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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谨眸子微沉:“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喜欢。”
苏馥珮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在我十岁的时候,父皇请了一位和尚进宫讲禅,曾为母妃算过命,说母妃在中年会死于非命,当时浅柔初次进宫,和尚说浅柔是天命所归的一国之母,当时我们并没在意,以为和尚胡说,随着时间淡去,我们都将这件事情忘记了。
没想到母妃中年果真被刺杀而死,我便开始信了,那时皇兄是太子,便是一国之君,如果和尚对母妃之言成真,那么浅柔的命数也是真的,她是一国之母,我不能再娶她。”
“只是巧合罢了,你不必太过在意。”这和尚是天神下凡吧?这么厉害?
“我也希望是巧合,那时候我消失过一段时间,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沉痛在母妃死去的悲痛中不愿出现,其实我是去找那名和尚去了。”轩辕谨苦笑道。
苏馥珮急问:“找到了吗?”
“没有。”
苏馥珮一阵失落,她也想让和尚给她算命呢,看她能不能在古代生活一辈子,皇甫翊对她越好,她越不安心,害怕哪天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更担心她消失在这个世上,皇甫翊和小豆芽会伤痛欲绝。
轩辕谨神色黯然:“失去了母妃,我不能再失去皇兄,所以我对浅柔避而远之……如果不是前段时间她自杀相逼,无意中说出母妃被杀的真现,我……”
“真现?什么真现?”苏馥珮打断轩辕谨问道,她当时就在浅柔身边,没听到浅柔说过任何真现啊!
轩辕谨眸中情绪万千,站起身走到一旁,背影悲愤。
苏馥珮隐隐有些明白了,当时浅柔说吓跑那匹马的动作是轩辕澈教的,难道是轩辕澈知道轩辕谨在意那两匹马,故意将马吓跑,然后……
苏馥珮打了个冷战,如果是这样,那轩辕澈太可怕了。
她看着轩辕谨挺拔的背影,被一股强烈的哀伤愤怒痛恨包裹着,让她的心随之沉重起来。
轩辕谨说明天要回轩辕国,他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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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31 夜盗灵芝
“轩辕谨。”苏馥珮望着他的背影,有种此去别离不再相见的感觉。
与轩辕谨认识这么久,虽然嘴巴不说,但在苏馥珮心中,轩辕谨早已如贺章一样是她的朋友,她的性格,认定的人和事便不会轻易改变。
她希望轩辕谨回轩辕国,好好做他的王爷,娶妻生子幸福生活,但她不想轩辕谨回去手足相残。
轩辕谨回过身来,看向苏馥珮,已是满脸魅惑笑容:“哈哈哈,前面说的都是假的,我逗你玩呢!”
“……”苏馥珮嘴角猛地抽了抽,假的?什么是假的,喜欢她是假的还是轩辕澈对他所做的事是假的?
如果都是假的,她会高兴,因为至少轩辕澈还是那个疼爱轩辕谨的好兄长,轩辕谨也不用承受那种被亲人背叛暗害的痛。
“行了,天色已晚,皇甫翊也快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有什么话等我下次见到你再说。”轩辕谨理了理衣发,动作幽雅高贵。
苏馥珮轻叹一口气:“下次是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道,看情况吧,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轩辕谨望向窗子外的灯光没有再说下去。
此番回去,生死不定,珮珮,希望再见有期。
也许再也不相见吗?苏馥珮心头微沉,什么才会导致他们再不相见?生离死别?
“轩辕谨。”苏馥珮轻声道:“下次见面我陪你喝几杯。”
马聪离开肯定是去给他找灵芝了,如果能找回来,她的身体就好了,可以陪轩辕谨喝酒,她酒量那么好,古人又以酒会友,不喝岂不太可惜?
想当初她与皇甫翊拼酒喝了三坛酒,还得了块传承古玉,若非身体不行,她现在一定喝遍天下无敌手!
“真的?”轩辕谨从窗子外收回视线,妖魅的脸上一片惊喜,忽然想到什么神色暗淡下去道:“你这破身子能喝酒才有鬼了!”
苏馥珮答道:“当然能喝,过不了多久我的身子就康复了,喝酒是小意思。”
“是吗?那好,在这等着我,回来后找你喝酒,你只陪了我半天,还有半天下次再讨回来!”再看了苏馥珮一眼,轩辕谨抬步离去,背影仍旧透着一种悲凉。
望着轩辕谨离去的身影,苏馥珮心情有些沉重,顿时没了困意,坐起身来穿上衣服出了房门,小豆芽没有来找她,想必是皇甫翊让他不要来打扰她的。
“王妃(小姐)。”房间外,碧晴碧彤和连妈妈守在外面。
苏馥珮点头示意,问边妈妈:“小豆芽在哪呢?”
“小世子在房间写功课,小姐要不要吃点东西?”连妈妈恭敬答道。
苏馥珮摇头:“我不饿,我去看看他。”说罢抬步往小豆芽的房间而去。
三人也跟上。
连妈妈推开门,苏馥珮便见得小豆芽坐在桌案前写字,小身影端坐挺直,一张粉嫩小脸上全是认真仔细。
苏馥珮心头一阵欣慰,笑唤道:“儿子。”
“娘!”小豆芽抬头见是苏馥珮,赶紧放了笔起身朝她跑去:“娘,听爹爹说娘困了在休息,孩儿想去找娘也没敢去呢!”
“知道小豆芽想娘了,所以娘来看你。”苏馥珮亲了亲小豆芽的小脸,抱起他走到桌前坐下,看着他写的字笑夸道:“写得真好。”
“谢谢娘。”小豆芽在苏馥珮怀中噌了噌小脑袋。
一整天都不能见到苏馥珮,终于可以在她怀里撒娇了,小家伙高兴极了。
苏馥珮心头一片柔软,问道:“今天学得如何?”
“先生又夸奖孩儿了,皇甫颂没有上学,所以孩儿十分开心。”小豆芽依在苏馥珮怀中笑答道。
皇甫颂不在,二皇子也收敛了些,今天一天他都很轻松。
“我儿子真的好捧。”苏馥珮笑了笑,想到什么眸子一寒,兰香倒是为自己找了个好借口,那封信看来也对她构成不了威胁。
“王爷!”门口响起碧彤碧晴的问候声。
苏馥珮和小豆芽抬头看去,见皇甫翊一身紫气进得房门来。
“爹爹。”小豆芽满脸笑容地喊道。
皇甫翊坐到苏馥珮旁边,看到小豆芽写的字同样夸道:“小豆芽的字写得真好。”
下笔有力,工整大气,假以时日一定有所成就,苏馥珮的字笔锋肆意,大气磅礴,他的字有些内敛却也暗藏锋芒,小豆芽无论学谁的,都很不错。
小豆芽望着皇甫翊与苏馥珮,两眼笑成一条缝。
看着这样的小豆芽,苏馥珮散了眸中的寒意,冲他笑了笑,然后轻声问皇甫翊:“如何?”
“信不是兰香的笔迹。”皇甫翊答道。
意料之中!
苏馥珮冷冷一笑:“是啊,我们都没见过兰香的笔迹,她自然不用自己写那封信,目的只是为了激怒我,让我去那家客栈,然后借他人之手除掉我,兰香这招借刀杀人自己又不受影响果然高。”而且她有皇甫颂做挡箭牌,箭如何射得到她?
“我当着兰香与皇甫宁的面将阮天酬碎尸万段了,相信兰香会恶梦不断。”心灵上的折磨要远远超过身体上的折磨。
苏馥珮点头:“没关系,来日方长。”
夜静。
宁王府一派清冷。
“啊!”凭空一声惊喊打破了这夜的静谧。
丫头冲进房间:“王妃,您怎么了?”
兰香坐在床上,满脸大汗,语无伦次道:“有鬼,有鬼……”
丫头被吓得左右寻看,身子抖了抖:“王、王妃,鬼在哪里?”
兰香搂着被子,眼珠子乱转,没有回答,只是模糊道:“有鬼,阮天谢兄弟回来了,回来了……”
丫头年纪轻,被这样一说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紧咬着嘴唇动也不敢动。
“鬼叫什么?”皇甫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兰香似看到救星一般,兰香从床上跳下来,扑进皇甫宁怀中:“王爷,有鬼,阮天酬回来找妾身了,妾身好怕。”
皇甫宁一把推开兰香喝道:“没用的女人,胆小如鼠难成气候,本王杀了那么多人也没见到谁来找本王,就你这样还想赢兰雪?简直丢人现眼!”
皇甫宁瞪了她一眼,转身甩袖离去。
“王爷你别走,你回来呀,妾身怕!”兰香被推倒在地,见皇甫宁走了,猛地爬到门口喊他。
皇甫宁一步未停,去了其它侧妃的房间。
兰香恨得咬牙,目光在夜色中闪亮得如同阴毒的野兽,兰雪,就算不要这条命,我兰香也要让你死!
“王、王妃……”丫头被兰香扭曲的脸吓得身子发抖,王妃不会鬼上身了吧?
“喊什么喊?还不过来扶本王妃起来?”兰香收了思绪朝丫头喝道。
丫头松了口气,赶紧跑过去扶起兰香,将她扶到床上去,转身就走。
兰香喝止她:“站住!你跑那么快做什么?”丢了个枕头给她:“你睡在床边陪着本王妃,不准走!”
丫头怯弱地左右看了看,还是不敢违抗兰香的命令,睡在了地上。
有人陪着,兰香稍微放了心,却还是睡不安稳,一夜醒了无数次。
几天下来,整个人不成样子,宁亲王府天天请法师驱鬼,皇甫宁怒极,打了兰香一顿,进了宫陪皇甫赢,懒得再回宁亲王府。
兰香心理极度扭曲,恨不得活吞了苏馥珮。
苏馥珮得知此事,笑得前翻后仰,自做孽不可活!
南晋国皇宫。
一道黑影如风般闪过,在夜色下未惊起半分动静。
他落在暗处望着灯笼下的阁楼,这便是南晋国至宝灵芝的收藏之地,楼里楼外有重重守卫把守,里面更有机关重重,如果想从里在拿出灵芝,武功若是不高,轻功若不好,一定死得很惨。
手中的玉骨折扇轻轻敲了敲手心,马聪眸子闪过一丝狡诈的笑意,隐在了黑暗中。
可是仔细看去,在阁楼一处,已有个黑影避开守卫潜了进去。
他飞上屋檐,朝最多人守着的那间屋子望去,灵芝就在里面。
“唔……”几名待卫只觉得一阵极香的风吹来,便头重脚轻地晕了过去,只发出轻微的闷哼声。
蒙面下,马聪勾嘴一笑,轻轻推门进去,却是刚踏入一只脚便被无数暗箭射来。
不能挡不能放出去,否则弄出声音惊动了守卫,今晚就白来了,以后更是难以进来。
他退出去,快速转身,将手中的折扇往腰上一插,敏捷地连翻抬手,不一会儿,箭一只未剩地全握在了他的手中。
“呵!”他得意轻笑,手中内力一起,箭化成灰散落在地,未起半丝响动。
取出折扇他再踏进去,打量了屋子一眼,名家古诗画,价值连城的古董玉佩,各种珍宝比比皆是。
南晋国果然富饶!
而马聪目不斜视,此刻正盯着一个深红色雕花木盒看着,他要的东西就在里面。
一步,两步,三步。
他朝木盒走去,却是耳听六入,眼观八方。
走到第四步,脚下明显一沉,他快速收了步子,轻轻退后,再看去,前方已有一处大洞,下面尽是锋利的刀剑,掉下去便会血肉模糊,变成叉烧包。
马聪摇头,花样真多。
绕开那个洞,他继续往前走,不到十步路,已到了盒子面前,他眸子一眯,用折扇碰了喷盒子,立即从盒子周围吐出一股淡淡的雾气来。
毒气!
马聪再退后几步,摒住呼吸,打开扇子将毒气煽散,并服下一颗药丸。
半响。
毒气散尽,马聪再抬步上去,快速拿起盒子打开一看,咻地一声飞出几支银针来,早有防备的他轻松躲了过去,银针有毒不能去接,径直冲上了屋顶。
盒子内确是他所需之物,他盖上盒子收进怀中准备离去。
咣!
飞上屋顶的银针触动了机关,门被大力关上,楼下响起一阵喧哗声:“有贼!”
一伙人快速冲了上来,将马聪围在了房内。
果然是机关重重,看来只能冲出去了。
马聪快速朝房门而去,就快到门口了,头顶响起声音,他抬头看去,见一个大铁笼盖头而来,速度极快他根本来不及闪开,便被罩在了铁笼中。
铁笼砸出一阵尘土飞扬。
马聪被困在里面,根本不须要做任何困兽之斗,铁笼重千斤,为寒铁所练,刀剑不入,如果没有特制利哭或者机关没有人抬得动。
南宫夜果然够狠!
彼时门被推开,那大伙守卫皆拔剑冲进屋里,看到铁笼中的马聪皆松了口气。
一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