。
上一世,父母只伴她到十岁,这一世,她不知能伴小豆芽到几岁,但只要和小豆芽在一起一天,便会让他好好的活着,光鲜地活着!
故事还没讲完,怀中的小豆芽已经睡着了,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双手紧紧搂着苏馥珮的腰,似怕她不见了一般。
苏馥珮心中被这个小家伙塞得满满的。
睡意慢慢袭来,一会儿便也睡着了。
翌日,晨曦高扬。
这一夜睡得太舒服了,没有闹钟,苏馥珮睡过头了,她坐起来,发现小豆芽已经不在床上了,她吓了一跳,赶紧跳下床去找。
这时小豆芽正提着一小桶水进来了,坚难地走两步一停,满头大汗。
苏馥珮心头一紧,如此弱小的身子,提着一桶水,不知道多久才提到家的。
她赶紧跑过去,接过小豆芽手中的水桶放下,蹲下身子将小豆芽搂进怀中,紧张不已:“娘以为你不见了!”
小豆芽推开苏馥珮道:“娘,孩儿去给娘打水洗脸了。”
苏馥珮鼻子一酸,赶紧打开小豆芽的小手,手心都红肿了。
她拿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疼惜道:“怎么不叫娘,你还这么小,怎么提得动这么重的水?”
小豆芽抽回小手藏在身后,直摇头:“娘,孩儿不痛,以前娘生病的时候,都是孩儿提的,孩儿见娘睡得很香,便没有叫醒娘!”
苏馥珮心中五味杂陈,一把将小豆芽搂进怀中,上天何其眷顾,赐子如他?苏馥珮一定不会辜负上天的厚待!
搂了小豆芽一会,苏馥珮收了伤感,亲了亲小豆芽的脸,起身把水提了进去。
两人洗了把脸,苏馥珮按着兰雪的记忆给自己梳了个简单的半髻,长发垂在胸前,她对外说是小豆芽的干娘,便也是可以梳半髻的。
又拿了昨天买的新衣出来,穿了那件草黄色的,整个人顿时干净舒服了,看得小豆芽眼前一亮,直夸娘好美。
苏馥珮笑了笑,若是哪日恢复兰雪的美貌,再衣着光鲜之时,必是惊人的!
穿好衣服,再拿出昨天买的胭脂水粉,将脸弄了一下,以前用黑炭涂画的脸太吓人了。
她用化眉的黛将右脸涂了一块黑色的胎记出来,再点了颗黑痣在左边嘴角,苏馥珮在水桶里照了照,嗯,够丑了,但还好不是很吓人。
苏馥珮又问了小豆芽,小豆芽也说比前好看了。
她又给小豆芽穿上新衣新鞋,这才端了一碗肉,拉着他出了门。
路过芝麻家时,见他家的门关着,想必是出去干活了,苏馥珮看了一眼,拉着小豆芽往福奶奶家去,一路上遇上几个村妇,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和小豆芽。
似惊似怪!
那几个妇人眼中满是嫉妒,昨天买了那么多东西,今天又穿得这么好看,真够有钱的!
苏馥珮淡淡朝他们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那些妇人嘴角一翘撇过头去。
苏馥珮脸上一笑,并未理会,走到福奶奶家,小福子已经去上学了,福奶奶在家纳鞋面。
看到苏馥珮与小豆芽的穿着也是愣了会儿。
苏馥珮把肉给她,她赶紧拒绝,苏馥珮便拿昨天福奶奶堵自己的话来堵她。
福奶奶笑着道了声鬼丫头,这才接下,让母子俩进屋坐。
苏馥珮推却,还得再去趟市集,回来再坐。
福奶奶也不留了,让她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苏馥珮点头答好,带着小豆芽离去,到了村口正巧遇上从隔壁村而来的牛大叔。
苏馥珮上前问道:“牛大叔要去哪?”
牛大叔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苏馥珮,穿着新衣服倒没觉得那么丑了呢!
“是苏丫头啊,帮村里拉这些干货去市集变卖,俺这来回都几趟了。”牛大叔指着牛车上的几个麻袋道。
“是吗?那正好我和小豆芽坐你的车过去,我们还有些东西没买齐。”苏馥珮高兴道,这样就不用走路了。
“太好了,牛大叔这一路也有人嗑唠了。”牛大叔笑道。
苏馥珮将小豆芽抱上车,一路与牛大叔聊着些家常。
很快便到了市集,与牛大叔约好,午饭时间在市集路口等,便分开了。
苏馥珮便带着小豆芽去买东西,将该买的都买齐了,手上已经提着大包小包,太阳有些大,她很口渴。
古代没有矿泉水卖,得去哪借口水喝。
一抬头发现到了高升糙粮铺,苏馥珮想了想,进去与财神爷打个招呼吧,顺便讨口水喝!
苏馥珮便提着东西,拉着小豆芽走了进去。
铺子里,贺章正与一个黑衣男子在说着什么,神色很凝重的样子,不经意抬头,看到苏馥珮和小豆芽,不由得一愣。
她今日着了件草黄色轻衫,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干净,身材被包裹得婀娜多姿,头上梳着简单的发髻,一点发饰都没有,却让人觉得很舒服,脸上除了那块黑色的胎记外,也是白里透红。
这一刻,贺章突然觉得苏馥珮好美,令他心神一阵荡漾。
那黑衣男子也转过头朝苏馥珮看去,不由得一愣,这身影怎么那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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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一日未见,十分想念
黑衣男子摇摇头,这个女人的身影像她,容貌却不是她,她长得绝色倾城,这个女人不及她万分之一!
他看向苏馥珮身边的小豆芽,眸子又是一沉,这个孩子长得好生面熟,是这个女人的孩子吗?何以这般丑的女人会有一个这么秀美的孩子?
他算了算日子,若是她有孩子,也该是这般大,但她是没有孩子的!
苏馥珮感到黑衣男子强烈的目光,不由得朝他看去,只见他长得剑眉利目,容貌冷俊,身材魁梧,身上散发出一种冷冽之气,让人心底发寒。
而他此时正盯着她和小豆芽,眸中情绪万变。
难道是与兰雪相识的?
苏馥珮回忆了一下,并不认识此人,放下心来。
“苏姑娘!”贺章终于从惊喜中回过神来,眉目带笑地迎上去,接过苏馥珮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似只一日不见,却十分挂念她。
黑衣男子见贺章此举,不由得惊讶,他认识贺章多年,从未见过贺章对哪个女人如此热情,更是对苏馥珮心生了好奇。
苏馥珮抱着小豆芽坐下来,对贺章笑道:“我落了些物什没买,这不又得跑一趟,路过口渴了,就进来讨杯水喝。”
“快上茶!”贺章闻言立即对伙计吩咐。
伙计恭敬点头,转身去端了两杯温茶过来。
苏馥珮接过,点头致谢,给了小豆芽一杯,母子俩仰头一口气喝尽,递回杯子道了谢。
贺章问:“可还要?”
苏馥珮摇头,笑道:“够了,谢谢贺公子!”
“不用客气!”贺章弯身摸了摸小豆芽的头道:“小豆芽,饿了吗?要不在叔叔这吃过午饭再走?”
小豆芽朝贺章微笑,看向苏馥珮:“这个要听娘的!”
贺章越发喜欢小豆芽了,看着他笑了笑,看向苏馥珮。
苏馥珮欣慰地看了小豆芽一眼,拒绝道:“多谢公子美意,家里还有农务要做,就不打扰了。”
买回去的种子都得尽快下到地里去,现在正是种值的好时期,错过时间,影响收产。
说罢起了身,把东西提上,拉着小豆芽往门外走。
“那好吧,苏姑娘农务繁忙贺章便不多留了!”贺章送母子俩到门口,没看到苏馥珮上次的牛车,问道:“你的车呢?要不我送你们回去吧!”
苏馥珮感激道:“多谢贺公子,我有车回去,我们先走了!”
“如此,苏姑娘和小豆芽慢走,有空常来!”贺章真诚笑道。
苏馥珮点头,拉着小豆芽离去,心中暗想,生意人真是会做人!
苏馥珮走后,贺章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觉得苏馥珮越看越舒服了。
黑衣男子轻声走到贺章身边,也朝外面望了一眼道:“人都走得没影了,你还在看风?”
贺章脸上一烫,讪讪一笑。
“此人是谁?怎得贺兄如此优待?”黑衣男子好奇问。
贺章眸中温柔一片,笑道:“是个妙人!”
黑衣男子满脸诧异,这么丑还叫妙人?
贺章的品味越发差了,以贺章的身份,万不会看上这么种姿色的女人,还带着个孩子!
他想了想问:“那个孩子是她的吗?”
贺章答道:“不是,是她干儿子。”
黑衣男子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并未再说话。
贺章笑意更浓了:“蓝鹫兄,日后你便会明白我今日之举!”
叫蓝鹫的黑衣男子看了眼贺章,道:“也许吧,贺兄的眼光总是与众不同!”
贺章脸上有些得意:“你可别小瞧了她,以后烟云关的粮食可全靠她了!”
蓝鹫眸中一惊:“她就是扬言一亩地能产十石谷的苏馥珮?”
贺章点头:“没错。”
蓝鹫看向门外,眸中期待,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是不是一亩地能产出十石谷来?
想到他还得去翊王府,便对贺章道:“你把收上来的粮准备好,我去趟京城,回来就运走。”
“我办事你放心!对了,翊王爷去了,翊王府怕是一片哀痛,特别是翊王妃,蓝鹫兄若见到王妃还得多番劝慰。”贺章淡了笑容道。
“这个是自然……不过贺兄并未见过王妃,何以如此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