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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馥珮惊叹,一个男人有如此绝美的脸,真是羡慕!
她不由得抬手抚上去,慢慢抚过眉头,鼻子,嘴唇,最后停在那唇上。
回想起皇甫翊的吻,苏馥珮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看了看小豆芽,见他侧着身子背对着她,她深吸一口气,俯身朝那性感的唇吻去。
却——
“丫头,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只要你不再拒绝我……”皇甫翊突然动了动身子,说道。
苏馥珮赶紧起身,脸上一阵滚烫,她在做什么?
抬手捧着火烧火燎的脸,她简直对自己的举动感到匪夷所思!
坐了好一会儿,才敢侧头去看皇甫翊,见他已经睡熟了,并没发现她的举动,她这才放下心来。
她站起身,走到铜境前坐下,看着头上这只玉兰花簪子,真的很美很美,她抬手取下来,紧紧拽在手中看着。
少见的羊脂白玉,无比细腻、光亮、温润,雕工极好,就如一朵盛开的玉兰花,美得让人爱不释手!
回忆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好像在做梦一样。
明明一整天都是不开心的,东家串门,西家闲聊,没想到落莫地回屋,推开门却看到皇甫翊坐在屋里。
然后惊喜一波接着一波来,深情的吻,绚烂的烟花,震撼的祝福,岭南奇老的话以及一生的心血,皇甫翊的十指相扣,天空中那对壁人,那句‘生死契阔,与之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玉兰花簪子,皇甫翊的深情宣示,明明不会喝酒却要强装会,帮她挡下一碗碗的酒……
皇甫翊给她过了一个这样惊心动魄的生日,她如何能不感动?
只是皇甫翊的身份让她感到恐慌,他的世界复杂得
她看都看不懂,她如何能插足进去?她怕承受不住那么多,到时半途而废,受伤的将是两个人!
“水!”皇甫翊的声音传来。
苏馥珮止了思绪,放下玉兰花簪子,起身去倒水,走到床边扶起皇甫翊喂他喝下。
没过片刻,皇甫翊又吐了满屋子都是。
苏馥珮这一夜简直成了老妈子,眼看天都亮了,而她却一夜没合眼!
叹了口气,她暗想,那句话说得真没错,天下没白吃的午餐,皇甫翊给她过生日,她就不眠不休地照顾他一夜,真是现世报!
见皇甫翊和小豆芽还睡得熟,她清理好屋子便出去做早饭,却突然想到一事,她取了纸笔来,写了一封信。
皇甫翊睡醒时,发现自己在苏馥珮的床上,不由得心头一喜,难道昨晚……
见小豆芽睡在身边,而没看到苏馥珮的身影,他起身下了床,头还是有些晕。
他揉着头走出房间,正见得苏馥珮端了早饭从厨房出来,他走过去柔声喊道:“丫头早!”
苏馥珮看了他一眼见他揉着头,心微微一疼道:“去洗漱,把这碗醋喝了头就不痛了。”
皇甫翊点头,转身洗漱回来,坐在桌子前,将醋喝下,抬头见苏馥珮脸色不好,难道自己昨天晚上真的做了什么?
他不由得问道:“丫头,昨天晚上我们……”
苏馥珮听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劲,赶紧答道:“昨天晚上你吐了一晚,我光打扫卫生了一晚上没睡,你想哪去了?”
皇甫翊一愣,暗骂了自己一句,心疼道:“都怪我,吃过早饭你去睡吧,我照顾儿子!”
苏馥珮不作声。
皇甫翊抬头见苏馥珮并没有戴他送的簪子,不由得生气道:“簪子呢?”
“在屋里!”苏馥珮给皇甫翊盛了碗粥道。
皇甫翊赶紧站起身跑进屋子里,将簪子拿出来,给苏馥珮戴上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不戴!”
苏馥珮正要反驳,见皇甫翊一脸霸道认真,嘴里的话又咽了下去,转身去把小豆芽叫了起来。
一家三口吃了早饭,苏馥珮确是困了,便回屋睡觉,想到写的那封信,她对皇甫翊道:“这是我写给华萝衣的信,你帮我带给她,里面都是女儿家的私房话,你不可偷看!”
华萝衣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她还是不要让皇甫翊知道的好,免得给她惹来麻烦。
这么久不见华萝衣,不知道她如何了?取血救人可不是小事,她十分担心,还是写封信问问安心些。
皇甫翊接过点头:“放心,我不是小人。”
苏馥珮撇撇嘴,转身进了屋。
皇甫翊看了看手中的信,勾嘴一笑放进怀中,然后带着小豆芽在外面扎马步。
这时黑风赤焰从天而降,朝皇甫翊禀道:“王爷,查到阮天谢了!”
皇甫翊让小豆芽继续扎马步,看向二人道:“说。”
黑风回道:“此人是宁亲王的亲卫阮天酬的亲哥哥。”
皇甫翊眸子一沉。
黑风继续道:“他是一方恶霸,仗着阮天酬得宁亲王信任,目中无人,身上背负了数条人命,都被阮天酬压下来了。”
赤焰满脸怒火,道:“此人罪大恶极,强抢百姓银钱以及良家妇女,许多百姓遭了他的毒手,宁亲王好像也知道此事,却并不管制,任由此人毒害百姓。”
黑风也怒道:“此人若不除,百姓还会不得安宁,但宁亲王那里……”
皇甫翊沉着脸,负手而立,满身森寒,重重道:“办他!”
二人相视一眼,眸中一喜:“是,王爷!”
“还有一事。”皇甫翊从怀中拿出那封信来,交给黑风道:“把这封信带到龙泽山庄,一定要交到华萝衣手上。”
“是!”黑风接过。
皇甫翊想了片刻,取下
身上的令牌交给赤焰道:“把本王的令牌交给钟棋,告诉他,若有人阻拦他办阮天谢,无论是谁,不必客气!”
赤焰弯身恭敬接过,抱拳一拜:“属下领命!”与黑风相视一眼,飞身而去。
皇甫翊望着京城方向,眸子一片深隧,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V103 皇甫翊,我爱你!(高潮必看)
午饭前苏馥珮醒来,发现皇甫翊在给小豆芽讲治国之道,小豆芽听得十分认真,时不时问几个问题,皇甫翊都好脾气有耐心地一一讲解。
苏馥珮觉得这画面十分温馨,像极了小时候爸爸拿木炭在地上教她写字的情景,她望着父子俩笑了笑,也不去打扰他们,去厨房做午饭。
吃过午饭后,苏馥珮打开浸泡的谷种看了看,发现已经长出芽尖来了,过不了几天便可以洒到秧田里,而经过昨天晚上无数人在田间踩踏,先前整好的秧田被踩得惨不忍睹。
苏馥珮只好带着村长一家子又整了一遍。
三娃子见到她还像以前一样说说笑笑,但笑容洒脱了几分,苏馥珮猜想,他一定是不记得昨天晚上说了什么,但因为皇甫翊昨晚的举动,心中彻底释怀了。
苏馥珮和村长也只字不提,反正昨天晚上听到三娃子那话的也没几个人,且都是自己人。
整好秧田后过了两天,苏馥珮见谷种全冒了芽,便提前下到了秧田里,让三娃子全程跟踪。
把其余的种子全交给了三娃子,反正可以种两季,这一季失败了还有下一季,种子也不是很贵,只是耗费时间罢了,就让三娃子放手去种。
村长也把田全划分出来了,分到各家各户,由村长一家带领村民又种起地来。
一时间,田间热闹起来,苏馥珮远远看着,心中乐呵呵的,她相信,苦心村很快就会摆脱贫困,成为皓月国最富的村庄。
京城。
钟棋蓝鹫带领知府和一众官兵将宁亲王府团团围住,知府向前朝守卫喊道:“人犯阮天谢,背负数条人命,已查清一切罪名,如今潜逃至宁亲王府,还请宁亲王将人犯交出,依法处置。”
宁亲王府门口的守卫见到钟棋自是认出他是皇甫翊的贴身护卫,脸色大变,立即冲进府去禀报。
府内前厅里,皇甫宁正在骂阮天酬两兄弟。
“你是猪吗?竟会犯到皇甫翊手中?你不知道他是个惹不得的主吗?”皇甫宁指着阮天谢大骂,一张俊脸上尽是愤怒。
近日来因为兰香与夏候冰清的事,他已够烦的了,如今阮天谢又给他惹了这一身麻烦回来。
自从太后寿诞宴上他被皇甫翊打伤后,宁亲王府便被皇甫翊布了无数眼线,且都是武功高强的暗卫,他至今为止无法做任何举动。
否则皇甫翊打伤他,苏馥珮恢复兰雪的身份,他岂会无动于衷?早就让那训练好的千名顶级杀手取了皇甫翊的命,再把兰雪夺回来!
阮天酬兄弟俩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禀王爷,翊亲王府的人带了官兵前来,要您交出人犯阮天谢,已经将王府团团包围了!”守卫已冲进来禀报。
皇甫宁脸色一沉,来得这么快,阮天谢前脚进门,翊亲王府的人后脚便来了,果然是半丝响动也逃不过皇甫翊的眼睛!
阮天谢闻听此言,赶紧磕头拜道:“王爷,求您救救奴才,奴才不想死啊!”
“闭嘴!”皇甫宁怒喝道:“给本王惹来这么大的麻烦你还敢求本王救你?”
阮天谢被吼得身子一抖,不敢再出声。
阮天酬急道:“请王爷看在天酬从小跟着王爷的份上,救救属下的兄长,属下早死父母,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王爷若救下兄长,属下一定做牛做马报答王爷!”
皇甫宁冷声道:“本王不救他你就不做牛做马了?你可别忘了,你的命是本王救的!”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当然知道属下的命是王爷救的,这辈子愿为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矣。但整个皓月国都知道,属下是王爷的人,若让属下的兄长在宁亲王府被抓走,天下人将如何看王爷?王爷定会骂名上身,对王爷声誉有损,属下也是为了王爷着想!”阮天酬分析道。
“对对,天酬说得对,王爷,奴才死不足惜,但王爷千金贵体,将来可是九五之尊,万不可受半分损伤,救奴才一命对于王爷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对王爷却是大大的有利!”阮天谢也道。
皇甫宁闻听这兄弟俩之言觉得有点道理,看了二人一眼怒道:“本王再救你这一次,若你还不知道收敛,下次你们说什么,本王也不会再管。”
“谢王爷恩典,谢王爷恩典!”兄弟俩赶紧磕头谢恩。
皇甫宁对阮天谢道:“躲去后院,不要出来。”
“是,王爷!”阮天谢赶紧起身,出门往后院而去。
阮天酬也站起身来,问道:“王爷可要出去?”
“本王凭什么出去?不过是来了几个官兵和翊亲王府的看门狗,就算是皇甫翊亲自来了,本王也用不着出去!”皇甫宁下巴仰起,自负道。
阮天酬不再做声,静静站在他旁边。
皇甫宁则慢慢喝着茶,只要他不出去,外面的人能怎么样?
钟棋蓝鹫等了足足两刻钟,也没等出个人来说话。
而知府领着一众官兵诚惶诚恐,站在那里两腿打颤,来宁亲王府抓人,他们这是吃了豹子胆了,但有翊亲王府的人在,这豹子胆也必须吃!
钟棋蓝鹫脸上渐露森寒,耐着性子又等了一刻钟,蓝鹫忍不住了怒道:“老大,不能再等了,冲进去拿了人,好向王爷交待!”
钟棋眸子一片寒光,点了点道:“给我冲进去!”
知府和官兵一听立即吓得全身发抖,知府上前结巴着道:“这样不好吧?这可是宁亲王府,我们这样冲进去,宁亲王若怪罪下来……”
钟棋阻断他冷道:“你怕?有我们在你怕什么?你怕宁亲王怪罪,难道你就不怕我们翊亲王怪罪了吗?”
知府吓得脸色大变只得点头,然后对官兵道:“冲、冲进去。”
官兵自然也是怕的,但既然知府大人都开口了,出了事有人担着,便鼓起勇气冲了进去。
门口的守卫立即上前拦挡,官兵与之打了起来。
守卫武功虽然不错,但寡不敌众,被打倒在地,一众官兵冲了进去,将宁亲王府内的花草树木全部踩踏。
皇甫宁坐在前厅,听到官兵冲进来的声音,端茶杯的手猛地一紧,手中的茶杯瞬间碎裂,摔落在地。
阮天酬脸色大变,他们竟然强闯宁亲王府?快速回过神来,他向前喊道:“来人,将他们拦下!”
宁亲王府的护卫立即从四面八方冲了上来,挡住钟棋众人。
蓝鹫就要动手,钟棋扬手止了他,对着前厅里的人大声喊道:“宁亲王这是要阻拦官府办案吗?你可知知法犯法包庇罪犯,你宁亲王也逃不了干系!”
阮天酬愣住转头看了皇甫宁一眼。
皇甫宁脸色一沉,让阮天酬带人让开。
阮天酬咬牙,挥退了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