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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卷鬼神图录-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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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舟心中一惊。
  这尊女佛,隐隐有几分与他在五佛顶轮王阵中所见的那尊大无边际的存在相似。
  “大白伞盖佛母!”
  已有人认出此尊女佛的来历。
  相传尊胜佛母有五尊化身示现,此女佛正是其一。
  据闻此女佛有大慈悲、大威力,能镇伏千劫恶业重障,诸般恶狱恶鬼畜生,流转生死之间。
  能使其永堕恶狱,亦能使其往生清净极乐。
  其脚下的尸山骨海,当是镇伏的诸般恶狱恶鬼恶魔。
  据闻尊胜寺大白伞盖佛顶法,便有一秘咒,能驭诸狱恶鬼恶魔护法卫道。
  不需别的,若传言是真,只需放出这些恶鬼恶魔,天下间便少有人能抗。
  同样一件白伞盖,在妙华尊者手里,抵不住江舟那宝贝的一枚金环。
  在金顶尊者手里,却有如此令人畏怖的大威能。
  金顶尊者像是做了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微微侧首,似乎看向了江舟,一缕乱发飘起,竟露出一只浑浊的独目。
  那污浑如泥潭的眸光,令江舟心神刹那恍惚,竟真有陷入泥潭之感,隐隐有一股黏稠的吸力,将他往泥潭深处吸扯着。
  心神一惊,紫府太虚中,地藏大佛缓缓抬手,施无畏印,深陷泥潭之感顿时一清。
  不及多想,连忙全力驱动遁龙桩。
  桩上五条蟠龙浮刻,其中一条,忽然宛如活了过来一般,缓缓自柱上游走。
  探出金色龙首,仰天咆哮,龙吟震天。
  那大白伞盖佛母似乎被这龙吟激得活了过来一般,手举白伞盖,缓缓转动。
  金顶尊者独目似乎中闪过一丝异色。
  不知是因江舟能在如此短时间内清醒,还是因那遁龙桩。
  却是一闪即逝,沙哑的声音道:“外道之物,纵是强横,落于你手,也是宝物蒙尘。”
  只见其缓缓摇头,女佛脚下,无数恶鬼探出鬼爪鬼手,呼嚎戾啸。
  仿佛是被恶鬼激怒。
  “昂——!”
  金龙再次仰天咆哮,从遁龙桩上游了出来。
  摇头摆尾,飞上天空。
  女佛脚下无数恶鬼也扑了出来。
  无穷无尽,源源不绝一般,不断扑上,不多时,金龙身上便密密麻麻都是恶鬼。


第六百六十四章 拖棺
  金色蟠龙疯狂地扭动龙躯,高亢的龙吟震天动地。
  无数恶鬼在声声龙吟之中被震飞,又化成飞灰。
  只是那女佛脚下的恶鬼仿佛无穷无尽一般,这里挣脱一个,后面就有十个扑上来,源源不断。
  不过是几息时间,金龙身上的恶鬼不仅没有变少,反而越来越多,已经看不见龙影,只见无数恶鬼攀附,疯狂地噬咬撕扯。
  江舟只觉自己的法力和神魂如潮水一般流泄,仿佛那些恶鬼啃噬的是他的灵魂。
  遁龙桩虽强,但也需他心神法力催动。
  以他此道行,催动三枚金环,一条金龙,已经极为吃力。
  自那尊女佛出现,缓缓转运大白伞盖,他更像是被锁住了一般,法力运转、神魂思动间,更是如陷泥潭。
  十分力使不出三分。
  此时被恶鬼啃噬,法力以十倍百倍的速度疯狂流泄,更是难以为继。
  遁龙桩的灵性似乎被那大白伞盖死死地压住,失去了他的驭使,也一样发挥不出法宝本身的威力。
  那金顶尊者说的一点都没错。
  法宝再强横,但若手执法宝的人相差太过悬殊,也是无用。
  江舟知道这般下去怕是要糟。
  这金顶尊者是他自来此世,所见的最强一人。
  简直深不可测。
  他的真灵所剩不多,即便请来关二爷,恐怕也只能支撑二爷斩出一刀罢了。
  一但一击杀不死这老怪物,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这老怪物虽然是出家人,但他可不敢赌对方是不是真慈悲。
  即便不杀他,失去依仗的他,恐怕也要沦为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不到最后关头,江舟都不敢轻易召唤。
  但此时他也不想轻易束手就缚。
  他还有一座太阴大阵。
  当下干三头齐晃,六臂摆动。
  日月五星轮高悬头顶,日月华光大放,星光闪烁。
  天上顿时有一团团斗大华光倾泄,如同群星坠落。
  朝金顶尊者狂轰而至。
  “咦?”
  金顶尊者发出一声惊咦。
  却也仅仅如此而已。
  头顶女佛双手一送,大白伞盖飘出,缓缓转动。
  漫天星坠竟然霎时间如凝固一般,静止在空中。
  大白伞盖轻轻摇动,便见团团华光崩碎,化为点点星辉消逝。
  七只圆轮自空中跌落,金顶尊者伸手一捞,似乎想将日月五星轮捞入手中。
  却在此时,一道暗金光线穿空,瞬息即至。
  “吼!”
  只见金顶尊者座下巨龟突然狂躁地抬头嘶吼,大口一张,黑漆漆如深洞一般。
  江舟趁机发出的灭魔金弹被巨龟一口中吞下。
  不仅是江舟自己,纵是旁人,也为之一惊。
  之金弹的威力,他们刚才也见过了。
  阳千锁一教之宗,几乎一脚踏入了二品,竟也是被瞬间击杀,死得半点也不值。
  如此骇人威力,恐怕连至圣也未必能毫发无伤的接下,但这黑色玄龟竟将那枚金弹一口吞了,连个嗝儿都没打。
  直令人倒吸一口凉气。
  眼见此等景象,众人不由暗叹,这江姓子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
  也怪他自己行事太过肆无忌惮。
  别人倒也罢了,这尊胜寺数千年传承,乃佛门一脉祖庭,底蕴深厚,不比圣地宗门稍差多少,岂是轻易欺得?
  “当!”
  众人惊叹之际,江舟却是未曾放弃。
  化身法海早已祭起功德金钵,金光罩下,那大白伞盖微微晃动,竟似要被吸扯上去。
  只见金顶尊者乱发飞扬,第一次显露出真容。。
  却是一张几无血肉,只有一层干皱人皮贴着骨头,形如骷髅般的脸。
  一目空洞漆黑,只余一只独目。
  那浑浊独目中显露出几分惊异之色。
  似乎是被江舟和法海两个小辈频出的异宝所惊。
  却也只是一丝丝意外罢了。
  一手探出,屈指一扣,当的一声清响,那金钵颤动了几下,便当空坠落,落到了金顶尊者早早翻开等待的手掌上。
  看了一眼法海,目有异色:“好深的慧根,倒是一棵好苗子。”
  他摇摇头:“小妙华啊,你也真是有眼无珠,璞玉在前,你偏要去捡那块顽石,不过……你这小和尚有些古怪……”
  金顶尊者骷髅般的脸上,竟显出几分疑惑苦思之色,不过片刻,便又转过头。
  似乎也只是随口一说,对法海并不是真的在意。
  抬眼看向江舟,饶有兴致一般道:“小辈,你可还有宝贝?”
  他似乎对江舟更加好奇,想看看江舟究竟还能拿出多少宝贝来。
  “你若没有其他的手段,那可怪不得老僧以大欺小了,”
  “老僧素来没大没小,尊卑不分,佛祖当前,也敢唾上一口,纵是三岁娃娃,若是得罪了老僧,也是要挨上一大耳刮子,”
  “小妙华看重于你,老僧也不会杀你,却是要你大喊三声,你门中之法,不如尊胜。”
  “再将你押回寺中,给你剃个小光头,日后你就乖乖地留在尊胜寺,听小妙华的话,承续尊胜衣钵吧。”
  他又指了指法海:“对了,还有你这小和尚,也需随老僧回去。”
  “……”
  旁观众人惊异之余,也微感无语。
  原本对于江舟的同情,也变成了浓浓的羡慕。
  这尊胜寺怎么回事?
  这么缺传人?那你找我啊!
  强扭的瓜不甜,你们老逼一个不愿意的小年轻干什么?
  我啊,我啊!看看我啊!
  “嘿!”
  被众人羡慕的江舟此时冷笑一声:
  “老怪物,想让我认输,入你尊胜寺,也不是不可以……”
  “借你一句话,我输给你,不是我方寸法不如你尊胜法,只是我年纪小,不如你这老怪物活得长。”
  “只要你能胜过我方寸法,我自然任你摆布。”
  旁人听得连连皱眉。
  到了这步境地,这小子竟还敢如此乖张,也未免太不识好歹。
  “哦?”
  金顶尊者独目中却尽是好奇。
  “小辈,你还有什么手段?”
  “是了,不久前,老僧在黄河底下,感应到一道惊世刀意,与你身上蕴藏之意,倒有几分相似,难道是你家长辈?”
  “那倒是位惊世强者,老僧也未必能及。”
  金顶尊者初离黄河,竟一眼看穿他背后有高人,应该是当初关二爷在飞龙谷口,刀斩天上真仙之时,为他所感。
  既能感应到那惊世一刀,而且还直言不如。
  他却还是浑不在意地道:“如此也好,你叫他来罢,老僧倒是要让你心服口服。”
  他以为江舟是要搬出自家长辈。
  江舟面上冷笑。
  其实心中却有些无奈。
  这老怪物说得也没错。
  但对方实在太强了。
  他的底牌不少,但在这老怪物面前,却都是无用。
  也只剩下一座太阴大阵,和超级打手关二爷了。
  太阴大阵很强大,不过就算他能成功把老怪物骗入其中,以老怪物之能,也未必能奈何得了。
  也只有寄望关二爷能一刀斩……
  正当他想要召请关二爷时,忽然一阵怪异的声响传来。
  “嚓……嚓……”
  似乎是什么粗糙的东西摩擦地面的声音。
  轻微,却又清晰地传入在场之人的耳中。
  令人不由自主地看去。
  只见一方,人群涌动,不断向两旁分开。
  一个苍老的人影出现其中。
  江舟目泛奇光,不禁停下了动作。
  瓦棺寺的住持老和尚?
  怎会是他?
  此前见过一面,江舟敢肯定,老和尚毫无修为在身,此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太过出人意料。
  尤其是,住持老和尚此时身后正拖着一副古怪的棺。
  就像是小孩用泥巴一团一团糊上去,粗糙得就像一根粗大的泥条。
  泥棺上用简陋的麻绳捆缚着,搭在肩上,双手紧紧握住。
  老和尚已经十分老迈,又身无修为,这棺长有近丈,宽有数尺,极为沉重。
  麻绳深深勒入老和尚本就枯瘦的手,勒得惨白惨白。
  老和尚脸上也满是吃力痛苦之色。
  却仍一步一步,迈着苍老、沉重、吃力之极的步子,一点一点地将泥棺拖动。
  众人奇怪地看着这一幕,满是不解。


第六百六十五章 疑惑
  旁人看得不名所以,但那不可一世、目空一切的金顶尊者,却是皱起了眉。
  浑浊的独目中,竟露出几分凝重之色。
  瓦棺寺那住持老和尚却是旁若无人,艰难地拖棺而行。
  一双双眼睛静静地看着,竟也无人开口。
  过了许久,已有人不耐,但也注意到金顶尊者神色有异,不由心中惊疑,以为自己走了眼,实际上这看似凡人的老和尚,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不由耐着性子,仔细地观察着。
  住持老和尚好不容易拖行至江舟下方,停了下来,气喘吁吁,手有些发抖,抹了抹额上汗渍。
  忽然抬头,一双瞽目“看”向江舟:“江居士,老衲年迈无力,此棺甚重,可否助老衲一臂?”
  江舟一怔,心中莫名,看了眼目光中透出几丝凝重的金顶尊者,若有所思。
  见他并没阻拦的意思,便点了点头,从半空降了下来。
  扫了一眼那古怪的泥棺,朝住持老和尚道:“住持大师,此棺要拖往何处?”
  住持老和尚累得不轻,气仍未喘顺,出着大气,断断续续道:“不必拖往何处,但寻人少之处,拖行半日便可。”
  江舟张了张着,老和尚看他模样,似看出他心中疑惑,呵呵一笑,解释道:“这棺在瓦棺寺中存放日久,无人照看,受了些潮,老衲要趁着这日头正盛,拖出来晒晒,”
  “本以为这洞庭湖边人少,便往此处来了,却不想,今日此地竟如此热闹,倒是惊扰诸位居士。”
  老和尚说着,双手合什,向周边拜了拜,满脸歉意。
  临近的寻常百姓,有不少都认得此僧为瓦棺寺住持,向来德高望重,都不受他礼,反而恭敬顶礼。
  一些修行中人也因金顶尊者的反应,心中惊疑,也不敢轻易受他的礼,纷纷避让。
  对老和尚所言,江舟心中并不相信,试探道:“此棺既如此沉重,住持大师,为何不吩咐弟子,寻一处向阳之地,就地晾晒,何必自己如此费力,拖棺行走?”
  住持老和尚摇头道:“不可不可。”
  “此棺受潮已重,静置一处,是晒不干的,只有借风气流动,动中纳阳,方可晾晒,是定要边走边晒的。”
  江舟半张着嘴,也不知该说什么。
  只好尴尬地点点头,便伸手抓住棺上捆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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