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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卷鬼神图录-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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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付虞国,是早晚的事。
  但打听这些“琐事”做什么?
  他一惯是少言寡语,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多问。
  只是应了一声,便出门去安排人手了。
  江舟在原地寻思了片刻,便拿着那封举荐信,直奔六府台教典府。
  以他如今的名气和身份,再加上手中的举荐信,自然不可能会有人为难他。
  十分顺利地就见到了教台令,将“钟馗”的名字加进了今年的秋闱名单中。
  并且还与那位老态龙钟的教台令“聊”了会儿。
  从他口中打听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
  今年阳州大比,自然还是在江都。
  主考官是一位叫袁景文的教典官。
  各地大比主考,向来是由玉京神都直接下派官员。
  这位袁景文也不例外,亦是神都名士。
  而且还有一个袁白燕的雅号。
  概因其曾得帝芒在其起居之所含凉殿前召见。
  此人在谒圣之时,恰有白燕于殿前飞舞,帝芒一时诗兴大发,吟了一首诗。
  随行之人皆大赞帝芒文采,唯有袁景文眉头紧皱,不以为然。
  帝芒见之,询问何故。
  袁景文直言其诗体物不工,且辞藻平平无奇,全无气象,不类人君之诗。
  旁人听得此言均是大骇,各种暗示,此人却梗着脖子,坚持己见。
  帝芒却是叫来宦官,呈上笔墨纸砚,说既然他觉得此诗不好,可能改之?
  此人竟然还真的提笔就写,片刻书就一诗。
  帝芒看完,哈哈大笑,大赞其诗华美,其人耿直风骨。
  自此,袁景文名声大噪,还被人冠以“袁白燕”的雅号,便是因那道咏白燕之诗。
  初闻此人,江舟还有些担心。
  这般有风骨之人,应该不会太昏聩吧?
  谁知那位老教台却在无意间说出,这袁白燕有个毛病,其为人好华美。
  好华衣美裳,好才子佳人,就连诗词文章,也都讲究辞藻华美。
  若遇不美之物,便直言喝斥,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正如其连帝芒诗词都敢直言“平平无奇”一样。
  江舟暗道,这不巧了吗这不是?这不巧了吗这不是?
  不过……这也未免太巧了些!
  从六府台出来,回到江宅,江舟把这个念头势诸脑后。
  不管如何,遇上这么一位主考,正好免去他许多麻烦。
  省得他还要花费功夫,去“制造”意外。
  搞定考虑的事,就等柳权将李通达的尸体整出来,再引其魂魄归附,令其重生了。
  秋闱大比,考试加上之后的批阅、定名等等程序,至少还要两三个月才能出结果,倒是不急。
  现在,倒是有另一件事更该去做了。
  虞国公那个老阴比,该活够了……


第五百四十九章 天命在我
  别看当初他斩虞简就像斩一根木头,虞国公眼见爱子被杀,屁也没放一个。
  但也正因如此,才足见那个老阴比的可怕。
  真想要对付虞国公,可没这么简单。
  虞国的实力不容小觑,在天下诸侯之中,不说是数一数二,至少也能在前十之列。
  也就是阳州有襄王在,能压他一压,否则这老阴比不会这么安份。
  江舟估计,这阳州这副局势,很可能是帝芒一手操控所致。
  这老皇帝别的不说,这种平衡之术,倒是玩得很溜。
  不声不响,不着痕迹,等人反应过来,已成定局,根本无从更改。
  不过,既然是平衡,就证明以襄王之力,想要铲除虞国,恐怕还力有未逮,所以帝芒需要有一个能打破这个平衡的人。
  很不巧,他就是这个人。
  这是两个庞然大物的角力平衡,正如两位武林高手在比对掌力,僵持难下。
  若是在这时候插手进去,除非他有凌驾于双方的力量,能强行将两人分开,再顺手将其中一个给打死。
  否则力量稍弱,不仅无法打破平衡,反而会被双方的力量反噬,死得老惨了。
  江舟自问没有这种力量。
  他麾下的阴军鬼卒在阴世之中,往来阴阳,并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这种大军。
  以前他都能感觉到不妥,如今见识日渐增多,尤其是在知道帝芒与阴司间若有若无的不洽之后,他更觉得不妥。
  不得以,他并不想将阴兵调入阳间。
  别说阴兵不能轻动,就算可以,也不过是将将能与这双方之中的一个稍稍抗衡罢了。
  除了阴兵,他倒是还有万余剪纸道兵。
  但纸兵毕竟不是活人,远不如活人灵活、持久,偶尔用作奇兵可以,想倚为依仗,怕是难。
  除此外,便是元千山那三万霸府铁骑了。
  这点力量,相从正面阵斩老阴比,怕是天方夜谭。
  还是得从长计议,先摸清楚情况再说。
  兵力不是他的优势,若是能找到机会,袭杀虞国公,既解决了一个无时无刻不想害自己的仇人,也完成了帝芒的任务,也算是达到目的了。
  至于后面的烂摊子,自然有襄王和帝芒去解决。
  反正金旨只是要他捉拿“涉案人等”,又不是灭虞国。
  这老皇帝算计他,他也不会那么上赶着去为这老头儿抛头颅洒热血。
  要不是老阴比和他是死仇,江舟干脆都不想理会。
  ……
  江舟在盘算着袭杀老阴比之时。
  某个老阴比也一样在盘算着怎么弄死他这个杀子之仇。
  虞都,国公府。
  虞国公高坐正厅,下方站的都是他的儿子,大大小小,足有五六十个。
  就这,还不是全部,只是能让虞国公看得入眼的,至于其他的,都是些混吃等死的货色,倒没必要召来。
  “恭喜父亲!贺喜父亲!”
  “有此仙丹,父亲便能延寿长生,再无后顾之忧矣!”
  此时,一众儿子纷纷对虞国公贺喜。
  虞国公满面红光,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玉盒,满是珍惜地摩挲着。
  侧首,有一方巾白衣,年约三十许的文秀男子站出,喜道:“父亲,大哥得此仙缘,正预示父亲天命所归啊!”
  虞国公一怔,依依不舍地从玉盒上抬头,疑惑道:“二郎何出此言?”
  此人正是虞国公五个嫡子之一,排行第二的虞礼。
  虞礼微微一笑,缓缓道来:“父亲有所不知,姓江的虽然该死,但不得不说,其才确实是天下少有。”
  “这小贼写了一部《九丘志异》,写的是一个名为九州之地,书尽自天地初开,蛮荒伊始,到有人族圣皇开辟疆土,庇护生民,”
  “其中土地出产,风气所宜,民俗之情,巨细详书,可谓是一部奇书。”
  “哦?”虞国公听闻这个江字,眼中隐有寒光微闪。
  不过转瞬即逝,目露疑问:“就是前些日子,那部被市井凡夫、寒门贱籍所推崇的杂书?”
  “不错。”
  虞礼笑道:“此书虽然令诸多名士摇头,言其空有奇才,却玩物丧志,专写些歪书。”
  “孩儿却细读过此人之书,便是那部为名士所不齿的《群雄录》,也是多有家国之志、豪侠意气。”
  “《九丘》之中,更是颇有些借异志之名,言今古人事,如其中三皇治世,便有上古木皇角钧、前祀天子明枢、与人皇稷的影子。”
  “那五帝定伦,也与大稷历代人皇颇有相似之处。”
  “由此可见,此书虽是异志,但也一样是脱胎于今古之实。”
  虞礼侃侃而谈:“正如此书志言,三皇生时,天有异象,地有祥瑞,五帝也各具天缘。”
  “父亲,您想想,大哥此番东海之行,种种际遇,岂不也与那五帝有异曲同工、不谋而合之处?”
  虞国公讶道:“哦?此话怎讲?”
  虞礼笑道:“少昊之母皇娥于梦中神游穷桑,得见孤桑之树,万岁一实,食之与天同寿,后天而老。”
  他指了指虞国公手的玉盒道:“正如大哥于极东之海上,见得仙岛,岛上高天之神树,于树下拾得这三颗名‘涤尘珠’的仙实,服之不死,身轻如羽。”
  “颛顼之父昌意,遇黑龙负玄玉图,而生颛顼。”
  “正如那黄河之底,有玄龟背负铜棺、口衔天书,虽然如今玄龟为金顶尊者所镇压,其口衔天书,却早已流出,只待寻到那王平,早晚为父亲所得。”
  “帝喾辅颛顼有功,封于辛,号高辛氏,代颛顼王天下,历日月而迎送,明鬼神而敬事,日月所照,风雨所至,莫不从服。”
  虞礼张开双手,意气飞扬,似环抱天下:“如今天下仙圣灵神,皆汇聚一处,共商天下,有代稷之意,此时那帝……当今陛下竟还不思己过,任由那小贼搅乱仙门大计,打杀阴司鬼神,此乃自绝于天下仙门、五岳四渎灵圣鬼神,”
  “我虞国数代相传,辅大稷人皇,立功无数,父亲也曾对那帝芒忠心耿耿、尽心辅佐,屡立大功,奈何帝芒昏聩刻薄,将父亲幽困阳州多年,如今更是想让那江小贼对来羞辱父亲。”
  人皇金旨,不是什么秘密,不可能瞒得住人。
  其上的种种用意,早已经为众多有心之人揣摩个一清二楚。
  何况虞国诸人?
  哪里不知帝芒有对付自家之意?
  虞礼冷笑道:“江小贼有句话说得好,得道多助!”
  “当今陛下却想不到,父亲天命在身,顺天而行,在外有七绝宫,在内有赤发军相助,那虚肚鬼王虽已被姓江小贼斩杀,但我等早已得白骨老佛暗中相助,于阴司之中有众鬼依附,”
  “阴阳两界,父亲皆有臂助,何愁大事不成?”
  “再说那唐尧圣德光洽,故于河洛之滨得玉版方尺、金璧之瑞,记天地造化,其在位之时,又遇群仙驾贯月之槎,浮于海上,含露以漱,出入星月,”
  “这不又正与那玄龟天书相印证?还有那贯月之槎,不正是说的大哥所驾御的昆神木甲船?”
  “如今大哥于东海仙岛之上,得东海群仙青睐,或许待大哥归来之日,父亲又能得得一大臂助!”
  “东海群仙虽少履稷土,但其实力可不比大稷仙门稍弱多少,此乃天命在我啊!”
  虞礼重重说道。
  他此说,虽多少有些穿凿附会,但听在众人耳中,却是理所应当,兴奋无比。
  可不就是如此?
  “只是……”
  有人质疑道:“姓江的小贼何德何能,能知天时,晓天命?”


第五百五十章 此消彼涨
  说虞国公上应天命,众子自然深信。
  但若如虞礼所说,虞国公天命皆与那所谓的《九丘志异》一一印证,那岂非是说姓江的小贼有预示天命之能?
  其所著之书,竟能召示天命?
  这等能为,非仙即圣。
  江小贼何德何能,能知天命,晓天时?
  虞国公也投来疑惑目光。
  对此,虞礼早有腹稿,只是微微一笑:
  “黄口小儿,一时得势而猖狂,不懂藏锋,不识蛰潜,如此小贼,自然无此本领,不过是天命所至,万灵有感,借小贼之手,预示天命。”
  他声音微沉:“所谓天降大任,欲得先舍,三弟遭此厄难,实是父亲所承天命之噬,”
  “也同样是借小贼之手而行之。”
  “依孩儿看,这小贼必是父亲大事的最大绊脚石,其人虽微,却与父亲天命运势相勾连,彼消我长,彼长我消。”
  “若置之不顾,任其坐大,必然会将原本属于我虞国运势分夺而去,”
  “反之,若能除去此人,我虞国运势,必将大涨!”
  虞礼说着,眼中现出狂热之色。
  有一人疑惑道:“若依二哥所言,这江小贼岂不是并非我虞国之祸害,反而是我虞国之福星?”
  对于能不能除去江舟,在场之人似乎并没有人怀疑。
  似乎对于虞国来说,此事不过是抬抬手罢了。
  至于,虞简之死,对于众子之中,大部分人来说,是件大好事,高兴还来不及。
  只是此人未免有些看不清,城府也太浅,竟不知道自己无意间表露出了这一层意思。
  果然惹得虞国公不快,皱眉道:“老十五,你可认为简儿之死,是福非祸?”
  那人面色大骇,连忙来到厅下跪下:“孩儿不敢!”
  “哼。”
  虞国公轻哼一声。
  不再理会他,却也没有叫他起来,便朝虞礼看去。
  令“老十五”心下一苦,却不敢多言,只好埋伏跪厅下。
  其余众子见状,多是心中暗喜、或是讥嘲之意。
  虞国公手抚长须,沉吟道:“摘星楼高楼主身怀碧海青天图,日月星辰,山川湖海,万物生灵,天地造化,皆囊括图中,”
  “其演算天机、气运之能,当世只有九天玄母教尊、与稷下学宫的谈天衍谈子,可堪一比,即便是玄微宗主,也稍逊一筹,”
  “老二,你师从摘星楼,又在稷下学宫学艺多年,可是学得了这些本事?或是高楼主对你有过什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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