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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卷着她耳际发丝盈盈轻逸,有几缕随风撩至脸颊。
“别跟他走。”
身后,终是缓缓透来男人压抑低沉的嗓音,在这沉静悠然的夜,显得格外清晰痛灼。
清浅并未转身,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我过的很辛苦,不想再纠缠于你们之间。”
沉默了片刻,见连彦仍不肯放手,她缓缓拨开了他擒在自己手腕的大掌,决然的迈开步子,朝前方行去。
望着那抹远去的清瘦背影,连彦垂在身侧的大掌渐渐收紧。
那句,我会娶你。他始终,没能说出口。
此次秋猎,他们在北山一共待了五日。踏上回宫的路途时,清浅一直静静的坐于马车中,并未再去观看窗外的风景,四周,渲染着浓浓的离别之色。
她不想看,也不愿看,她怕多看一眼,这伤感之景会让她已然坚定的心染上点点不舍之情。
回宫几日后,颜铭便确定了出发的日子。
过完今夜,清浅便将永远离开这座皇宫,离开那人,随颜铭去到另一个陌生的国度。
她端着白玉小碗,静静的站在殿前。
多少个夜晚,都是这样用心的为他做每一次食物。
那条从膳坊通到正殿的小道,她曾来回走过无数遍,却每次都抱怨路太漫长。
今夜。
她已尽量的放缓了脚步,却终是要行到这里。
小道上已零碎飘散了些许落叶和花瓣。
已从初到他身边时,芬芳的初夏来到了飘零的深秋。
季节在转换。
她的心,亦在转变。
从淡然无波的秋水变作潺潺流淌的兰泉。
看了眼立于殿门两侧的护卫。
在秋浓的夜,似乎更加的孤冷萧漠。仿佛那盔甲上都染了一层寒霜。
可她仍是不禁多看了几眼。
深深的呼吸一口,她轻轻推开了殿门。
殿内寂静无声,所有的宫人都被皇帝撤了下去,除去龙案上方那颗夜明珠,殿内再无灯火。
望向那个坐于龙案前的男人,他仍是一如往昔般轻垂着首,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奏折。少了殿中洋溢着橘色光芒的灯火映衬,那抹身形显得愈发清冷凉薄。
清浅定了定神,一步一步的朝连澈而去,缓缓行至他身旁,她将食物放于龙案上。
“皇上请用膳,奴婢已经交待过玉莞,从明日开始,她将代替奴婢侍奉皇上左右。”
见他仍是盯着手中奏折,并不应她,清浅轻轻的把小碗推至了他面前。
连澈眸光一转,轻扫了眼小碗,继续翻着手中奏折。
看着他精致完美却神色漠凉的侧脸,清浅微垂了眼眸,不再言语,径自从台阶上走了下去。
立于殿中,她抬眸望向龙案前端坐的男人。
连澈已抬起了头,似乎正凝着她。那双如墨濯般的凤眸中透着清幽如泓的光亮。在黑暗的映衬下,显得分外耀眼。
清浅眸光盈盈的细细打量着他,似要将他的模样深刻于心。他如画的眉眼,流红的唇。甚至是骨子里映出的那份清冷。
至此往后,她再也见不到了。
凝望许久,见他一直无动于衷的模样,清浅微垂了头,苍凉一笑。却未曾看到,他压抑起伏的胸膛和衣袖中那一寸一寸收紧的拳头。
那人仍是不肯开口挽留她,原来他始终未曾真正在意过她。
清浅涩然的笑了笑,“奴婢…告退,皇上请早些歇息。”她已极力的压抑着微微颤抖的嗓音。
转过身。
泪,终是不争气的从眼眶滚落。
大殿内一切依旧,就如她不曾来过,不曾离开过。
不想被他察觉自己的狼狈,清浅忙迈开了步履,快步朝殿门行去。
才踏出几步,她腰身突然被一袭灼热桎梏的力道紧上。清浅有些错愕的顿住,方才还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转眼已移至她身侧。
正文 118118。王的愤怒
不等她开口,整个身子便倏地悬空。 连澈一把扛抱起了她,转身朝龙帏跨去。
腰上力道瞬间消失,她被重重的摔到了龙榻上,胸膛一片钝麻,后脑猛的磕碰到床板,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
良久,待她抚着后脑缓过神,抬起眼眸时,连澈正负手立于龙塌前皱眉盯着她,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他那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却是让人窒息。
清浅心里一惊,挣扎着坐了起来,“皇…皇上。”她清灵如水的嗓音微微绷紧了几分。
连澈并未言语。
下一刻,他便跨坐上龙塌,身形灵巧翻转,一手重重的按倒了她。
清浅脑袋再次磕到床板,冲上头顶的泪意夹杂着眩晕阵阵向她袭来。
强忍着酸楚和疼痛,她艰难的睁开眼,却跌进了他暴虐暗沉的眸中。
那双眼眸,早已没了往日的清冷凉薄。此刻,尽是浓墨重染,透着妖冶似血的赤色光耀。兽之瞳,当凶兽遇到了极难挑战的猎物时,眼瞳便会闪着这样极致的光芒去征服。
看着他的眼眸散发出这样的情绪,清浅瞳孔急剧收缩,慌乱的挣扎起来。
连澈轻松的将她肩头按压住,一只大掌轻柔的移上了她的脖颈,瞬间收拢。
身下女子正惊恐的瞪大了眸子盯着他,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嘴唇轻轻张阖着,却痛苦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在清浅以为他会捏断自己的脖颈时,力道突然消失了,却听到了裂帛的声响,她的衣衫教他狠狠的撕扯了开来,月白的肚兜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
连澈大掌敏捷的擒住她的腰身,不给任何可让她挣扎起身的机会。
望着自己上方矫捷如豹,赤墨妖瞳的男人,她的心沉到了谷底。手脚一片惊凉,她咬了咬牙,伸出小手猛的攥上了他的衣襟,狠命的往一旁扯去,想将他拉离自己的上方。
“放开我!”
见他毫无反应,清浅松开了他的衣襟,双手转去捶打他擒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指甲狠狠的嵌入他的肌理抓挖着。双腿胡乱的踢蹬,可他却仍是纹丝不动,一双血红妖魅的眸子直直攫住她。
心里一急,清浅扬起了小手,狠狠的朝他脸上打了下去,他敏捷的侧了脸,闪过了她的掌掴,指尖却仍是划过他脸颊,印出两道清晰的红痕。
连澈眉间一拧,眼中的残暴嗜血更甚。
他眸中那团狂虐的火,已燃到了极致,就要全数倾泻而出。
“皇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清浅,惊惧的望着他,晶亮的泪花在眼眶中盈盈打转,她颤抖着含泪开口,“连澈,你放了我,好不好?”她嘤嘤的向他发出绝望的哀求。
连澈并不应她,除了令人窒息的爆发,已没有任何字句能诠释他此刻的心境。
放?放她去和那个男人远走高飞?不,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占有她。至于那个男人,他也必不会放过!
眸中浓重的血色一窒,他紧抿了薄唇,大掌猛的扣上她双腕,狠狠的将之按压在她头顶。
手腕教他捏的生疼,清浅大恸,心底的绝望几乎要将她湮没,挣动着身子,她情绪激动,“放开我!混蛋!”
她双腿剧烈的踢蹬着在自己上方的男人,那人却一手擒上她的腿,朝他身下一收,膝盖一压。她的双腿被牢牢禁锢,丝毫动弹不得。
完全被他压制,清浅紧咬着唇瓣,眼梢噙着泪珠,眸色恐哀的望着他。
撑于自己上方的男人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狠戾的浅笑,就似在欣赏待宰的羔羊。
隐了笑容,他一手扯掉了她胸前的肚兜,雪白的丰盈便突突的跃入他眼中。
“不准看,你不要看,连澈,你混蛋!”
清浅扭动着身子,哑然的嘶吼着,却丝毫无法阻止他探向自己胸前的目光。
连澈目光微凝,是要给那个男人看?
想到此处,他暴戾的将扣在她双腕的大掌猛的收紧。
清浅呼吸一紧,她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痛楚的紧闭了眼,她死死的咬着唇瓣,有甜腥在她口中缓缓蔓延开来。
他盯着身下女子因身子的扭动,而盈跃起伏的胸前。
大掌狠狠的抓上了她的丰盈,狠力的揉捏着,而掌中的力道,更是在一点点加深。
片刻功夫,她的胸前便布满了大大小小被他捏的青紫的痕迹。
她在心上堆积的所有一切关于他美好的存在,顷刻间崩塌,碎裂成片,一寸一寸的扎入她的心。
清浅忍着痛楚别过脸,眼睫轻轻颤动着,任泪水肆虐。
看着身下女子柔弱哀戚的模样,连澈潋滟的唇勾起了一抹浅浅弧度,眸中尽是残暴血红。
他松开了钳制在她双腕的禁锢。
清浅心中轻颤,可下一秒,她却悲哀的发现,手腕只需稍稍一动,便会传来刺骨的疼痛。
终是明白,她不论怎样说,怎样求。他今夜都不可能放过她。
清浅眸中噙着泪,缓缓的把被他压的酸痛的手臂艰难的移至身侧。
大掌探向她的下身,连澈用力一扯,她单裤瞬间被他撕裂了开来。
他褪去自己的束腰,大掌攥上衣襟朝下一拉,随即信手甩掉了外袍。
清浅眉间紧拧,身子轻轻颤抖着,眸中满是惊惶与盈盈而动的泪珠。那人滚烫的大掌抚上她的腰身,微砺的触感一直缓缓滑至她的大腿根部。
尽管这感觉是酥麻微痒,可她却紧紧绷着身子,羞辱与惊怕让她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她不知道,那人接下来还会怎样折磨自己。
双腿忽的被他粗暴的分开,清浅只觉身子微凉,本能让她用力的合上双腿,抗拒着他的一切。
下一秒,便有重重的力道顶上她双腿用力一压,强迫她分开。
此刻,她就这样以最屈辱的方式展现在他眼前。
身下突然袭来一阵刺痛,清浅身子猛的一抖,他的昂扬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往她下身的柔软处探去。
她未经人事,阻涩不已,他用力,却无法探入。
稍稍退出,他再次猛的大力扎入,针刺般的疼痛生生的从下身传来,她小手紧紧攥着锦被,手腕与下身的刺裂的疼痛一并向她袭来,她几乎就要昏厥。
大掌禁锢在她腰枝上,不给她身子本能的朝后躲闪,连澈朝前推进着,却是艰涩无比,似乎有抵到什么。
他止住了动作,瞥了眼身下眉间紧蹙,脸颊别过,小手紧紧攥着锦被的女子。
连澈唇角微凝,轻皱了眉,一个狠力挺身,猛的贯穿了那道阻隔,终是粗暴的进入了她。
撕裂般的剧痛从清浅下身袭而来,她紧咬着牙,泪珠悉数从眼眶跌落。
她温热的包容,紧致不已,甚至收纳的他有些痛。
连澈将禁锢在她腰身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
没有任何缓和,他便开始了冲撞。
她的身子青涩不已,他也进退的异常滞涩,可他仍是每一下都狠狠的着力,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身下灼痛的就似火烧,随着上方那人的每次进入,刺辣的痛感从清浅的下身不断传来。
他的昂扬在她身体内每深深的挺进一次,都似要将她全数撑裂。每一次的撞击,都如同在她已碎裂的心上狠狠踩踏,连血肉都殆尽。
大掌狠狠扣上她的下颌,连澈将她的小脸扳了过来。
清浅往昔那清亮若水的眼眸,已灰暗一片,眸光空洞,只是那么直直的望着床顶。
她不再哭闹,异常乖巧,却毫无自主意识,所有的动作都随连澈而动。
唇角那已干涸的血迹形成一道暗红的伤,在她苍白的面容上显得格外突兀。
连澈望着她这般模样,非但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更加激烈的撞击着她。
尽管她现在的模样惨烈不已,可他脑海中只剩想狠狠占有她的念头。
随着连澈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清浅的身子慢慢滑至了床沿,手臂和脑袋耷拉了下去,无力的垂到塌上。如瑟缩的枯叶般随着他的动作荡漾起伏着,摇摇欲坠。
连澈轻皱了眉,一把捞起她,顺势退了出来,将她翻转过去。
从后面再次狠狠的刺入了她的身子。
而清浅侧一直保持着被他翻转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虽然她就似一只无生的木偶般任他摆布着,可丝毫没有影响她带给他的欢愉。
她身子清瘦柔弱,并不丰腴。他的妃嫔里比她丰盈的不少,可她小小的身子却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快乐,他所有的自持在她体内正一寸寸瓦解,就要失控。
随着他加持了撞击的速度,昂扬抵在她身子的最深处,他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压抑与不安都随之释放了出来,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退出她的身子,连澈将手臂撑在她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