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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刚刚走出几步,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吼。
然后砰地一声,有人把酒瓶子砸碎了。
会所里响起一阵尖叫,只见那人抓起半截酒瓶子,朝顾秋戳了过来。
顾秋感觉到不对,猛然转身,就看到对方如同一头猛兽,朝自己冲过来了。见势不妙,顾秋抓起一把椅子挡过来。
呲——酒瓶子刺在椅子上,把椅子表面的皮都划破了。
顾秋挥手一拳,打在对方的左肩上。
对方站立不倒,跌出好几米远。
顾秋举起椅子,就要砸过去。
夏芳菲扑过来,抱住顾秋,“不要!”
她的眼神,带着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顾秋懂了,夏芳菲很无奈,并不希望自己招惹太多的麻烦。
扔了椅子,顾秋瞪了对方一眼,转身就走。
从彤道:“芳菲姐,这是什么人啊?完全就是一个无赖。”
夏芳菲说,“别管他,走吧!”
可三人刚刚出门,那家伙又爬起来,疯狂地冲出会所。
冲着夏芳菲大喊,“不要走,你不要走!芳菲!”
顾秋道:“别理他。我们走!”
那人在背后喊,“芳菲,我求求你,不要走。离开你我怎么活啊!”
夏芳菲心里有些无奈,她的身影顿了顿,顾秋道:“要不我去收拾他!”
夏芳菲叹了口气,“走吧!没必要!”
三人正准备拦车离开。就听到背后一阵歇斯底里的大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啊,啊,啊——”
有人看到他举起酒瓶子,对着自己的胸口猛戳。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可他就象没有知觉一样,举起半截瓶子,很拼命的,一下,二下,三下……
鲜血,越来越浓,越来越多,从他的胸口流下来。
附近很多人见了,纷纷过来围观。
那人也不管这么多,只是一个劲地,用着破酒瓶子往自己胸口捅。
“我求求你了,芳菲,不要走,不要走,给我一次机会!”
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在旁边嘀嘀咕咕,可就是没有人过来劝阻。看到他如此自残,很多人就同情他。
顾秋远远看到,在心里怒骂,这个二逼究竟想干嘛?草,真他娘的神经病。
从彤也皱起眉头,那模样十分怪异。
夏芳菲停下脚步,顾秋道:“别理他,你要是再搭理他,他反而更有劲了。”
顾秋心里很恼火,闹出这样的新闻,夏芳菲明天准上头版。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恶心的事都做得出来。
他劝夏芳菲回酒店,夏芳菲又哪里看得下去?这家伙居然跟自己玩自残。
看她就要回去,顾秋拦下了,“从彤,你带芳菲姐回酒店,这里交给我!”
从彤拉着夏芳菲,“我们走吧,芳菲姐。”
夏芳菲担心会出事,不由有些犹豫。
顾秋说,“你走吧,别太担心。而且你是公众人物,不宜出面,否则明天就有好戏看了。”
夏芳菲被从彤拉走,顾秋走过去,盯着那人。
顾秋就站在此人面前,挡住了他与夏芳菲的视线。
对方见顾秋了,夏芳菲又被从彤拉走,不由有些失望,停在那里,也不再往胸口上戳。
顾秋呢,从兜里掏了盒烟出来,叨了支在嘴上,“怎么不戳了?继续啊!”
旁边很多围观者,他们不知道真相,只能毫无根据的猜测。
对方两眼恨意,望着顾秋,“你滚!我和芳菲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大夏天的,刚才他这么用力,胸口已经被戳得面目无非。血水正往下流。
顾秋吸了口烟,“你要是想寻死,力度还不够。这么轻轻的捅,死不了人的,有本事,你用力捅,别他妈的演戏。”
“芳菲姐没空,她也不想见到你这种人,如果你觉得还不够丢人,戏还没演过瘾,就继续吧!”
这人丢下瓶子,盯着顾秋,“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他就摇摇晃晃站起来。
顾秋道:“想追女孩子,这种手段是不行的,太肤浅了。得高明一点。”
对方满眼幽怨,也不理顾秋,摇摇晃晃朝前走去。
扑通——还没走多远,身子一歪,倒下去了。
一辆救护车开过来,抬着这名不省人事的男子去了医院。
顾秋回到酒店,从彤正陪着夏芳菲在房间里说话,顾秋进去了。夏芳菲问,“怎么样了?”
顾秋道:“去了医院,没事了!”
顾喝了杯水,“芳菲姐,这是什么人啊?太无聊了。”
夏芳菲摇了摇头,也不想说,顾秋当然不好再追问下去了。从彤看了眼顾秋,两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会,顾秋道:“芳菲姐,要不你早点休息吧!”他看夏芳菲状态不好,就劝她休息。
夏芳菲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有些疲惫。
顾秋和从彤离开后,在门口等了二分钟才回房间。
从彤问,“那男的是什么人啊?疯疯癫癫的。”
顾秋道:“可能是芳菲姐的崇拜者吧!不过太可悲了。”
从彤看着顾秋,“不过我倒是觉得,他挺执着的。”
顾秋侧过头来,“是吗?”
从彤道:“要是有谁这么对我,我会觉得很开心。”
顾秋瞪着从彤,“你想干嘛?红杏出墙吗?放心,我会把墙砌得足够高!”
从彤白了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你就油嘴滑舌。”
顾秋道:“我也是说正经的,谁跟你开玩笑了。不过这种男人,你也觉得有意思?”
从彤说,“至少可以表明他的真心!”
顾秋就道:“好傻,你们女孩子就是这样容易被骗。有些人就是这样得到你们的同情,然后你们就心甘情愿跟着他,觉得那样很幸福。”
顾秋说,“脑子傻了吧?看那种肥皂剧看多了。这不是浪漫,这是白痴。你见过哪个成功的男人,会干这种傻事?”
从彤不说话了,好象在想着什么,过了会,她才道:“那你说,芳菲姐和杜书记之间,是不是有什么?”
“别乱想,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不可能的。”
顾秋马上否决,他可不想让从彤认为,夏芳菲和杜书记有什么,再说,他们两个也只是精神上的朋友关系。
顾秋倒是觉得,女行长和杜书记才有可能,或者说,她已经得手了。杜书记也是男人啊,如果女行长做死的勾引,他是很难摆脱的,更不要说他们两个曾经在学校里,就已经有暧昧了。
从彤不信,“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顾秋道:“我跟杜书记也有大半年,他们之间有没有那种关系,我会不知道吗?”
“你知道也不会说,因为你要保护老板的形象。”
顾秋道:“真没有,只不过芳菲姐这人挺好的,杜书记倒是看重她。”
从彤就望着顾秋,“如果你当了大官,会不会也这么色?”
顾秋摇头,“你又乱想了,睡吧!睡吧!”
从彤就是不睡,趴在那里,“我睡不着!”
顾秋说,“我明天要去找人家行长,把贷款的事情搞定,不能起太晚的。”
从彤说,“那我去陪芳菲姐。”
顾秋一想,也对,夏芳菲情绪不稳定,让从彤去陪陪她也好。
第418章 挂职长宁(八十)
夏芳菲的情绪的确不怎么好,做为杜书记的爱慕者,看到另一个女人,对杜书记如此步步紧跟,而且表现得如此亲密,她心里自然不爽。
幸好夏芳菲是一个不会把内心表露于脸上的女子,她有什么心思,也只是独自不开心,不会让别人去分担。
如果说这一切,还不是最糟糕的,那么,后来发生的一切,就让她很郁闷,很难过了。
碰了那个眼镜男,他的表现,完全是变态。夏芳菲当然瞧不起这样的男人,凭什么你离了婚,这个后果就要我来承担?
你这不是把离婚的借口和过错,都怪在我身上吗?
这不是爱,而是一种逃避。
夏芳菲觉得,他不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后来自己要走了,他却用那种无赖的手段,想偷袭顾秋。如果不是顾秋还够敏捷的话,只怕此刻躺在医院的就是顾秋了。
夏芳菲都不敢想象下去,如果顾秋被他捅伤,后果究竟会怎么样?
打不过顾秋,居然自残。
用自残的方式,来博取女人的同情,这就是弱者的表现。夏芳菲在心里苦笑,今天晚上闹出这么一个笑话,不用说,明天准要见报。
有人会大肆渲染,借这件事情来博取读者的眼球,夏芳菲甚至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阻止,报社这种商业行为。
一个报社的发展,离不开各种伎俩,他们必须用无所不极的手段,来抢占市场。
夏芳菲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静下来,好好理一下思绪。从彤来敲门,夏芳菲看了眼,打开门。
“芳菲姐,你没事吧?”
从彤观察着她的表情,夏芳菲笑了下,“没事,你过来了,小顾呢?”
她极力把顾秋的名字,喊得陌生点,不要让人看出她和顾秋的关系比较亲密。从彤道:“他在洗澡吧!”
此刻夏芳菲才想起,咦,今天晚上顾秋还和左省委书记的女儿在一起,咋又带着从彤过来了?
这个疑惑,在她心里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有些奇怪的是,顾秋拒绝和左省委书记女儿去单独约会,难道只是为了从彤?到目前为止,夏芳菲并不真正了解顾秋,关于他的感情世界,夏芳菲一直都不太清楚。
今天她突然发现,原来顾秋的感情世界,也有些乱。
左晓静应该是喜欢他的,这一点看得出来。
可顾秋呢,又是什么心态?
他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或许是,那种不主动的接受?
如果他敢戏弄省委书记的女儿,后果是非常严重的,甚至不需要左书记说什么,他一个眼色,就会有人帮着他收拾顾秋。
那么顾秋的仕途,只怕是从此终止。
这种事情,没有道理的。
可顾秋明明跟从彤在一起,看样子他们是已经同居了。
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子一起开房,他们的关系等于已经公布于众。这一点让夏芳菲的些担心,既然自己拿他当弟弟,她不得不考虑这些。
她就在想,我必须跟他谈谈,感情的事,万万不可以当儿戏,尤其是牵扯到这些权贵。
从彤当然不知道,短短的几秒钟内,夏芳菲的脑海里闪过这么多念头。
她走进来,夏芳菲一直在打量着从彤。
不可否认,从彤长得不错。
这一点,完全不需质疑,顾家这么多人看上的女孩子,不会太差。
再说从彤,花了二十多年时间,把自己长成这样,也不容易。人生,在成长的过程中,也是一种修练。
如果单从容颜,身材,气质来说,从彤无可挑剔,但是夏芳菲考虑到了各种因素,从彤越是优秀,她越是担心。
因为顾秋一旦放不下从彤,那么他就无法接受左晓静。
从彤回眸一笑,“芳菲姐,你今天怎么一个人来了?”
夏芳菲嗯了声,“我来省电视台有事的。”
从彤问,“今天那个男的,是谁?这么恶心。”
夏芳菲摇头,“不提他,没意思。”
这个人的确太恶心了,用这种手段来博得自己的同情,夏芳菲都不想再提起。
从彤闪着眼睛,看着夏芳菲,夏芳菲是南川市的名人,她经常在电视节目上见到她。如果不是因为顾秋,从彤可能没机会认识夏芳菲。
她问夏芳菲,“芳菲姐,你是一个人在南川吗?”
夏芳菲笑了,“别问我了,说说你吧!”
从彤不解地问,“说我什么?”
夏芳菲说,“说说你和小顾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两个又是怎么走到一边的?”
她怕自己这么问,从彤会觉得有些奇怪,夏芳菲道:“我第一次见到小顾,就是去年在长宁县,体育馆坍塌了,他冲进去救人,给我留下的印象极深。”
从彤道:“他就是这么一个傻乎乎的人,一旦有什么危险,总是一个人冲在前头,什么也不顾了。”
夏芳菲道:“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想到自己和顾秋相识的过程,从彤很羞怯。两人在大山里,发生这种暧昧,能说吗?
当然不能。
不过当时从彤也在想,自己和一个刚刚认识的男孩子都这样了,要是以后两人没有在一起,万一碰面,还不知道有多尴尬。
尤其是顾秋,他会不会想到两个人在水潭里,赤裸着身子的那些情景。每当想到这里,从彤就很纠结。
不过幸好两人有了进一步的发展,终于摆脱了这种心里阴影。夏芳菲见从彤发愣,不禁有些奇怪。
“你怎么啦?”
从彤吓了一跳,马上笑了,“没事,其实我们相识很简单,那是他去我们乡镇办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