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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馥珮打开她的手道:“那不就成了,你只不过想舒服,又没说舒服的时候不哭。”说罢拿着银子就走。
“站住!”睿佳大喝一声:“本小姐说不给你银子,就不给!”
苏馥珮转头看向睿佳,厉声道:“这是老娘该得的,容不得你不给,出耳反尔,不要脸!”
“你……”睿佳怒极,这个丑女人竟敢骂她,她对身后护卫喝道:“给我杀了她!”
杀我?你以为你是老几?
苏馥珮把银子装进怀里,她从来就不怕打架!
那两名护卫听令拔剑朝苏馥珮杀去。
“住手!”贺章皇甫宁同时出声,止了那两个护卫。
两人走出人群,走到桌前,贺章对苏馥珮道:“苏姑娘,你先走!”
苏馥珮看了贺章一眼,点了点头,小豆芽还等着她呢。
“不准走!贺章,原来她就是你喜欢的苏姑娘,那个又丑又凶的泼妇!”睿佳见贺章与苏馥珮眉目传情,又听到贺章这么温柔地和苏馥珮说话,便明白了,豁然起身,冲到苏馥珮面前拽住了苏馥珮的手臂,一通怒吼。
苏馥珮看向皇甫宁,这话一定是这个混蛋说的!
皇甫宁撇开头,为何这个女人每次看他,他心底都发毛?
苏馥珮瞪了皇甫宁一眼,转向睿佳拽住自己的手,森寒道:“放开!我儿子还在等我,要是耽误了救我儿子的时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睿佳被苏馥珮的吓得手一抖,下意识地松开了她。
贺章听闻苏馥珮是拿银子救小豆芽,赶紧道:“你先走,这里交给我!”
苏馥珮看了贺章一眼,转身离去,走了几步,突然停住,对睿佳冷道:“别占着自己有点身份就对老百姓喊打喊杀,除了你那点身份,你什么都不是!”说罢背脊挺直地走了出去。
出了酒楼,苏馥珮拔腿就跑,小豆芽,娘有银子给你抓药了!
“啊!”因为跑得太急,没看到前面有人,苏馥珮撞到一个人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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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的孩子》致在外漂泊的游子们,爱与你们同在!
近日得了空,将前面章节修了一遍,错字和小细节都修了些,如果亲们看到有些不懂的,可以去前面翻看一下,造成的不便,敬请谅解!
039 怦然心动的感觉
“你没事吧?”皇甫翊扶住撞到怀里的人儿问。
蓝鹫见状正要向前拉开那撞到皇甫翊怀中的冒失鬼,被皇甫翊用眼神止了回去。
苏馥珮只觉得这个人的怀抱非常温暖,结实,结实得把她的头都撞痛了,听到这个人的关怀,心突然撩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感觉。
是个男人的声音,充满磁性,轻而柔,像春天里的微风,温润柔和,又似夏日的清泉,沁人心脾,好舒服好舒服。
苏馥珮不由得抬头看去,对上了一双雾气氤氲的眸子,这双眸子泛着潋滟的紫光,紫光中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温柔,让苏馥珮的心怦然一阵触动。
像被闪电击中了一般,心底突然一阵悸动,牵动着全身血液为之沸腾!
第一次见到这样一双眸子,仿佛一湾温热的泉水,荡漾着雾气,把她的心笼罩在雾气中,那么舒适,安心,温暖。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皇甫翊也撞进了一双眸子中,如同皓月般清明,又似琉璃般华丽,还有着无比的自信与坚强。
他心头一振,他以为,这世上除了兰雪外,再没有人有这么美的眸子,却不知这个穿着普通,长相粗陋的女子,也会有一双这么美这么动人的眸子!
眼波流转,两人的眸底都起了细微的变化,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情愫在两人心底悄然滋生!
就这么一眼,牵动了一世!
皇甫翊先回过神来,轻抬性感的唇,吐出温润的声音:“姑娘可有受伤?”
苏馥珮猛地顿了视线,回过神来。
心中一阵纳闷,为什么这个人会带给她一种这么奇怪的感觉?
她站起身来,拼退心底的怪感觉,脸上恢复平日的神色,随意打量了眼前之人一番,只见此人高大威武,长着一脸的大胡子,身着普通,像个武夫。
奇怪的人,明明是粗人一个,却有着一双那么温润如玉的眸子。
“你没事吧?”皇甫翊再次关切地问。
苏馥珮淡淡道:“我没事,抱歉撞到你了!”
“无妨,姑娘没事就好!”皇甫翊整了整衣服,轻道。
“是你?”蓝鹫见是苏馥珮不由得微惊。
苏馥珮转头看向蓝鹫,原来是上次那个冰冷男子,眼前这人是他的随从?为什么她觉得随从要比主子高贵?
皇甫翊看了蓝鹫一眼,问苏馥珮道:“刚刚是你在里面唱歌吗?”
苏馥珮点头:“是。”
“能告诉我这歌叫什么名字吗?”皇甫翊语气再温和了一分问。
苏馥珮面无表情地答:“离家的孩子。”
“离家的孩子?”皇甫翊若有所思地念道。
提到孩子,苏馥珮想到小豆芽,赶紧道了声告辞便撒腿跑了。
皇甫翊转头看着苏馥珮奔跑的样子,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奇特的女子。
酒楼里,睿佳还被苏馥珮的话堵得愣在那里。
贺章看向睿佳,眸中一片厌恶,冷道:“睿佳小姐请自重,不要贬低了自己的身份,贺章不是你的良人,请小姐另觅佳婿!”说罢,领着高升追着苏馥珮而去。
“贺章,你给我站住!”睿佳仍旧不甘心,追着贺章而去。
皇甫宁也带着人追了出去。
贺章走出酒楼,转头一看,便看到苏馥珮的身影在市集的一头,他赶紧快步追了上去。
“贺……”蓝鹫见到贺章出来,还没喊出口,贺章已经跑远了。
睿佳冲出酒楼,紧随着贺章而去。
皇甫宁跟了出来,正准备去追睿佳,却看到路中间的蓝鹫和皇甫翊,那个大胡子好生眼熟,他在哪见过?
见到皇甫宁的那一瞬,蓝鹫的拳头已经紧紧拽住,恨不得杀了这个三番两次害了王爷的人!
皇甫翊看了皇甫宁一眼,轻声对蓝鹫道:“公子,我们该上路了!”
蓝鹫听到皇甫翊的声音,松开拳头,轻点了下头,转身朝京城方向而去。
皇甫宁还站在原地望着皇甫翊的背影,越来越觉得熟悉,突然脑中闪现一张脸来,他心头一振,是他,皇甫翊!
没错,就是皇甫翊,他对皇甫翊太熟悉了,无论他乔装成什么样子,他也认得出来。
他对对身后的一名护卫道:“送公主回宫!”
“是!”护卫抱拳领命,快速追上睿佳,拽住她的手臂,腾空一飞,消失在空中。
皇甫宁再对另一名护卫道:“马上派人埋伏在入京的路口,听本王的命令行事!”
“是!”护卫身影一闪,也消失在市集。
皇甫宁眸中闪过阴狠,皇甫翊,两次三番都杀不死你,这次你插翅也难飞了!
皇甫翊和蓝鹫慢慢地走在市集上,皇甫翊明显感到身后强烈的目光,他面色平静地对蓝鹫道:“他认出本王来了!”
蓝鹫面色大惊,急道:“那该怎么办?他肯定在入京的路口设伏,等着王爷入京,王爷有重任在身,不可以身犯险!”
皇甫翊不语,他必须要见到兰雪。
蓝鹫知道皇甫翊的心思,如果见不到王妃,一定不会回去,便道:“此时王爷不可再入京,这样,王爷先去高升糙粮铺等属下,属下去把王妃接出来!”
皇甫翊眸中微沉,只能这样了,他嘱咐道:“老七心狠手辣,你要多加小心!”
蓝鹫看向皇甫翊:“王爷放心!”
两人拐进一条叉路,隐到暗处,避开了皇甫宁的视线,分散行动。
苏馥珮拿着银子冲进药铺里,见小豆芽坐在凳子上,脸色好了许多,她不由得奇怪。
牛大叔笑道:“掌柜的先将药熬给小豆芽服下了,等着你来付银子。”
苏馥珮感激不已,赶紧走过去将银子付了,还多给了掌柜的十文钱,感谢他的好心。
掌柜的也笑着收下了,嘱咐了些日掌注意事项。
苏馥珮认真记下了,抱起小豆芽出了药铺。
刚走出去,便遇上追来的贺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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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了,亲们,爱你们!
040 见一面就深深记住的女子
贺章看到小豆芽无力地依在苏馥珮怀中,一张粉嫩的小脸全是病色,他紧张问:“小豆芽怎么了?”
苏馥珮愧疚地看了小豆芽一眼,低头贴在小豆芽额头上,心疼道:“西瓜吃多了,拉肚子!”
贺章心疼地揉了揉小豆芽的头,问苏馥珮:“你缺银子吗?怎么不去找我?”
苏馥珮淡淡一笑:“有去找过你,可是你不在。”
贺章忧喜交加,忧的是没能在苏馥珮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上她,喜的是原来苏馥珮有事还是会想到自己。
他赶紧从怀中掏出银子给她。
苏馥珮拒绝:“现在有银子了,不必了!”
贺章见到苏馥珮眸中的坚强,心微微一痛,你可以不必这么坚强的……叹了口气,他将银子收了回去,柔声道:“要不去我那里休息一下再回去?”
苏馥珮望了望天色:“不必了,很晚了,反正明日还要过来卖西瓜,我正有事与你商量,明日再去找你吧!”
贺章点点头:“那路上小心。”
苏馥珮轻轻一笑,搂着小豆芽和牛叔坐上牛车离去。
小豆芽是真的不舒服,这次没有对他说再见,贺章心疼不已,他真的很想照顾她们母子,给她们一片安宁舒适的天空,不必坚强得让人心疼。
望着苏馥珮远去的身影,贺章重重叹了口气,和高升回了糙粮铺子,刚走在门口,伙计就迎了上来:“东家,这位公子找您?”
贺章看过去,是位身材高大的大胡子,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动作高贵儒雅,与他的长相极为不符,这人,他并不认识。
仍旧礼貌地走过去,笑道:“这位公子找贺某有何要事?”
皇甫翊放下茶杯,起身道:“我家公子蓝鹫让我在此等他!”
听到这声音,贺章心头一振,再仔细观察了此人的神情样貌,确与一人极像,他不由得惊道:“你是?”
皇甫翊没想到一开口便让贺章认了出来,看来这次青绝的易容术极其欠火候,他眼神一凛,示意贺章别声张,轻道:“贺公子果然厉害,不愧是龙泽山庄的人!”
贺章听闻这话,已确认了自己心中的猜测,赶紧朝皇甫翊一礼道:“这位公子请跟我来。”说罢朝高升示意,让他守着门,然后带着皇甫翊往内室而去。
皇甫翊跟进内室,像是贺章的房间,书桌香炉青烟袅袅,布置得很简单,却不失品味。
贺章关上房门,不敢确认道:“你是翊王?”
皇甫翊点点头,撕下假胡子,露出一张绝世倾城的脸来,那双紫气氤氲的眸子,更加光华潋滟,顿时为这个简单的房间,添了不少华光。
贺章见到皇甫翊的脸,眸中一惊,猛地掀袍跪地,恭敬拜道:“贺章参见翊王!”
皇甫翊轻轻扬手:“贺章不必多礼,快起来。”
贺章再一拜,起身将皇甫翊请到桌前坐下,惊问道:“传闻王爷战死沙场,怎么会……”
皇甫翊眸中微微一沉,道:“说来话长,烟云关一战,本王受了重伤,所以命人传出本王已死的消息,以便可以安心养伤。”
“既然王爷活着,又打退了三国,何以不凯旋回京?”贺章也坐下来道。
皇甫翊眉头轻拧道:“本王虽击退了三国,占了烟云关这一优越战地,但三国吞并皓月国之心仍旧未死,本王必须留在烟云关暗中部署,而且……”皇甫翊看向贺章,眸中一片深隧,问道:“六年前,本王被刺杀一事,你可还记得?”
贺章眸中一沉,沉重点头:“当然记得,那一次翊王府损失惨重,王爷险些出了事,否则这皇位本该是……”他突然止了后话,叹了口气,脑中一个激灵,惊道:“王爷的意思是,这次也是他?”
皇甫翊点头,身上溢出森寒之气。
“岂有此理,身为皇室贵胄,三番两次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难道他真以为没有人敢办他吗?”贺章豁然起身,抱拳道:“只要王爷一身令下,贺章就将手中之物公众天下,看有谁还敢对您造次!”
皇甫翊挥手止了贺章:“不,四哥是仁君。”他亦起身,负手走了几步道:“本王苦守烟云关四年才换来如今四国鼎力之势,若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