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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卷鬼神图录-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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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舟没好气道:“假的!”
  燕小五有点不甘心。
  “行了,不跟你扯了,你自己看吧。”
  江舟一通胡吹之后,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便起身离开。
  燕小五还沉浸在刚才他吹的牛比里,愣愣地坐着。
  “这位公子请留步!”
  江舟刚走出烟波楼,忽然被人从后面叫住。
  回过头,见一个有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小跑着追了出来。
  江舟纳闷道:“你是?”
  中年一脸客气的笑容,拱手道:“敝人是博古斋的掌柜,姓吴名友章。”
  “博古斋?”
  吴友章连忙指着不远处一个铺子道:“哦,就在那巷口,公子若有闲暇,不如到敝店稍坐,敝人有事相商。”
  江舟看了一眼,原来是个书铺子。
  口中拒绝道:“不必了,吴掌柜,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吴友章有些遗憾道:“那好吧,是这样的,敝人是经营书铺的,平日里也多有读书人写些文章诗集、话本戏词,放到敝店中刊印寄卖,”
  “适才在里头无意听到公子讲述的话本,十分引人入胜,若是能刊印成集,必定会风行于市,故而冒昧唤住公子,想请问公子可有意将此话本交与敝店刊印?”
  江舟微微一愣道:“这个……不好意思,吴掌柜,那是在下赠与友人之物,不便售卖。”
  “公子,这个价钱好商量,敝人可以给公子……三成利!”
  吴友章犹豫了下,才咬咬牙伸出三个手指。
  “抱歉。”
  江舟摇摇头转身要走。
  吴友章说的价钱是多是少他不知道,不过他确实没这想法。
  不过这吴友章倒是提醒了人,以前没想过还有这门挣钱的路子,以后要是缺钱了,倒可以考虑从手机里的收藏中搬一些出来……
  “四成!五成!”
  吴友章追着他一连涨了几次价,见江舟还是头也不回,知道他确实没有想法,不由悻悻停下。
  回到自家博古斋中,依然有些闷闷不乐。
  “掌柜的,您这是……?”
  书斋中的伙计见他这哀声叹气的模样,不由问道。
  吴友章有点无力地摆摆手道:“适才听到了一个极好的话本,只可惜,那人太过迂腐,竟不肯出卖,唉……”
  伙计张了张嘴,又闭上,暗暗摇头,老实地干活去了。
  他对自己这个东家的怪毛病已经见怪不怪。
  见到心仪的东西,若是得不到,那必然是要几天几夜吃不好睡不香了。


第六十九章 画符,白骨
  江舟回到肃靖司,便打开了燕小五给的包袱。
  一股隐隐的腥腐气味散发出来……
  几张皮子整整齐齐地叠着。
  颜色灰褐,隐隐秀着几分惨白。
  比纸还要轻薄,还能透光。
  江舟有点不适地吞了口口水,伸手摸了摸。
  又软又有弹性。
  也不知道那些刑房老手怎么处理的,竟然将这么轻薄易碎的人皮做得极有韧性。
  江舟感觉自己的画风在慢慢走偏。
  堂堂方寸山三星洞老祖弟子,明明他的画风应该是玉树临风,仙风道骨,举手投足间有霞光瑞霭,仙气飘飘才对。
  江舟一边吐槽一边将几张人皮子展开。
  一共五张尺余长宽的皮子,也不知道是从几个人身上弄下来的。
  制符所需的一应物事他早早就已对准备好。
  拿出工具将人皮都按规制裁成约三指宽、手掌长的大小。
  又拿出以血煞石粉、金粉、桃木屑、香灰、汞浆等蕴含五行之性的材料调制出的鬼仙朱砂。
  咬咬牙,用一把匕首划过手腕。
  鲜血汩汩流入盛放朱砂的碗中。
  阳刚气血融入其中,暗红的鬼仙朱砂顿时变得鲜红发亮。
  血煞石粉自有阴性,活人之血阳气浓郁,他的气血更是阳刚。
  阴阳兼备,加之能调和诸性的汞浆,便可将五行之物相融,成为鬼画符所需的鬼仙朱砂墨。
  至此,书画符箓所需的符笔、符纸、符墨、令印,终于都齐全了。
  所谓以道之精黑,布之简墨,会物之精黑,可以却邪伪、辅正真,召会群灵,制御生死,保持劫运,安镇五方。
  江舟将一张人皮符纸铺在桌上,手执符笔,沉心静念,一遍又一遍默诵《黑律灵书》。
  书制符箓,极为耗神。
  云篆天书,引三元五德八会之炁,书箓大法。
  首要便是以神念勾连天地间的八会云炁。
  江舟如今虽已有法力道行,却太过低微,想要从茫茫天地、广阔乾坤之间捕捉到八会之炁,还力有未殆。
  必须要用蕴含五行之性的符墨,依靠《黑律灵书》的威能,勾连日月星三元之力,方有可能成功。
  反复默诵黑律,江舟果然慢慢感受到了一些不同。
  隐隐约约有三光之水自高天垂落,化为云炁。
  被莫名的力量牵引着,在他手中符笔汇聚。
  江舟精神一振,已经一笔落于人皮纸上。
  笔走龙蛇,凤舞华章,片刻不停。
  书符之道,讲究笔力、形势、精神、意炁相随,一笔而成,绝不可停留。
  意与笔俱转,炁与笔俱运,并无间断。
  恍惚之间,心与神会,如将逐令行,无有迟疑断绝。
  符分符座、符脚、符窍。
  片刻之间,一符便已几乎出落。
  江舟仍聚精会神,不敢丝毫分心。
  符法中有明言,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
  这符窍才是一道符的点睛之处。
  说来玄妙,其只要知晓窍门所在,便很简单。
  最关键便在收笔之处。
  书符时落笔收笔的方位都有讲究。
  落笔乃引炁关键。
  收笔不同,符箓效用便也不同。
  鬼画符多为咒杀之符,此类为杀伤而出的符箓,收笔须朝向艮位。
  江舟笔锋轻转,如刀锋斜劈,一笔即成,收笔而立。
  人皮纸上血光一闪即逝。
  江舟拿出那方九泉号令符,蘸了鬼仙墨,郑重地盖了上去。
  印下的黑律灵书隐隐泛着红光,又渐渐消隐。
  到最后连字迹都全然消失,像是隐没在符下般。
  江舟心中一喜,一直高度紧绷的心神终于松了下来。
  竟然一次就成功!
  “我果然是天姿卓绝啊……”
  江舟拿起符箓,满脸笑意。
  这是一张阴雷符。
  阴雷专打人魂魄。
  能令活人魂不附体,轻则魄动神摇,重则魂飞缈缈,死得无声无息。
  亡人若沾,动则魂飞魄散。
  十分阴毒。
  “趁着欧气附体,多画一些。”
  江舟喜滋滋地又提笔蘸墨。
  不仅阴雷符,尸虫咒和赶尸符也要备些。
  不过他想得挺美,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书画符箓,哪怕有着鬼神图录赋予的法门,以他的微薄道行和经验,也不可能是百分百成功。
  江舟不甘心,一连几日,除了点卯办差,都一头扎进房中,跟这画符杠上了。
  ……
  这一日,在江舟忙得有些焦头烂额时。
  博古斋后院厢房中。
  吴友章正坐在桌边哀声叹气。
  在他旁边,有一个身形婀娜的红衣女子,正对着铜镜卸妆。
  “郎君,这几日你都闷闷不乐,长吁短叹,所为何来?”
  “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令郎君心烦?”
  女子声音娇脆如铃,转过头来,竟是个千娇百媚,世间少有的美人。
  吴友章叹道:“夫人呐,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前几日我听得一个好话本,只是那人无论如何不肯卖与我,这几日更是寻不见人影,连下文也不得见了,”
  “你也知道,为夫最好此道,若听得文章佳话,传奇异志,便难以自已,食不下味,寝不安枕。”
  “前番听说那烟波楼中出了一诗一论两篇文,为夫日日流连烟波楼,虽已有抄本流出,但为夫仍恨不能将那楼中的柱子搬回来呀。”
  “只可惜,那陈三通不是个好相与的,那写诗作文之人,也不知是何人,唉……”
  “哦?就为此事?”
  绝色女子听完,轻捻着一朵小小的红色花朵,往云鬓上一插,对镜看了看,才回过头来。
  轻掩檀口,娇声笑了笑,微微颤动,颤出风情万种。
  让吴友章眼睛都看直了。
  女子横了他一眼,媚波横流:“郎君可知那人来历?”
  吴友章寻思片刻,摇头道:“不知,不过那日看他穿着,像是肃靖司的差人,可不好招惹,为夫全日想使手段也无处可使啊。”
  “郎君也真是糊涂,不过是一个差人罢了,肃靖司又如何?”
  吴友章一愣,旋即正色道:“夫人,那可是肃靖司,我等平民百姓,怎好招惹?”
  “郎君想要,妾自然想尽办法也要为郎君得来。”
  女子微微一笑:“此事就不需郎君忧心了,都交给妾身便是,郎君只管宽心。”
  “这……好吧,只是夫人千万不要乱来啊。”
  吴友章有些犹豫,不想招上肃靖司那种麻烦,但终究是抵不过心头好的诱惑。
  “郎君,夜深了,就寝吧。”
  “好……”
  吴友章在女子的娇嗔声中,俯身抱了过去。
  黑夜之中,昏暗的烛光在烛台上跳跃。
  旁边的铜镜中隐约映照出床榻上的两个影子。
  一个是吴友章的轮廓,另一个,红衣半褪,露出森森的白骨,一朵妖艳的红花落在枕边,更显刺目森然……


第七十章 磨刀小儿
  这一日。
  江舟刚刚审理完一桩案子,从公房之中出来。
  便见金九迎面而来。
  “江兄弟,你来得正好,几位校尉大人正在百解堂中审案,说是与你上次那桩采生的案子有关,”
  “你是最先发现此案之人,尤校尉让你去旁听。”
  “哦?找到线索了?”
  江舟一惊,连忙跟着金九来到百解堂。
  堂上已经坐了尤许等几位校尉。
  堂下站着一个白衣书生。
  白衣是没有功名的白衣,事实上他身上正穿着一身喜庆的绸衣。
  约摸三十左右,但脸色苍白,透着青灰之色,两眼无神。
  看着倒像是个痨病之人。
  正满脸惊惧,却有气无力地述说着什么,见江舟进来,微微一顿。
  尤许也不等他行礼,便摆手道:“江巡卫,你且在一旁静听。”
  “是。”
  江舟欠了欠身,便站在一旁,转脸看向那书生。
  尤许又道:“刘书生,你继续说来。”
  那书生连忙道:“是……”
  听着刘书生有气无力的声音,金九时不时在一旁低声为他补充,江舟渐渐明了前因后果。
  原来,这刘书生是城外孔刘庄的一家富户,是一名落第的秀才。
  他家境殷实,数次落第,索性便弃文从商。
  不想反而时来运转,挣下了好大家业。
  他读书多年,也结下不少文人朋友。
  平日里,也以读书人自居,附庸风雅,常喜呼朋唤友,把酒吟诗。
  因家中富裕,那些读书人不管真心假意与他相交,却也乐得白吃白喝一顿。
  时日一久,他这小圈子倒是小有名气,便连白麓书院的学子也有与其相交者。
  前几日,他又唤了一群读书人,城中相聚饮乐。
  宴散尽心而归,路经北渡石桥,遇上一队车马。
  车马华贵,仆从极多,长长几列,将北渡石桥都占了。
  他心知必是贵人,不敢得罪,退到一旁。
  不想那行到中途,那辆处于队列中央,如众星拱月般,最是华贵的马车侧窗,却忽然升起帘子。
  露出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身影来。
  那美妇竟邀他上车同行。
  这美妇年不过二十许,姿容秀丽,世间少见,且贵气逼人。
  刘书生一眼看见,便已是心魂神摇,哪里能拒绝?
  便上了车,与美妇同坐。
  一路上,美妇很热情地与其攀谈。
  她姿容绝世,刘书生虽说家中殷实,也有娇妻美妾,但也不过是俗人一个,哪里受得了这个?
  当时就受宠若惊,神魂颠倒。
  过了北渡石桥,行了不知多久,刘书生迷迷糊糊地便发现自己到了一座华贵幽静的大庄子前。
  便是那美妇的宅邸。
  美妇邀他进庄,来到一个华丽厅堂,以美酒佳肴款待。
  这酒一喝下肚,刘书生更是飘飘然不知所以。
  再往后,便与那美妇在一暖池中共浴交欢后,同床而眠。
  这对许多男人来说,都是一桩美事。
  但刘书生说其不知怎的,半夜忽然醒来。
  便见所处之地乃是一阴暗冰冷的石窟,哪里还有什么广厦华厅?
  石窟中有月光照入,正好落在他周身,让他得以看清周遭。
  他身下躺着的,是一副冰冷的巨大石棺。
  石棺置于一片浑浊腥臭的水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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