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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房内的二人间凝着一丝古怪的气氛,而连彦正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瞥向她。
她一惊,窘迫的低下了头。似乎不该来的,这该又是九王爷在打趣她家小姐…
连彦扯了抹轻笑,眸含深意的扫了清洛一眼,优雅的转身,迈开了步子。临走前,他还不忘吩咐一句。
“幻彩,替爷备些依兰晚上送去洛妃房中。”
身后,突然听得瓢盆被打翻的声音。而幻彩则是晕的满脸通红。
连彦扬声而笑,大步跨出了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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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轻拂,月光如银,清洛的房内氤氲一片。
精致的雕花大木桶内,盈满了幽香的花瓣,清洛香肩微露,坐于木桶中,淡淡的暖雾从桶内缓缓溢出。
幻彩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用棉帕蘸水替她擦拭着身子,一双眸子流转着栩栩的光耀。
“小姐香肌玉肤,婉风流转,难怪九王爷日日惦念。”她低笑,眼中满是羡慕之色。
清洛小脸微红,斜了身旁的女子一眼,嗔笑道:“在浑说,便罚你了。”
幻彩眼珠一转,狡黠笑开,“奴婢说了事实,也是浑说?”自大婚后,九王爷却是对小姐深情如一,爱护有加。王府上下,无不羡慕。
“就你嘴贫。”清洛瞥了瞥嘴,小手轻撩水面,水花顿时向她身上飞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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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0。早已两清
幻彩眯着眼眸,身子向后一仰,嬉笑着躲避水花,“好好好,奴婢不说了还不成嘛?”
清洛笑,伸出湿热的小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幻彩吐了吐舌,乖巧的替她擦拭着身子。
暖湿的水汽,让她生了丝慵懒迷离。抚了抚额,她目光缓缓转向身侧不远处,却瞧见了桌上摆放的依兰,顿时大窘,“你还真搬过来了。”
幻彩顺势望去,眸光轻动,低低一笑,“九王爷的吩咐,奴婢不得不从,再着,也是为了小姐好。”她扬起凝满水珠的小手,指指那东西,一脸坏笑。
清洛娇羞的瞪了她一眼,想到今日在膳房他说的话,脸上腾的燃起一把火,晕红滚烫。
幻彩看到她这般娇嗔的模样,掩嘴而笑,“九王爷对你真是用心良苦,真不知大小姐当初为何还会不顾廉耻的痴缠他,他的心全都给了你,哪里还有位置容的下她。”
虽然事已过去,但她的语气里仍是透着些许不善和鄙夷。
清洛微皱了眉,嗓音淡淡,眸光却是微微的黯了,“莫要再说了,她终是我姐姐,不管往昔如何,如今既已放下,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他们之间的爱恨纠缠,早在大婚那日,便两清了。
幻彩不语,默默的看着她略显凝重的小脸,眉间微微皱起。
*******
重华殿。
月光斜斜的从雕花窗棂照射而来,将大理石地面映出点点细碎的暗影。
大殿正中,立着一抹高大的身影,月色下,笔挺的背脊,显得格外刚毅,坚冷。
“温玉,朕今夜召你前来,是有一事需你去办。”大殿前方缓缓传来连澈威肃的话语。
男子上前一步,躬身一揖,“请皇上吩咐。”他低沉的嗓音中透满坚定与臣服。
连澈轻轻合上手中奏折,眸光淡淡落向他,凝了一丝期许,“朕命你为督查御史,前往燕江府,负责监管引渠工程。”
温玉低头一揖,“臣遵旨。”这少年天子,是他曾发誓一生效忠的人,生死荣辱,始终如一。
“嗯,明日一早,你便启程,到了那边切记要多听多看。”
“是。”
连澈微微颔首,“你且先回去准备吧。”
“谢皇上,臣先行告退。”
温玉朝他掀了衣摆一跪,起身出了大殿。
华美的大殿中,唯剩那抹明黄,在银月的映衬下显得愈发孤傲清冷。
清浅此刻正在膳坊忙碌着,昨日她为皇帝备的夜宵,他一口未动。
今日,她便细心的换了个花样。
轻轻拭去额角细密的汗珠,她小心翼翼的盛好夜宵,迈着轻盈的步履,端了向大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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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1。不再如昔
跨入大殿,清浅微微一楞。
目光所及之处,空无一人。皇帝不在,门口随侍的池宋似乎也不见了踪影。
她瞥了瞥嘴,缓步行至龙案前,放下夜宵,轻轻退出了大殿。
初夏的晚风绵软温和,卷着花草的清甜,缕缕吹至清浅身前。
她深吸一口,轻笑,不觉往后园踱去。
行至花间,景致如画月光碎。
她眉间如水,轻叹繁花倾城夜。
沉醉之际,却有一阵窸窣的声响打破了后园的静谧与安宁。
清浅微微一凛,循声望去,后园深处,似有两个人影在晃动。
她轻蹙了眉,这样晚怎会有人来此。
屏住呼吸,她猫着腰,轻手轻脚的往那处移去。寻到一处花丛藏身,清浅悄悄的探出了脑袋。
前方的石凳上,坐着一名未见过的小宫女,还有…海若。
“海哥哥,在这边当差可还习惯?”女子甜甜的声音响起。
“嗯,甚好,池总管对我很是关照。”
女子接着道:“能在皇上身边当差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海若颔首微笑。
女子将小手移至他面前,轻轻摊开,掌心静静的躺着一只浅蓝的荷包,“熬了几日,终是完工了。”
海若接过,指尖轻抚上荷包的纹饰,唇角微翘,“甚为精致。”
清浅嘴角一扬,原是旧识在聊体己话。
她只觉不便再听,便悄悄起身,抬脚离去。
身后,却听得那女子突然低声道:“海哥哥,你们这可是来了一位清浅姑娘?”
她一楞,怎就说到自己了。好奇心顿时上来,她收回了已迈出的步履,留在了原地。
女子目光投向不远处,悠悠开口,“竹烟姑娘虽还未被封妃,却对我们甚为关照。”
她紧觉的望了眼四周,目光落向海若,轻轻道:“我听宫里的嬷嬷说,这清浅姑娘儿时骄纵跋扈,时常刁难竹烟姑娘,然姑娘品性纯良,从不与之计较。故皇上和九王爷似是很不喜她。”
“这,只是其一。”海若接道。
女子微微一楞,“还有什么?”
海若瞥了她一眼,眸光中划过一丝警觉,凝声道:“这不是你我该谈论的事。”
一阵轻风吹来,树叶发出窸窣的响动。
海若皱眉环了一眼四周,沉声道:“走吧。”
他起身,迈开了步子,女子随即轻轻的跟上他,一道出了后园。
月华依旧,花香依然。
唯有心,却再也无法一如往昔。
花丛后,清浅倏地跌坐于地,久久未能从刚才的话语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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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2。朕的女人
花丛后,清浅倏地跌坐于地,久久未能从刚才的话语中回过神来。
她虽与竹烟并不相熟,可那女子却帮过自己太多。原来,往日的苏清浅竟对竹烟这般恶劣。心上突然似被什么压住。
这份情,若他日寻得机会,定当全数奉还于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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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轩的窗棂上,透过烛光,映着两个交叠的身影。
连澈立于竹烟身后,修长的双臂轻轻环着她,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她头顶。
他闭了眼,微叹,“未想到母后会为朕微感风寒的事,责怪于你。”
怀中女子轻轻摇了摇头,低眉浅笑,轻声道:“皇上多心了。”她声音淡然如水,好似净月琉璃。
连澈眉间轻皱,大掌扳过她的身子,眸光略显凝重的落在她脸庞,“看着朕。”竹烟缓缓抬起一双沉静似水的眼眸,对上他。
这双眼眸干净清柔,看不到一丝忧与怨。
半晌,他唇角扯出一抹浅笑,眸光微动,蕴了些许无奈,“你总是这般迁顺。”无论遇到任何事,她永远都会用最淡然,纯净的一面和他相对。
竹烟眉眼一弯,眸中凝着淡淡的柔。
“母后不让你去重华殿,便再不能时常见到你。”
她抿唇一笑,哄慰道:“即便我不能去,也会有旁人悉心伺候。”
腰间温热的力道骤然消失。连澈眼梢缓缓一挑,放开了她。
她一怔,呆呆的望着他。
他绝美的凤眸正淡淡的扫向不远处,薄唇轻抿。她却在那双眼中窥到了暗藏的愠色。
“不是的,不是的!”竹烟眉间轻蹙,急急的拢上他衣袖。
她心中微拧,他在意她受的委屈,只想自己照顾他,可她都说了些什么。
“瑾之,这段时日太后娘娘正在气头上,我只有先顺着她的意,待过些日子,太后不恼了,我再去给她请安。”
目光缓缓落向眼前神色焦急,眸光盈动的女子,连澈眸中轻漾的薄愠渐渐隐去,透出点点柔。
微叹一口,他将女子轻拥入怀,“待朕手上这些事处理妥当,定会许你名分,名正言顺成为朕的女人。”
竹烟会心一笑,靠在他怀中,点了点头。
他深夜回到重华殿,已是四更天。
经过龙案时,只淡淡瞥了一眼放于案上的白玉小碗,便唤了清浅伺候宽衣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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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金銮殿。
高座上俊美华贵的男人目光扫过前方,轻皱了眉。
“李肃。”男人清冽的声音从高座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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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原本的位置,现在是为了将整个环境人物等都交代清楚,好将剧情推入下一个阶段。
正文 063。天子决绝
一蓝袍男子出列,上前一步,躬身道:“臣在。”
连澈目光淡淡掠过他,凝声问道:“燕江引渠工程进展如何?”
男子闻言微微一僵,沉吟了片刻,他低了头,恭敬道:“回皇上,进展很顺利。”
连澈眸光顿寒,冷冷一笑,“来人,把李肃削去官职,压入天牢!”他冷沉寒凉的嗓音响彻大殿,不容置疑。
李肃浑身一震,错愕的望向他。
朝堂上的众臣皆是惊惧的看向高座上的男人,这般果敢狠辣,不留余地。心中暗暗揣测,这年轻的皇帝究竟是走的哪步棋。
连澈目光定定的落在李肃身上,眸中尽是冰寒肃杀之色。
他修长的指尖轻捻着一封略显泛黄的信笺,“这封信,你该熟悉吧?五日前,送出去的。”他悠悠开口,淡若清泉的嗓音却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李肃一惊,身子轻轻颤抖着,面色苍白如纸。
片刻后,他终是颓然的垂了首,一脸灰败的瘫坐于地。
看到大殿无一人为他情愿,户部侍郎罗成海微拧了眉,跨步出列,一掀衣摆,重重跪下,“皇上,请三思。”
高座上的男人凤眸轻眯,目光环过众人,手腕一扬。
一本奏折被重重的甩到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沈相,你来念给他们听听。”男人的声音已凝了些许不耐。
右相沈溢躬身上前,拾起地上的奏折。
缓缓展开奏折,他微微一震,眼梢瞥了一眼高座的上男人,凝声念道:“臣惊闻此次燕江引渠工程有官员暗中私相授受。消息却被人有意封锁至今,臣惶恐,望皇上能严厉彻查此事。”
大殿内传来阵阵抽气声,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副讶异凝重的神色,心中,却是各有所思。
候在殿中的两名侍卫,神色一凛,上前一步,向皇帝抱拳一躬,架起瘫若软泥的男子,拖了出去。
渎职欺君之罪。
为他求情的罗成海,颤抖着压低了头,亦不敢再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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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雪楼。
位于二楼的风卓雅间,三名男子围桌而坐,正是工部侍郎林元夏,翰林学士楚真和太府寺卿江无念。
“今日朝堂之事让人心有余悸。”楚真吞下一口酒,悠悠说道。
林元夏望了二人一眼,眉头一皱,“确是。”今日朝堂上,他心一直提在嗓子眼,小心翼翼的听着皇帝的话语,不敢有半分疏忽大意。
楚真饮下手中所剩酒水,凝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