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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许信的认知,这种店卖的东西都很贵,小小物件就是几千上万。
以前可不敢走进这里面。
今天,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转了一圈,没发现值钱的物件,最多就是二三十万。
这可不行,说不准金银首饰只能买一次,下次就不生效了。
得一次性花够钱,然后攒够能量。
导购员一看许信这看一眼就走的姿态,以为是过来闲逛的,也没太大热情。
许信却是直摇头,“你们这儿的东西太便宜了。”
导购员一听乐了,“先生,你看这枚钻石戒指,两克拉重量,近乎透明,色泽级别是非常高的,而且是名师设计的款式,售价二十二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
“有没有鸡蛋那么大的钻石?”许信问道。
他也不知道钻石的大小重量对应的价格,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
心想鸡蛋那么大的总得有个两三百万的价钱。
导购员一听乐了。
是个土包子啊。
“没有那么大的呢,先生。”
“你们这儿最贵的就这个戒指啊?”
许信不满的嘟囔了一句,转身正要走出门,店长一个箭步冲过来,拦住了许信的去路。
“帅哥请留步,您想要什么价位?”
“两三百万有没有?”
“我们可以从其他门店调过来一件国际著名设计师的作品,您看可以吗?”
“需要多久?”
“因为是国际名家的作品,需要协调和运输,最多五到七天。”
“我等不起啊,没时间,就说你们店里现在有没有吧?”
“有,黄金买不买?”
“多少钱?”
“您要多少,我们店里新进了一大批黄金储备。”
“三百万吧。”
“您是要作为结婚聘礼,打造成手镯、耳环等首饰吗?”
“不不不……”
许信连忙挥手,万一整成许多个小件,系统只认其中一件就不对头了,“只要一件,一件三百万!”
少妇模样,穿金戴银的店长一听,脑袋都蒙了。
按照现在黄金的行情,一克足金价格六百多元,三百万就是10斤。
“您要做成什么样的首饰品?”
“项链吧,一定要记住,做成一件!”
许信根本没计算自己需要购买的金项链的分量。
“款式方面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就是普通项链那种款式。”
“好的,先付定金百分之十?”
“好,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能弄出来?”
“很快,两三个小时就行。”
他们是全国知名的连锁店,店铺里都会准备有金砖,只要重新熔炼就行。
店长没想到这个帅气的小年轻这么大手笔,说付定金就付定金,根本不带含糊。
许信就坐在店里,跟导购员一边闲聊一边等待,不管结婚没结婚的几位导购员都跑来找他要飞信,他也很大方,不管美丑,一视同仁,把钱多多的飞信给了他们。
反正今天没什么事,也没人在家,就在这耗着。
下午的时候,一大串金灿灿的金项链摆在了许信的面前。
这尼玛也太硕大了吧,跟沙僧脖子上挂着的骷髅似的!
他尝试着挂在脖子上,沉甸甸几乎把脖子压断。
这不是金项链,而是犯人的枷锁!
店长一看许信脸色不对,赶紧说道:“您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可以马上让人帮你改,重新设计,做成各种首饰都可以。”
“不不不,就这一件!”
许信一听店长这话,心里有些急了。
万一系统不认,今天这趟功夫不是白费了?
赶紧付钱,开发票,开证明!
刷卡付钱,三百万花出去。
他打开系统一看,能量余额从0变成了300。
大功告成!
高兴!
心满意足从首饰店走出来,脖子上挂着沉甸甸的金项链,每一个金环都有个半斤重,拳头那么大。
夕阳照耀,金光刺眼!
回头率爆表啊!
走到公交车站等车,身边的妹子纷纷对他露出了娇羞的笑容,都被他身上的土豪气质给征服了。
十斤的黄金项链挂在脖子上,就跟挂着一个哑铃似的,时间久了真是受不了。
他上了公交,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下,正准备把黄金摘下来放在一旁的空座位,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框:
【大额消费不得浪费,不得无用消费,您购买的首饰品一旦发现购买不使用,将造成恶意消费,涉嫌违规!】
“沃日尼玛!”
许信骂了一句,刚脱下来的金项链就不敢松手放在空座位上,只能重新挂在脖子上。
给自己找罪受啊。
系统是认真的吗?
他不敢试探系统的忍耐度,万一真给他触发个违规,解除系统绑定,没有超能力去挣快钱,只能去搬砖了!
………………………………
34、埋雷
回到家里,老妈一看许信脖子上挂着个粗大的金灿灿的项链,笑了,“在哪儿买的这么大的塑料项链?”
许信倒是想脖子上挂着的是轻飘飘的塑料装饰品。
真想说这项链是足金,百分之九十九的纯度。
终究没有说出口,这种痛苦还是留在自己心里好了。
坐到沙发上,把项链取下来,系统这回没有弹出提示。
看来这些金银珠宝,唯一的作用就是带出去给别人看。
这天一早,许信再次接到了钱庞青的电话。
“许信,在哪里?”
“在家呢,钱叔,有什么吩咐?”
“资源局那边突然打电话过来,一会儿十点钟在资源局小会议室开会,专家组直接现场评审矿山调整方案。”
“行,我马上过去。”
“我让车子过去接你。”
“好。”
倒不是许信故意摆谱,非要让别人的车子接送,实在是从家里去市区一趟,走路太麻烦,还要等公交。
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过,自己过去说不准会不会迟到。
十分钟之后,奔驰车停在了楼下。
刚出门,系统忽然又弹出警告:
【首饰品购买不用,将视为大额浪费消费,涉嫌违规!】
“我尼玛……”
许信转身回来把昨晚随手扔在沙发一角的金项链挂在脖子上,快步下楼,钻上车子。
司机回头一看,惊得瞳孔发散,出于职业素养,愣是没有评价一句。
到了资源局小会议室,许信赶紧把金项链扔进门边一个空矿泉水纸箱里。
系统没有反对,要不然庄重一个评审会,他一个人脖子挂一大串金项链,不像话。
……
正在往资源局赶路的人,不只是许信,还有卓琛海和许恒强。
得到评审专家的指示,市资源局局长魏多新分别打电话到了卓琛海和许恒强这里。
因为岩突沟铝土矿山开采调整方案涉及到许信,魏多新对许信印象非常深刻,以为是许信的背后有卓琛海和许恒强支持,当然提前打电话给他们两个知会一声。
宾利车后排座位,卓琛海和许恒强并肩而坐,面色凝重。
“前两天我跟岩突沟铝土矿那边的宋翼宗打过电话,了解了一下他们的工作进度。”
“什么情况?”
“许信给他们提供了一张3D矿床图,几张剖面图,还有一份简短的报告。”
“这么快就出结果了?”
卓琛海记得自己跟许信聊起钱庞青这个人和岩突沟铝土矿山的时候,还不到七月中旬。
当时自己还旁敲侧击,对许信暗示多收点勘查费。
结果才过去半个月多一点,许信直接就把资料整出来了。
勘查工作变得这么简洁迅速了?
“什么结果我不知道,但我估计许信这回真的给我埋了个快要爆炸的雷!”
许恒强肺都要气炸了,“他跟钱庞青签合同的时候,还专门发合同照片给我提意见,到现在我才回过味儿来,他这种行为跟骗钱有什么区别?”
“不就是勘查合同吗,这有什么大不了?”卓琛海还是没明白其中的蹊跷。
“许信在岩突铝土矿山上装模作样跑了几天地表,钻孔没打,槽探没挖,甚至连一本野外记录本都没有!
这算什么勘查工作!
如果每个人都在山里面跑几天,就能够拿三千万的合同,还要我们这些地质工作者,还要那些钻探工人做什么?”
“这不像话呀!”
卓琛海听了这话,也是脑门冒汗,“我之前给许信吹风,只是希望他跟钱庞青多要点勘查费,没想过他会这么熊心豹子胆,敢这么玩啊。
这小子想钱想疯了,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吗?”
这些日子以来,他和许恒强一直守在微山钼矿项目,忙得昼夜不分,根本没多余的心思来管许信这边的事情。
没想到许信给他们惹下了这么大的麻烦。
这不是简单的问题,弄不好要涉嫌诈骗!
三千万巨额诈骗资金,判刑下来,不知道要坐牢多少年。
年纪轻轻,一辈子就毁了!
许恒强尽力的压抑着情绪,声音低沉道:“你知道岩突沟铝土矿矿床的情况吗?”
“知道啊,钱庞青和许信都跟我说过,是透镜状矿体。”
“既然你知道是透镜状矿体,你怎么还让许信去签这个勘查合同?”许恒强的语气,是有点问罪的意思。
卓琛海苦着脸,急道:“什么是透镜状矿体?”
“透镜状矿体就是鸡窝矿!”
“我没碰到过这种情况,根本不了解。”
“你不是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你碰到的次数多了!”
“啊?我没印象啊。”
“你没印象是因为每次碰到这种矿床,我直接就停止勘查工作,让你直接停止投入。所以在这方面,你没有吃过亏!”
“这……”卓琛海都不知该怎么应答了,这些年来,他对于许恒强的话那真是言听计从,正因为如此,在找矿投入方面,还真从来没有赔钱。
这一点,他一直以来都非常感激许恒强对他的帮助。
可是现在他心情复杂,无法表达出这种感激之情。
“不管是哪一个地质人员,碰到透镜状矿体,最好的办法是停止勘查工作,因为继续下去,投入的资金是无底洞,勘查得到的结果往往不尽如人意。”
“那许信接下岩突沟铝土矿山勘查工作,不是往火坑里跳嘛!”
卓琛海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
为自己曾经怂恿许信去跟钱庞青谈钱而后悔。
砰!
卓琛海一拳砸在前排座椅后背,咬牙道:“大不了我出钱三千万,把勘查合同给买下来,正好我手里有钱。如果钱庞青不给面子,非要在这上面赚一点,别怪我对他动心思。”
许恒强当然相信卓琛海在幸福市的能量,摆了摆手,低沉道:“许信曾经跟我说过,他掌握了岩突沟矿山以前一套完整的资料,如果是真的,问题不大。”
“现在让我们去资源局开会,是什么个意思?”
“钱氏矿业根据许信提供的资料,重新做了矿山开采方案,如果专家评审没问题,这事不算个事。如果真的要对博公堂,只有做最坏打算了。”
“先看看吧,唉,这事我有很大责任。”
………………………………
35、评审会
市资源局,小会议室。
这次评审专家组组长,还是何曦。
似乎何曦跟资源局这边很熟悉,退休后时常接受魏多新的邀请,担任验收专家。
资源局局长魏多新、环保局长、农村局副局长、省厅矿产处处长等官员,也都已经入座。
其他相关企业的人等,也都悉数到场。
岩突沟铝土矿山曾经是大型铝土矿床,闻名整个黑金省,大领导甚至亲自过来视察。
现在要更改储量,同时更改矿山开采方案,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既定的会议时间到了。
何曦对着话筒干咳一声,开口道:“资料昨天提交过来,我们几位专家都已经看了。”
每个人几乎都是屏住呼吸。
这个矿山影响深远,不仅仅是涉及到钱氏矿业的生死存亡,还涉及到整个幸福市的税收问题、城市形象问题。
他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报告,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3D矿床图,几张剖面图。
“这个资料是什么勘查单位做的?”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不快不慢,听不出其中的情绪。
许信忽然开始变得不安起来。
钱庞青和吕真伟、宋翼宗对视了许久,始终没有人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