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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格先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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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已经或多或少地开始动手写论文,有些人运气好,跟的师姐大方,随便从完成的课题里抽出一个模块,就是一篇内容丰富的论文,自己甚至不用费什么心,例如盛佳寻;有些人运气差一些,实验没出成果,论文就要另外想办法,例如金筱筱。罗青容是不用担心的,她是罗教授的亲闺女,又是保研,师姐师哥对她都很关照。

    司真跟的实验进展也不错,等到和师姐一起完成数据处理的工作,就可以正式动笔了。

    毕业季,除了论文,最担心的就是接下来的去向了。

    司真和罗青容双双保研,盛佳寻是富二代,家里什么都给安排好了,毕业就直接去公司上班,十二月份参加考研,纯粹是为了陪金筱筱。金筱筱则正在准备复试。

    乔赫听着她们的讨论,几乎没有开口。

    担心复试不过的金筱筱忽然问他:“学长,乔生制药好不好进啊?我要是复试不过的话,就打算去参加面试了。”

    乔赫扫了她一眼,道:“可以。”

    于他而言,安排一个人进乔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但金筱筱没听出其他含义,以为他是说自己有戏,顿时信心大涨。

    周末车位紧张,乔赫的车停得稍远一些。吃完饭,四个人边走边聊,向停车的地方走过去。

    路边有身形佝偻的老人带着小狗卖艺,小狗和主人配合得很默契,听着他的口哨声做指定动作。旁边不少路人在围观拍照,偶尔有人往老人摆在前面的布袋里丢些零钱。

    司真打开钱包正要拿零钱,金筱筱叹气:“哎,你又来了。”

    司真动作顿了一下,解释:“他也挺不容易的,给一些没关系的。”

    遇到直接伸手要钱的,她或许会犹豫一下,但卖艺和乞讨不一样。或者有些老太太自己做手工出来卖的,她看到都会买一些。

    “你就是太善良了,”金筱筱说,“所以才那么容易被骗。”

    司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没说话,把零钱放进老人的布袋里。

    “怎么回事?”盛佳寻问,“什么时候被骗了?”

    金筱筱便声情并茂地跟她讲了一通。

    就前几天的事儿,她中午和司真一起吃完饭去实验室的时候,路上被一个南方口音的女生拦住。她自称南方某省人,放假来本市玩,谁知下了火车行李钱包手机全被偷了,没钱吃饭,虽然能和家人联系上,但没有银行卡,家人也没有办法给她打钱。于是请求借三百块钱,等她回到家一定马上转账还钱。

    金筱筱本能觉得这种套路像骗人的,但那女生哭得涕泪横下,说起自己的家庭地址和电话时信誓旦旦,又很像真的。

    她还没分辨出来,司真已经拿出钱包,拿了三百块给对方:“你先去吃点东西吧,别饿着肚子。路上小心一点,别再丢了。”

    金筱筱阻止不及,看着那女生千恩万谢,主动记下了司真的银行。卡号。然而,回头她越想越觉得是骗子。

    “这都五天了,火车都能走两个来回了。”金筱筱说,“而且她留给司真的那个电话,打了根本没人接。”

    乔赫微微皱眉,看着前方低头默默走路的司真,牵起了她的手。

    司真转头看了看他。

    “没事儿,”那边盛佳寻不以为意,“错的是骗子,又不是司真。我们司真本来就是心肠好。”

    这个社会里,善良时常得不到好报。

    你善良,你轻易相信别人,所以你被骗了。你会被骂愚蠢、没脑子,但很少有人去指责骗子。

    司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不应该心软帮忙。她也很心疼钱啊,三百块是她给奶奶半个月的生活费。

    先把筱筱她们送回学校,乔赫载着司真回家。

    乔赫还有事情要处理,在书房办公。司真把看起来干净整洁的家里又打扫一遍,洗了衣服,趴在餐厅的桌子上计算学姐发来的数据。

    手机进来短信,她把正在计算的公式算完,才拿起手机看。

    银行的到账提醒。

===第30节

    司真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起身走到书房,推开门。乔赫戴着那副无边眼镜,毫无波澜的目光望过来。

    “学长,我卡上收到了三百块。”司真说。

    乔赫淡淡“嗯”了一声,似乎毫不在意,视线重新回到电脑屏幕上。

    司真站在那儿没动,沉默了很久,才又道:“我给她的卡号是另外一张。”

    敲击键盘的声音一停,乔赫缓缓抬起眼帘,看着她。

    司真趿着拖鞋走进来,到他身边,弯腰抱住了他的脖子。她把脸埋在乔赫肩窝里,鼻子发酸。

    “谢谢你,学长。”

    第32章 三十二分

    入春后; 天气回暖,各色轻薄靓丽的春装渐渐取代了厚重的冬装。司真仍坚持穿着加棉的保暖裤。

    到了四月初; 寒潮卷土重来; 已经升高到三十度的气温骤降至十度以下; 奉行春捂秋冻的乖孩子司真还是感冒了。

    感冒这种病,吃不吃药对病理进程影响并不大,而且很多抗生素类药,吃多了也没好处。司真习惯用维c泡腾片冲水喝,但这法子只在初期管用; 一旦病毒来势汹汹; 就扛不住了。

    喝了几天姜茶; 好转一些。

    赶巧那几日乔赫忙,见天儿有应酬,他回来的时候司真通常已经睡着; 白天又很注意着; 不跟他正面说话; 不给他亲; 倒是没传染给他。

    这一个月,她已经把乔赫的口味差不多摸透了; 除了对芹菜过敏; 其他很多蔬菜瓜果都是挑食不吃。

    司真平时都按照他的口味来做饭,但时不时会做一道他不喜欢的蔬菜; 强迫着他吃一点。

    乔赫对她还算给面子; 但凡夹到他碗里的; 他都会吃掉。

    他整个冬天都没穿过秋裤,司真一边羡慕着男人强悍的体质,一边逼着他喝姜茶,御寒。

    虽然一闻到那个味道就皱眉,乔赫每次都会乖乖接过去喝下。

    店里被流感击倒的好几个,以防传染给其他人,陆壹给几个人都放了假,回家休养。由此一来人手就变得很紧张了。

    司真算是情况好的,休息了一晚,周六一早又来上班。结果出去送了一单外送,被嚣张的北风一吹,又严重了,头昏脑涨地撑到下午五点,提早下班了。

    乔赫好像回来过,卧室床沿上丢着换下来的衣服,纸篓里还有件蓝色格子衬衣。

    太败家了。

    司真抽抽鼻子,过去把衬衣捡了起来,然后发现下头还有块手表。似乎是坏了,表盘有一道小裂纹,指针静止,偶尔来个轻微的颤动。

    司真专门查过西装的清洗方法,自己买了专用的干洗剂。

    乔赫的西服很多,还都是深色系,虽然看起来都差不多,但亲手洗过的司真都分得清楚。那些都挂在衣柜里,他很少穿第二次。

    不仅败家,还是个臭美的男人。

    西装清理完,她把衬衣拿过来,展开,却发现领口上一片红色印子。

    很小,很那注意到。

    司真仔细看了几眼,那是口红的颜色。

    她从来没化过妆,这类东西少得可怜,除了平常用的水乳和面霜,就只有一瓶乔赫送给她的香水——那个味道她特别喜欢。

    司真直接把衬衣泡进水里,搓掉那块污渍。

    倒也没有生气,她知道乔赫不是那样的人。

    洗完连做饭的力气都没有了,司真自己测了体温,有点低烧,吃了药便躺到床上。

    那只手表被她收在床头的柜子里了,明天拿去修一下吧。

    衣香鬓影的商务酒会,王羽婷穿一身秀丽端庄的淡紫色礼服,看起来却心事重重,坐在一处沙发上,不时望一眼人群中如鱼得水的爸爸,再回头望望门口。

    看到乔赫随在乔老爷子身后进来时,她立刻站了起来。快步走到跟前,恭敬地问候乔老爷子,然后看着乔赫:“乔总,我能不能和你说几句话?”

    乔老爷子在圈中的威望,使得主办方亲自笑脸相迎来招呼,他似乎也乐见其成,撇开一脸漠然的孙子,独自去了。

    乔赫对王羽婷视若无睹,抬步走开。

    王羽婷比前几次碰面时似乎要大胆许多,紧跟在他身侧,低声道:“乔总,我真的无意高攀你,都是我爸爸和你爷爷的意思。既然我们都对对方无感,为什么不合作呢?”

    她和乔赫的情况并不同。虽然乔老爷子的□□在圈中不是秘密,但乔赫即便婚姻不自由,也是乔家唯一的继承人。而她只是老爸用来攀高枝的工具,甚至急于将她嫁出去,为的就是断绝她和弟弟争夺家产的机会。

    和乔家联姻的算盘落空后,老爸甚至打算将她推给一个六十多岁花名在外、且已经离过三次婚的老男人,只因为那男人身体缺陷,生不出孩子,哪天死了财产就全能落在王家手里了。

    从小就生活在家里的底端,她可以不介意,不去争,但受不了这么被人作践。

    见乔赫毫无反应,半点兴趣都没有,她忙拿出杀手锏:“我知道你包养了一个大学生,你爷爷不会同意的!”

    乔赫眸光一寒,倏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拽出通向后院的小门,掼到墙上。

    “你跟踪我?”他目光阴沉,声线冷鸷,仿佛她敢答一个是字,就会立刻拧断她的脖子。

    王羽婷吓蒙了,裸背撞在墙上尖锐的石头上,不知道是不是撞伤了,她疼得差点哭出来。

    “不是,我没有!”她带着哭腔下意识否认,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拿着他的把柄,应该硬气一点,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哆嗦,“我、我不会告诉你爷爷……我可以给你打掩护,帮你骗过他,作为交换,”她咬了咬牙,懦弱惯了的眼睛里,难得有几分坚决,“我想你跟我合作,帮我拿回我应得的东西!”

    “合作?”乔赫眸中闪过轻蔑,锋利的目光从她苍白的脸上扫过,淡漠收回。

    “你不配。”

    王羽婷没想到他会拒绝得这么干脆,愣了愣:“你不怕我……”

    乔赫低头从容地整理袖子,语调很慢,声音却像冰锥一样冷厉:“想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你大可以试试。”

    毕业论文早早搞定了,盛佳寻请实验室的师哥师姐们吃了顿大餐,之后就光明正大地放大假了。

    跟发小去日本浪了半个多月,一回国就被老爸揪着耳朵来参加无聊的酒会。

    “今天帅哥挺多哦。”盛佳寻挽着老爸的手说。

    盛爸爸跺脚:“你给我闭嘴!今天是带你来见世面,又不是给你选美的。老实一点,别给我捣乱,好好跟着我,学学商场上的话术,别以后到公司了给我丢人。”

    “你可拉倒吧,”盛佳寻一脸微笑,“要不是妈生气不理你,你才不会带我来呢。”

    盛爸爸咳了一声:“你个毛儿都长齐的臭小子知道个啥!”

    “爸,我是女的。”

    盛爸爸怒了:“你天天出去拈花惹草风流快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是个女的!”

    “不都是跟你学的嘛。”盛佳寻掏掏被震得发麻的耳朵,趁老爸反应过来揍她之前,提着裙子从震惊围观的人群里溜了。

    没跑几步,瞧见乔赫从一道小门走进来。她脚步一转,想过去打招呼,紧接着便发现他身后跟进来的另一道身影,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视野忽然被一道黑影遮住,与此同时,来不及停止的身体直直撞了上去。

    哗——酒香四溢。

    “啊,不好意思,”盛佳寻后退一步,看着眼前清俊有型的男人,“没看到你走过来。”

    徐然接过反应迅速的侍应生递来的毛巾,擦拭西装上的酒渍,微笑道:“应该道歉的是我,不小心冲撞了美人,抱歉。”

    眉头一挑,盛佳寻玩味地看着他。

    徐然简单拭完几下,将毛巾还给侍应生。

    “不去换一身衣服?”盛佳寻问。

    酒会上时常有状况发生,有些主人会准备几套备用礼服。

    徐然道:“不用了,我只是一个幕后打工的,不用太在意形象。”

    盛佳寻耸耸眉,伸出手:“请你跳支舞啊,就当赔礼了。”

    徐然顿了顿,彬彬有礼地执起那只纤白漂亮、染着酒红色指甲的手。“我的荣幸。”

    三个小时后,酒店房间里,盛佳寻裸着美背坐在床头,把掉在地上的手机摸起来,给司真拨去电话。

    司真刚睡了一阵,被她吵醒也没不耐烦,好脾气地问:“佳寻,有事吗?”

    “鼻音怎么这么重,感冒不是快好了吗。”盛佳寻问,“吃药了没?”

    “吃过了。”司真坐起来,拿起床头的体温计,伸进耳朵里测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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