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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的,死老头仍旧如此过份,以前那般辱她,现在又这般辱华萝衣,还吓得小豆芽的鸡腿掉了两次,骂得他不想死才是她的成功!
贺奉先愣在那里,胡子颤抖,脸上一阵红一阵黑。
贺章沉着脸,满肚子怒气。
华萝衣眸中尽是委屈。
苏馥珮见到华萝衣那模样,心疼不已,再骂道:“你贺家祖祖辈辈征战沙场,门楣光耀不可置否,但华姑娘也是个好名在外的神医,救死扶伤造了多少浮屠?可不比你征战沙场光彩少一分一毫,反而她是救人你是杀人,你死后要下地狱,而她是上天堂的,你凭什么看不起她?”
贺奉先眸中慢慢溢出恐慌来,他要下地狱?是吗?他一辈子为国为民,到头来落得个下地狱的下场?那他以前所做的都是错的?
贺奉先脑中一阵混乱,好半天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缓缓站起身来,一言未发摇摇欲坠地走了。
肖能武等人都被苏馥珮的话惊得愣在了那里,见贺奉先走了,赶紧追了上去。
苏馥珮转头看向贺奉先离去的身影,心中纳闷,贺奉先竟然没回话?
她看向贺章问:“我刚刚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
贺章摇头,叹了口气道:“不重,不这样爷爷永远不会清醒,他既然没有回话,估计珮珮说中他的心事了,他会想通的。”
华萝衣满脸担忧,贺奉先性格倔强,又好面子,把贺家荣耀看得比命还重要,一时半会岂会想得通?看来想得到贺奉先的认可是不可能的了!
见华萝衣满眸顾虑,贺章微笑劝道:“你不用担心,明天进宫找皇上赐婚一切便可以解决了,到时候由不得爷爷不同意!”
“贺章说得对,华姑娘,你不要气馁,坚持才是胜利!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为你加油的!”苏馥珮握拳给华萝衣打气。
华萝衣深吸一口气,笑道:“多谢翊王妃!”
听到这声翊王妃,苏馥珮不悦道:“和贺章一样,叫我珮珮就成了,什么王妃不王妃的也太生份了!”
华萝衣点头:“那你也和贺章一样叫我萝衣。”
苏馥珮看了贺章一眼打趣道:“我们都沾了贺章的光呐。”
华萝衣噗嗤一笑。
“这才对嘛,开心点。”苏馥珮拍了拍华萝衣的手劝道。
华萝衣点头,感动不已。
贺章看着她二人,满脸温柔的笑容。
吃过饭后,苏馥珮带着小豆芽离了龙泽山庄。
华萝衣与贺章终于在一起了,苏馥珮心情极好,在车里哼着小曲。
小豆芽拍着小手给她伴拍子,开心极了。
“前面何人!”
突然传来碧彤的喊声,马车停了下来,苏馥珮和小豆芽也停了下来。
“在下马聪,是翊王妃的好朋友,请翊王妃去吃东西,麻烦姑娘通报一声。”马聪儒雅的声音传来。
马聪?苏馥珮想了想,她什么时候和他成了好朋友?而且为了昨天晚上的事,她和皇甫翊还大吵了一架,她才不想和他做朋友呢!
她起身出了马车,撩开帘子拒绝道:“马公子,今日我没空无法相陪,马公子请回吧!”
马聪走过来笑道:“翊王妃如此不赏脸是怕翊亲王生气吗?看来传言翊亲王疼爱翊王妃之事是假的,翊王妃也与一般女子无二,只是个遵守三从四德的普通女子罢了!既然这样,马聪就不勉强了!”
怕皇甫翊?三从四德?这是啥玩意?
苏馥珮心头不悦,这个马聪简直胡说八道,她喊住他道:“谁说我怕皇甫翊,不就是去吃东西吗?谁怕谁?”
马聪勾嘴一笑,转身道:“好,美食天下,我等你,珮珮。”朝苏馥珮抛了个媚眼,马聪飞身而去。
苏馥珮暗叹,此人的轻功应在黑风之上,好厉害的人!
碧彤四人也是一惊,从没见过这么快的轻功,这人是谁?
看了马聪消失的方向一眼,碧彤担忧地问苏馥珮:“王妃真的要去吗?此人来历不明,还是回去禀报王爷吧!”
“去,为什么不去?赶车去美食天下!”她倒要看看,这个马聪有何目的?
碧彤与众人相视一眼,还是依言让车夫往美食天下而去。
到了美食天下,苏馥珮拉着小豆芽下得马车来,门口有一小二在等她。
“是苏馥珮姑娘吗?马公子在二楼的翠竹间等您!”
苏馥珮点头:“带路!”
小二立即带着苏馥珮往楼上去。
苏馥珮走进去,里面仍旧热闹非凡,众小二忙得热火朝天,客人吃得开怀大笑。
银子呀银子,你怎么就跑到凌友善那去了呢?来我怀里吧!
苏馥珮一脸肉疼,拉着小豆芽带着碧彤四人上了二楼。
“苏姑娘,马公子在房间等您!”小二朝那紧闭的房门指了指后,笑着下了楼。
苏馥珮抬头看去,翠竹间三个大字印入眼帘,潦草肆意,像是大书法家所提,苏馥珮暗赞了一声,好字!
门口站了两个护卫,无比高大,见到苏馥珮来了,推开门,抱拳一礼道:“苏姑娘,我家公子在里面等你!”
苏馥珮点点头,拉着小豆芽走了进去。
碧彤四人要跟进去,却被两名护卫拦了下来:“我家公子只见苏姑娘一人,你们请在外面稍等!”
“不行,我们要与王妃寸步不离!”碧彤冷声道。
“你们放心,我们家公子是君子,不会伤害苏姑娘!”二人坚决不让。
碧晴眸中闪现嘲弄:“自古以来哪个坏人说自己坏的,让开,否则休怪我们动手!”
二人仍旧不让。
苏馥珮见那二人如此坚决,也不愿进去了。
这个马聪虽然看上去不是坏人,但她现在成亲了,与男人独处一室在古代可不是件小事,传出去别说皇甫翊那醋坛子会闹她,就是别人也会说三道四。
她正要抬步出去,马聪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袭云灰色华服,尽显儒雅贵气,容貌似画,声如丝竹道:“听闻苏姑娘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骂太后皇帝,打王爷公主,在下佩服不已,所以想与苏姑娘交个朋友,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
苏馥珮眯眼看着这个男人,年纪比她少几岁,虽总是带着笑容,但眉眼间却透着几丝历经苍桑的凄凉,连那身儒雅之气也盖不住由内而外透出的哀伤感,苏馥珮心头有种奇怪的感觉闪过,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谁身上有过!
这男人究竟是谁?
他明知道她的身份,皇甫翊的身份,还故意要接近她,必是有目的,但凭她女人的直觉,此人没有恶意,否则以他的武功,若是对她不利,压根不必大费周张请她来这里。
她倒十分好奇,他究竟想干什么?
苏馥珮收了视线,仰起下巴答道:“敢,如何不敢?”她看向碧彤四人道:“你们在外面等我!”
“王妃!”四人齐声劝喊。
苏馥珮道:“不会有事的,马公子如此明目张胆请我来,出了事他也跑不掉!”
“哈哈哈,苏姑娘果然冰雪聪明,又有胆识,马某佩服!”马聪笑夸道。
四人心头着急,但又不敢违抗苏馥珮的命令,只好应道:“王妃若有事,尽管喊属下!”
苏馥珮点头:“放心吧!”说罢看了马聪一眼,带着小豆芽走了进去。
马聪命那两名护卫把门关上,然后跟了进去。
里面别有洞天,不像是个吃东西的地方,倒像是客房。
有书桌,座塌,字画,床,还有香炉飘着袅袅青烟,苏馥珮嗅到这香味,像极了华萝衣身上那股清寒之气,不由得转头看马聪,并不觉得哪里不妥。
马聪似知道苏馥珮在想什么,答道:“这香是取冬雪极寒之时盛开的梅花所制,故有一股清寒之气,有提神醒脑之用!”
苏馥珮点头,再左右看了看,问道:“这是你的房间?”
马聪将她们母子引到临窗的塌上,不经意地答道:“算是吧,来京城后就一直住在这里。”
苏馥珮抱着小豆芽坐上去,奇怪道:“轩辕谨说这里的雅间难得,你怎么还能有一间长期的?”
“因为他和你一样抠门,你没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马聪盘坐在塌上,儒雅笑道。
苏馥珮瞥了他一眼,朝面前那方矮桌看去,只见上面摆着棋盒,苏馥珮问:“你还会下棋?”
马聪笑道:“一个人无聊时打发时间罢了。”
“你一个人下?”苏馥珮面露惊讶。
马聪笑着点头。
苏馥珮看了马聪一眼,不再作声。
小豆芽依在苏馥珮怀中没有说话,一双眼睛一直盯着马聪,眨也不眨。
马聪看向小豆芽夸道:“这孩子真乖,如此安静,不过在下要与苏姑娘说的事,还是不要让他听到为好!”话未落手中的折扇已打开朝小豆芽煽了过去。
苏馥珮莫名其妙,朝小豆芽看去,只见他已经晕在了她怀里,她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马聪笑着安慰道:“苏姑娘不必着急,只是让他睡一觉而已,不会有半丝损伤!”
苏馥珮抚摸了一会儿小豆芽的小脸,将他搂在怀中,看向马聪狠道:“你的话最好是真的,否则敢伤小豆芽,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一百个心,在下伤谁也不敢伤翊亲王的小世子,否则翊亲王绝对会杀了我,虽然我武功比他高一点点,但他计谋无双,杀人于无形,在下还是怕的!”马聪儒雅地煽着风,嘴上说着怕,脸上却无半丝怕意。
苏馥珮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你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马聪收了扇子,凑到苏馥珮面前笑道:“我喜欢你,非常喜欢,所以……”
苏馥珮眉头一拧,抱起小豆芽起身就走。
马聪轻笑一声,把玩着手中的扇子不急不慢道:“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苏馥珮顿了步子,黑着脸转身看去,咬牙道:“我不想听!”
马聪胸有成竹道:“你会想听的,珮珮。”
这男人,一会苏姑娘,一会翊王妃,一会又珮珮,他以为是在训猴儿?
但看他脸上的自信,苏馥珮心底的好奇又被勾了出来,眸子微眯,走了回去。
半个时辰后。
马聪打开门:“珮珮慢走!”
“王妃,你没事吧?”碧彤四人见苏馥珮出来了,立即迎上来问道。
“我没事!”苏馥珮神色有些沉重。
碧彤四人见苏馥珮脸色不好甚是奇怪,发现小豆芽闭着眼睛,立即问道:“小世子怎么了?”
“睡着了而已!”苏馥珮淡淡道。
四人松了口气。
马聪在一旁儒雅而笑,满身风华。
苏馥珮看他一眼,神色复杂道:“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否则你就死定了!”说罢抬步离去。
马聪朝苏馥珮微笑,望着她离去后笑容淡去,我也希望是假的!
苏馥珮出了酒楼上了马车立即吩咐回府。
车夫答是,驾马离去。
碧彤四人相视一眼觉得苏馥珮十分奇怪,赶紧驾马跟上。
苏馥珮坐在马车里,眉头紧锁,看着熟睡中的小豆芽,紧了紧怀抱,该死的马聪,为什么要告诉她,搞得她心头一片混乱。
回到王府后,苏馥珮直接将小豆芽抱去他房间让他睡下,而后回了房间。
只见钟棋蓝鹫守在门口,苏馥珮问道:“皇甫翊呢?”
钟棋答道:“回王妃,王爷在休息。”
“大白天的睡觉?”苏馥珮有些惊讶,推门进去。
钟棋想说点什么,却见苏馥珮已经进去关上了门。
苏馥珮进得房间,果然见皇甫翊在床上睡觉,而且睡得十分沉,连她进来也没醒,她十分奇怪,皇甫翊武功很厉害,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到,今日怎么会没反应?
她坐下来,在床边看着他,见他脸色有些不好,她心疼地抚上去,原来有那么多事是我不知道的,皇甫翊,我突然觉得一点也不了解你,好陌生,怎么办?
皇甫翊被苏馥珮吵醒了,睁开眼睛一看,见苏馥珮回来了,正奇怪地看着他,那种眼神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复杂得让他看不出情绪。
皇甫翊心头闪过一丝慌乱,脸上却布上笑意道:“丫头,回来了?”
苏馥珮点头:“回来了,你怎么睡得这么沉?”
皇甫翊握着她的手吻了吻答道:“没什么,就是累了。”
“哦。”苏馥珮应了声,眉头紧锁。
见苏馥珮的模样似不开心,皇甫翊坐起来问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苏馥珮摇头:“没有,只是为华萝衣和贺章担忧。”
“担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