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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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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出她的身子,连澈将手臂撑在她两侧,凝着这个宛若枯叶般衰败的女子。

    她就似一只被主人遗弃的破败娃娃,瑟缩着蜷在床榻上轻轻发抖。一张小脸,早已惨白。眼角是晶莹泪花,唇角却是暗红的血痕。发丝凌乱,衣不遮体,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印满了青紫的欢痕。而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则是染上了鲜红和白浊。

    可只是看着身下这具毫无灵气的玉。体,却让他身子再次起了念想。

    不顾她的疼痛,连澈扣上她就要碎裂的双腕,将她身子摆成极尽媚惑的姿势,将昂扬深深的顶入她已被自己折磨的肿胀灼烈的花心。

    清浅所有的胀痛灼刺都已化做麻木,除了随那人狠狠撞击而动的身子与气息,她已然失了所有思想和反应,只是那么一下一下的在床榻上机械的重复着晃动。

    连澈乐此不疲的要了她一夜。

    直到天边微亮,他该早朝了。

    从她身体里退出,连澈灵巧的翻身下塌,整理好衣袍,他目光瞥向了床榻上软腻羸弱的女子。

    第一次,他在一个女人身上如此纵情。

    收了目光,连澈迈开轻雅的步履,朝殿门行去。

    龙塌上传来细碎翻转的声响。

    清浅艰难的侧过小脸,强迫自己睁开酸涩的双眼,吃力的望向他的背影。

    “为…什么?”

    身后,传来女子气若游丝的话语。

    连澈止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沉默了半晌,几个生硬的字从他喉中逸出,“不知道。”

    他径自迈开步子,踏出了内殿。

    殿外,除了池宋正候着,其余的都早已教他撤走。

    看到皇帝出来,他小心翼翼的望了眼殿内,躬身向连澈谨慎道:“皇上…”

    连澈眸光浅凝,远眺前方,淡淡开口,“不必记入彤史。”

    池宋颔首,“奴才明白。”

    竹烟回宫后便一直在静养腿伤,甚少走动。

    清浅昏沉的在龙塌上一直睡到晌午才醒来,那人并不在。

    她咬了咬牙,忍着手腕处的裂痛,颤抖着撑起了酸痛残败的身子,垂下眼眸,她几乎光裸的身上遍布了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双腕,胸前与大腿处尤为多,仍泛着微微的疼痛。

    坐于床榻上轻轻一动,她下身便会传来刺灼的胀痛,似乎还有他的滚烫从体内隐隐涌出。缓缓掀开锦被,明黄的床褥上,那处鲜红犹在,与他的痕迹交叠在一起。

    轻轻瞥了眼枕边,正整齐的摆放着一套干净的衣裳。

    缓缓将身上残破的衣衫布条褪去,清浅换上了备好的衣裳,艰难的挪至塌沿旁,套上了绣鞋。

    起身还未站直,她双腿便一软,跌坐回了床榻上,一阵强烈的灼痛从下身传来,她蹙眉,咬了咬唇瓣。

    清浅缓缓挪至床栏处,扶着它,再次站了起来,腿仍是虚软不已,待她稍稍适应后。她将小手从床栏处移开,迈着细碎的步子,缓缓朝殿门行去。

    一路上,她微垂着眼眸,行的极为缓慢,被那人狠狠的折磨了一夜没睡,又未吃东西,她才行了一小段距离,额际便铺满了细细的汗珠。

    每一步,都行的吃力。

    不远处,一名提着竹篮的宫女在隔着花丛的另一条小道上迎面朝她而来,正是与清浅一道进入重华殿当差的铃香。由于皇帝夜间的作息时间颇不规律,她们虽同属一殿,却因职责不同,甚少有机会能碰面。

    瞥见前方不远处缓步而来的清浅,铃香的一脸惊喜的唤了她一声,“小姐。”

    清浅却并未应她,仍是轻垂着眉眼,径自朝前走着。

    铃香微蹙了眉,瞥向她,心中微微生了丝担忧,但她现在却是要去别的宫中送东西,耽误不得,收了目光,她匆匆朝别宫赶去。

    回到厢房,清浅虚软的行至床榻前轻轻坐下,将绣鞋褪掉,她未脱外裳便直接钻进了被子。

    躺在床榻上,她眼前闪现的,尽是昨夜那人暴虐的索要她的画面,她不懂,他为何要这样做。

    心中生了丝微微的烦躁,她将被子一拉,蒙上了头,索性什么都不想了。

    睡觉便好。

    *******

    铃香忙完手中的差事,想起白天遇见清浅时,她心不在焉的模样,担心她有事。入夜后便来找了她,见她仍在床榻上睡着,想她许是一整日都没吃什么。铃香便去膳坊做了些食物带了过来,顺便将她唤醒。

正文 119119。进退两难

    轻轻推开雕花木门,铃香踏了进去,将食物放置在圆桌上,把房内的烛火燃起,她缓缓行至了床榻前。

    床榻上的女子正阖着眼,沉沉的睡着。透过烛火看去,她似乎相较前段日子更加消瘦了,脸色也不太好,许是因一直未进食,她唇瓣几乎无了血色,若再这样睡下去,怕是身子更虚。

    铃香微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小姐,醒醒,起来吃点东西吧。”她轻软的唤着清浅。

    肩上传来的微微动作,清浅皱了皱眉,涩然的张了张眸子,模糊中,似瞧见了一张熟悉的小脸,她阖了阖眼,再次张开眼眸,“铃香,是你。”她如水的嗓音透了丝疲惫的暗哑。

    “小姐,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吧,现在都入夜了。”

    清浅点了点头,在铃香的搀扶下坐了起身,萦绕在全身的,仍是不曾褪却的酸痛。

    接过她端来的粥,清浅吃了起来。一碗粥下肚,她那阵强烈的虚脱感终是稍稍缓和了些许。

    眸光移向坐于床榻的边的女子,清浅开口道:“这段时日你还好么?还习惯么?”她眸光轻轻微漾,细细打量着这个一直对自己颇为关心的人。

    铃香颔首,甜甜一笑,“我很好,倒是你。在皇上身边当差很辛苦吧?来到这里后,我们竟是几乎没机会碰面,但我知道你每夜都会在重华殿候到很晚。偶尔从殿前经过时,我都会看上你一两眼。”

    清浅微微笑了笑,看着她,眸光略略氤氲了几分,迷了点点水汽。暖橘色的烛光下,眼前女子仍是同从前那般默默的有心,有意。

    “我出宫不在的这段时日,你也好么?”她唇角微扬,眉眼弯弯。

    “嗯,挺好的,让小姐挂心了。”

    铃香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尽管她眼角笑意甚浓,可自己却是窥到了她眼底的瑟凉与荒芜。

    眸中光耀如昔,却是少了份灵动的神采。

    “小姐,今日在院中遇到你,我唤你,你却未应,你可是有心事?”铃香一双眸子盯着床榻上日渐消瘦的清浅,言语中蕴了抹微微的忧心。

    清浅轻轻垂下首,抚了抚额际发丝,笑了笑,“没事,你多心了。”她的烦忧,不该染上这个善良质朴的女子。

    “皇上将小姐赐予了幽黎国的使节,这几日就将出宫了吧。皇宫中的女子若是出宫的话,是要接受验身的。”铃香微扬了眉,笑吟吟的道着她在宫中知晓的规矩。

    清浅抬眸望向她,眸中的疑惑一闪而过,“验身?”她喑哑的嗓音微微清明了几分。

    “按苍玄国历朝规定,但凡宫中皇上赐婚的女子,都需验别是否完璧,因这关系到国家间的和睦与尊重。”铃香眨了眨眼,一脸认真的向她解释道。

    清浅瞬间僵住。

    “往后,我们便没有机会再见了,小姐到了那边可要多多爱惜自己,初到异乡难免会不适,但无论如何,都不要委屈了自己。”铃香眸光轻轻盈动的看着她,嗓音微咽。

    良久,看着眼前女子并不应声且微微失神的模样,她轻皱了眉,伸出小手在清浅眼前晃了晃,“小姐,你怎么了?”

    清浅缓过神,眸中流散的光耀瞬间聚起,她唇角微扬,眸光探向铃香,“这是否完璧,有何不同?”她淡淡开口,极力平复着心中的不安与忧心。

    “若非完璧,会遭受宫中刑罚。”铃香面色沉凝,一字一顿道。

    清浅眸中的光彩微微黯淡了几分,“何种刑罚?”

    铃香略一沉吟,缓缓开口道:“一丈红。”她眸光缓缓挑向床榻上面色凝白的女子。

    清浅一凛,她想起了电视里所看到的一丈红,取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责打女子臀部以下部位,不计数目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模糊为止,远远看去鲜红一片。

    突然冷静下来,清浅想起了这几日发生的种种。她似乎已被推入了两难的境地。

    接下来的寒暄中,铃香见她一直都是副笑容离神,魂不守舍的模样,便也不再开口,只嘱咐她好生歇息,服侍她躺下后,铃香便先告辞了。

    躺于床榻上的清浅却怎样都睡不着,本是今日下午同颜铭在宫外汇合,但若不是昨夜生了那件事,她如今该是已顺利验身出宫,坐在前往幽黎国的马车上了。可如今,一切都变了,颜铭应该还在等她,可她却…

    清浅一时竟没了主意,缓缓从床榻上坐起身子。她思虑了片刻,她需要多点时间来权衡这件事,如若执意要和颜铭走,她万一被查出已非完璧,那么,她便是死路一条。

    她轻轻移至床榻边,套上绣鞋,褪掉了外裳。

    缓缓行至房门前,清浅只着了一件单薄的中衣便踏了出去。

    夜凉如水,院落内瑟瑟的秋风迎面而来,她身子不禁一颤。

    如今,她只能靠生一场大病,来暂时逃避出宫与验身之事。待她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独自立于深秋的庭院中,盈柔的月光铺了满地,清浅四周,寒凉的风一遍遍从她身上掠过,她小手冰凉如雪,身子微寒,额际却是滚烫如火。加上昨夜被疯狂索取后的荒芜,她身子就似白纸般浅薄,似乎教风一吹便要踉跄跌倒。

    忍着身子各感官的强烈不适,她软软的坐在了花台上,却依旧固执的在秋风中瑟缩着。

    风每吹过一遍,她脑袋便更沉一分,清浅咬牙蜷坐在风中,小手紧紧的环着手臂。

    在夜风中折腾了一夜,她几乎晕厥了过去,待天际微微泛出亮白时,她颤抖着撑起身子,步履蹒跚,艰难的扶着墙壁回到了厢房,倒头,便沉沉睡去。

    辰时,便有一名宫女来到清浅厢房,轻轻推门进去,见她仍在睡,便低低道:“姑娘,我是奉验身嬷嬷之命特来寻你的,昨日我来时你不在。”

    半晌,见床榻上的女子毫无反应,宫女悄悄的走近了去一瞧。

    清浅神色微苦的蜷在被子里,面色苍白如纸,一副恹恹无力的模样。宫女心里一惊,这是皇上要赐婚的人,可出不得什么差池。她忙几步跨出了厢房,去请了太医。
太医来后,忙替清浅开了好几幅药,并嘱咐她定要好生歇息,千万不得再吹冷风。

    服下药后,清浅趟在床榻上,浑身燥热不堪,薄汗已浸湿了她的中衣,正紧紧的贴合于身,小手攥着锦被的那块已晕开了些许湿褥。

    夜色微凉,如银的月华从窗棂映至厢房中,透出淡淡的幽白微光。

    四下,沉静若水,只有偶尔秋风卷落叶,盈盈翻滚的细碎声响。

    雕花木门被缓缓的推了开来,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踏至了房中。

    缓步行至床榻旁,来人收住了步履,静静而立,眸光轻轻注视着床榻上的女子。

    女子眉间轻蹙,额际的发丝已教汗水浸的透湿,一缕一缕略显凌乱的贴在脸颊旁,而那小脸,则是因高烧未退,而泛起的晕红。

    胸前的衣襟已被女子自主的扯开了些许,白皙的肌肤与脖颈上,一片湿褥浅潮。那片雪白中,仍映着点点斑驳的青紫痕迹。

    探低身子,连澈缓缓伸出大掌,抚上了她红彤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着。

    她脸颊滚烫如火,灼热的温度不断透进他掌心,看着眼前娇弱忧怜的女子,他眸色微凝。

    小脸上忽然贴来一阵微凉,清浅紧闭着眼,本能的将小脸更多的朝他掌心挨去。待他掌心完全沾染上她脸颊的滚烫后,他轻轻替她拭去了额际轻薄的汗珠。

    大掌顺着她脸颊缓缓滑至她锁骨处,连澈微凉的指尖触上了她锁骨下那枚朱砂,轻轻抚过。他指尖随即嵌上女子敞开的衣襟,替她拢好。

    他捉上她攥于锦被边缘的小手,将之收进了被中。

    直起身子,他朝塌尾方向行了几步,顺势在床榻上坐落。

正文 120120。不能同你走

    捻起她的被角,他缓缓掀了开来,撩至一半时,他便停下了,将锦被层叠于女子的腰身处。

    连澈大掌探向了她的腰间,寻到她单裤的边缘,他一手滑至她腰后,轻轻托起她的腰身,一手将她的单裤扯了下来,将她单裤褪到脚踝处,他脱下了她的一只裤腿。

    大掌抚上她的双腿,他轻轻的将之分开。

    下半身传来的凉意,让清浅从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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