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都一寸一寸的深深收入眼底。
“可有看够?”连澈仍轻闭着眼眸,淡淡开口。
清浅神色微微一僵,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替他将朝服穿戴好,随即整了整全身的仪容。
小手离开他的身子,她微低了头,咬了咬唇瓣,转身朝殿外踏去。
腰上突然一紧,连澈倏地伸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将她朝自己的怀中一拉。候在大殿内的池宋见得这情景,忙无声的退了下去,顺便将殿内随侍的宫女太监都撤出了殿外。
清浅瞥了眼池宋,见众人都识趣的退出殿外,她轻皱了眉,心中生了一抹羞愤。小手抓上了连澈紧在自己腰间的大掌,她用力的掰拉着。
身子在他怀中剧烈的挣扎抗拒着,连澈环在她腰枝的手臂却是越收越紧,感受到怀中女子推拒的躁动,他低下头,嗓音轻凝了几分,“再乱动现在就做。”
清浅身子猛的一滞,连澈迅速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紧紧的扣在了自己的怀中。大掌轻抚上她小脸,缓缓滑至脖颈处,他低头吻上她。
十几天的分离,他竟有些想念她清甜的气息,唇齿间的纠缠绵延着他无尽的念想,大掌从她背脊缓缓抚至腰臀处,他用力的将她的身子压向自己。
只是这样贴合着她厮磨,她全身倾散而出的清幽气息与她并不丰腴的身子,却是让他下腹酸胀不已。
另一只手急切的履上了她胸前的丰盈,他大掌用力一收,狠狠的揉捻着。
清浅微眯着眼眸,任眼前的男人无尽疯狂的吸索着她的气息。她眼波轻漾着迷离之色,脑海中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现在不可能做,方才更衣前,他刚吩咐过池宋,一会要召见大臣。她脑子竟是迟钝了。
什么时候开始,遇上这个男人后,她变的越来越不像自己。
被眼前男人蹂躏了一番后,他终是停下了手,唇离开她。他却仍是紧紧的拥着她,将脸颊深深埋入了她的颈窝,连澈灼热的气息缓缓喷薄在她颈项,“让我抱下。”
他轻轻闭上眼,用气息缓缓平复着心中强烈想要她的念想。
片刻后,连澈轻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印下一吻,直起身子,放开了她,径自朝大殿内踏去。清浅深吸了口气,端上了摆于桌上的茶水和糕点,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望着眼前男人高大秀挺的背影,她不禁感叹着他的沉着淡凝与收放自如。
连澈缓缓行至龙案前坐落,清浅则放下了手中的茶水和糕点。立于了他身后随侍。他让池宋将在殿外恭候的大臣,都宣了进殿。
众大臣都恭敬朝他行了跪拜礼,目光淡淡掠过立于殿中的大臣,连澈缓缓开口,“朕在回宫的路上接到了捷报,援军将幽黎国边境侵犯的部族逼退了多少?”
兵部尚书南羽上前一步,朝他一揖,恭敬道:“回皇上,敌方是当地的蛮夷部族,对当地的作战环境颇为熟悉,且使用的武器都是重型兵器,攻击手段野蛮残忍。我军虽装备精良,人员齐全,但因此地全是沙尘气候,我们中原士兵并不很适应当地的气候环境。所以尽管敌方士兵并不算多,却也让这场战役打的颇为持久。”
连澈眉间轻轻一拧,嗓音微沉了几分,“我军并不适合与他们打拉锯战,众位有何看法?”
殿内的大臣沉默了片刻,右相沈溢上前一步,躬身道:“皇上,臣以为,若要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结束支援。就必须加快战役的进度。”
连澈微微颔首,目光落向了立于殿中的一名男子,他眉目沉凝了几分,薄唇轻动,“柳将军,朕命你即日启程,前往幽黎国,助云将军一臂之力,加速完成此次支援战役。”
柳将军忙上一步,朝他一揖,朗声道:“臣遵旨。”
连澈点点头,摆了摆手,示意众大臣都退下。众人忙向他一跪,随即起身纷纷出了大殿。
入夜。
一袭黑影迅速的窜进了帝都的一户普通院落,在黑暗中朝一名负手而立的男子一跪,黑影低声道:“主子,那份军报是假的。”
男子缓缓转过身,眸光远眺向窗外,淡淡开口,“难怪会有捷报传来。”他嗓音深幽而又沉凝,仿若来自遥远的天际。
“主子,和部族那边的约定,现在该如何?”黑影微低了头,轻声问道。
“将计就计。”
男子忽然示意黑影起身,他侧过脸,缓缓凑近黑影耳际,嗓音低沉轻凝了几分,“我如今的想法是,把部族这边的信息提供给连澈,借他的手,加速灭掉部族。”
黑影眸光一闪,忙低头一揖,“是,主子。”
正文 166166。爱谁找谁去
晚膳过后,清浅替连澈沏了一盏养生花茶端至了龙案前。 连澈正静坐于龙椅上,专注的阅着手中的奏折。
门口一名太监微躬着身子端着木盘,轻轻踏了进来。行至龙案前,他恭敬的朝连澈施了个礼,将木盘递至了他面前。
自上次祭祖太后提过皇嗣的事后,她一回宫便命敬事房的太监,去给皇帝送牌子。
连澈抬起头,淡淡的瞥了眼木盘中的绿头牌,他干净修长的指嵌起一只木牌,轻轻的翻转了过去。
看着他如此淡然从容的翻转了惜妃的绿头牌,清浅心中不由的生了一抹闷堵,她轻轻别开了眼眸,不再看那让她灼眼烫心的两个字。
虽然她知道作为皇帝,临幸妃嫔是他该做的事,但为何从前她能淡淡的掠过那些印着各女子名号的绿头牌,如今却是觉得甚为堵心忧闷。
清浅微微皱了皱眉,将眸光缓缓挑向了殿内轻轻摇曳的烛火,那橘色的光亮正盈盈跳跃着。
今夜,她并未觉得那光亮轻暖柔和,而是一闪一闪的,颇为晃眼。
原来,在感情能够得到他的回应之后。
她想要的,却是更多。
敬事房的太监眉开眼笑的朝连澈一揖,“奴才这就去通知惜妃娘娘。”连澈垂下头,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太监低头朝他一揖,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大殿。
接到敬事房太监的通报后,兰翠欢快的踏入内殿,替竹烟沐浴了一番,换了一袭杏色的烟纱衣裙,细心的替她理了理裙摆,兰翠笑道:“这皇上最宠爱的还是娘娘,一回来便翻了娘娘的牌子。”
竹烟低头轻轻一笑,不禁想到了那日在他房间内的缠绵,虽然后来他只是轻拥着自己观阅奏折,但那种靠在他怀中安宁的幸福感,仍是让她沉醉迷恋。
轻倚着软榻看着手中书卷,竹烟却甚为无心,她小手轻抚上眉眼,将目光移向了窗外笼着淡淡烟波的月华。
夜已深,却仍不见连澈的身影,她不由的轻叹了口气,他总是如此的忙碌。微垂下眼眸,她将脑袋靠上了软榻,眸光直直的落向一处。
直到内殿响起轻雅的脚步声,连澈缓缓朝她走来。竹烟才恍过神来,忙起身朝他福了福身子。
他一手将她扶了起来,轻笑,“等了很久吧,看你都在发呆了。”
竹烟轻轻的摇了摇头,“是你太辛苦了,一直操劳政务到现在,赶紧歇息吧。”她伸手将他拉至了床榻旁坐下,随即亲自替他宽衣解带。
将他的靴袜除去后,竹烟径自爬上了床榻,将被衾轻轻拉开。连澈淡淡一笑,轻巧的将身子一转,躺进了被子。
竹烟替他将被子整好,自己也顺势钻了进去,轻轻挪至他身旁,她羞涩的笑了笑,将一只小手环上了他的脖颈。
连澈手臂缓缓环上了她的腰身,拍了拍,随即轻轻阖上了眼眸休憩。她静静凝着男人完美沉静的侧脸,将小脸又朝前拱了拱。
她温热的呼吸正贴着他的脖颈氤氲而出,片刻功夫,她小脸周围缭绕的,尽是凝着淡淡馨香,且湿热浅潮的气息。
心中生了一丝躁动,竹烟轻扬了下颌,不由的将轻柔的吻落向了他的脖颈,她突然很想看看这个生性淡薄的男人会小憩到什么时候。
细碎的吻从连澈的脖颈处缓缓移至了喉结,她直起了身子,伏上了他的胸膛。目光落向他沉凝的睡颜,竹烟唇角噙了抹浅浅的弧度,垂下头,她的唇再次朝他的喉结处落下,尽管生涩且羞怯,可好在他是闭着眼的。
大婚前,嬷嬷教授的一些取悦男人的手法,听的她面红耳赤。可如今,趁着他小憩的空当,她却也想试上一试。
舌尖的舔吻,顺着他喉结处轻颤着下移,她小手探进了他月白的中衣内。指尖轻撩着他精硕的肌理流连向下,连澈的中衣教她全数拉扯了开来。
而细密的亲吻,也随着指尖的轻抚,缓缓朝下蔓延。温腻柔软的唇,带着无尽的潮热,辗转来到了他紧实的腰腹处。
她娇柔的胸尖早已在与他身子有意无意贴合的厮磨中,傲然挺立。每轻触一次他滚烫的肌肤,她的身子便不由的轻颤几许。
正待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向下时,连澈大掌忽的擒上了她的手臂,将她朝上一拉。他仍轻闭着眼,却将身子侧躺了过去。
将她的身子朝旁边一转,大掌撩起她的衣裙,环上她腰枝用力一收,竹烟光洁的背脊,瞬间紧贴上了他灼热的胸膛。
伸手将她的单裤褪掉,他大掌托着她的小腹向后移了移。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至了她身子的柔软处,他修长的指尖缓缓的探了进去,一番灵活的折磨过后。身前女子已开始轻轻的颤抖,而热流,则顺着他指尖蜿蜒而下。
将修长的指从她身体里抽离,连澈扯低了自己的单裤,轻轻分开她的腿,昂扬抵在她柔软处就着热流的湿润,他缓缓推了进去。
身体忽然被他的硕大填满,竹烟身子微微一僵,轻轻蜷了起来。察觉到怀中女子的反应,连澈低下头,细密的亲吻落向了她的后颈。而环在她腰间的大掌则是缓缓上移,履上了她胸前的丰盈,轻轻揉捻着。
见她身子不再微绷僵硬,他开始了轻缓的动作。
随着他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怀中女子的呼吸也渐急,伴着她颇不平稳的气息浮动,开始有娇喘声,从她唇间荡漾而出。
良久,直到连澈将灼热的滚烫埋入了她的体内,他才缓缓张开了眼眸。
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他轻抚上她额际微湿的发丝,淡淡道:“睡吧。”怀中女子将被衾拉好,转过身子,将小手圈上他脖颈,轻轻的点了点头。
*******
一连几日,连澈都翻了竹烟的绿头牌,中途虽去过皇后宫中几次,却也只是坐坐便走了。
这日,碧兰替清浅送来了浣衣局浆洗干净的朝服,见皇帝并不在重华殿,清浅便留了她一道同自己整理朝服。
接过她整开的衣裳,清浅细致的将之展于了朝服架上,轻轻的延展着衣袖上的褶子。
姐姐听说了没,都在说咱们皇上如今宠爱惜妃娘娘到极致了。”碧兰在方塌上铺展着朝服,径自开口道。
清浅突然用力的扯了扯朝服的衣袖,狠狠道:“爱去哪里都是皇上的自由,那容我们这些奴婢在此说三道四的。”
听得她语气颇为愤愤的言语,碧兰微微一楞,“姐姐怎如此火大,可是有谁得罪你了?”
清浅忽的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忙解释道:“这毕竟是在宫中,莫要随便在背后议论皇上和妃嫔的事,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再添油加醋的重新描述下传出去,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样的流言可是不利于自己的,这丫头还是太单纯。
“姐姐提醒的是。”碧兰点了点头,神色略显慌张的瞥了眼她。
清浅小手拢上朝服的衣襟,整了整,恨恨的咬了咬牙。心想自己又不是他的谁,她才管不了那么多。
内殿门口忽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清浅忙转头,望向了来人。连澈正负手立于她们身后不远处,眉眼淡淡的打量着二人。
她忙垂下头,也不知方才她与碧兰的对话可有落入他耳中。碧兰见皇帝来了,忙朝他行了个礼。
连澈点了点头,示意她先退下。清浅瞥了眼她离去的背影,也打算退出内殿。
她朝连澈施礼,他却没有任何反应。抬头看了眼负手而立的男人,却察觉他竟是一脸的不悦。
清浅低了头,轻咬唇瓣。她究竟是保持这个行礼的姿势,还是退下呢。
连澈径自行至了软榻上落座,她则一直微倾着身子,保持着施礼的姿势。
半晌,清浅只觉腰背已开始发酸,她皱了皱眉,好歹吱个声啊,尼玛这样不闻不问是闹哪样。
“想骂不如骂出来给朕听。”连澈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你过来。”
听得坐于软榻上的男人让自己过去,清浅终是缓缓的直起了腰身,目光瞥向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