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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树和尚也是摇摇头说道:“观海师侄善守不善攻,遇见卫央这样霸道的人,未必有很大的胜算。倒是陈一叶,实力很强进攻也很犀利,我觉得和卫央有一战之力。”龙树今天来得目的就是要确认,确认陈一叶有没有战胜卫央的把握。如果连陈一叶都没有把握战胜卫央,那释门就不得不做一些其他的安排,即便是背地里做些动作,也要阻止新教在这次的比武中夺得第一。
“你我二人在这里如此,倒不如听听观海和一叶他们两人的看法。”一尘笑着说道。真正了解双方实力的当然是当事人本人,一尘和龙树看向了观海和陈一叶。
”
观海没有看陈一叶,陈一叶也没有看观海。“尚未交手,一切都是未知之数。况且,演武场上比武并非生死相搏,最终的结果存在着很大的不确定。若真的对上卫央,小僧只能全力以赴,至于胜负之数,实在无法预测。”观海双手合十正色说道,没有说一定输也没有说一定赢。
这样的话看似有道理,龙树和一尘也明白这其中的意思:我观海不弱卫央,但也未必能胜过卫央。虽然有理,但是却也是一种未知,未知就代表着危险。龙树这次作为释门的代表,他不想让这种未知存在,更不想把释门的未来交给未知。龙树看向了陈一叶,想知道陈一叶的看法,尽管他知道,单凭现在陈一叶或者观海一人的主观预测,并不能完全就确定最后的结果。
一直低头的陈一叶抬起了头,眼光有些不屑地看向屋中的众人,有些戏谑地说道:“卫央?为什么你们都把卫央当做是最大的威胁呢?就因为他表现的像一头失去控制的野兽么。”
卫央的话完全超出了屋中几人的预想。能够战胜、不能够战胜、五五开,比武大概只有这三种预测结果。但是陈一叶的语气中表达出来的,却是对卫央的不屑。屋内没有人觉得陈一叶是疯了,也没有人觉得陈一叶是狂傲自大到忘我。东神山掌教首徒,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和自信,但绝对不是狂妄之徒。
“一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有把握胜过这个卫央?”一尘道长不解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师侄。
陈一叶嘴角微微扬起,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之声不屑地说道:“这个卫央实力很强,但是太过霸道本身就是他的弱点。”
龙树大师有些心喜的问道:“这么说陈师侄有把握战胜卫央?”就算最后拿第一的不是释门的人,只要不是新教的人就可以。如果是陈一叶拿到第一,那释门和道门互为盟友,完全有讲价的余地,而且又打压了新教的嚣张气焰,龙树满眼期待地看着陈一叶。
“你们都认为卫央是这次最大的威胁么?”陈一叶再次问道,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那个卫央身上。卫央确实实力很强,但是陈一叶并不认为自己会输,陈一叶本就是那种遇强则强的性格,当然他也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另外一个人让他看不透,让他看不出深浅,这才是让他最感兴趣的。
一尘道长听出来陈一叶得言外之意,不解的问道:“一叶你什么意思?你觉得这次比武中还有比卫央实力更强的人?”
陈一叶没有急着答话,而是看向了观海,“你觉得呢?”陈一叶这话是问观海的,他想看看这位释门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有没有和自己一样的看法。
“阿弥陀佛。”观海抬起头,慎重地说道:“小僧觉得,这次的比武中,那位来自江城的张戍和九叶师叔,实力都不在贫僧之下。”
九叶,是岐山南柯寺的僧人,他还有一个身份——莲生大师的徒弟。九叶在第一轮的比武中表现的并不如卫央、陈一叶和观海那样耀眼的表现,只能算是中规中矩。莲生大师在释门的辈分很高,贺灵山的讲经首座还要尊称莲生一声师叔。作为首座的徒弟,观海自然要称呼九叶为师叔。也许别人对九叶在第一轮的表现关注并不高,但是观海却很关注这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小师叔。九叶没有表现出释门金身那样高深的释门功法,但是观海却看得出来自己这位九叶师叔在比武中的平静。九叶所用的也都是释门很常见的招式功法,但是没一招都恰到好处,化腐朽为神奇。观海曾设身处地的想过,就算把自己放在那样的位置,也不一定能用同样的招式打出同样的效果。
“莲生师叔的徒弟么?莲生大师平生只收了这一位徒弟,实力高也不足为奇。不过,哪位九叶师弟真的能够战胜卫央么?”龙树皱眉说道。他对这个九叶有印象,时常跟在莲生师叔的身后,却没有给人太深的印象。关键是莲生师叔并没有参与到这次释门和道门的计划中,对于这次比武,莲生师叔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表示支持。而且龙树很清楚,莲生师叔佛法高深、品行高洁,也不会参与到这次计划中来。所以,龙树并没有对这个九叶投入太多的关注。
一尘看向陈一叶问道:“那个张戍呢?你也觉得江城的那个张戍实力很强么?”一尘对张戍的印象还停留在“七穴散劲”那套手法上。那套手法虽然神奇,但是面对陈一叶这样的高手,而且已经提前有所准备,这套手法就很难实施了。
“我看不透这个张戍,不管是在第一轮和第二轮,他不仅没用兵器而且没用全力。尤其是他那套步法,我觉得不比登天梯差。”陈一叶表情严肃地说道,在第一轮看到张戍的这套步法的时候,陈一叶就已经注意到了张戍。陈一叶看出了这套步法的巧妙之初,同是也想到了破解之法。但是在今天这个张戍和方孟涵交手的时候,陈一叶才发觉这套步法的神奇之初在于用他的人。同是还有最后张戍拍向方孟涵的那一掌,让陈一叶对这个张戍更加关注。“今天张戍和方家那位小姑娘比武大家都看了,张戍出的最后一掌并没有伤到方家那位小姑娘分毫。”陈一叶提醒屋中的人。
“内力不足?还是~”龙虎门的张天师好奇地问道。
陈一叶轻蔑一笑,“内力不足?内力不足的话怎么会一掌把那位方家的姑娘拍到演武场的边缘?内力不足的话,方家那位小姑娘怎么会在没有受一点伤的情况下认输?那一掌,不仅要用雄厚的内力,同样还要对出手力度有极强的控制力。单就这一掌,就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而且我觉的不管是第一轮还是第二轮,不管是他那种步法,还是所谓的七穴散劲手法,都不是他最强的。”
第57章 、一个故事和一枚佛珠
能够看到的强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看不透的未知。不管是陈一叶、观海还是卫央,他们在比武的时候都是选择自己厉害的手段来赢得胜利,但是张戍不同,他是在根据对手来选择合适的破解之术。这就是陈一叶重视张戍的原因,他看不透张戍。
接下来一天半的第二轮比武,朱航、观海僧、叶河、林婉儿、凉州城的魏尚、九叶六人成功晋级了下一轮。算上之前的张戍、卫央、龙二、陈一叶、余福、甄平、莫伊奇以及第二轮轮空的明月,十四位晋级第三轮的选手已经全部出炉了。本来还有一位南宫海棠,但是他已经和南宫云清一同离开了。
第三轮的对战名单,在演武场上通过抽签的方式确定了。卫央对战甄平、观海对战叶河、龙二对战九叶、陈一叶对战魏尚、张戍对战明月、朱航对战莫伊奇、余福对战林婉儿。结果一出来,很多人已经可以预测出这一轮的部分结果,比如卫央、观海、陈一叶已经预订了下一轮的名额;龙二和九叶很多人更倾向于龙二,因为九叶在第一轮和第二轮表现平平,远不如龙二更亮眼;至于明月、莫伊奇和林婉儿三位女选手,只有明月被看好能够晋级下一轮。
不过,明月本人可不这么认为,她不清楚张戍的实力到底如何,但是她知道自己在张戍面前很难取胜,即便他不使用兵器。
明月站在南柯寺后山的塔林之中,这里是她和张戍第一次交手的地方,她感受到了面对张戍时的那种无力感,这种感觉只有真正和张戍交过手的人才能感受到。明月拿出自己的伞,回忆自己喝张戍交手的画面,以及张戍的两次比武。明月挥动手中的伞,想要从这些回忆画面中寻找一些能够破解的方法,更想从中寻找出张戍的弱点。塔林边一位美女拿着一把伞,或刺或挑,时而伞还撑开。若从远处看,很像一位少女在翩翩起舞。
当然,明月的“舞蹈”不仅看着美,一招一式之间同样也蕴藏着力量。明月逐渐进入到了忘我的状态,招式也越来越连贯。就在明月沉浸在忘我状态的时候,一位身穿旧僧衣的老僧拖着一把扫把从塔林中走了出来。在这位僧人踏出塔林的时刻,明月握着手中的伞回身一刺,伞尖朝着老僧的眉心处破风而去。
就在伞尖要刺中老僧眉心的时候,伞停住了,明月也停住了。回过神来的明月赶忙收起来伞,有些惶恐地说道:“莲生大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您也在这里,冒犯您了!”
拖着扫把的老僧就是偶尔来这里打扫塔林、在石桌前下下棋的莲生大师。“明月施主客气了,是贫僧打扰了施主练功。”莲生大师笑着说道,借着看向明月手中的伞借着说:“只是,我看明月施主每次挥动这把伞都带着点点杀气,不知道是不是和离阳冷冽肃杀的天气有关。”
明月握了握手中的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作为一名杀手,最重要的一门课程就是如何隐藏自己的杀气。如果一个杀手满身都是杀气,那不等接近目标就被发现了。明月当然也会隐匿自己的杀气,但是刚才自己实在太过于忘我了,身上那执行过多次暗杀任务的杀气悄悄散发了出来被莲生捕捉到了。
看着明月有些躲闪的眼神,莲生大师没有再追问,而是转身看向了身后的塔林。他身手指了指一座离自己的最近的一座石塔问道:“明月施主,可知这座墓塔中葬着的是谁么?”
明月顺着莲生的手看去,那座石塔是塔林边缘的一座石塔。明月虽然来过两次塔林,但是却并没有仔细看过这里的没一座墓塔,“晚辈不知,应该是南柯寺某位佛法高深的高僧吧。”明月说道。
“他叫弘逸,他是南柯寺第三十六任戒律堂首座。”莲生向明月讲起了南柯寺曾经的戒律堂首座——弘逸和尚。
弘逸出生在一个富裕殷实的家庭之中,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死后不久,父亲就把另一位女人娶进了家门。后母进门之后,对年幼的弘逸并不友善,反而是处处刁难弘逸。懦弱的父亲从未制止过继母对弘逸的虐待,尤其是在继母生了一位男孩儿之后。大概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子争取到更多的家产,继母将弘逸赶出了家门。
年幼弘逸四处流浪,最后来到了岐山南柯寺,被当时的主持收为弟子。弘逸的武学天赋很高,各种释门武功一学就会。短短数年世间,弘逸的实力就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但是却在那个境界停留,再也不得存进。数年的停步不前,让弘逸大伟不解,于是他找到了自己的师父。师父告诉弘逸,他心中有一道心魔,不仅阻止了他的武学修为,更让他的佛法修行达到了瓶颈。师父让弘逸下山历练,去找寻那破除自己心魔的方法。
下山之后的弘逸兜兜转转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当看到自己家的大门的时候,弘逸终于知道,自己的心魔就是那个家。弘逸并不痛恨自己的继母,但是心中却狠自己的父亲,狠他不能保护自己,对自己没有一点父子之情任由继母将自己赶出家门。
只是弘逸却发现父亲已经去世了,自己那位同父异母的弟弟继承了所有的家产。弘逸一位本家的叔叔认出来弘逸,并且交给弘逸一封弘逸父亲留给弘逸的信。弘逸从信中知道了很多他不了解的事情:当年弘逸的父亲被被弘逸的继母所迷惑,并致使其怀孕,对方借此不断要挟弘逸父亲。这时弘逸的母亲又去世了,弘逸的父亲便将那个女人娶进了家门。父亲并不是对弘逸不管不顾,只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对儿子弘逸越好,那个女人就会加倍虐待弘逸。后来弘逸被赶出家门更是父亲一手策划的,因为他知道了一件事。
弘逸的母亲就是弘逸的继母给谋害的,而她怀的孩子也不是弘逸父亲的,所有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夺取弘逸父亲的家产。当弘逸父亲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家里已经被那个女人控制了大半,弘逸的父亲已经斗不过她了。于是弘逸父亲一手策划了将弘逸赶出家门,因为他知道弘逸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为了家产,那个女人一定会不择手段除掉弘逸。将弘逸赶出家门,也是保护弘逸的一种方法。
信的结尾,是弘逸父亲的忏悔和自责,责怪自己的懦弱和无能。
同时,弘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