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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萝衣仍旧紧紧盯着玉石,心中也有些打鼓,古籍所言是否属实,她亦不敢确定!
内力损耗过半,玉石丝耗未损,众人立即挥袖收了内力,房间亮光瞬间褪去,众人皆看向华萝衣。
贺章脸色微变,问道:“聚集我们六人之力,仍旧未见玉石损耗半丝,华姑娘确定内力能融化玉石吗?”
华萝衣沉而不语,难道古籍记载会有错?她走近几步看着玉佩,不应该啊,既然以前有人用过此法救过人,就不会有错!
她再看半了半响,玉佩仍旧丝毫未变,她叹了口气,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华萝衣转身看向大家道:“我再另……”
“姐姐,娘的石头不是圆的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了?”小豆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走到了桌子前,指着玉佩问华萝衣。
华萝衣和众人大惊,齐齐朝玉佩看去,只见玉佩突然变了形状,正慢慢软化下坠,众人大惊。
华萝衣惊喜道:“玉正在融化,大家不要停手!”说罢将小豆芽抱进去,让他不要出来。
六人相视一眼,再次聚集内力在手,一齐朝玉佩打去,房间再次亮了起来,将众人的脸照得更加绝美不凡。
华萝衣看着六人,心中有一丝澎湃。
皇甫翊紫衣如玉,贺章青衣俊朗,夏候靖白衣无尘,南宫夜黑衣如魅,轩辕澈蓝衣深沉,轩辕谨红衣张扬。
这六人皆俊美不凡,齐聚在此,看得人眼花缭乱,且身份又贵重,却同时出手救苏馥珮这个小老百姓,这个苏馥珮真不简单!
又过了一会儿,众人额头上慢慢溢出汗水,玉石也终于一点点融化,流到了碗里。
“可以了,收手!”华萝衣见玉已融化,对六人道。
六人齐齐挥袖收了内力,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有些苍白!
华萝衣赶紧端着碗出了房间。
个个元气大伤,连话也不愿多说一句,纷纷告退带着人离去。
皇甫翊和贺章也疲累不已,正想坐下来休息,皇甫赢便来了,两人起身朝皇甫赢一拜:“参见皇上!”
皇甫赢见两人脸色不好,疑惑问道:“刚刚朕看到三国太子领着人从翊亲王府离去,脸色十分不好,如今看到六弟和贺章也如此憔悴,你们这是怎么了?”
贺章答道:“千年黄玉化融,须要数名内力高强之人齐聚内力在玉石之上,以助玉石融化,刚刚我们耗损了大半内力,因而有些疲累。”
“如此说三国皆有出力救苏姑娘?”皇甫赢惊问。
二人点头。
皇甫赢担忧道:“朕已听闻昨晚三国潜入翊亲王府掳走苏姑娘一事,如今三国皆出手救了她,怕更是不会罢休。”
“皇上不必担心,只要苏姑娘在臣弟这里,任何人都别想带走她!”皇甫翊道。
皇甫赢问:“若苏姑娘离开了翊亲王府呢?”
皇甫翊眸子一沉,朝内间望了一眼,对啊,她不愿留在深门大院……
“还是想个法子将苏姑娘留下来,否则三国一定会想办法抢夺苏姑娘!”皇甫赢道。
皇甫翊看着床边一直陪着苏馥珮说话的小豆芽道:“臣弟也希望她留下来。”
贺章心中亦道,我也希望她留下来。
沉了半响,皇甫赢道:“这件事交给朕想办法,六弟和贺章元气大伤,先去休息,三国之人亦元气大伤,必定没精力再来抢苏姑娘。”
皇甫翊点头道:“那臣弟先去休息片刻,就不陪皇上了!”说罢与贺章出了房门。
两人刚走出去,龙泽山庄的人便来了,看到贺章朝他一拜道:“少庄主,老将军请您回庄。”
贺章看着来人道:“所为何事?”
难道又想用病重来骗他回庄?上次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跑出来,这次他绝不再轻信回去。
“老将军没说,只说要少庄主马上回去,否则……”下人不敢说下去。
贺章眉头一拧道:“否则不认我这个孙子是吗?”
下人看了贺章一眼,低下头去。
皇甫翊劝道:“贺老将军年迈身子大不如前,你还是回去看看吧,苏姑娘有华姑娘照顾应该不会有事了!”
贺章沉了半响,这才点头:“珮珮醒了,请王爷一定要马上通知我!”他还有问题要问她。
皇甫翊勾嘴一笑,点点头,瞧你这着急的样子。
贺章厌恶地瞪了下人一眼,扬袖而去,下人朝皇甫翊一拜立即追上去。
皇甫翊对门口的钟棋道:“保护好苏姑娘,不准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
钟棋抱拳一拜:“王爷请放心去休息!”
皇甫翊点头,轻步而去。
“娘,孩儿给你念儿歌,下雪了下雪了,雪地里来了一群小画家,小鸡画竹叶……”
里间传来小豆芽甜糯的声音,皇甫赢勾嘴一笑,小豆芽在念什么?他怎么没听过?
眸中闪过一丝温暖,他走进去,走到小豆芽身边摸了摸他的头问道:“小豆芽在念什么?”
小豆芽看了皇甫赢一眼答道:“是娘教我的儿歌。”
皇甫赢搬了张凳子坐到小豆芽旁边,问道:“这是什么儿歌,皇伯父都没听过。”
小豆芽得意道:“你当然没听过,你还有好多没听过的呢,娘说,那是现代人的东西,古代人不知道的!”
现代人?古代人?这个苏馥珮都教了小豆芽一些什么古怪的玩意。
他笑了笑道:“你继续念,皇伯父喜欢听。”
小豆芽答道:“好。”然后看向苏馥珮,笑道:“娘,孩儿给你念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苏馥珮在睡梦中听到小豆芽的声音,嘴角不由得勾起了笑意,梦语道:“儿子,娘不会丢下你的,娘一定会永远陪着你的!”
“娘,你喊孩儿了?”小豆芽惊喜喊道,再看了看苏馥珮,见她仍旧闭着眼睛,不由得瘪了瘪嘴,原来娘又在说梦话呢!
不过只要娘说话,不要不理他,他已经很高兴了,凑到苏馥珮脸上亲了一下,木马!起身再念。
皇甫赢不由得心头一震,小豆芽真的十分乖巧懂事,看着苏馥珮嘴角的笑意,脸上的母爱,无半丝在金殿上的凌厉,他心中最深处的柔软,突然被触动了。
他终于明白了,苏馥珮为何失了儿子会变成那般凌厉凶猛?
这孩子就是她续命的药,若失了这孩子,她便无法存活,他突然心疼起她来,九死一生的你,心中挂着的,仍旧是你的儿子!
他撇过头去,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他在她们身上,看到了从未感受过的温暖,皇家高高在上,除了利益虚荣便是勾心斗角,哪来的亲情?
轩辕谨兄弟回到行宫,轩辕澈立即对贴身护卫狄风命道:“马上派人去翊亲王府守着,一定不能让任何人带走苏馥珮!”
狄风抱拳领命,立即转身而去。
轩辕澈对轩辕谨道:“轩辕国出了双份的力,待苏馥珮病愈,轩辕国必要带她走!”
轩辕谨点头:“没错,皓月国对她们母子那般无情,是该将她们带走!”
兄弟俩相视一笑,进房休息。
南宫夜与夏候靖也纷纷派了人去翊亲王府守着,方才去休息,心中自然打的是一样的主意。
华萝衣将一碗深黑不见底的药端到房间时,已是傍晚时分,皇甫赢坐了一会儿便回宫了,小豆芽仍旧和小白守在床边。
华萝衣见小豆芽一个人在说笑着什么,眸中闪过一丝温度,将药放在桌上,走过去对小豆芽道:“小豆芽,你一直在床边喊你娘,不要停知道吗?”
小豆芽点头道:“漂亮姐姐,我知道了,你一定不要让我娘离开我!”
华萝衣听到那声漂亮姐姐一愣,清冷的眸子多了一丝温暖:“放心吧,姐姐一定会救活你娘的!”
“漂亮姐姐不但长得漂亮,而且是好人,娘说,好人会有好报的!”小豆芽甜甜笑道。
华萝衣紧紧看着小豆芽,眸中有些不可思异,这个孩子真的很乖巧聪明,笑起来像太阳,无论你的心再冷再硬,也会被他温暖软化。
她不由得伸手揉了揉小豆芽的头,满眸喜欢。
看了小豆芽一会儿,她取出银针,将苏馥珮全身大穴扎上,这才走过去把药端过来,慢慢喂她喝下去。
“娘,孩儿和小白都在身边陪着你,你一定要好起来,漂亮姐姐说你会没事的,娘,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去再扯萝卜苗,那个坏叔叔踩坏了我们的菜,孩儿已经帮娘骂他了!”小豆芽看着苏馥珮说着。
糯糯甜甜的声音,让人心中的寒意瞬间消散。
华萝衣眸中闪过一丝难得的笑意,起身将碗放下,然后坐在床边紧紧看着苏馥珮。
小豆芽一直在床边说些日常小事,小白也时不时汪汪叫两声,屋子里浓浓的爱意弥漫,华萝衣心头慢慢暖了起来。
她真想知道,苏馥珮是如何教出一个这么乖巧懂事的儿子……
龙泽山庄。
贺章回到山庄,直接往房间而去,刚准备推门进去,贺奉先带着人过来了,对他喊道:“回来了你也不去爷爷那里看看,你真的这么放心爷爷?”
贺章转头看去,见贺奉先被皇甫睿佳扶着,满脸怒气,看到皇甫睿佳,贺章眸中闪过厌恶,不耐烦道:“爷爷,我很累,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我回房休息了!”
皇甫睿佳见贺章无视她,瘪了瘪嘴看向贺奉先,似撒娇般紧了紧贺奉先的手臂。
贺奉先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别着急,对贺章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不让你出去,你就偷跑出去,我不让人去请你,你还不肯回来,翊亲王府那个女人就这么重要,让你不顾我们祖孙多年的情份?”
“爷爷!珮珮现在命在旦夕,我现在心里很乱,爷爷就让我安静一下行不行?”贺章沉声道。
贺奉先气得就要晕倒。
贺章反感地看了贺奉先一眼:“爷爷不要再来这一套,用多了孙儿反感。”
“贺章,那个低贱的女人真的对你那么重要?”贺奉先立即直起身子喝道。
听到低贱二字,贺章眸子一寒,看着贺奉先犀利道:“爷爷身为大将军,驰骋沙场多年,为皓月国立下汗马功劳,一世受人尊重,为何却对一个弱女子这般轻视?在爷爷眼中,人有贵贱之分,在孙儿眼中,人人平等,爷爷看不起百姓,亦不值得百姓尊重!”
“放肆!”贺奉先气得胡子抖了抖,怒道:“你所谓的平等就是这样对抚养你长大的爷爷说话?”
皇甫睿佳也道:“贺章,你怎么能和老将军这样说话,老将军真的被苏馥珮那个女人气坏了,昨天本公主来的时候,老将军还卧床不起!”
贺章扫向皇甫睿佳冷冷道:“公主千金贵体,还是回宫吧,龙泽山庄无官无职,贺章不过是个商人,一身铜臭味,配不上公主高贵的身份。”
皇甫睿佳气得咬牙,怒问:“贺章,那个丑女身份低下,长得丑陋,性子又烈,这样的女人,你到底看上她哪里?”
贺章眉头一扬,答道:“贺章喜欢佩佩,因为她真实,善良,直爽,豪气,从不弄虚作假,与她在一起,我很开心舒适,而不像有些人,当面是人背后是鬼,自私自利!”
皇甫睿佳气得脸色苍白,嘴唇抖动说不出话来,贺章竟骂她虚伪、恶毒、自私自利?
贺奉先指着贺章颤抖着怒道:“你已经走火入磨了,眼中只有那个女人,其它人做什么都是虚假,只有她真实!”
“爷爷看人看事只看表面,从未看到过人心底的真实,孙儿无话可说。孙儿从小与爷爷相依为命,爷爷是孙儿心中最重要的人,而珮珮也是孙儿心中最重要的人,爷爷若容不下珮珮,孙儿之心不可兼顾,这龙泽山庄的少庄主,孙儿也不稀罕了!”贺章说罢负手转身,不想再看皇甫睿佳那张虚伪的脸。
“放肆!”贺奉先爆怒:“这是你爹和你太爷爷用性命来换来的荣耀,恩泽贺家世代子孙,你竟然说你不稀罕,贺章,你脑门是不是撞坏了?”
贺章拽紧拳头不语。
贺奉先深吸了口气再道:“苏馥珮想进贺家大门,除非我死!”
贺章眉头一挑,不再多言半字,甩门而入,将贺奉先和皇甫睿佳关在了门外。
“你……”贺奉先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老将军?”皇甫睿佳赶紧扶住贺奉先惊喊。
一众下人也脸色大变:“老将军。”
贺章眉头轻扬,又来这一套,进到房间,往床上一躺,罩上被子睡觉。
翌日。
华萝衣在苏馥珮床边坐了一个晚上,时不时给她把把脉,苏馥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