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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谨仰起下巴道:“本皇子才不在这破山庄过夜,本皇子轻功了得,用不了一个时辰就可以下山了,怕什么?”
苏馥珮瞪他一眼,自大的男人。
突然想到一事,她道:“我有话和你说,你跟我来!”
“就知道你有话要和本皇子说!”轩辕谨满脸欢喜跟上去。
浅柔拦下轩辕谨道:“谨哥哥,你真的喜欢她?”
这个丫头怎么这么烦?
轩辕谨不耐烦地答道:“没错,本皇子喜欢她,要娶她!”
浅柔生气道:“我不准你喜欢她,不准你娶她,不准不准……”
轩辕谨堵住耳朵,见苏馥珮已经走了,他赶紧对那四名护卫道:“送郡主下山。”
“是,三皇子!”四人抱拳一拜,走到浅柔面前道:“郡主请!”
浅柔瘪嘴:“谨哥哥,我不走,我要跟着你!”
“带郡主下山,不准让她再出行宫!”轩辕谨再命道。
四人又应了声是,两人立即向前,拽住浅柔,将她拉了出去。
“谨哥哥,我是不会让你娶她的!”已经出了门,仍旧传来浅柔的声音。
轩辕谨掏了掏耳朵:“整天叽叽喳喳,烦也烦死了。”嘀咕了一句,赶紧追着苏馥珮而去。
苏馥珮回到客房,外面的天色已经慢慢黑了下来,她给小豆芽洗了脸,然后抱他去床上玩。
母子俩正说笑着,轩辕谨进来了,在外间嬉笑道:“珮珮,你不是要留本皇子在这睡吧?”
苏馥珮让小豆芽在床上玩,不要下床,然后走出去道:“闭上你的臭嘴,我有正事和你说!”
轩辕谨笑了笑,拿了个杯子,自己倒了杯水喝,往桌子上一坐,晃着两条腿,悠闲地问道:“什么事?”
苏馥珮一巴掌拍过去,没好气道:“有凳子不坐你坐桌子做什么?你屁股大?”
轩辕谨痛得撕牙咧嘴的,委屈道:“珮珮,你就不能对本皇子温柔一点?”
苏馥珮白了他一眼:“温柔是要对人的,对你只能粗鲁,赶紧下来,这样说话我累得慌!”
轩辕谨撇嘴,从桌子上跳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问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苏馥珮看了他一眼没作声,也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这才问道:“那天在木屋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什么话?”轩辕谨一脸茫然地问。
苏馥珮不悦道:“你说呢?”
“本皇子那天在木屋说了那么多话,你指的是哪句?”轩辕谨仍旧茫然。
“要不要老娘提醒你?”苏馥珮咬牙道。
轩辕谨见苏馥珮又有要骂他的前兆,赶紧道:“容本皇子想想,本皇子记性不好,易忘事。”
苏馥珮瞪他一眼,少年痴呆症!
轩辕谨想了想,眸中一亮道:“哦,本皇子想起来了,本皇子还欠你一百两银票,你这女人也不要这么贪财,特意把本皇子叫过来讨银子!”说罢从怀中取了一百两银票出来,递给她道:“今天本皇子带了银子,还给你,以后不要说轩辕国穷!”
苏馥珮差点没被他气死,却还是一把夺过银票收好,然后道:“不是这事!”
轩辕谨看到手中空空于也,不由得问:“既然不是这事,你拿本皇子银票做什么?”
苏馥珮看向轩辕谨道:“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不听你马上滚!”
轩辕谨嘴角抽了抽:“本皇子不是要听吗?是你让本皇子猜,猜错了你又赶本皇子走,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难伺候?”比浅柔还难对付!
苏馥珮没好气道:“那你就听着,我问你什么你老实回答!”
“问吧,赶紧问完,本皇子回去睡觉,明天你们皇帝要举行什么接风宴,皇兄一定要让本皇子去参加,今晚得睡足了,免得明天无聊得在宴席上睡着!”轩辕谨打了个哈欠道。
明天的接风宴?怕是为了给各国挑的挑老婆,找的找老公的吧!
苏馥珮道:“我今天找你是想问问你,你说过,我若是嫁给你,你不会约束我,是不是真的?”
“那当然了,本皇子言出必行!”轩辕谨答道。
苏馥珮再问:“不会逼我教你们种粮食?”
“不会,本皇子从来就不管国事,与本皇子何干?”轩辕谨洒脱道。
“不会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比喻……你懂的!”
“什么?”轩辕谨想了想,然后坏笑道:“珮珮你……”
苏馥珮打断他的后话凶道:“回答会不会就行,乱说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轩辕谨撅嘴:“不会。”
“那如果我想做什么,是不是就可以做什么?你不会干扰我?”苏馥珮再问。
“不——会。”轩辕谨不耐烦了。
苏馥珮满意点头:“那好。”
然后起身去取了纸笔来,将刚刚所说的全部写下来,交给轩辕谨道:“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
轩辕谨看了苏馥珮一眼,不明所以道:“这是什么?”接过一看,笑夸道:“没想到你的字写得这么好?”
苏馥珮坐着喝水,没作声。
轩辕谨仔细看了一遍,是刚刚苏馥珮问的那些问题,最后一句是,如若违背,不得好死!
轩辕谨把纸一丢道:“珮珮,你太狠了吧?”
苏馥珮道:“你不答应?”
“这分明就是要让本皇子发毒誓,本皇子不干!”轩辕谨撇过头去,气呼呼的。
“行,滚吧,以后别让我看到你!”苏馥珮拿起那张协议怒道。
轩辕谨扯了扯嘴角,坐着不动。
“滚呐,说话不算话的男人!”苏馥珮吼道。
轩辕谨转头看向苏馥珮,瞪了她一眼,一把将苏馥珮手上的纸夺过来,拿起笔在纸上挥洒了几下,把笔和纸往桌上一砸道:“本皇子向来说一不二,你别想诋毁本皇子!”
苏馥珮心头一喜,拿起协议一看,上面轩辕谨三个字同样洒脱肆意,她勾嘴一笑,成了。
“你这下高兴了?”轩辕谨见苏馥珮笑了,一脸不高兴道:“本皇子堂堂一个君子,还用得着签这破玩意吗?”
苏馥珮语气轻了几分道:“谢了!”
轩辕谨撇撇嘴:“这还算句人话!”转而问道:“你真的答应嫁给本皇子?”
“这上面不是写了吗?只是名义上的,私下里两不相干,过些时日平息了风波,再各自分开,婚嫁不扰!”苏馥珮指着协议上的内容给轩辕谨看。
“看到了。”轩辕臭着张脸:“把本皇子当小人,太让本皇子伤心了!”
“这才防范于未然,口说无凭,现在白纸黑字,就不怕你反悔!”苏馥珮把协议折好,收进怀里。
有这协议在手,日后平息了风波,她就可以带着小豆芽想过什么日子就过什么日子,彻底自由了!
“切!”轩辕谨撇过头去。
苏馥珮道:“行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本皇子不困了!”轩辕谨气呼呼道。
苏馥珮摇摇头,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知道整天挂在嘴边那些不正经的话是哪学的?
又想起一件事来,她道:“我得先救了贺老将军才能和你回轩辕国!”
轩辕谨转过头看向她,轻喝道:“你真的要救他?你小命不要了?”
“华萝衣说我不会有事,我的命是她救回来的,我信她。”
“她的医术倒是不错,不过本皇子还是怕你一不小心把命送掉,到时候本皇子去哪找这样一个好妃子?”
苏馥珮瞪他一眼:“放心,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死的。”
轩辕谨站起身来,拍拍屁股道:“只要你不怕,本皇子自然也是不怕的,皇兄那里本皇子会帮你搞定的,明天下午等着本皇子来接你,若要摆脱麻烦,明天的晚宴是最好的机会。”说罢转身大步而去。
苏馥珮笑了笑,这个轩辕谨也不是那么不靠谱的人!
她把门关上,心情大好,明天就可以把这些个大麻烦扫走了,以后她苏馥珮就自由了!
睡觉,好好睡一觉,好应付明天的晚宴!
“儿子,娘来了!”苏馥珮走进去喊小豆芽。
小豆芽正在床上翻跟斗,笑道:“娘,你和那位叔叔说了什么?”
苏馥珮道:“娘和那位叔叔商量事情呢!”
“哦。那娘现在是不是可以教孩儿学三字经了!”小豆芽笑问道。
“嗯,学了就睡觉,明天娘有事要办呢!”苏馥珮爬上床去笑道。
小豆芽问:“是什么事?”
“这件事办成后,娘和小豆芽就自由了,以后想过什么日子都没有人再打扰了!”苏馥珮搂住小豆芽高兴道。
小豆芽满脸喜悦:“真的?娘,以后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再回去种西瓜了?”
苏馥珮点头:“是的,以后娘带小豆芽种很多西瓜,花生,黄豆还有稻谷,种出一片田庄来,娘还带着小豆芽去田野里抓青蛙,好不好?”
“好。”想到那次抓青蛙,自己把青蛙都偷偷放掉了,娘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表示,他比娘聪明呢?
嘻嘻,心里开心地笑了,转念想到,如果爹爹也能和他们一起去抓青蛙就好了!
翊亲王府。
黑风将夏候冰清对苏馥珮出手一事告诉了钟棋,钟棋与皇甫翊在书房谈话。
皇甫翊闻听此事后怒道:“上次放她一条生路,已是本王给她最大的仁慈,敢对她下手,看来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钟棋点了点头,道:“此次夏候太子特意将夏候公主带来,有意要与王爷联姻,夏昌国传言,夏候公主钦慕王爷!”
“那又如何?本王不会娶她的!”皇甫翊负手冷道。
现在他就想查清苏馥珮的身份,想知道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钟棋再道:“黑风二人打伤了夏候公主,属下怕夏候太子不会罢休!”
皇甫翊并不担忧:“他暂时不敢做什么举动,此次是夏候冰清先在龙泽山庄动的手,他没理由找本王兴师问罪,就算他来兴师问罪,本王也不惧,如今三国因为抢夺苏馥珮,关系已不如当初,夏候靖以一国之力,根本动不了本王,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钟棋放了心,问道:“今日皇上已下了旨,明日的晚宴,王爷要去吗?”
“不去!”皇甫翊道:“明日本王会递折子给皇上,告病在府,任何人也不见。”
“那三国若执意要娶苏姑娘,该怎么办?”钟棋再问。
皇甫翊无所谓道:“无妨,三国要争让他们去争,谁赢了我们再对付谁,本王已对皇上说了,让他静观其变,我们这次不妨从山观虎斗,等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再出手。”
“王爷高明!”钟棋抱拳拜道。
皇甫翊问:“蓝鹫还没回来吗?”
钟棋答道:“没有。”
皇甫翊眸子沉了沉:“这个紧要关头,让你下面的人都打起精神来,三国那里和皇甫宁那里都给本王盯死了,不能让任何人再搞小动作,还有,一定要保证苏馥珮的安危。”
“属下明白!”钟棋抱拳领命。
皇甫翊再道:“明日贺章应该会来,他若来了,直接带他进来,本王也有事找他!”
钟棋点头:“是!”
“去吧,蓝鹫回来让他第一时间来见本王!”皇甫翊道。
“属下知道了!”钟棋抱拳一拜,转身离了书房。
皇甫翊静静站着,负在身后的拳头紧紧拽起,苏馥珮,你究竟在隐藏什么?
翌日。
苏馥珮一觉睡到正午时分,母子俩起床吃过东西,她便带着小豆芽去找华萝衣,今日要去皇宫,她不能带小豆芽去,得把小豆芽托付给华萝衣照看。
经过贺章昨夜的帮助,华萝衣又服了独门内伤药,伤势已无大碍。
苏馥珮来到她房间的时候,她正好调息完,见到苏馥珮母子来了,赶紧把她们迎进来,笑问:“你们怎么来了?”
苏馥珮抱着小豆芽坐下来,关心道:“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华萝衣笑答:“没大碍了,你忘记了我是大夫?”
“哪能忘?你可是华佗的后人,医术高明,救死扶伤!”苏馥珮笑夸道。
听到这话,华萝衣眸子一沉,没作声。
苏馥珮察觉到华萝衣的不对劲,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昨晚没睡好罢了!”华萝衣挤出一抹笑容来。
苏馥珮放下心来,道:“我今天来是想让你帮我照看一下小豆芽,我下午要下山。”
“你下山做什么?”华萝衣问。
苏馥珮道:“四国联姻的事你应该知道,今日皇宫设宴,我想去把事情解决一下,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