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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卷鬼神图录-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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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就是一些经义道理,并非什么法术神通。
  不过能被净明道奉为根本,想来是有过人之处。
  他也正是需要汲养分,弥补神意空虚,读一读也没有坏处。
  只是,江舟才翻开看了三两页,又有人闯了进来。
  却是虞拱。
  先是因那具三品妖魔尸体的事,对江舟一顿彩虹马屁,才说到正事。
  “江大人,我老虞查过了,贡院里只有两位主薄,六位书吏,其中根本没有那个老书吏,那个郭暇怕是被人蒙骗了。”
  他说的是郭瑜喊冤的那桩案子。
  从取月之术所见,郭暇被冤入狱问斩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正是这个老书吏。
  想查出背后真相,这老书吏是个关键人物。
  江舟问道:“去道兴坊看过了吗?”
  在月镜中,老书吏提到过这道兴坊,说是其儿子所在之处,倒是一个很关键的线索。
  虞拱道:“正要去呢。”
  江舟放下手中书册,起身道:“走,一起去看看。”
  ……
  很快,两人便一身便服,来到道兴坊。
  这是江都城中,还算繁华的一个坊市,规模不小,想要找到一个完全没有一点信息的人,可不是一件易事。
  江舟也不急,就当是逛街一样,在坊市间闲逛起来。
  走到闹市,忽见一开阔空地上,聚集了许多人。
  人群之中,有钟声磬响,香烟袅袅,隐有梵唱之声。


第六百一十四章 瓦棺寺
  开阔的空地上,层层围观人群之中,搭起了一个高台。
  数十个僧人身着法衣,分坐高坛两边。
  内中有一老僧,合什端坐。
  有一人伏跪身前,老僧口中喃喃诵念,时不时用杨枝从身旁钵盂中蘸起清水,洒在那人头顶。
  坛下,还排起了一条长队。
  队列中都是些寻常百姓,个个都是合什垂首,满脸虔诚,跟随坛上僧人诵念着经文。
  “那是在做什么?这些僧人,不大像是尊胜寺的啊。”
  江舟有些好奇道。
  他本以为是尊胜寺的和尚又在做什么勾当。
  在江都之地,除了尊胜寺外,恐怕没有哪家寺庙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大作“法事”。
  或许还有“强龙”大梵寺敢行此事。
  不过这些僧人看起来,都不像是这两家的僧人,自然令他觉得奇怪。
  虞拱不以为异道:“这是瓦棺寺的僧人,瓦棺寺也是佛门赤教一脉,与尊胜寺同出一源。”
  “这应该是瓦棺寺的戒坛,算算日子,也到了佛门广收弟子的时候了。”
  “瓦棺寺虽不是什么仙门名教,但在江都一带,颇有德名,时常周济百姓”
  所谓戒坛,便是佛门中的高僧大德为一些想要拜入佛门之人所设的受戒坛。
  这些人会在这里受戒剃度,拜入空门,成为真正的僧人。
  “怎的还有女的?”
  江舟看到戒坛之上,竟还坐着十数个女尼,不由奇怪。
  虽然僧尼一家,但毕竟男女有别。
  没听说过和尚和尼姑搅到一起的。
  放在彼世,这两者只是站到一起,就足以令人想入非非了。
  “这便是瓦棺寺的不同了。”
  虞拱说道:“听说,在千余年前,一个苦行头陀不知从何处来,一路苦行求乞,到了江都,见此处人杰地灵,便起了于此建庙定居之意。”
  “便四处乞砖讨木,欲立寺庙。”
  虞拱笑道:“不过建一座寺庙谈何容易?靠他一人一砖一瓦地乞讨,什么时候才能建起来?”
  “当时有不少达官贵人自愿为其出资建庙,不过都被那头陀拒绝了。”
  “就这样过了几十年,这头陀竟然靠着乞来的一砖一瓦,建起了偌大的一座寺庙,只剩下最后一座供奉佛祖的宝殿,尚缺瓦片封顶。”
  “这头陀已经老迈,油尽灯枯,时日无多,当其时,有一老妇,知晓此事,变卖了家产,换了几车瓦片,送给那头陀,只求头陀为她剃度,并在她死后,让她葬在寺中。”
  “后面的不说,大人也该知道了,那头陀答应了老妇,这瓦棺寺的名字,正由此而来。”
  虞拱撇撇嘴道:“千多年前的事了,谁也不知道真假,不过传闻中,也正是因这老妇,瓦棺寺一向是僧尼并存。”
  江舟听完,隐隐觉得这故事中有几分古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古怪,便摇了摇头,朝那戒坛上看去。
  看了一会儿,便觉无趣。
  和尚受戒,来来去去就是那么一套,没什么意思。
  正想离开,虞拱却忽然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
  江舟投来疑惑目光。
  虞拱道高兴道:“大人,一说这瓦棺寺,老虞我倒想起一桩奇事来。”
  “这瓦棺寺中有一女尼,常常游走于市井之间,进出酒馆客肆之中,不化缘,也不传法,谁也不知道她这是为什么。”
  “不过这女尼每日皆是如此,晨时出寺,游走市井,晚间便回,从无断绝,如此时日一长,她竟对这坊间之事,都一清二楚,巨细无遗,市井之中,谁若有难处求到她那,必定都能有一个答案。”
  “这道兴坊若果真有老书吏那么一家,这女尼必定知晓!”
  “哦?”
  江舟听闻,不由心中好奇。
  还有这样的尼姑?
  不由道:“这女尼可在台上?”
  虞拱手搭凉棚,寻摸了几眼,指着台上道:“在!就是那个手捧莲花的女尼。”
  台上有十数个僧尼,手中皆捧一佛门法器,其中一个,正是手捧莲花。
  “走,看看去。”
  江舟说着,已经分开人群,朝戒坛走去。
  所过之处,人群皆是自动分开,却没有人察觉半分,都是不知不觉间便让开了路,如此拥挤下,也没有生起半点骚乱。
  才走近戒坛,坛上那为人受戒剃度的老僧忽然手中一停,朝江舟这边看来。
  许多人这才发现,这老僧竟是双目空洞,内中竟无眼珠,黑洞洞一双窟窿,十分骇人。
  却也奇怪,并无人被他这模样吓到。
  那瞽目老僧竟站了起来,朝坛下江舟合什一拜道:“江居士法驾莅临,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这一举动,倒令得坛上僧尼与围观众人都将目光投来,好奇地看着江舟。
  江舟倒不奇怪他能发现自己。
  “你认得我?”
  瞽目老僧缓声道:“居士佛光透顶,福德之气伴身,乃我佛门德贤,行走坐卧,皆有异象,于这红尘俗世,如苦海明灯一般,老衲纵然双目无珠,却也能看得真切。”
  “……”
  上一就一通疑似彩虹屁的话,倒让江舟有些猝不及防,稍感尴尬。
  夸就夸,你也不用往死里夸,还苦海明灯……
  当着这么多人,多不好意思?
  人少的时候再说嘛……
  江舟也没有反驳他那句“佛门德贤”的话。
  毕竟他的地藏帝神佛得不能再佛了。
  受了人家的好处,立马就和人划清界限,不太好啊。
  既然让人叫破了行藏,江般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江某有一事相求。”
  瞽目老僧波澜不兴,和声道:“请说。”
  江舟朝僧尼中一指:“江某有些事情,想向这位大师求询,不知可否?”
  瞽目老僧虽双目无珠,却精准地将脸转向那女尼道:“妙寂,江居士既有事垂询,你便暂随他去吧。”
  那女尼也是面色淡然,合什道:“是。”
  说完便款款走下了戒坛。
  来到江舟身前:“请江居士带路吧。”
  “……”
  这些僧尼的行事风格,干脆得落得让江舟一愣一愣的。
  撇了撇嘴,向旁一引:“大师请。”
  三人也无人在意旁人目光,径直离去,就在不远处寻了一处茶肆坐了下来。
  虞拱已经按捺不住,先问了出来:“妙寂大师,你可知道,这道兴坊一带,有什么人家是曾在贡院里做过书吏的?年纪大概在六七十上下。”
  江舟以为,他们掌握的信息太过模糊,除了虞拱说的这话外,就没了其他,八成是没这么容易。
  不过那妙寂女尼一听,便随口道了出来:“确有一户人家,姓余,在贡院为书吏者,名余斗,其子名余汉。”
  虞拱大喜:“那余斗身在何处?”
  女尼淡声道:“死了,十几年前就死了。”
  “啊!”


第六百一十五章 追源
  “死了?!”
  虞拱免不了一惊一乍地叫起来。
  江舟的取月异术所现,是三年前的秋闱大比。
  那个老头明明还在其中出现,帮着那郭暇换回了书稿,怎么会死了?
  虞拱不由疑道:“妙寂大师,你不会搞错了吧?”
  妙寂神色未变,淡淡道:“若你问的是这道兴坊中人家,那就不会有第二个人。”
  “余家世代在贡院为吏,到那余斗已有近百年。”
  “至于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贫尼却不知了。”
  虞拱不由朝江舟看了一眼,露出问询之意。
  江舟也没有什么异色,想了想,朝妙寂道:“大师……”
  妙寂对虞拱脸色淡漠,爱搭不理,这时却正色道:“江居士,你是我佛门德贤,贫尼不敢当居士大师之称。”
  江舟一愣,旋即一笑,也不纠结,笑道:“既然如此,恕我托大,妙寂道友,既然余斗已死,不知那余汉一家,如今在何处?”
  妙寂点头道:“余家虽世代为贡院书吏,但也正因如此,要维系历代子孙不丢了书吏之职,家中余财都用在了培养子孙读书,打点各路环节,家世向来清贫。”
  “直到三年前,余家忽然得了一大笔钱,便举家搬离了道兴坊,不知去向,此后之事,贫尼却是不知了。”
  虞拱急道:“哎,大师,你别不知道啊!此事事关重大,你再想想,那余家到底去了哪里?”
  妙寂摇头道:“贫尼不知便是不知,这位大人若是不信,贫尼也无法。”
  江舟挥手道:“虞都尉,既然妙寂大师不知,你也不要为难大师。”
  说着,便站起身道:“妙寂道友,多谢见告,江某问完了。”
  妙寂点点头,便站了起来,又往戒坛走回。
  虞拱道:“江大人,怎么不多问几句?这妙寂尼姑确实如传言一般,消息灵通之极,也许会知道些什么。”
  江舟看了一眼那戒坛,便转身道:“不必了,已经足够了。”
  虞拱一头雾水,见江舟走远,赶紧追了上去。
  “江大人,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老虞我继续去查查那卷书稿的下落?”
  江舟有点奇怪地道:“虞都尉,你怎么对此事这么上心?这案子好像也不归咱们肃靖司管吧?”
  虞拱一愣,旋即咧嘴笑道:“这不是事关大人你吗?我老虞自然要上心些。”
  江舟翻了个白眼:“谁跟你说这事与我有关?”
  “那个……”
  虞拱刚想说那个郭瑜,可想想这事一直都只是郭瑜想找江舟,而不是江舟想找她,事实好像这事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啊?
  他这是马屁拍错地方了……?
  江舟摇摇头,背着手在街上闲逛起来。
  心里其实也转动开来。
  他这话像是随口一问。
  但其实却并非如此。
  郭瑜这事,从一开始就有点古怪。
  他感觉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将这件事一直推向自己这边。
  明明是和他毫无关系的事情,却在不知不觉间和他关联到了一起。
  他自己可以说是因为好奇心和不平之心作祟,虞拱呢?
  还有郭瑜,为什么从一开始就知道来找他?
  江舟倒是没有怀疑虞拱,他完全没有理由。
  只是这事着实透着古怪。
  寻思片刻,便对虞拱道:“虞都尉,劳烦你去提刑司,替我取一件郭瑜的贴身之物来。”
  “还有,再查查当年郭暇有没有上榜。”
  虞拱微怔,旋即应了声是,也没有追问,便匆匆而去。
  他知道江舟必是有了计较。
  剩下江舟一人,也没有了闲逛的兴致,回到家中,开始琢磨起这事来。
  这桩案子,起点看似是三年前的秋闱。
  书生郭暇,家境殷实,为人正直,好书法,痴书成性,有一卷字帖视若性命,从不离身……
  在上届秋闱大比考试之时,将字帖也带进考场,还将字帖当成卷子交了上去,在考场外徘徊不去……
  直到夜晚,遇到一个老书吏,说能给他换回,但事成后要三万钱为报酬……
  郭暇答应,老书吏果然为他换回,事后却被贡院守军找上门抓走,说他于考场舞弊,下狱问斩……
  事后,老书吏的儿子如约得了“巨款”,举家搬走,而那老书吏,却是早十几年前就死了……
  这事,也太过巧合、古怪了些。
  稍微捋一捋,就能猜到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早就算计着这郭暇。
  至于早已经死去的老书吏为什么还会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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