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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妈妈和众宫女吓得跪地,连妈妈惶恐答道:“是老奴为皇后娘娘梳的,老奴该死!”
皇甫翊看着连妈妈,眉头却拧得更紧了:“明知皇后有孕在身还梳这种繁重的发式,若是伤到皇后和孩子该如何?”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连妈妈吓得磕头不止。
“不要磕了!”苏馥珮阻了连妈妈,对皇甫翊道:“算了,是我不小心,连妈妈也是为我着想。”
皇甫翊叹了口气:“看在你伺候皇后多年的份上,这次朕就不追究了,记得以后皇后的衣着发式一切从简,不可繁琐!”
连妈妈和众人点头答是,连妈妈想了想道:“可是皇后是一国之母,要是一切从简在众妃嫔面前岂不……”
“传朕旨意,皇后有孕,宫中众人之衣着一切从简,谁也不可着装艳丽繁琐!”皇甫翊没等连妈妈说完,便对贴身太监道。
贴身太监李长禄跪地领旨:“奴才这就去传皇上旨意!”说罢转身而去。
众人微惊,皇甫翊为了苏馥珮竟让后宫众人都不准着装艳丽复杂,果然是宠爱之极啊!
下完旨,皇甫翊搂着苏馥珮往内殿走:“我帮你拆了,以后不用梳这么重的发髻,你和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嗯。”苏馥珮拉着小豆芽边走边答,心中甜蜜,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连妈妈舒了口气,带着宫人起身出去传膳。
轩辕谨看着一家三口的背影出神。
马聪走到轩辕谨身边突然问:“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嗯?”轩辕谨回过神来看向马聪,不明所以。
马聪哗地一声打开手中的折扇子,优雅地在轩辕谨身边转了一圈,笑道:“你放不下我姐姐!”
轩辕谨先是一愣,而后笑得无所顾忌:“那又如何?”我就是放不下她,就是不放心她,就是怕她再受苦受罪,就算让你知道,就算让全世界的人知道又如何?
“不如何,你是天下第一狂公子,武功高强,长相迷倒万千少女,又是一国皇帝,没有人能将你如何,你对姐姐这份心意我看在眼里,我只是十分佩服你的肚量!”
哪个男人能一味地对一个女人好而不去强行占有?她不开心他可以随时随地陪着她,她受委屈欺负他无条件地帮她,看到她幸福又自动离开,这样的男人他马聪还是第一次见!
“不用佩服我,我这个人不喜欢勉强别人做任何事,也不想做任何勉强的事,我只随心而过,我对珮珮的心意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我对她的好也是心甘情愿的,我想对谁好谁也阻止不了,我不想对谁好,谁也强求不得!”轩辕谨负手而立,满身洒脱不羁道。
“哈哈哈……”马聪爽快大笑,如同听了一番经论,通体舒畅:“天下第一狂公子果真名不虚传,在下佩服佩服!”
“聪弟,你佩服轩辕谨什么?”苏馥珮和皇甫翊小豆芽走出来听到马聪的话问道。
她已经拆了复杂的发髻,长发垂下只用一根淡紫色锻带轻轻束在身后,换了一身碧水云罗衫,整个人清爽舒服,确实轻松灵气了不少。
马聪看了轩辕谨一眼,又看了皇甫翊一眼,笑了笑道:“没什么,和轩辕皇在说笑呢!”
苏馥珮奇怪地看了轩辕谨一眼,见轩辕谨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不由得又看向马聪。
马聪笑了笑,收了折扇道:“我们在说,你们之间的感情真让人羡慕。”他看向轩辕谨问:“是不是?轩辕猪!”
苏馥珮听到马聪喊这声轩辕猪不由得噗嗤一笑,走到轩辕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用羡慕我们,等你找到你的幸福后,该由我们羡慕你了!”
“我的幸福……”轩辕谨勾嘴一笑没有说下去,而是深深地望了苏馥珮一眼。
皇甫翊眉头微蹙,走过去将苏馥珮搂进怀中,看着轩辕谨道:“轩辕皇风流不羁,自是有许多美女投怀送抱,朕相信幸福不会太远!”
“呵呵!”轩辕谨怪异地笑了两声,转过身去没再说话。
苏馥珮看了看皇甫翊又看了看轩辕谨,这两个男人怎么这么奇怪?
“皇上,可以用膳了!”连妈妈已经带人来将膳食端来了,宫人们鱼贯而入,手中端着美味佳肴一一摆在了桌子上。
皇甫翊微微点头,瞥了轩辕谨一眼搂着苏馥珮母子往桌子前去。
马聪笑了笑,也跟了过去。
轩辕谨回过身来,脸上已经挂着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众人入座。
皇甫翊给苏馥珮盛了碗滋补羹汤,舀了一勺喂到苏馥珮嘴边疼爱道:“来尝尝,这汤我去上朝时就让人炖着了,闻着挺香。”
苏馥珮看了看轩辕谨和马聪道:“我自己来!”
“我喂你!”皇甫翊坚持,直接无视了轩辕谨和马聪的存在!
苏馥珮复杂地看了皇甫翊一眼,明白了皇甫翊的用意,心头一阵无语,这男人真小心眼。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驳了皇甫翊的面子,只好张嘴尝了一口。
“如何?”皇甫翊紧张询问。
苏馥珮点头:“好喝。”
“那就好,这汤对你和孩子好,要多喝!”皇甫翊再喂了一勺给苏馥珮,然后夹了点菜递到她嘴里:“这个菜你肯定没尝过,小豆芽很爱吃。”
苏馥珮看了小豆芽一眼,见他羡慕地望着她,好像在说,娘,爹对你好好哦!苏馥珮朝他笑了笑,张嘴接下,味道果然很不错。
“好吃吗?”皇甫翊再问。
苏馥珮点头。
皇甫翊开心一笑,像是孩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玩具一样,无比喜悦,然后在轩辕谨马聪和小豆芽的注视下,将桌上的菜都夹了一遍给苏馥珮吃。
苏馥珮被皇甫翊温柔的眼神望得心头柔软,只好照单全收。
轩辕谨看得一动不动,本以为自己对苏馥珮已然够好,看到皇甫翊对苏馥珮做的这才知道自己万分不及,皇甫翊对苏馥珮的温柔和宠爱令他都有些羡慕,马聪说得对,有一个这样的男人爱着疼着保护着照顾着苏馥珮,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看着皇甫翊轻柔地动作,苏馥珮眉眼间的幸福,轩辕谨心头叹了口气道:“唉,幸福得晃花眼,这饭怎么吃?我还是出宫去吃!”说罢站起身就走。
苏馥珮正要开口喊他,见那抹红影已经快速出了朝露宫,消失在门口,留下一阵张扬魅惑的风,她看了皇甫翊一眼,这人真是眼里不揉沙,非得把轩辕谨挤兑走才甘心。
皇甫翊看着殿外一脸得意,看你还敢不敢惦记我的丫头!然后收回视线继续喂苏馥珮用膳。
马聪也看了门外一眼,面带笑容,原来也没那么大肚,心里还是会不舒服呀?
笑了笑独自吃起来,心中宽慰又放心,两个姐姐都幸福如此,他也该去做他的事了,吃完后,马聪对苏馥珮道:“我决定明天回司马国!”
“明天?这么快?”苏馥珮微惊。
马聪道:“等办好了司马国的事,我再回来看你们!”
苏馥珮十分不舍,但知道马聪要回去复国,这事可耽误不得,只好道:“那好,等复了司马国一定要回来看我们!”
“一定会的!”马聪点头。
皇甫翊放下碗来,对马聪道:“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放心,我不会对你客气的,姐夫!”
这声姐夫让皇甫翊和苏馥珮心中都是一暖,相视一笑倒了杯茶道:“以茶代酒,祝你一路顺风!”昨天晚上酒喝多了,这会子不敢再喝酒。
马聪也端起茶杯与之一碰,三人喝了一杯,再说了会子话,马聪出了宫,回龙泽山庄准备回司马国的事。
皇甫翊陪苏馥珮出了宫,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这样对孩子也好。
一家三口走在琉璃石子小路上,幸福萦绕。
身后跟着连妈妈和一大群宫女太监,皆满脸羡慕。
“娘,你要不要考孩儿的功课?孩儿的学问可好了!”小豆芽拉着苏馥珮的手边走边问。
苏馥珮笑道:“好啊,娘出去这么久一直挂着你的功课,现在回来了当然要考考你!”
“那我们去孩儿宫里,娘看看孩儿的功课,娘一定会高兴的!”
苏馥珮笑着点头,然后问皇甫翊:“你忙不忙?要不要一起去?”
“再忙也得陪你和儿子!”皇甫翊温柔道。
苏馥珮心头甜蜜:“那走吧!”
一家三口带着众人往小豆芽的宫殿而去。
小豆芽的宫殿离皇甫翊的朝露宫不远,坐骄撵几分钟就到了。
到了殿门口,一家三口下得骄来走了进去,苏馥珮打量了一翻,很别致的地方,打扫得干净整齐,让人一进来就舒服惬意。
“这都是清儿姐姐打理的,娘是不是很漂亮!”小豆芽晃着苏馥珮的手问道。
“漂亮!”苏馥珮答道,看了皇甫翊一眼,这个夏清儿倒是安分了,她出去这么久也未有过什么举动!
皇甫翊投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就算有举动也无妨!
“参见皇上皇后太子殿下!”夏清儿听到声音出来,见皇甫翊他们来了,赶紧过来行礼。
皇甫翊面无表情,视线一直在苏馥珮身上,未动分毫。
苏馥珮扫了夏清儿一眼,穿着倒也得体,低眉顺眼看着也还入眼,收了视线道:“起来吧!”
“谢皇上皇后太子殿下!”夏清儿起身,恭敬跟在身后,眼神却闪过一抹复杂。
小豆芽朝夏清儿笑了笑,拉着苏馥珮往书房去。
“娘,这里就是孩儿的书房了,这些书都是爹爹给孩儿准备的,孩儿都看完了!”小豆芽还未进去,便指着房内对苏馥珮介绍。
夏清儿赶紧向前推门,无意间瞥了里面一眼,却未作声。
门被打开,皇甫翊和苏馥珮朝里面望去,见一人惊慌地站在里面,手中拿着什么东西,见到他们来了,那人拿着东西赶紧往身后藏。
皇甫翊一声怒喝:“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太子宫中偷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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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62 最幸福的人
“皇上冤枉,奴才没有偷窃!”那太监被皇甫翊一声怒喝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甫翊众人进得书房,走到那全身发抖的太监面前,打量了太监一番。
小豆芽认出他来问道:“你不是照顾小白的小春子吗?你不看着小白在我书房做什么?”
“小白在御花园捉耗子,奴才、奴才是来找小世子去看的。”太监吞吞吐吐,眼神闪躲道。
原来是照顾小白的太监,苏馥珮看向他藏在背后的双后,示意连妈妈向前:“看他偷了什么?”
“是!”连妈妈走向前去,一把夺了太监藏在身后的东西,发现是两封信,直接递给了苏馥珮。
信?苏馥珮看了太监一眼觉得十分奇怪,御书房这么多名贵字画他不偷,偷两封信?他脑子没问题吧?
她看向手中的信,发现一封是她回给小豆芽的那封,一封是小豆芽自己写的,她先打小豆芽写的那封,看过之后,脸色一变,把信递到小豆芽面前惊问:“儿子,这是你给娘写的信吗?”
小豆芽见是给苏馥珮写的第一封信的草稿,点了点头,想起苏馥珮给他回的信,垂眸难过起来。
苏馥珮眉头一拧,从怀中拿出在烟云关收到的那封信来,打开给小豆芽看:“那这个呢?”
小豆芽抬眸一看,不由得脸色大变:“孩儿从未写过这封信,娘,这不是孩儿写的!”
他那么爱娘,怎么会写恨娘的信给娘呢?这封信是谁写的,为什么是他的字迹和落款?
苏馥珮双眉紧拧,看着两封一样字迹的信,一封怨恨满满,一封字字关切想念,如此天差地别,难道是出自一人之手?
眸中寒光闪烁,苏馥珮又打开她回给小豆芽的那封,看过之后双手一紧,将信拽进手心,她明白了,她收到的信并非是小豆芽所写,小豆芽也未收到过她的回信,而是有人在信里做了手脚,将她和小豆芽的信调了包,故意离间她和小豆芽的母子情份!
“怎么回事?”皇甫翊察觉到事情不对劲,问苏馥珮。
苏馥珮将信递给皇甫翊,而后道:“有人调包了我和小豆芽的信。”
她就说,小豆芽怎么会给她写那样的信,小豆芽也未再给她回信,原来是有人从中作梗!
皇甫翊看过信后,脸色一黑,一脚朝地上的小春子踢去:“说,为什么要偷信?”
“奴才、奴才……”太监被踢翻在地,却顾不得痛爬起来又跪在地上,颤抖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