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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关-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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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天、第八天张戍在藏经阁中依旧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也没有在看到有关慧空的记载。甚至当张戍再次回到摆放那本《慧空手札》位置的时候,发现那本手札也不知去哪儿了。张戍这就更不懂了,如果这本书是禁书的话那为何现在才收起来,这明显就是不想再让自己看了。可是自己已经看过了,这时候再收起来不是多此一举么,或者说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看过了?
  第九天,张戍准备再去藏经阁去看看,如果再找不到有价值的书籍就放弃。从六层开始,张戍在一排排书架之间来回浏览着,然后是七层,最后是八层,终究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又价值的东西。张戍摇头叹气,这一趟贺灵山之行除了加深自己心中的疑惑看来是要无功而返了。张戍不自觉地看向了八层通往九层的那扇小门,他觉得九层中一定藏着释门很重要的秘密。他想上去看看,可是如果硬闯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说不定自己刚一推开那扇小门,就会有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拦住自己。如果只是劝自己回去还好,若真实因为自己的妄为而对自己动手,怕是不好啊。
  正在张戍准备收回视线转身小楼的时候,那扇让张戍神往的小门忽然“吱吖”一声自己打开了。小门口面有微微的亮光,那亮光深深地吸引着张戍、诱惑着张戍,但是张戍依旧没有迈开登楼的脚步。
  “施主,请上楼一叙。”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那扇小门中传了过来,那声音苍老至极,就像两块极为粗糙的木板摩擦发出的声音一般。
  那声音让张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是又是那么有吸引力。“既然有人邀请,那就不算自己贸然硬闯。”张戍心想着,然后迈步踏上了那通往九层的阶梯。
  后脚刚刚从那小门中跨过去,“嘭”地一声两扇门就关上了。张戍顺着那微弱的灯光拾阶而上,终于踩到了九层的地板之上张戍转身望向整个九层。这藏书阁九层的景象和张戍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这场景让张戍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整个九层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书架,更没有一本书。正中间摆放着一张书案,书案上摆放着一本书,书案后面有一个蒲团,蒲团上盘坐着一个人。
  虽然油灯灯光不是很亮,但是张戍还是一眼就能看清那坐在蒲团上的人的模样。那个人身上穿着一件僧衣,与贺灵山上那些和尚穿的普通僧衣别无二致。如果有不同的话,那就是这件僧衣虽然很旧了但是却干净地一尘不染。
  穿着僧衣自然就是和尚,而这位和尚面容枯槁,脸上皱纹堆积。张戍从没有见过如此苍老之人,不知道一个人到底能老到什么程度才会如此这般。张戍甚至觉得,如果现在这九层之上有窗户的话,一阵风刮过来,这位和尚就会如沙尘一样随风飘散。
  张戍静静地站在楼梯口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施主,既然来了何不坐下聊聊。”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这空旷的阁楼中回荡着,分不清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
  这房间之中只有自己和眼前这位面容枯槁的僧人,不是张戍自己说的那自然就是那位僧人说的。


第169章 、论对错
  “晚辈张戍拜见前辈,敢问前辈尊号?”张戍来到了书案之前恭敬行礼。不管这位面容枯槁的老和尚是谁,恐怕辈分都不会低,以晚辈相称不会有错的。
  “繁缛礼节就免了。尊号?我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我都快忘了别人是怎么称呼我的了。我只记得很久以前师父叫我小慧空,后来我被师父囚禁在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和尚的声音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很可能会被风吹散,像是气息微弱,又像是对说话有些陌生故此才又慢又弱。
  声音很小、语气缓慢,但是落在张戍的耳朵中却声如炸雷。自己刚刚看过了《慧空手札》,还在藏经阁中遍寻有关慧空的记载,只找到了那么一小段记载。当自己在心中对这位“慧空”充满了好奇的时候,才发现这位至少在自己心中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居然就在自己的楼上,仅仅和自己隔了一层楼板而已。莫不是这藏经阁的的九层就是一座囚笼,囚禁着这位释门书籍上着墨很少的充满传奇的慧空和尚?也难怪这九层会被禁止进入,这说不上是释门最大的秘密,至少也是释门不可为外人道的秘闻。
  现在的讲经首座弘一是释门第十代讲经首座,而慧空和尚是第八代讲经首座的徒弟。按照这个辈分算的话,现在的讲经首座还要喊这位慧空和尚一声“师叔”。至于年纪的话,恐怕至少也得有两百岁了吧,这简直就是一尊活化石。
  “您就是延德首座的徒弟慧空大师?”张戍轻声问道。虽然明知道释门不会再有第二个慧空,但张戍还是宛在梦中,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阿弥陀佛~家师法号延德。”慧空苍老的声音回答道。
  “嗯~那这~这里就是您被延德首座囚禁之所?”这么当面问或许会有些冒犯之意,但是现在张戍却是有些担心,如果这里是延德首座囚禁慧空的囚笼,那自己该怎么出去?这样一座囚笼慧空大师都被囚了一二百年,自己可别出不去啊!“晚辈不是刻意冒犯,只是~”张戍也察觉到自己这么直言多有冒犯之举,赶忙解释。
  “这里并无禁制,也没有什么限制。当年家师让贫僧在这藏经阁九楼思过,什么时候贫僧想明白了才准寻贫僧离开这藏经阁。只是贫僧让家师失望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想明白。阿弥陀佛~”慧空在阐述自己往事的同时,也是在为张戍解惑,这里不存在禁制,想离开就能离开。而慧空之所以一直没有离开,是因为谨遵师命罢了。
  张戍心中轻轻缓了一口气,他还等着回贺灵山和赵筱岚呢,可不能在这里整日与一位面容枯槁、几近油尽灯枯的和尚整日相处在一起。立于书案前的张戍看到了书案上的那本书,正是之前张戍看到过的那本《慧空手札》,“大师,这本手札是您所著?”张戍注视著书案上的那本书。
  慧空低下头,看著书桌上那本没有被翻开的书籍。慧空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掀开了书案上的书:“这是贫僧闲来无事乱写的,施主还是第一个看过他的人呐。”
  “大师您知道我看过这本书?”这句话刚说出口张戍就后悔了,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看了这本书,恐怕也不会把这本书收起来。自己这话问的真的是太美一点儿技术含量了。
  慧空边用那干枯的手翻阅著书案上的书边说:“这手札自我写成之日起就一直被我待在身边,当年师父他让我自囚于这藏经阁九楼之后,这本手札也就一直跟我在这九楼中待到现在。前些天施主来到藏经阁后,我看施主不为经文不为功法,似乎是对我释门的历史很感兴趣。而且,自从我自囚于这藏经阁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释门之外的人。贫僧对施主很好奇,于是便把这本手札放到了下面,如果施主看到了这本手札便是你我有缘,如果施主与这手札擦肩而过,那我与施主便没有这般缘分了。如今看来,我与施主还算有些缘分呢。”慧空说的很慢,翻书同样很慢。
  张戍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到这本手札的时候这本手札表面看上去很新,像是从没被人翻阅过一般。而且这样一本有些大逆不道的手札居然可以放在那里,本就让张戍感到十分好奇。现在知道了,这本书就是一个鱼饵,引自己上钩的鱼饵。
  “多谢前辈赏识,让前辈费心了。”这么一位活化石级别的释门大能,而且张戍看到这本手札之后就一直对这位慧空僧人十分好奇。现在能见到真人,张戍自然有很多事想问,有很多话想说,比如慧空在手札中谈到的“极乐世界可能是真实存在的一个世界”这个观点,和释门、道门来自另一个时空有些相似之处,是这慧空知道些什么,还是他想到了什么呢?尽管有很多话想问,但是张戍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当年就是因为贫僧说了这些,才被师父勒令自囚再次。师父让我想明白,可是我想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我始终没有想明白。佛祖就不可说么?佛法就不可辩么?是佛祖不准说,还是那些敬畏佛祖的佛子不让说?我想以佛祖的大胸怀,岂容不下几句闲言碎语?小施主你看过贫僧所写的这本手札,您怎么看呢?”慧空停下了翻书的手,将那手札拿在手中来回打量。片刻后接着说道:“老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和人说话了,难免话多了一些,还请施主不要见怪。”
  这绝对是释门秘闻,现在由当事人亲口说出来张戍本就心中震撼,尤其是这么多年一二百年过去了这位慧空和尚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何方。重要的是让自己来评判是非,这可是让张戍诚惶诚恐啊,“大师,晚辈惶恐。晚辈非释门中人而且年纪尚幼,岂敢妄加评判。”
  张戍这话说的多少有点儿言不由衷的,他确实不便对释门的私事妄加评判,但是却也很想知道这段密事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一定不仅仅是囚禁一位口出狂言的和尚这么简单。
  “贫僧这么多年都没有想明白,或许正是因为贫僧乃当事人。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施主非释门之人,或许会看的更明白一些。”慧空缓缓说道。能看清自己在庐山之中已经难得,还能知道谁是山外之人并虚心请教,这份魄力倒也是难得。
  张戍思虑片刻之后对慧空深鞠一躬:“晚辈斗胆,如有不妥或冒昧之处还请大师见谅。晚辈有幸看过大师的手札,晚辈认为大师的这些言论并没有错。”这不是阿谀奉承,这是非常诚恳的肺腑之言。
  “既没有错,为何师父当年然我自囚?是师父错了?”慧空枯槁的脸上漏出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配上这张脸,实在不是那么好看。
  张戍盘膝坐在了书案前那光滑的木地板之上,整理整理衣服接着说道:“晚辈认为延德祖师也没有错。”
  “我无错,师父他亦无措,那错在何处,错在何人呢?”听着张戍看似和稀泥的油滑之言,慧空没有反感,反而是非常认真的在思考。
  如果这真的是张戍和稀泥的话,那他自然不知道接着该说些什么。好在张戍并不像唐堂那样善于和稀泥,这番话也是真心实意的肺腑之言。“大师,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您的这些言语行为在外人看来是对,在释门中人看来是错;延德祖师囚禁大师在旁人看来是错,在释门中人看来是对;再往远了说,道门和释门道法不尽相同,又该是谁对谁错?对错是相对的,真的有绝对的对错么?要论对错就要看大师您身处何方了。”
  张戍的这些话似乎并没有让惠安有什么明悟些什么:“这些年贫僧也想到了这些,可是想不明的是,师父到底想让贫僧站在哪个位置来看待自己呢?我是该站在对的那个位置,还是该站在错的哪个位置?”
  张戍终于明白了,慧空并不是想不明白所谓的对错,而是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对的一面还是该站在错的一面。“大师,延德首座真的是要大师您分个对错么?延德首座一代高僧,他只是想让自己的徒弟分个对错么?我想延德首座应该不是如此固执之人。”
  慧空不说话了,静静地坐在那里。
  其实张戍没有说完,延德首座自不是固执之人,固执的只是慧空本人罢了。这么些年,慧空一直自囚在这里,或许就是固执地以为延德首座让他站个对错分明。
  慧空沉思,张戍就这么静静地盘坐在书案的对面。在这灯火之中辨不清时间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张戍突然觉得周身的空间仿佛一震,像是瞬间脱离了原本的时空一般。张戍抬头看向慧空,此刻慧空有了明显的变化。


第170章 、极乐世界
  慧空和尚的脸依旧形如枯槁,只是那双眼睛有了变化。如果说之前慧空的双眼如同一谈古井无波的死水的话,那现在那双眼睛就像一条清澈无暇的小溪。那双眼中一尘不染,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和婴儿的双眼不同的是,婴儿的双眼是未经世事的清澈,而此刻慧空双眼则是返璞归真的清明。
  “恭贺大师!”张戍诚心道喜。虽不知道这位慧空和尚到底是修为精进了还是心境更高了,但这种变化都是好的,这便是值得祝贺的事情。
  “还要多谢小施主点拨。”慧空双手合十,对张戍弯身行礼。
  “大师您客气,晚辈愧不敢当。晚辈只是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能对大师有益,晚辈已深感荣幸。”张戍可不敢居功,有恩于这样一位释门先贤,毫不夸张地说那算是半个贺灵山的恩人。这样的功劳看似很让人心动,但是这种功劳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
  慧空也不纠结这事儿,接着对张戍说道:“我看之前小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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