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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那个人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如果真的是男人见到漂亮姑娘的眼神,明月倒不会生气,但是张戍看她的眼神却不是这样。
“怎么个奇怪法?”公孙来了兴趣。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怪怪的,我很不舒服!”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那时唐家的唐堂和住在华家的朱航,以及一个叫张戍的人。”公孙说道,“好了,你赶紧回房间收拾收拾,一会儿我们去岐山转转。”
。。。。。。
坐落于安夷和定戎交界处的岐山,却显得和两城时有黄沙、干燥异常的天气不同,自山脚往上走去,树木越来越葱郁。有瀑布悬于道旁不远处,水流飞流而下拍到下方的潭水中激起无数浪花。透过潭上蒸腾的水雾和溅起的水花,看对面凉亭,颇有一种立身仙境的感觉。时而能听到鸟鸣猿啸,混在在风声和水声中,犹如一片世外桃源。
走在这样的路上,张戍忽然想着,如果当初自己带着曈曈来这地方多好,亲近大自然又没人打扰,饮泉食果,与猿鸟为伴,不失为一场静心的修行。南柯寺建在这样静雅的环境之中,佛像生金莲这事儿好像变得合理了很多。在这样的环境中修行,也难怪南柯寺中涌现那么多大德高僧,成为释门的重要修行地之一。
相比张戍此时的心境,唐堂和朱航此时虽然也被周身的景色所吸引,但是也只是觉得养眼而已。两人骨子里都不是一个喜好安静的人,如果常年把他们困在这样的地方,虽然环境很好,但也会疯掉的。
“张戍,你怎么又把你的容貌给整回去了。”在这山路小道上边走,唐堂边问张戍。
从江城出发前,张戍又通过易容术把自己整回了自己书店老板的模样。一方面,他担心有些人会认出自己来。此行的重要的目的是为了金莲,如果真碰到熟人,追问自己十年前的事情,到时候肯定会引来很多人,这样耽误正事。另一方面,张戍一直在犹豫如果没有缘分,要不要动手抢。如果下定决心动手的话,那这张书店老板的脸也算是一层伪装了。
“没什么,就是怕麻烦。”张戍轻轻地说,他没有把自己可能动手的想法说出来,尽管他们两个人都已经做好了用强的准备。
“你这个办法好啊,雁过不留声。”说着转头看向朱航说道“朱航,回头让你师兄教教你这易容术,到时候再出去沾花惹草就方便了,拍拍屁股走就完事儿了,也不用担心惹一身风流债。”
朱航一脸鄙视地看着唐堂,“我看呐,想学这易容术的人是你吧。我猜这易容术就是菲姐要求华爷爷不教给你的,就是防止你在外面祸祸小姑娘。”
唐堂没有搭理朱航,问张戍“张戍,这易容术难学不难学?”
“不难学啊”华生尘当初教张戍这易容术的时候几分钟就教会了,“但是需要功力足够,学了也白学,反而容易危及生命。”张戍说的也不算是危言耸听,当时华生尘教张戍的时候就告诉张戍不要轻易外传,这属于一种非常偏的法门,凡是偏门都有一定的危险性,尤其是当拥有者实力不足的时候。作为使用了十年的人,张戍深有体会,如果功力不足,不仅可能毁容,甚至可能引起体内经脉错乱,有生命危险,十年前自己第一次使用就险些出错。
“那以我的实力~”唐堂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他知道张戍的天赋很好。但是十年过去了,自己还达不到十年前张戍的水平么。
“我不清楚你现在到达什么高度了,要不你和朱航比划比划我看看?”张戍调侃道。张戍的话刚说完,朱航就像兔子一样窜出去了老远,他可是非常知道唐堂的脾气的,这么好玩儿的东西,他肯定不吝啬对自己出手。自己现在可没把握胜过唐堂,到时候肯定又被揍了,还是跑为上策。
看着窜出去的朱航,唐堂皱眉叹息:这小子现在越来越滑头了,这时候出现个什么土匪强盗、欺男霸女的恶霸之类的该多好了!
“行了,别发愁了,这东西有什么好学的,想易容去买个面具也一样,你又不需要长期变换容貌。”张戍安慰唐堂。
唐堂只能摇头叹息了,期盼这趟南柯寺之行能有让自己出手的机会,不仅是让张戍看看自己有没有学易容的实力,更重要的是自己也想看看自己这么长时间没出手了,自己的实力到底有没有进步。
三人就这么顺着山道往上走着,登岐山的路有很多,但是到南柯寺的路只有一条。随着不断的往上走,原本路上还有来岐山游玩的游人,渐渐地游人少了,只剩下了目标南柯寺的一些人,有接到南柯寺邀请的各个家族的人,有没接到邀请但听说了想来一观的人,有从各地陆续赶来的僧人,有风尘仆仆远道而来的道门中人,有一脸虔诚的新教教徒。大家各怀目的,朝着同一个地方而来。
走了漫长的山路,张戍三人终于来到了南柯寺。在天盛国,释门和道门是两个区别于家族势力的两大宗门。虽然两大宗门都讲究出世修行,但是道门讲究修己身;而释门讲究修佛,修佛法、修佛像、修佛身。
南柯寺在当地名望很高,在整个释门同样威望很高。不仅仅是因为百年一次的金莲盛会,金莲会百年一次,一场金莲会不见得能让南柯寺名声持续百年。南柯寺的名望得益于寺中佛法高深的僧人,更得益于这座古寺办出世半入世的修行态度。南柯寺从不拒人于门外,每一位来到南柯寺的人都可以到南柯寺的讲经堂去听寺中高僧讲经说法。
站在寺门之前,望着不算宏伟却很是庄严的庙门,张戍忽然生出亲近之感。他曾路过岐山,但没有登上过岐山,更没有来过南柯寺。但是他当他第一次站在南柯寺门前的时候,却有种和多年老友重逢的感觉。
“这就是南柯寺啊,也没有什么嘛,一点也不气派嘛,看来这金莲盛会也好不到哪儿去嘛。”此时南柯寺寺门之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
寺门之前的人也不少,都是前来南柯寺参加金莲会的人,听到有人这样评价南柯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都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敢如此口不择言。其中也不乏有释门的僧人,听到这样的话,慈悲的脸上略有愤怒地寻找着声音的主人。
第34章 、盛会流程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看着不算宏伟的庙门有些不屑。这次家里人逼着他来这里他本就不乐意,再加上经历了安夷的风沙刮脸,就更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到了南柯寺门前自然就要把这一肚子气撒一下。
“阿弥陀佛”寺门前的僧人们看到这样一个少年,口中念了声佛号就转身进入了寺中。而一旁的其他人看到是这样一个少年口不择言,纷纷在内心嘀咕了一句“没教养”,然后也就不理睬,踏步往寺中走去。
朱航对于这个少年的出言不逊同样有些反感,转头看向唐堂小声问到“这人谁啊,你认识不?”
唐堂一脸看戏地说“这个啊,夏家的小公子夏小雨。”
“下小雨?这名字有意思啊,我看他这不是要下小雨,而是要刮大风啊!太抽风了也,什么话都说,夏家这家教也太~”朱航感叹,好歹夏家也是一个不弱的家族,怎么家里的年轻人教养是这个样的。
一旁的张戍听到夏小雨的名字一愣,“夏灵儿的妹妹,端木的~”
“没错,端木的小舅子。”唐堂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现在都能想到好友端木面对这样的一个小舅子,每次去夏家是怎样的水深火热。
十多年前,在江城大学张戍不仅结识了唐堂、华雨菲、赵筱岚,还有认识了很多人,比如端木正和现在端木正的妻子夏灵儿。印象中夏灵儿虽然表面上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姑娘,但心地善良且心思缜密的姑娘,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一个弟弟。“他不认识你?”张戍问唐堂。
“应该不认识吧,我也没去过夏家。像这种目中无人的家伙估计也懒得认识我吧~”唐堂语气谦虚地说。不过张戍看他的表情完全是在幸灾乐祸,一点儿没有帮朋友弟弟忙的觉悟。也是,唐堂虽然行事作风也比较自我,但是他知道分寸,更懂得敬畏。同样他也非常不喜欢夏小雨这种自己有十分本事,非要挤出十二分来张狂的人。而且像夏小雨这种凭借家族实力就目中无人的人,更是唐堂所厌烦的。
就在唐堂一脸看戏表情的时候,夏小雨的身后忽然想起了一个声音,“看来这南柯寺的金莲盛会确实有问题啊,这么没教养的人也请,在别人门庭之前说别人坏话,小小年纪也不怕闪了舌头!”
刚刚还一脸傲气的夏小雨转而变为一脸愤怒,“谁,那个小王八蛋在背后说小爷的坏话呢!”夏小雨扭头四处寻找,寻找那声音的来源。
在夏小雨寻找声音的主人的时候,作为旁观者的张戍三人已经循声望去,看到了另外一位少年,同样一身华丽装扮的少年,从头到脚都透漏着公子哥儿气质的少年。如果说夏小雨给人的印象是骄横的话,那眼前这位给人的印象就是纨绔。
看到这位少年,唐堂小声在张戍和朱航耳边嘀咕“这下有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朱航不解地问道。
唐堂用头轻轻指了指快要走到一起的两个少年,“先看,一会儿跟你说。”
一贯都是自己骂人,现在却被别人侮辱的夏小雨当然第一时间就火气冲云霄了,“是你?就是你这个小王八蛋在背后骂小爷的么!”夏小雨愤怒地指着那个已经走到离自己两步远的少年。
“这么小的年纪就称爷了,那岂不是咒你爷爷早下地狱么。”少年不紧不慢地说道,“另外说话的时候别用手指别人,很没礼貌的。夏家也不知道请个礼仪老师教教,多丢人呐!”
一番话说下来,旁边的夏小雨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自己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屈辱。发泄愤怒最好的方法不是语言,因为语言攻击是属于胜利者对失败者、强势者对弱势者的羞辱,弱者用言语攻击强者那叫自欺欺人。目前的情况看,夏小雨明星处于弱势。于是,愤怒的夏小雨扬起拳头要准备出手发泄自己的怒火。
一旁的唐堂看的有滋有味,暗自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带包瓜子儿什么的上来,这时候磕着瓜子看着戏,老美妙了!一旁的张戍用胳膊碰了碰唐堂,“都要打起来了,你不去拦一下?好歹也是朋友的弟弟啊~”
“你也说了,仅仅是朋友的弟弟而已,和我关系也不大。再说了,你看这是什么地方,光天化日的,就算真打起来,也是小孩子过家家,又不会真的闹出个非死即残的场面。而且啊,经历经历这种事情,对这家伙也有好处,也让这家伙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唐堂一旁说道。这种小孩子打架的事情他可不会去掺和,丢份儿。
就在夏小雨挥舞着拳头朝对面的少年砸去的时候,胳膊被人拽住了。夏小雨愤怒中带着疑惑向后转头,发现是和自己一起来的堂叔,夏小雨三爷爷的儿子。“叔,为什么拦着我!”夏小雨皱着眉不解地问道。夏小雨的叔叔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夏小雨摇了摇头。
这次出来,夏小雨的爷爷跟夏小雨说过,一路上要听叔叔的话,不能像在家一样随便。夏小雨确实也满口答应了,不过出了门谁还管得住他。夏家有很多旁支,夏小雨的爷爷就有弟兄三个。夏小雨的爷爷作为家主,只有夏小雨这一个孙子,自小娇生惯养。夏小雨在那样的环境里也养成了以以我为尊的性格,哪怕是在自家,大家也都让着他,所以慢慢他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包括自己那些堂兄弟、堂姐妹,甚至包括自己的叔伯们。夏小雨依旧一脸不怒气地看着叔叔,胳膊上的力气也没有丝毫松懈。
夏小雨的三叔看着自己这侄子,心中无奈苦笑,随即趴在夏小雨耳边低语了几句,夏小雨这才缓缓收回了自己的胳膊。
“没有那个本事,出门就别瞎狂,好好做好自己的窝里横就行了!”那少年看着夏小雨缓缓落下的胳膊,边说边从夏小雨身边走过,也不看夏小雨一眼就朝寺里去了,留下暗暗发狠的夏小雨。
夏小雨的叔叔略带深意地朝着张戍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带着夏小雨朝进了南柯寺。
见没有了热闹可看,张戍三人也朝着寺里走去。朱航边走边问唐堂“刚才那谁啊?”
“让夏小雨吃闷亏那个?”
“对啊”
“南宫家的小祖宗!”唐堂调侃道,接着就跟张戍和唐堂讲起了这位“小祖宗”。
唐堂口中这位“南宫家的小祖宗”名叫南宫海棠,是南宫家南宫二爷的儿子。在这些家族之间这位南宫海棠也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整天除了正事不干,其他事全干。嚣张跋扈的南宫海棠不是仗着家里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