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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连吉在一起。”
“一入宫门深似海,你是想一辈子都呆在宫中,还是满了岁数出宫,再找个小康门户嫁了,就此了结此生?”
梦荷沉默着,这个向来巧言善辩的女子竟是被她堵的没了言语。
“若是你不爱这个男人,又怎会将身子给了他。在这深宫之中,能相爱,已属不易。你们若是信得过本宫,本宫愿助你们成就一段美好姻缘。”清浅定定的看着二人,缓缓开口。
见梦荷微蹙了眉,一副颇为纠结的神情。清浅知道自己已成功了一半,成功说服梦荷后,连吉便好解决了。
眸光一转,她看向了一旁的男人。
几只鸟儿忽的从天幕划过,伴着拍动翅膀的声响,消失在树丛中。四下,繁茂的枝叶教风吹得沙沙作响。
三人便一直这般僵持着,沉默不语。
半晌,一道女声打破了三人间的平静,“连吉,时辰已不早了,我得快些回到晴妃娘娘身旁,免得她会起疑。”
梦荷看了眼天色,将衣裳重新整理了一番。
临走之时,她看了眼清浅,朝连吉道:“或许她的话可以相信。”
连吉眸光挑向身旁略显不舍得梦荷,沉了眉目,“你先回去,这里我来处理。”
清浅见她一副忧心的神色,欲言又止。沉默了片刻,她最终还是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疾步离去。
直至再也看不到梦荷的身影后,连吉转而看向眼前的女子,一步一步朝她缓缓逼近。
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扬起小脸与自己对视,他便生了丝好奇。若自己不打算就此放过她,那么她还能用什么说辞为自己脱困?
见男人越靠越近,清浅只觉有抹强烈的压迫感朝自己袭来,瞬间凝结的气息,让她感到窒息。
那原本在她心中堆积而起的镇静,正随着这男人缓缓而近的步履,一寸一寸瓦解崩塌。
清浅连连朝后退了数步,略显惊慌的开口道:“连将军,方才本宫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了?”她淡淡开口,极力将颤抖之音全数压下。
伴着男人唇角荡漾而出的轻笑,她的心紧紧揪成了一团,目光直直的盯着他,只见他唇瓣轻动,不紧不慢的吐字,“就如娘娘所说,梦荷这样的身份又怎能配得上我堂堂世子之尊。”
看着眼前女子眸中映出的惊恐之色愈发浓重,连吉微挑了眉,轻叹,“若是娘娘真向皇上提议促成这段姻缘,父亲定饶不了我。”
“再则,数月之后,我便要迎周将军之女。若是娶了那女子,将会对我仕途生涯有极大的帮助,在这之前,我又怎能节外生枝。”
一步一步将明明害怕,却要佯装坚强镇定的女子逼至墙角。看着她细滑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连吉竟是忍不住扬手轻抚而上。
指尖触上她柔滑的小脸,他不禁想,正因如此,所以那尊贵的男人也爱她如痴吗?甚至不惜背弃了与之相伴相惜多年的夏竹烟。
掌心微痒,眼前女子挣扎着打掉了自己手,因怒气而微微涨红的小脸,正映出一抹雪里透红的绯艳之色。
喉结轻轻的滑动了一许,他只觉心中有抹异样之感被轻易的撩拨而起。
与梦荷的欢爱次数并不少,他也越来越觉得无味。方才因这女子的误闯,他并未能尽兴。
眼前这女子纤弱无骨,容色倾城却又带着一丝倔强的娇憨,那轻蹙的眉下,是晶亮得能染明黑夜的星耀。
忽然间,他很想知道这样的女子是何种滋味,不由的,他竟开始幻想她在自己身下承欢娇喘的模样。
身子朝前探近,连吉垂下头,凑近她耳际,轻声道:“娘娘或许应该想想更好的说辞,看是否能打动我,放你一条生路。”
清浅的心竟是微乱了几分,她实是未想到,连吉竟是这般卑劣之人。忽然忆起芙映取了衣物回来后,若是发现她不在了,势必会四处寻找。
她现在便要与他周。旋一番,拖得一时是一时。稳住嗓音,她开口道:“梦荷知道我们在一起,若是皇妃失踪,皇上必然会追查到底,你逃不掉的。”
只见眼前男人忽的笑了起来,一字一顿道:“梦荷吗?那就让她同你一道消失。”
看着男人眸中再次泛起的情。欲之色,清浅大惊,她明白,此时与这人多说无益。小手朝着他背后一指,她大呼,“芙映快来救我!”
连吉慌乱的转过身,趁此机会,她用尽全力将他一推。他朝后踉跄了几步,重心不稳的栽倒在地。
见得此情景,清浅立刻迈开步子,朝一旁的小道奔去。
看着仓惶逃跑的女子,连吉坐在地上,竟是笑了起来。这女子是越来越有趣了,只可惜,他不会就这么放了她。
双手一撑地,那强劲的掌风将四下深长的花草震得全数倒下。他瞬间一跃而起,双脚落地,提气一个急速闪身,他挡在了清浅面前。
一把擒住女子的双肩,他身子一倾,将她压倒在地。女子眸中尽是惊恐与慌乱。因剧烈挣扎,她衣襟处已被扯得敞开,露出了雪白的香肩与细滑的胸口。
那上面还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红紫之痕,那是欢爱时留下的印记。这样的禁忌,让他愈发的亢奋,他只想要疯狂的占有她。
身下女子因激烈反抗而涨红着小脸,双手猛力的捶打着自己,想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而她的口中,更是激愤的大喊着。
微微生了丝不耐,他一把抽下了腰间的锦巾,塞入了她口中,将那些呼救和咒骂的言语全数掩了下去。
大掌伸进她的裙摆下,他指尖挑上她的单裤边缘,将之扯下。身下女子因害怕而嘤嘤的哭泣着,泪水顺着眼梢不断倾落。
见她这幅模样,他心情竟是瞬间大好。找这废屋,本就是为了方便他和梦荷幽会,位置极为隐秘,一般人很难被发现。而她是如何寻来的,竟是有些可疑。
不过此时,他只想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想看她因欢爱的疼痛而呻吟流泪的模样。
擒住她的双肩,他将她身子稍稍抬起了几分,而后猛力的磕碰在地上。因剧烈的磕撞,身下女子瞬间便失了挣扎。
轻抬右手,他指尖从女子身上的几处穴道拂过。
左手隔着轻薄的衣裳,他一把擒上了女子胸前的丰盈。右手探向自己的腰间,他开始扯低自己的单裤。
此时,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她的身子。
一阵清幽的风,忽的朝他拂来。将他身上因激动而滚烫的汗珠吹散在空气中。盈盈而来的风中,似乎有什么声响与之一道,由远及近。
可此刻,因情。欲而浑身燥热的他,已不想停下一切去探究。刹那间,出现在他眼前的景象,竟是让他连呼吸都戛然而止。
有滴滴答答的鲜红,尽数落在了身下女子浅粉色的抹胸上。随着那鲜红尽数而落,女子的抹胸竟是被染成了绯艳之色。
连吉大怔,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胸口。那滴血的剑尖已从他的皮肉中穿出,伴随着胸口的剧烈疼痛,他开始大口的呼吸着。吞吐间,他竟是觉得气息的进出异常困顿。
他不想死,权利与富贵他都还没开始真正享受,他想知道是谁竟想一剑要了自己的命。
纵使他死了,也定不会放过这个人,他要从地狱中出来复仇。
就在他缓缓转过头的一瞬,利刃已带着仇恨的力道一拉,将他胸口切了开来。
霎时,他的半边身体便被生生的分离而出,连吉就如破碎支裂的木头般,倒在了地上。
最终,他也没能看到来人是谁。
如此血腥残忍的一幕,教全身不得动弹的清浅全数看在了眼里。血红之丝染上了她的眼眸,她眼眶中的泪就似凝了血一般,尽数顺着眼梢缓缓而落。
有细微的靴子踩在泥土上轻闷的声响,正朝着她缓缓靠近。待来人映入她视线的一瞬。
她的泪,犹如决堤。
男人蹲下身子,轻轻将她扶起,他轻垂的发丝缓缓撩过清浅的脸颊。
待她靠在他怀中时,男人正垂头看向她,而她的小脸,则是触到了他冷凉的银色面具。
男人伸手将她身上的几处穴道一一拂过,带着隐忍的痛楚与焦灼的心疼,他嗓音沉如幽海,“莫怕,我会一直保护你。”
僵直到疼痛的身子终是有了知觉,瞬间,清浅所有的情绪尽数涌了上来。小手死死攥着他的衣裳,她靠在他怀中,颤抖了身子闷声呜咽着。
男人轻抚着她的背脊,任由她如此放纵的在自己怀中宣泄情绪。鼻端倾散着她好闻的发香,他微微苦笑。她的身上,已然多了那个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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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清浅终是平复了情绪,颜铭将她横抱而起,行至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伸手替她整理好衣裳与略显凌乱的发髻后,他静静的凝着她。
良久,他终是开口道:“怎么,才多久便不认得我了吗?真是令人伤心。”
清浅楞楞的看着轻垂至她掌心的一缕银丝,指尖一撩,她让发丝缠在自己指间滑动着。
竟是如此真实。
扬起小脸,她看向身旁的男人。他脸上戴着的银色面具,倾散着寒冽的光芒,似要将她拒之千里般。
心中似有什么东西隐隐的翻滚了出来,她轻抬小手,缓缓触向他的面具。指尖碰上他面具的刹那,那入骨的寒凉,让她不禁浑身一震。
怔然的凝着男人的双眸,她不曾移开一寸目光。
而他,自是明了她此时的想法,没有任何言语,他只是朝女子微微颔首。看着男人弯弯如月的眉眼,清浅将小手滑至他面具的边缘,轻轻的将之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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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云死死的盯着不远处正在发生的一切,小手撑在一旁的树干上,她的指甲几乎都要折断。而她,却是什么也未感受到。
这女子果真是要背叛连澈吗?
她一来,便看见苏清浅和颜铭含情脉脉的样子,而地上死得异常惨烈的,竟是连吉。
自己最担心的事终究是发生了,从山岚雀的打探中得知,原来这女子竟然一直和这男人有联系。
这女子真正爱的是这个男人吗?所以她才会不去劝阻连澈前往青阳府,即便是那里已被这男人布下了重重埋伏。
连澈去了,可能将面临极大的危险。
正文 273273。幽黎新国君
即使她从山岚雀的汇报中得知,在绾苓斩首与帝都灯会之时,苏清浅与颜铭就有见面。
但她最终还是将这些都压在了心底,尘封起来,不敢同任何人说,也包括连澈。
在来幽莲山庄的路上,她便已察觉到似乎将会有大事发生。百般无奈之下,她便央求了那人帮忙打探。
原来青阳府中,果真有埋伏,而这群人的来历,却是无从查证,只因有人刻意隐瞒。
连澈出发前,她终是挥开埋在心底所有不安的揣测,向这女子开了口。希望这女子能帮助自己去劝说连澈。
因为她终始无法相信,眼前正和颜铭搂抱在一起的女子,竟会背弃与连澈生死相依的情谊。
在与苏清浅的对话中,她又害怕这女子真的会与颜铭有牵扯,会将连澈已经知晓青阳府有埋伏之事告诉颜铭。
因此,她没有将一切摊开来讲,她是在赌。赌这女子若真爱连澈,定然会前去质问,劝阻他不要去。
然而三日后,连澈还是如期前往了青阳府。哪怕他自己知道,此去将会有一场无法避免的血战。
秦暮云一惊,远处那银发男人眉目微挑,似乎正看向了她所在的方位。
迅速收了目光,她侧身躲于了身旁的大树后。屏住气息,她用小手紧紧的撑着树干,以稳住她轻轻晃动的双腿。
尽管如此,她的心,却仍是剧烈的颤抖着。
此时,她心中竟只剩一个念头。若是自己被发现,会不会也同地上惨死的连吉一般,身首异处。
强迫自己稳住气息,小手紧紧的攥成一团,她忍着强烈的恐惧感,微微探出身子。朝二人所在的方向偷偷望去,他们仍坐在石凳上,并未发现自己的存在。
直觉告诉她,此处已不能再待。
小手轻撩起裙摆,她怕地上会有折断的树枝钩住自己,轻轻迈开步履,她沿着寻来的原路返回而去。
忽然忆起方才到来之前,她瞧见梦荷也是从这个方向,神色慌乱的奔了出来。
莫不是,那女子看到了连吉惨死的过程?
不敢再多想,她稳住轻缓的步履,待稍稍走出一段距离后,便开始疾步朝翠竹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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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凳上相依而坐的二人,正怔然的深凝着对方。
随着银色面具从男人的脸上摘下,清浅执着面具的手顿时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