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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卷鬼神图录-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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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是一个血气极为浑厚之人。
  江舟不由直起身,回头一看。
  却见岸上远处有几个素色锦衣大汉,抬着一张大椅,后边跟着几个素纱女子,健步如飞,往这边疾驰而来。
  速度极快,只见一团模糊人影,若非江舟眼力过人,也不能一眼便看清。
  片刻间,便到了岸边。
  “船家,我家公子要过河,你把船都停过来,船上有人也都请下来,这锭金子是就当船资,到了对岸,还有另一半!”
  头前一个锦衣大汉甩手就是一锭金子掷了上来。
  “这……”
  老叟手忙脚乱地将金子接住,看着黄澄澄的金锭,干咽了一口唾沫,眼里透出一丝贪婪。
  却又有些为难地回头看了一眼江舟。
  江舟笑了笑,转身走到船头:“姓林的,你好威风啊。”
  来人正是故人。
  玉剑城执尘剑主,林疏疏。
  依然是那一副骚包的样。
  “是你?”
  林疏疏见到江舟,也颇为意外。
  当下也不管老叟答没答应,朝锦衣大汉偏了偏头:“上去。”
  几个大汉抬着大椅,一步迈出,便如一团素云般飘上了船。
  “二位是故旧?那就好了,不妨一块儿过河!”
  “哎~~都靠过来喽——!”
  老叟说着,怕人反悔似的,就把金锭揣进怀中,又朝江面上吆喝起来,同时操起船侧的橹,就掉转船头。
  林疏疏也不让赶人了,摆了摆手,锦衣大汉便将他放下。
  待其他的船都靠过来,只留下两个剑侍,其余人都分别上了另几艘船。
  林疏疏才疑道:“你怎会在此?”
  近日,江都城的变化,他也早已得到消息,也知道现在真正执掌江都城的,就是眼前的江舟,应该没有这么闲才对。
  江舟环顾浩荡大河,笑道:“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
  “山河辽阔,你来得,我来不得?”
  林疏疏翻起眼皮:“说就说,不会好好说话了?念什么酸诗?”
  江舟也怼回去:“许你排场大,不许我念诗?”
  “……”
  林疏疏忽然发现自己跟这人耍嘴皮子有点傻,也放弃了怼回去。
  “堂堂江都之主,放着偌大的江都城不管,你也不怕被人趁了空子?”
  这句话他竟用的是江舟当初辛苦研创出来的传音入密,其奥妙处更胜一愁。
  江舟也没有什么意外之色。
  连那时候的他都能捣鼓出来,以林疏疏的道行,听他提过就能用出,并不足为奇。
  江舟听到话里有音,不由道:“你听到了什么?”
  林疏疏撇撇嘴:“还用得本公子听?江都何等所在?这么大一块肥肉,在南楚手中便罢,现在可是‘无主’之物,连本公子都动心,何况他人?”
  他说话完全没有忌讳,心中想什么便是什么。
  或许是信任江舟,但江舟却以为,他是自信。
  江舟笑道:“动心便动心吧,自古神器有德者居之,他们若有本事,自管拿去。”
  林疏疏嗤了一声:“你倒是比本公子还要傲。”
  江舟笑道:“莫说我了,堂堂执尘剑主,怎么看着有些狼狈?”
  林疏疏闻言,脸色一沉,没好气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第七百七十九章 山庄
  江舟莫名其妙:“与我何干?”
  林疏疏张口就喷:“你们方寸山的人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猛不丁地蹦出来,又不猛不丁地消失,让人找都没处找!”
  说起这个,他就气得想杀人。
  上回感应到江舟所说的那个疑似号称剑中之神的师兄的飞仙剑意,他便匆匆赶去,想上堵住那人,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论剑”。
  其实就是干架。
  可是中途却让一件意外之事耽搁了片刻,等他赶到界江驿,只看到一片残破惨状。
  却不见了那使剑之人。
  林疏疏看不得那些饱受兵灾的幸存百姓的惨状,又派人去施了些丹药和食物,才从百姓口中得知,使剑之人可能是往大慈山去了。
  他又匆匆追了上去,结果不言而喻,又扑了个空。
  本想发飙,欺负一下大悲禅院的和尚,逼问经过和对方的下落,没想到这大悲禅院没落已久,已经几乎不为人所知,但不知为何,突然变了个样一般,变得极为凶猛。
  林疏疏与寺中几个和尚,狠斗了一场,费尽力气才险胜一筹。
  却也没讨得了好,最后反差点被那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住持和尚给欺负了。
  好在那和尚是个真慈悲的,并没有为难他,还告诉了他使剑这人的去向。
  林疏疏大喜之下,又匆匆赶去大峨山,结果又扑空了!
  山上倒是不少人在大兴土木,正主却不在山上。
  逼得他几欲疯狂,又急急循着踪迹追到了江都,却还是没找着人。
  本想直接上门找江舟问个清楚,却因身上尚有要事,不能再耽搁下去,只好暂时作罢。
  便到了此处,没想到,正好碰上江舟。
  江舟听他一阵恼怒的抱怨,也明白了其中坎坷经过。
  “……”
  他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觉得这家伙的倒霉有些好笑之余,也不免有些庆幸,没让他赶上。
  要不然,以他这不管不顾的性格,还真是个麻烦。
  短短一段时间不见,这次再见,江舟便已发觉林疏疏身上的气息已经变得内敛。
  不似以往一般,病恹恹之中,却总有一种逼人的锋芒。
  让人感觉,他这一副病躯之中,藏着一把绝世之剑。
  现在却只看到他的病躯,已经感觉不到那股绝世的锋芒。
  以他的道行,竟也找不到他现在的“剑”,究竟藏在哪里。
  显然,上一次以一人独战五位三品,虽未能如愿于绝境之中破境,却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而且在那之后,必然也是有了某种际遇,方才可能突飞猛进到如此地步。
  江舟摇头笑道:“这是你自己倒霉,与我何干?”
  林疏疏盯着他道:“你实话告诉我,那人究竟在哪里?”
  江舟笑道:“那我如何知道?叶师兄人如天上白云,缥缈无踪,他要出现之时,自然会出现,他若不想出现,你怕也只能去天上找他了。”
  林疏疏深吸一口气,紧紧盯着江舟:“你可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记得,龙华大会,让你与飞仙剑一会嘛?”
  江舟摊手道:“飞仙剑我也会,我可没说让叶师兄去见你。”
  林疏疏不屑道:“你如今道行是比本公子高了些,但你的剑道却不过如此,还不配与本公子论剑。”
  江舟笑道:“那可未必,你没听说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林疏疏不屑道:“你的道行精进得如此迅速,已经是不可思议,我就不信,你的剑道也能如此精进。”
  “短短一载,便能与本公子相提并论,那本公子数十年怀剑,又有何意义?”
  江舟眉头微扬:“何妨一试?”
  林疏疏两眼微眯:“你认真的?”
  江舟笑而不答,只是与他对视,林疏疏也分毫不让。
  两人目光于空中相交,竟尤如四剑相击,隐隐间有剑芒闪烁。
  片刻间,两人都同时移形目光。
  林疏疏坐在大椅上,左右按住隐隐颤抖的右手。
  江舟奇道:“你为何不出剑?”
  他知道林疏疏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兴奋,却又在极力抑制着自己出剑的冲动。
  林疏疏深吸一口气:“不是时候。”
  江舟呵呵一笑:“真是奇了,你这炮仗的性子,竟然还知道忍?”
  林疏疏不屑道:“哼,待本公子办完事,便去寻你,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剑!”
  “随你。”
  江舟随意一笑,旋即又问道:“什么事,能劳动你执尘剑主大驾?”
  林疏疏松开双手,也未隐瞒,随口道:“倒不是什么大事,我玉剑城一个外门弟子发出求救法讯,说是遇上了怪事,恐是妖魔作祟,正好本公子遇上了,便去走上一遭。”
  “你们玉剑城还收外门弟子?”
  林疏疏不屑地扫了他一眼:,像是看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多新鲜?我玉剑城的真传本就不多,反是外门弟子遍布天下。”
  事实上玉剑城虽然几乎算得上是圣地之下最顶尖的门派之一,但传承却极为单一,或者说纯粹。
  一部玉骨冰鉴,一部大雪山剑道。
  资质要求都极为苛刻极端,很难寻得传人。
  但一个顶尖门派,若是只凭这么点人,恐怕连门派都养不起,于是便有了遍布天下的外门弟子。
  江舟撇撇嘴,说道:“可需要我帮忙?”
  林疏疏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不在江都坐镇,不是因为有重要之事?”
  “倒是有件事,却也不必急在一时。”
  江舟说着,忽然醒悟,这林疏疏满天下乱转,足迹遍布四方,见多识广,说不定能帮上他。
  便道:“你可知,何处有水精出没?”
  “水精?”
  林疏疏一怔,旋即道:“十几年前,倒是曾在这黄河上见过一次,不过如此宝物,岂能走空?”
  “哪次出现不是引得四方来争夺?连本公子也不过只曾抢夺得几颗无垢珠,那水精本体,却是被龙虎道的牛鼻子抢了去。”
  江舟闻言暗叹。
  看来,他说的那只水精,便是肃靖司卷宗中记载的那一只了。
  难怪他找不到,果然是已经被人捉走了。
  林疏疏道:“你若想要无垢珠,本公子倒是还有几颗,不过,以你的境界,也用不上无垢珠吧?”
  “那倒不是……”
  江舟摇摇头:“罢了,我先随你走一遭,既是妖魔作祟,本官如何能坐视?”
  林疏疏见他身份切换自如,不屑地撇嘴,却也没拦着。
  船行极快,但这黄河更阔。
  竟行至晚间,才看到了对岸。
  下了船,几个锦衣大汉又抬起林疏疏。
  江舟跟随在侧,一路行至一座山下,此处竟依山建了座山庄。
  黑夜里,灯火通明,照出连绵屋宇。
  江舟不由道:“你这外门弟子还真阔气啊。”
  林疏疏也毫不客气道:“要是没有点钱,我玉剑城又岂会收他?”
  江舟:“……”
  果然,名门大派,就没有脸皮薄的。


第七百八十章 岁贡
  林疏疏出行,排场向来都招摇,远远就有人看到。
  待一行人来到山庄前,早早便有人从里面匆匆赶出。
  看到大椅上的林疏疏,头前一个穿着富贵的中年便脸色大喜,掂起衣袍便急急迎上前来。
  “外门弟子黄柏,见过执尘剑主!”
  中年一到跟前,便深深躬下腰背,来了个大礼。
  林疏疏这样的骚包,自然也不可能与他客气。
  理所当然地受了一礼,才坐在大椅上大喇喇地道:“是你发的法讯?”
  “剑主,是弟子所发!”
  中年人露出几分恰道好处的欣喜和惶恐:“本只是想向门中求助,却不想,惊动了剑主,劳剑主大驾,实在是弟子之罪。”
  “恳请剑主责罚!”
  江舟在一旁撇了撇嘴,斜睨林疏疏,露出几分鄙视之色。
  本来心安理得的林疏疏,被他看得有几分不自在地干咳了两声:“咳咳,行了,不用多礼,你既发出法讯,所为何事?”
  黄柏陪笑道:“是,不过此处不便,不如请剑主到寒舍稍坐,待弟子奉上清茶,再行禀告?”
  林疏疏随意地摆摆手:“嗯,走吧。”
  黄柏大喜,朝几个锦衣大汉道:“诸位请!”
  当下一行人走进山庄。
  进得庄来,江舟便忽然生出一丝异样之感,但又说不出是什么。
  仔细探查了一下周围,也并未发觉什么异察。
  只觉这山庄十分清幽,而且形制古朴,不似时下风行的风格。
  不仅是形制,其各处用料、摆设,也都十分陈旧,其中又掺杂着新料,倒像是老宅修缮而成。
  便连园中栽种的树植等,看起来也有不少的年头。
  因为是依山而建,三面环山,山壁上还有粗如手臂的粗大藤条绿蔓垂下,攀爬蔓延在靠近山壁的楼阁之上。
  古旧之中,倒显出几分阴森来。
  不仅是江舟察觉了异样,林疏疏同样所有觉。
  坐在大椅上,四顾打量。
  两道剑眉已经皱了起来:“你这宅子,不像是新宅啊,你不是方才般来此处吗?”
  “回剑主,确实如此。”
  黄柏紧随一旁,微欠着身道:“弟子确实是新来此地,不过这座山庄,却是早就有了的,弟子只是修缮了一番。”
  “不敢欺瞒剑主,弟子已年过半百,贱内却一直不曾有出,不久之前,终于才有了身孕,”
  “弟子老来得子,实在是不敢出半点意外,便让人在这清静之处,寻到了这座老宅,躲一躲清静,也好待贱内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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