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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澈轻笑,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到胸口处,点了一下,“这里却敢。”唇角的笑意,却掩不住他眸中的微微担忧。许多事,并不能两全,但他仍愿尽最大的努力让她开心幸福。
竹烟一凛,微皱了眉,目光轻轻的落向他。
逆着光,他的眼眸深沉一片,蕴着幽幽的微亮。看不清眸中的情绪,但他似乎知道她的心思,他懂她。
肩上突然一紧,身子撞进宽阔温暖的胸膛,她被他带入了怀中。
大掌抚上她的发,连澈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她耳际,“朕知道你难受。”
竹烟心里一惊,他似乎听到了她的呓语。
“朕没有算到她会有孕,更没有算到你也在,在母后面前,有些东西,你该懂的。”
是的,她懂,只是没有想到,他一切都是如此自然,仿若真的一般。确是伤了她。这男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这么多年,似乎从未看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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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赏文愉快~~~我个人很喜欢的一个段子。前期连澈少有的温情与纵容。哈哈。
正文 073。那年冬雪
可,她仍甘愿沦陷在他亦真亦幻的世界里。哪怕他的心里,只有一小块的地方是真正属于她的,也好。
连澈垂下首,埋入她的颈项,如幽莲般魅惑的嗓音从他喉间缓缓逸出,“朕只要你的孩子。”那一字一句敲打在她心上的,是他对她重复的誓言。
胸中一片钝麻,呼吸瞬间变的困堵,只有一股酸涩冲上来。竹烟微微颤抖着身子,泪从眼眶无声跌落。
感受到她肩头轻轻的耸动,连澈的吻落在了她雪白的脖颈,“别哭。”
听到他蚀骨般柔绵的轻慰,竹烟却哭的更加汹涌,身子颤抖的厉害,连澈收了收手臂,大掌轻抚着她的背脊。
吻却依然在蔓延,他扯低了她的衣裳,唇顺着肩膀往下落。
大掌探进她的肚兜,履上她胸前的丰盈,却不似对待其他妃嫔那般粗暴,他是轻柔的,带着薄茧的大掌滑过她肌肤,微砺的触感混着掌心的滚烫,让竹烟呼吸渐急,身子愈发的绵软。
连澈眉间一蹙,抬头望向她。
她双颊潮红,微眯着眼,眸光荡漾的凝着他,那晕红的脸颊却是异于平日的。
他大掌抚上她的脸颊,望着她有些凌乱的模样,轻轻一笑,“你病了,朕传太医。”有些事,他并不急,就如这些年,他从未真正碰过她。
轻轻放她躺下,拢好被角。连澈起身宣了太医。
太医开了一些药方。待药煎好,连澈看着她吃下,直到她沉沉睡去。
立在床榻边,他伸手抚了抚她安宁沉静的睡颜,眉间那一缕淡淡的忧,似乎已随他的承诺轻轻而逝。
连澈轻笑,转身准备离去,目光轻轻划过身侧不远处的圆桌。
他心中微微一震。
桌上,静静的躺着一只小碗。
是她为他准备的食物。
每次来看她,桌上都会有这么一只小碗。
其实,她每夜都会备,不论他是否会来。
就如今夜,她明明伤极了,恨极了他,却仍是备下食物。
爱与恨从来都是矛盾的,却也是并存的,即便她伤痕累累,痛到麻木。
却仍是忘不了那份爱他的习惯。
连澈眸光微微闪动,移步到桌前坐下。端起小碗,他挑了一勺,放入嘴里,熟悉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
思绪也渐渐飘忽…
那年冬天,雪下的出奇大。
似棉被般铺满了整个院落,满眼都是刺目的苍茫。
他已很久未踏出过一步。
路,已被冬雪掩埋。
整个院落被冰封隔绝,就如他的心,冷寒荒芜。
靠坐在窗前,头倚着窗棂,他眼神涣散的望向院落,温热的气息喷打在窗栏,凝成浅浅的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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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4。那天那年
眸子被那雪白刺的生疼,他低头,抚了抚眼。起身向门口走去。
院门被缓缓推开,一抹小小的身影闪入他的视线。
是名小丫头。
院内的雪没过小腿,她低着头,看不清眉眼。
良久,她一手挽起衣裙,一手紧挎着篮子,踏出了第一步。
摇晃着身子,她深深地踩了下去,待站稳后,她定了定,艰难的提起另一脚,向前跨去。
几步路,她却走的漫长,每一步都异常吃力。
小腿以下部分的衣裙色泽颇深,已然湿透。
小手被冻得通红,她下意识的往衣袖里拢着。
在雪地顿了顿。
她深吸一口,再次迈开了艰难的步伐。
淡淡的阳光透过薄云照射而来,她伸手抚了抚额角轻薄的汗珠,抬头望向了前方。
她看到了他,伸出小手挥了挥,青涩稚嫩的脸上,露出一抹干净温暖的笑容。
他一怔。
有多少年,无人在自己面前这般笑过了?
从记事起,除了母后,他身边充斥的便全是令人作呕的虚伪及阴暗,他唯一的能做的便是装聋作哑,隐起心志。
这些年,他自己都忘了该怎样笑。
可望着她,他嘴角却扯了一抹连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浅浅弧度。
她低下头,用手小心的护着篮子,克制着身形的晃动,举步维艰的向他走近。
那是她第一次为他送食物。
那一天,她说,我以后经常来看你,好不好。
那一年,他十一岁,他记住了她,从此也爱上了她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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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彤妃有孕后,连澈一直忙于朝政,再未去过碧瑶宫,也很少见他过问彤妃的事。
对于孩子,他似是无喜亦无盼。
重华殿。
连澈上朝还未归来,宫女太监都各自忙着手头的差事。
清浅闲来无趣,便踱了步子,一个人在院落里游荡。
不知从哪处飘来一脉她最喜爱的玉兰香气,清浅顿时来了精神,鼻子猛的嗅了嗅,开始细细寻着气息的来源。
一眼望去,花树是不少,郁郁葱葱,可却未有瞧见玉兰木。
她皱了皱眉,踏着白石板路,顺着花道望里处寻。
在树木的尽头,一片空出的宫墙处,一株高大的玉兰木呈现在她眼前。
翠色无边的枝叶上,开满一朵朵如玉莲般的花朵,醇厚娇润,馥郁芬芳。
花香醉人,让她生了丝占有欲,她要将这花朵采摘一枝置在房中。
伸出细白的小手,她往最低矮的那根枝叶够去。
够不到。
她踮起脚尖,努力够着。
似乎还是差了一点,清浅气得咬牙,愤愤的看了一眼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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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5。被害妄想
那花朵安静的躺在枝叶上,花瓣随风轻扬,散发着幽香,惹得她心痒难耐。
眸子环了眼四周,她低低一笑,一手挽起衣裙,一手够向上方,跳了起来。
指尖触及树叶。
她一喜,更加大力的向上跳着。
连彦前日从嘉烟府办事归来,今日特地进宫来向皇帝请安。
跨入院落,他抬眸向大殿门口望去,随侍的太监都不在,皇帝该是还未下朝。
连彦剪手立在院中,等候皇帝归来,眸光不经心的四处扫着。
望到一处时,他忽的眯起了眸子,前方偏僻的墙根处,有一坨东西在树下跃动。
他沉了眸子,眉间微蹙,朝那坨东西走去。
树下,一名清瘦的女子,背对着他,仰着小脸,一手挽着衣裙,一手够向那花枝,奋力的蹦着,嘴里还不时的咕哝两声,她每一跳都触到了树叶,却捻不住。
他微扬了眉,朝女子走近。
清浅额间蕴满了细细的汗珠,她用袖子抚了抚,准备再一次起跳时,一只大手伸了上去,毫不费力的折下了那花枝。
她微张了嘴,望向身侧的人,映入眼中的是连彦清俊雅致的面容,眸中透着幽凝的光亮,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清浅一楞,随即朝他福了福,“见过九王爷。”
连彦微微颔首,扬了扬手中的花枝,“为何是玉兰?”
清浅微怔,眨了眨晶亮若泓的眼眸,轻笑,“净若清荷尘不染,色如白云美若仙,微风轻拂香四溢,亭亭玉立倚栏杆。”
她小手轻抚过额角发丝,嘴唇微微张阖,眼眸流光轻动的模样,让连彦心头微微一颤。
定了定神,他眸中透出一丝探究,缓缓开口,“如今的你,有些不一样。”
清浅眉眼弯弯,调笑道:“如何不一样?”
“告诉我,你来宫中当差,是何目的?”连彦目光攫住她,直直看入她的眼。
“你是有被害妄想症么?”
清浅古怪的瞥了他一眼,继续喃喃道:“再和你强调一次,不论你信与否,从前的事,与我再无任何瓜葛。”
她朝连彦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去。
留下他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被害妄想症是何意…”
刚踏出几步,清浅似乎想到了什么,蓦的折返回来,她一把夺过连彦手中的玉兰。
“谢谢你的花。”
她再次转身,大步离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连彦微怔。
良久,他忽的一笑,迈开了步子。
待二人走远,不远处的树丛中走出一名男子,拾起一朵掉落在地的玉兰,他放至鼻端,轻轻一闻,随即踏着白石板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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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6。说来听听
清浅回到厢房,翻箱倒柜的寻了只小瓷瓶出来。
灌了些许水,她小心翼翼的把花枝插入瓶中,整个房内都溢满淡淡的玉兰香。
她细细整理一番,又闻了闻,满心欢喜的跨出了厢房。
估摸皇帝快下朝了,她直奔茶坊,备了两盏茶,端了往正殿而去。
连彦还在院内候着,见清浅远远走来,向她投去了微微打量的目光。
清浅从容的行至他身前,低头福了福,转身往正殿跨去。
待连澈踏入院落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负手而立的连彦,他正微低着头,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他嘴角轻轻一扬,向连彦行去。
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连彦回过头来,朝他一笑,掀了衣摆跪下,“臣弟见过七哥。”
连澈忙扶起他,“快起来。”
连彦起身,随了他一道往殿内行去。
清浅见连澈回来,快步走到他跟前,福了福身子。
待二人坐定后,她恭敬的把茶奉上,而后安静乖巧的立于连澈身旁。
连澈拿起茶盏,掀开盏盖,低头抿了一口,望向连彦,“九弟此去嘉烟府可有新鲜见闻?”几月未见,他今日心情似乎格外好。
咽下一口茶水,连彦抬眸一笑,“自是有的。”
他低头从腰间掏出一样东西,执于掌心。一枚晶亮剔透的小物件。
“臣弟此去嘉烟,机缘巧合下偶得这枚小物件,臣弟不知此物唤为何名,但这里面却有一只栩栩如生的小虫。”
连澈眉间轻扬,绝美的凤眸微微一挑,“噢?”
“还请七哥鉴赏一番。”连彦颔首,手掌微扬。
清浅移步连彦身前,轻轻接过他手中的物件,返身恭敬的向连澈手中递去。
连澈修长的指尖捻起物件,放在眼前转动着细细观察。
通体透明的金黄色物件里,嵌着一只小飞虫,小虫活灵活现,宛若真的一般。
他也从未见过这等物件,目光灼灼的打量了好久,不由的感叹此物的神奇。
良久,眸子环过四周奴才,他嘴角一扬,调笑道:“有谁曾见过这类物件,能说出来的,朕重重有赏。”
下面伺候的奴才和宫女一听,面面相觑,连皇帝都不知道的东西,他们这些下人哪里又曾见过。
清浅眨了眨眼,目光落向连澈手中的物件,突然微微一笑,朝他福了福,“皇上,奴婢知道。”她清灵的嗓音此刻蕴满自信与笃定。
连澈微微侧头,目光悠悠的移向她,“噢?那你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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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7。如何得知
清浅点头,顿了顿,不紧不慢的开口,“此物唤为琥珀,而皇上手上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