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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勤知道自己的表弟对这个女人有点喜欢的意思,但是他自己又不喜欢,自己好心要送她回去,她这是什么态度?
“小杰,你这女神是不是太高冷了一点?把我们当什么人了?坏人?”盛勤不耐烦地问一旁的小杰。
“哥,晏君姐姐不让我们送,那就不送了吧,我帮她打个车就好。”小杰有点为难,其实他也知道盛勤是为了帮他制造机会。
可是沈晏君的性格,小杰已经有些了解了,之前的各种示好,她都是一律漠视,甚至隐约有点不耐烦,所以他一直都不敢轻举妄动。
盛勤却像是和沈晏君给杠上了,他一把抓住了沈晏君的胳膊:“我今天还非要送你不可!”
尽管沈晏君厌烦至极,但是她的力气根本挣不开盛勤,胳膊被拽的传来一阵阵痛,忽然,一阵刺眼的车灯光打来,让她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盖了盖眉眼,挡住那光芒。
“尼玛的,老子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现在连强迫女人都用上了?”金皓一下车就骂骂咧咧了起来,年少时候发生的事情,永远都是他过不去的坎,毕竟他自认为自己是个重义之人,没想到自己却被朋友坑了一把,他咽不下这口气。
“金少爷不也一样?依旧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盛勤的话也十分难听。
严淮琛不像金皓,有那么多废话和盛勤说,他此时的注意力在沈晏君身上。
“放开她!”严淮琛走到了沈晏君身旁,看了她一眼以后,抓住了盛勤的手,狠狠一甩,语气是难得的严厉。
“呵呵,怎么,现在连我送个朋友回家都看不惯了么?”盛勤扭了扭被拧痛的手腕,冷笑道。
“不好意思,我和你不是朋友。”可沈晏君的一句话,却啪啪打了盛勤的脸,她的胳膊估计都被抓青了,此时正隐隐作痛。
盛勤神情一黑,阴沉沉地盯着沈晏君。
严淮琛把沈晏君拉到了自己身后,将盛勤那凶狠的眼神也挡开了。
“不劳烦盛总,我会送她回去。”严淮琛淡淡地说道,语气里隐约带着警告。
“这么说,我和她不是朋友,你倒是和她是朋友?”盛勤有些嘲讽的说:“要当好人也要先问清楚情况吧?我只是想送这位小姐回家,因为她喝多了酒,她不让我送,难道就会让你送吗?”
严淮琛懒得搭理盛勤的话,他转身对沈晏君说:“走吧,我送你。”
沈晏君此时感到脑袋里都是晕沉沉,而且刚才在这里站了一会儿,也并没有打到车,所以面对严淮琛的提议,她并没有拒绝,只是轻声道了一声“谢谢”,便着朝着车子走去。
盛勤的脸色此时彻底变成了黑炭。
金皓看着盛勤那变幻莫测的神,。忍不住讽刺:“现在你知道她和谁是朋友了?”
“哼。”盛勤冷哼一声,带着满肚子的怒火,转身离去。而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的小杰,也只能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沈晏君的背影,然后和自己的表哥一同离去。
沈晏君刚上车,就感到胃里一阵翻涌,她有些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就觉得整个脑袋越来越晕晕沉沉。
“喝了很多酒吗?”严淮琛此时也上了车,他没有像刚才一样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而是和沈晏君一起坐在了后座,他看着正捂着额头一脸难受的沈晏君,问道。
“嗯,喝了一点。”沈晏君答道,这段时间发生的烦心事实在是太多,她觉得自己有一种想要借酒浇愁的感觉。
“没有吃解酒药吗?”严淮琛又问。
“没有,我没有吃解酒药的习惯。”沈晏君摇摇头。
这是金皓上车了,他刚上驾驶座正准备继续往前开,严淮琛忽然说道:“找一个有药店的地方停一下。”
“怎么?”金皓问道。
“她喝多了酒,需要一点解酒药。”严淮琛说。
啧,这两人有毛病吧?一下子两人都冷漠得就像不认识一样,忽然间又变成了关心,金皓真是要被这对男女给搞蒙了,但是他此时的任务是开车去药店买药。
找到一家连锁药店以后,严淮琛下车去买了一盒解酒药,以及一瓶矿泉水,上车递给了沈晏君。
沈晏君看着严淮琛,心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似乎总是给他添麻烦,大大小小没断过,她接过了解酒药仰头吞下,严淮琛就及时地拧开了瓶盖,将水递给了她。
金皓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一幕,满心都是“天理何在”四个字,他这个好兄弟,都从来都没有受到如此高规格的待遇,他死都不会相信,这样的严淮琛,对沈晏君没有一丝意思。
虽说家庭背景和身份地位上,两人的差距有点大,毕竟严家是真的门槛高,但是沈晏君好歹是个女强人,长得也不差,严淮琛要是就喜欢这一款,也正常。
吃完药以后,沈晏君把水递给了严淮琛,不是她多想,而是此时的举动的确让她觉得很怪异,有种莫名的暧昧。
“谢谢。”沈晏君略感疲惫地说道。
“把地址给我,休息会儿吧。”严淮琛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沈晏君这疲惫的样子,心底某个地方柔软了几分,连语气都有种说不上的柔和。
金皓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妈呀,某人的春天要到来了吗?
也对,是春天了,百花都开了,金皓暗暗想。
沈晏君有些不自在地扭头靠好,脸朝着窗外,不去看严淮琛,她这么一个心如止水的人,都会被身旁这个男人魅惑到,可怕。
不如先睡会儿吧,沈晏君对于严淮琛他们十分信任,坐他们的车也并不觉得不安全,所以干脆闭上眼睛,假寐一会儿。
“干!”可是,沈晏君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了一声急刹声,随即是金皓的一句粗话。
原来是一辆装着钢筋的小货车忽然急刹停车,差点让金皓撞到,挡风玻璃离那些裸露艾外的钢筋头就不到半米的距离,十分可怕,他破口大骂了一声以后,很快恢复了正常,继续往前行驶,没有发现后座上的沈晏君,却因此心神不宁起来。
“啊!”沈晏君忽然的一声尖叫,吓得金皓又来了一个急刹,这次直接停在了街边。
“怎么了?”严淮琛也被沈晏君的异样吓了一跳,他看着捂着头尖叫的女人,猛然想起了她曾经说过的有关父母的事情。
或许是刚才的状况和当年她父母的情况有些相似,引起了她的痛苦回忆吗?严淮琛看着窗外那辆刚才急刹的小货车驶过,冰冷坚硬的钢筋,此时看起来就像一根根杀人利器。
“没事了。”严淮琛拍了拍沈晏君的肩膀,安抚道。
可是下一秒,沈晏君却忽然扑进了严淮琛的怀里,她的眼皮很沉重,睁不开,脑海里也是一堆零碎的记忆画面,她此时只想找一个怀抱好好依靠一下,因为实在太累了,她知道自己的人生,从父母去世开始,就已经不可能完整,但也从未想过会像现在这样,遇到如此多的麻烦。
沈晏君喃喃道:“等一下,让我靠一下就好。”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与爱情狭路相逢》,”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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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不妙的联想
严淮琛没料到沈晏君这忽如其来的脆弱,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到有些懵,从小到大无论遇到什么事,他都没有过此时的感觉。
有点不知所措,又有点心疼。
金皓差点又来个急刹了,这沈晏君算是投怀送抱了吗?天啊!那个冷冰冰的女强人会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举动?
“嗯。”半晌,严淮琛只应了这么一个字。
沈晏君在严淮琛的怀里靠了一会儿以后,感觉心里的压抑稍微缓解了一点,理智渐渐恢复之后,她反而有点感觉尴尬了起来,自己在干什么……
尴尬起来就麻烦了,沈晏君保持着靠在严淮琛怀里的动作,一动不动,不知道该怎么起身。
金皓很及时地咳嗽了两声,沈晏君抓住机会赶紧坐直了身子,也跟着清了清嗓子,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还没告诉我你现在住哪里呢。”金皓插嘴说道。
好像还真是,沈晏君把现在租住的地址告诉了金皓,金皓发现路线已经过头了,只好又调头往回走。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目的地,沈晏君对严淮琛他们道了谢谢以后,便下了车,刚下车便看到了小杰在楼下的大门口等着她。
严淮琛也看到了小杰,这不是在大街上拉扯沈晏君的两人之一吗?
也就是说,这个年轻的男孩,和盛勤认识。
严淮琛也推开了车门下去,他说道:“我送你上楼。”
沈晏君有些意外,还没来得及回答,严淮琛已经走到了她身旁,正审视着站在不远处的小杰。
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吧,虽然小杰的表哥很失礼,但是小杰本人还是挺好的,沈晏君主动
介绍道:“这是我房东的小儿子,叫小杰。”
“你好,你是晏君姐姐的朋友吧?”小杰很主动地伸出了手,热情地打招呼。
“嗯。”严淮琛的态度不冷不热,似乎对小杰有一丝警惕之意。
小杰略显尴尬,本来他是想着沈晏君回来了,他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可是没想到严淮琛他们还送到了楼底下,又碰上了面。
毕竟还是个学生,小杰的脸皮也有些薄,一时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沈晏君给了小杰一个台阶:“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上去休息了。”
小杰点点头,再三看了几眼沈晏君以后,有些失落地离开了。
“你们上去吧,我在这里抽支烟。”金皓贼兮兮地笑了一下,抽出一支烟,做出一副要过过烟瘾的架势。
“那你等着吧。”严淮琛眉头一挑,他心里很清楚金皓心里的鬼心思,估计是想给他和沈晏君制造一个独处的空间。
毕竟是情场老手,对于任何一个暧昧的机会都不会放过。
严淮琛陪着沈晏君进了电梯以后,两人都没什么话,只有幽幽的酒精味道从沈晏君的身上散发出来。
电梯门开了,沈晏君率先一步往外走去,可是因为身体有些沉,加上还穿得高跟鞋,所以鞋跟在电梯门口绊了一下,整个人都狼狈地朝着外面扑去。
也不知道是未卜先知还是眼疾手快,严淮琛一把就牢牢地抓住了沈晏君的胳膊,避免了糟糕的一幕。
“谢谢!”沈晏君有些惊魂未定,完全不知道自己今晚到底在干什么,一再出现这种奇怪的情况。
“今天怎么了,感觉心情很不好。”严淮琛等到沈晏君站稳了身子以后,才松开了她的胳膊,掌心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隔着衣服很淡很淡的体温。
“我发生的事情你基本都知道,还用问吗?”沈晏君避开了严淮琛的双眸,扭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严淮琛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最近沈晏君的确挺倒霉的,被前夫私自卖了房子,工作上也碰到了大难关,之前他和朋友海伦聊天时,得知海伦是来这里谈项目,而对方就是乐居集团,负责洽谈的则是沈晏君。
尽管严淮琛和海伦是老朋友了,但是他也很清楚,海伦在工作上,可没有私底下那么好说话。
沈晏君不知道严淮琛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已经打开了房门,想起送她上来的人还站在电梯门口,又回头说道:“我到了,今晚谢谢你。”
“说起谢谢,你要谢我的事情还挺多的,没想过回报一下吗?”严淮琛还有心情开个玩笑,他双手插在口袋,修长而匀称的身影站在不远处,十分赏心悦目,一副好的皮囊,一举一动都能拍成写真大片。
上天对严淮琛是真的厚爱,沈晏君心里想道。
不过要回报的话,沈晏君是想不出自己要怎么去回报的,就像当初严淮琛帮她制造财产转移证据的时候那样,要等他有些需要回报的时候,才能知道她有什么能回报。
“如果有一天严先生你破产了,穷困潦倒,一无所有,我又有能力供你吃穿时,我义不容辞。”沈晏君这话说得有些调皮。
“确定吗?”严淮琛故作惊讶。
“确定。”沈晏君难得了嘴角含笑,点点头。
“那跟遥遥无期有什么区别?”严淮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沈晏君还会玩文字陷阱,忽悠人呢。
沈晏君耸耸肩:“最好是遥遥无期,不是吗?”
说完,沈晏君进屋关门,连请严淮琛进去喝杯茶的举动都没有,还真是十分注重男女有别,毕竟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确不大合适。
不过,又不是没共处过一室,严淮琛的心情莫名愉悦起来,尤其想起车上沈晏君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