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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没有人说话,一个个都不作声,左定国这人看起来,阴沉得可怕,而且他鼻子上又有刀疤,从特种部队出来的他,还真有一种杀手的味道。
有人看到他这模样,都悄悄的散开了。
左定国又吼了一声,“是谁打了他!我数三下,没有人站出来承认,我就拆了这饭店。”
“是我!你要怎么样?”程暮雪也不怕了,瞪着这个阴森森的家伙。旁边的蕾蕾的确很害怕,悄悄地拉了拉程暮雪,她总感觉到这家伙象个电视里的杀手。
程暮雪拉着蕾蕾的手,“别怕!”
左定国把目光一横,“为什么打他?”
程暮雪道:“他活该!没打死算他走运。”
左定国冷笑了下,“小姑娘,做人不到太嚣张。”
程暮雪也是硬着头皮,“关你什么事?你也不问问大家,看看这个混蛋都干了些什么?今天本小姐只是教训了他一下,下次他要是再敢乱来,打断他的脚手。”
左定国的脸色更凶了,“你必须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虽然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今天例外。”
说完,他双拳紧握,抡起醋钵大的拳头,呼地砸了过来。
“啊——”
程暮雪尖叫了一声,旁边的蕾蕾突然挥手一扬,一股粉末甩过去,扑在左定国的身上。
第655章 吃了个暗亏
噗——看到粉末扬起,左定国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白粉扑到了他的脸上。啊巧——!
他打了个喷涕,突然感觉到不妙。
挥起的手停在空中,大厅里的人都被程暮雪这声尖叫吸引过来。很多人本以为,他这巴掌应该会打到程暮雪的脸上。
更有人为程暮雪捏了把汗,暗暗在心里责备,这家伙真不是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子,他也下得了手?
但是左定国的那一挥手,把大家都吓坏了。
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程暮雪身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女孩子挥手一扬,一股白色的粉末扑过来。左定国的手就僵在空中,紧接着,他就打了个喷涕。
“痒死了,痒死了!”
那阵粉末刚刚飘到自己身上,左定国马上就发现,浑身骚痒难耐。
然后他就拼命抓,拼命抓,居然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快走,暮雪姐姐!”蕾蕾拉着程暮雪,两人就要跑路。
后面传来左定国痛苦的大喊,“站住,你们究竟在我身上干了什么?”
左定国把手伸进衣服里,拼命抓,拼命抓。
没用多久,他的身上很快就鲜血淋漓。
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都知道,痒比痛还难受,如果不止痒,还不如死了算了。
幸好这个时候,左安邦过来了,看到眼前这一幕,左安邦脸色大变,自己一个亲弟弟,一个堂弟,都被人放倒在这里。
堂弟左痞子爬起来,指着程暮雪大喊,“抓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
他自己想起来,无奈下面蛋痛得厉害。
左定国呢?更惨,抓完了身上,又抓手上,他的两只手互抓,撕破了皮,把肉都翻出来了,可他依然在拼命抓,鲜血淋漓的,好象不这样,他就要死掉一样。
左安邦跑进来,“怎么回事?”
“是她,是她们两个搞的鬼,快,抓住她们。”
外面的保安见了,立刻拦住程暮雪和蕾蕾,他们可不能放走了两人,否则饭店就要倒霉了。程暮雪冲着保安喊,“滚开,否则痒死你们。”
保安还真吓坏了,可蕾蕾说:“我没药了!”
程暮雪郁闷得想撞墙,欲哭无泪看着蕾蕾,你能别这么老实不?保安一听说没药了,立刻就围了过来。
左安邦冲出来,“站住!”
程暮雪和蕾蕾停下脚步,左安邦道:“来人,把她们给我抓起来,送到公安局去。”
程暮雪冷笑道:“你又是什么人?公安局是你家开的吗?”
左安邦打量着程暮雪和蕾蕾,看到这两个女孩子居然有这等本事,不由在心里暗暗称奇。自己堂弟是个废物,花花公子,被人修理很正常。但是自己的弟弟左定国,却是一个特种兵出身的,也不知道她们用了什么妖法,居然让他痒成这样。
程暮雪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看到左安邦不讲道理,她更是生气,“我就不信,石安市会没有王法了。他们两个是罪有应得。”
左安邦回头看了眼左定国,左定国痒得快不行了,在后面大喊大叫,“快给我止痒,快!我受不了啦!”
左安邦见状,只得对程暮雪道:“不管他们有什么错,这事等下再处理,我观你们还是现在就想办法,解了他身这上奇痒之毒再说,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程暮雪哼了声,“你不客气又能怎么样?只要你敢碰我们,我们就让你也跟他一样。”
左安邦退了一步,“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程暮雪哼道:“本小姐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酒都不吃。”
左安邦恼火了,大喊着,“来人啊!”
正好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长也在这里吃饭,听到楼下吵闹,就出来看看。没想到碰上这摊事。左安邦在喊来人,你能不去吗?
这位左副书记的背景,早在石安市传开了。
他立刻匆匆下楼,马上讨好似的问,“左书记,怎么啦,怎么啦?”
左安邦很恼火的,“没长眼睛吗?快把她们抓起来。”
副局长一听,马上喊道:“快,快,把她们两个抓起来。”
程暮雪和蕾蕾站在那里,见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不由有些心虚。因为他听到刚才有人叫对方为左书记。既然是左书记,那就比顾秋的官职要大。
她就望着蕾蕾,心道这下闹大了。不过她很快又横了起来,“又不是我们的错,左书记又能怎么样?我还帮助过省委左书记的老丈人呢!”
就在她正要喊出来的时候,嘀嘀,一辆车子开过来。
“咦?怎么是她们?”
车上的顾秋无意中看到程暮雪和蕾蕾,就叫司机停车。透过车窗一看,顾秋奇怪了,几名保安围过来,正准备对程暮雪和蕾蕾采取措施。
顾秋跳下来,“你们这是要干嘛?”
两人看到顾秋,程暮雪首先扑过来,“哥,你来得正好!他们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居然要乱抓人。”
顾秋也看到了左安邦,暗道:“怎么跟他搅在一起了?”
顾秋今天正好在市里有事,没想到就碰上她们两个。
左安邦呢,看到顾秋后,脸色一寒,顾秋走过来,“左书记,这是怎么回事?”
左安邦黑着脸,“还需要解释吗?”
顾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名平头男子,正拼命地抓着自己的身体,把手上的血都抓出来了,还在不停地抓。
顾秋就问程暮雪,“你们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程暮雪说,“是蕾蕾给他一点教训。”
顾秋对蕾蕾道:“你也跟着闹事,还不快给人家解了。”
蕾蕾走过去,端起一盆水泼在左定国身上。
刚刚还鬼哭狼嚎的左定国,居然一下就不吭声了。
看来蕾蕾果真有两下子,顾秋故意拉下脸,“蕾蕾,你这是想干嘛?”
蕾蕾鼓着嘴,也不解释,程暮雪道:“又不是我们的错,是他们两个人闹事在先,我们只不过是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信你可以问这里的客人,看看究竟是谁故意闹事?”
左安邦见状,“够了,你们走吧!”
程暮雪回头说了句,“怎么,不抓我们啦?”
蕾蕾吐了吐舌头,“她还真是敢乱说啊,人家都默认吃了这个亏,你偏要踩人家的痛处。”顾秋呢,瞪了她一眼,“还不快走?”
三人离开的时候,左安邦看着顾秋的背影,“这小子真够邪门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旁边的副局长讨好地问,“书记,还抓不抓?”
左安邦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走过去。
左定国生气地道:“怎么就放他们走了?”
左安邦骂了句,“你们是不是嫌丢人还丢得不够?”
左撇子一声不吭,跟在两人后面,回到包厢后,左安邦才问,“是不是你又在闯祸?”
左痞子道:“也没有闯祸,只是想跟她们玩玩,没想到这小妞这么烈,居然敢抓酒瓶子砸人。还踢人家的蛋蛋。”
左安邦气闷地骂了句,“没用的家伙!”左痞子也够没用的,连两个女人都摆不平,还被人家打了一顿。左安邦最关心的,还是左定国的事。
他问左定国,“你又是怎么回事?搞成这样?”
左定国摇头,“那个小女孩很邪门,手里一股白色的粉末一扬,飘到哪里哪里痒死了。”
左安邦沉着脸,“这两个人的背景,要好好查查。”
左痞子问,“就这么算了?哥,那男的又是什么人?”
左定国说了句,“他就是顾秋。”
“啊?他就是顾秋,草!老子跟他没完。”
左安邦道:“不要乱来,你不是他的对手。”
左痞子哼了声,“他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什么好奇怪的。”
第656章 找事
左安邦生气了,“混蛋!我说的话你听不见吗?”
左痞子不说话了,他知道左安邦的性格,左安邦在他们这些人中,很有份量,家族中那些长辈,对他也是十分喜欢,因此,他被称之为第三代人中的骄骄者,绝对没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
左定国此刻的样子很惨,身上手上,好多地方都被抓破了,刚才痒得难耐,此刻又有些痛得难忍。
左定国道:“哥,那两个女的究竟是什么来路?好象很邪门。”
其实也没什么好邪门的,对于一个精通医理的人,做到这一点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对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这才让左定国有些疑惑。左安邦道,“叔这个人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最好不要在他的地盘上闹事。至于顾家的事,我自有分寸。再说了,上面早有安排,大家各司其职就是。这次只是一场年轻一辈的较量,借此摸一下顾系的底细,并不是要真正挑起矛盾,懂吗?”
左痞子和另一个堂弟不说话了,左定国道:“我要回宾馆去了,这个仇一定要报回来。”
说完,他站起来就走。
左痞子也匆匆跟出来,“我们都走吧!”
左安邦一个人留在后面,他们三人离开后,左安邦签了单走人。三人在回酒店的途中,左痞子道:“哥做事情就是不痛快,只喜欢用那种什么慢腾腾的手段,定国,还是我们直爽,要打就打,要玩就玩。最讨论那种勾心斗角的事,说什么谋略。用拳头解决不是最爽的吗?管他什么谋略不谋略的。”
左定国道:“他管他的,我们做我们的。”
进了酒店,左定国问,“她们去哪了?”
左痞子道:“妈的,老子要她们两个,给老子赔偿。哼!”
另一个说,“你能让她们怎么赔偿?”
左痞子道:“草,不打她们两炮,难消我心头之恨。”
“哈哈哈——”左定国和另一个堂弟就笑了起来,“就你?痒不死你才怪,你敢碰那个女人?”
左痞子道:“对,只要把那两个女的分开,把大的那个抓起来,还不让我们玩个痛快?对了,她们不是去找那个顾秋了吗?我们去找顾秋,叫他把人交出来。”
“对,就找那小子。叫他把人交出来。”
“那还犹豫个屁啊!我们走啊!”
三个人说走就走,左定国换了衣服,开着一辆悍马,牛逼哄哄的朝清平而来。
顾秋和程暮雪,蕾蕾在路上,他问两人,“你们究竟搞了什么鬼?把人家弄那么惨?为什么一来就是闹事?暮雪,你这脾气要改改了。”
程暮雪一脸不服,“哥,你又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怎么就怪起我来了?”
蕾蕾坐在那里,她最老实了,也不吭声。程暮雪道:“蕾蕾,你把刚才的事跟他说一遍,要不他总以为我闹事。”
蕾蕾看着顾秋,这才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先是左痞子调戏程暮雪在先,然后又是左定国出来打人,不过两个都没讨好什么好处,被程暮雪和蕾蕾给整惨了。
蕾蕾说,“暮雪姐姐好厉害,一瓶子砸下去,那家伙闪了闪,原以来他能闪开,没想到暮雪姐姐飞起一脚踹过去,踢中了这家伙的蛋——”
“噗——”
车子里几个人都忍不住要喷了,连司机都控制不住,笑了起来。程暮雪瞪了眼,“不许笑!”
司机马上打住,他还真吃不动这位姑奶奶。程暮雪回过头来,“蕾蕾,你干嘛把这话也说出来?你就不知道删节吗?要是让你做导演,那就惨了。”
蕾蕾咬着唇,“我已经把最精彩的部分说出来了。”
她说的的确是最精彩的部分,顾秋却问,“蕾蕾,你是怎么做到的?左定国可是特种兵出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