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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没有目的地,就坐着这台车,走到哪里想停下了,就停下。她来沥江,是为了畅想自由,不是为了按部就班,所以,她是连旅游攻略都没有做,收拾好行李就来了。
观光车平缓行驶,带起的微风吹在脸上,前排游客即兴唱起了歌,最开始是一个人起调,后来两个三个跟着唱起来,气氛愉快融洽。
天边夕阳悬在山顶,原本蓝天上的白云染上橘黄色。
车子从一座石桥经过,许清叫停开车大叔,跳下车,直奔向那座桥。
这座桥是拱形结构,有点像白娘子里面,白娘子和许仙相见的那座桥。许清从桥头拾阶而上,站在桥的中央,这里已有不少游客停留,都是为这夕阳美景而来。
太阳落了三分之一,天边的云彩由橘黄色渐渐变幻成各种艳丽的彩霞,桥下波动的水面,波光粼粼闪着七彩的光。许清拿起手里的手机,连连抓拍了几张美照。
这种照片拍下来,不用任何美图工作,都能美得入心入肺。
太阳彻底落山,整个世界的光暗下来,四周围的太阳能路灯开始发光。
许清一边查看刚刚拍的图的效果,一边往桥的另一头下去。桥头的路灯下,一算命先生正在收拾摊位,许清光顾着看手机照片,没留意差点撞人摊位上。
“哎呦呦,小姑娘,你看路啊!可别砸了我吃饭的家伙。”
许清抬头一看,是个高瘦的男人,带着副民国风的圆框眼镜。许清不好意思地说了声抱歉,随即嫣然一笑,“不然,您帮我算算呗。”
听到来人要算命,算命先生马上起范,顺了下身上的长裳,坐在身后的竹椅上,“姻缘?还是事业?”
“您就帮我算算,我还要过多少年,才能遇到对的人?”
“那就是姻缘了。”
许清点头,渴望地看着他,“对,算算。”
算命先生命许清把手拿出来,然后在她手掌的纹路上研究半天,最后神秘一笑,故作高深道:“不用多少年。”
===第41节
“不用多少年,是多少年?”
“在这里,你很快就会遇到。”
“在这里?”许清在这,除了楚悦,谁也不认识。哦对,还算认识一个异性,那个做面很好吃的厨房师傅,可惜,都已经是爷爷辈分了。所以说,这算命之说,简直是胡说八道。
都怪自己心血来潮,算什么命,许清撇撇嘴,放下三十块钱,走了。
在许清走出去十几米后,算命先生的摊位前,来了位长相英俊,气质矜贵的客人,他递给算命先生一百块,“刚刚那位小姐,她要你算了什么?”
25。第25章
在许清走出去十几米后; 算命先生的摊位前,来了位长相英俊,气质矜贵的客人,他递给算命先生一百块; 问道:“刚刚那位小姐; 她要你算了什么?”
有的人相貌出众; 往人群中一站,就会被第一个发现,有的人气质非凡,无论走到哪里; 都是受人瞩目。像霍凡这种; 既相貌出众; 又气质非凡的男人; 无论何时何地出现; 总会吸引人多看他几眼。
几分钟前; 两位结伴而来的女孩子; 求算命先生给算算姻缘,两人刚算完要走,一转身,其中一个就在人群中发现了霍凡的身影; 又惊又喜地扯着另一个女孩看。
算命先生跟着望过去; 果然是“惊为天人”; 难怪女人看了他都沸腾; 他来了兴趣; 细细观察起来,然后发现霍凡一直盯着同一个方向看,顺着他看的方向扫过去,是一个拿着手机在给夕阳拍照的女人。
男人和女人之间如果有非同一般的关系,往往会产生一种异常强烈的化学反应,这种化学反应通过两人的眼神、动作可见一斑。算命先生透过霍凡的神态,大概猜到几分。
算命先生从霍凡手里抽走那一百块,笑了笑,“刚刚那位小姐问我,你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所谓的江湖算命先生,哪有什么预知未来看透人生的本事,不过是善于观察、懂点人心,加上会那么点说话的艺术。这话说的,连霍凡这样的男人,心里都舒坦了。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霍凡想知道。
却不想,算命先生笑而不语。
霍凡何其聪明,掏出钱夹,从里面又抽出一百块给他,他顿时笑得眼睛眯成线,“我说,就这几天。”
“她信了?”
算命先生摇头。
不信也罢,反正霍凡还没有想清楚,在沥江这几天,到底要不要现身。
——
许清沿着河岸走了几分钟,拐进一条古巷里。
这条古巷商业气息较浓重,两边有各种工艺品店和主题小酒吧。
经过一家酒吧门前,里面传来略带沧桑的嗓音,许清顿然收住脚步,歌里唱着:是否对你承诺了太多,还是我原本给的就不够,你始终有千万种理由,我一直都跟随你的感受,让你疯,让你去放纵,以为你,有天会感动,关于流言,我装作无动于衷……
许清脚步转了个方向,走进那间酒吧。
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点了杯mojito。唱至副歌,台上的男歌手在变化的舞台灯光下,握着麦全情投入: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让你更寂寞,才会陷入感情旋涡,怎么忍心让你受折磨,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如果你想飞,伤痛我背……
“您的mojito,请享用!”调酒师将调好的鸡尾酒放在许清面前,她坐着高脚椅转了个身,视线从舞台移开,端起来喝一口。酒精度不高,不够刺激,她现在情绪来了,想喝烈酒。
酒喝了一半,就跟喝了半杯饮料似的,许清把酒杯推到一边。
耳边的音乐已经停了,舞台上刚刚那个唱歌的男人拿着麦,对着台下宣布:有哪位帅哥或者美女想要上来表演?我们老板说了,只要上台表演,今晚她和她朋友在‘深夜’的所有消费,全部免单!”
许清转着椅子,朝吧台后头的调酒师抛了个眼色,“嘿,帅哥,你们这里最烈的鸡尾酒是哪款?”
“我们这里最烈的,深水炸弹。不过一般是男顾客才会点。”
许清歪着脑袋不服气,“谁规定说,男人才可以喝烈酒?”
调酒师赔笑,耸了耸肩,许清滑下高脚椅,“给我准备好,我就要这款深水炸弹。”说完,转身朝舞台大步走去。
许清走到舞台前,台上的男人看到她,脸上闪过惊喜,弯腰向她伸出手,她把手给他,借着他的力气,往前胯一步登上舞台。台下响起口哨声,欢呼声和掌声,小酒吧的气氛顿时更高涨起来。
“想要表演什么?”男人问她。
“吉他弹唱。”
“哦?”男人挑眉,显然对这位漂亮又大胆的女客人来了兴趣,“自弹自唱?还是我们的乐队伴奏,你负责唱?”
“我自己来吧。”许清想了想,想到一手合适的曲目,“就来一首《滴答》。”
男人去帮许清跟吉他手借了把吉他,派人在舞台中央放了张高脚椅,调整好麦克风支架。
许清坐上椅子,抱着吉他拨了几个和弦找找感觉。
男人对观众说了几句激昂的话,台下又是一片沸腾,效果达到了,他满意地退下,把舞台留给许清。许清靠近麦克风,台下观众渐渐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她身上,甚至有人激动又期待地从位置上站起来。
上来时一时脑热,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舞台上只剩自己一个人,而且大家对她期望好像挺高,许清开始变得紧张起来,她稍稍调了下麦克风距离,对着收音轻轻开口,“两年没碰吉他了,希望今天不会在众位面前出洋相。一首《滴答》,送给大家。”
掌声雷动,许清拨弄琴弦,优美的前奏响起,台下掌声由强转弱,最后整间酒吧只有音符在飘荡。
“滴答铃答铃答铃答玲达时针它不停在转动滴答铃答铃答铃答玲达小雨它拍打着水花滴答铃答铃答铃答玲达是不是还会牵挂他……”
读大学的时候,有段时间追求文艺。唱小清新的歌,谈小清新的恋爱,总觉得要为对方改变自己,才足够证明是真的爱对方。吉他,是许清为沈易北学的,两个人在一起的第一年,沈易北的生日宴会上,她亲自给他弹奏的《生日快乐》。
那晚,沈易北握着她长出厚茧的手,亲吻她的指尖,说的却是,“你其实没有必要去学。”
她唱到“滴答铃答铃答铃答玲达 伤心的泪儿谁来擦滴答铃答铃答铃答玲达整理好心情再出发……”视线变得模糊一片,眼眶蓄满水光,睫毛煽动,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吉他琴弦上,融进音乐里。
再见了,沈易北,goodby my love。
一首歌没有唱完,许清就因为情绪失控而失去了声音,她放下吉他,对台下鞠躬至歉,抹着眼泪跑下了舞台。
尽管这样,许清还是得到了免单的权利。吧台上,调酒师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深水炸弹。
===第42节
浓烈的酒精漫过口腔,灌进喉咙,刺激得她趴在吧台上直咳嗽。
“你还好吧?”刚刚在台上的男人走过来,递给她一张纸巾。
许清擦了擦嘴,把杯子推向调酒师 ,“再来一杯!”
调酒师看向那个男人,男人看了眼酒杯,“你会醉的。”
“干嘛?你们答应给我免单,现在又怕我喝太多赔本啊?”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男人是这间酒吧老板的小舅子,还挺欣赏许清的,当然不想她喝多了太狼狈。
“不是这个意思?”酒意已经有些上头了,许清两颊发红发烫,脑袋天旋地转起来,说话就没了轻重,手指戳着男人的胸口,“那你在这里废什么话!”
调酒师看着男人,男人叹口气,“给她。”喝酒买醉的人,他见过太多,最开始他觉得许清不一样,现在看来,失恋的女人本质都一样,喜欢发疯,不过发泄出来也是好事。他没再干涉,回到舞台那边去。
再猛灌一杯深水炸弹,夜间古巷上的风迎面一吹,许清彻底醉了。
她步伐轻飘地走在路上,残存的一点点理智让她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但是走着走着,面前就出现两个男人,堵住她的去路。
喝醉以后,许清反应有些迟钝,完全意识不到危险的存在,竟不知死活地问那两个人,“我们认识?”
打了个饱嗝,冒出一鼻子一嘴的酒气,两个男人笑。淫着靠近她,手就要伸向她,突然身后一股力量,许清被这力量往后一带,摔进一个男人的怀抱里,额头磕在对方硬邦邦的胸膛。
“咦?”许清被撞得脑袋晕乎乎,抬头扶了下额,终是看清来人,“霍总,你为什么也在这里?”
那两个打算调戏许清的男人,一见到霍凡,感受到他那藏在沉默中的戾气,一下子有色心没色胆,灰溜溜地走了。
霍凡看着他们走远,一手抓住许清的手臂,一手拖着她的腰,避免她鱼儿一样的身体溜下去。他低着头观察着她的脸,声音轻柔低吟,“可能是为了这里的风景,也可能是为了一个人。”
“可能?霍总,你连自己为什么到一个地方都不清楚吗?”许清眯了眯迷醉的眼,眼眸狭长,眼尾挑起几分春意,纤细的手搭在他结实的胸口,透过质地柔软的衬衫轻轻抚摸着,“那就问问你的心啊。”
“我的心?”霍凡抓住她作乱的手,另一只手始终拖着她的腰,她的腰很细,没有多余的赘肉,他环绕着的感觉刚刚好。“我不会,你要帮我问问看吗?”
“好呀!”许清眯着醉眼,瘫软在他怀里,仰着脑袋笑嘻嘻道。
霍凡性感的喉结滚动,稍稍屈膝下蹲将她拦腰抱起,大步离开古巷。
“怎么还穿着?这样要我怎么问你的心,嗯?”回到客栈,许清躺在大床上,挑逗的语气让霍凡像是受到蛊惑般,他从她身上离开,立在床头,目光炽烈的盯着她,那红的眼眸像是要着火般,同时,双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被脱下的昂贵衬衫,随意扔到地上,露出男人健壮优美的身体。
几分钟以前,霍凡抱着许清在出租车里,她那被酒精浸染得又红又烫又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他就暗暗告诉自己,如果今晚,她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当着他的面脱衣服,他就敢在外面就要了她!
可没想到,现在在脱衣服的,竟然是他霍凡。
从前和沈易北在一起,许清多卑微啊,沈易北说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她是一点主见都不允许有,而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真听话,在心理上,她被取悦了,于是想要更大程度的指使一个男人。
她的脚伸向霍凡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