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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时晚晚更清楚的知道时曜海是个什么样的人,自视甚高,没什么太大的本事,自尊心又极强,从小时晚晚一个不如他的意就会破口大骂,这样得人怎么会向时晚晚道歉呢。
厉司言也看了时晚晚一眼,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时晚晚一时也说不清楚心里是有什么样的感觉。
这个男人,演技真是一流,拿个小金人铁定没问题。
这一句“不宠她还能宠谁呢”,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个男人很爱这个女人。
厉司言淡漠的样子也没有继续开口,场面就僵在这里了。
反观时曜海现在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非常难看来形容了。
虽然这是在他家里,面对的这个人比他小,时曜海也不敢说什么。
好一会,还是陈琳先行开口:“晚晚,对不起啊,都是陈姨不好,没有看住你爸爸,大家都是一家人,千万别忘心里去,生你爸爸的气啊。”
一直没有开口的时金枝紧接着接了一句:“是啊,姐姐,都是一家人,爸爸也是喝了上头才会失态的。”
厉司言没有理会她们说的话,只夹了一筷子菜到时晚晚碗里,“愣着干嘛,吃饭啊。”
众人看厉司言完全没把陈琳母女说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在一旁自顾给时晚晚布菜,再怎么也看的出厉司言的意思,这是非要时曜海给时晚晚道歉了。
时曜海咬着牙出口:“晚晚啊,是爸不对,爸不该动手,对、对不起。”
时晚晚看着时曜海这幅憋屈样,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厉司言短短几句话,就让时曜海道歉了。
时晚晚想着时曜海这么畏惧历司言,索性就没有回复时曜海的道歉,甩着脸色在一边晾着他。
厉司言这才弹了下时晚晚的小脑瓜,说道:“吃饭吧。”
看着厉司言面色有些好转,时曜海这才抹了把汗,这茬总算过去了。
众人在饭桌上都安静的吃着自己的饭。
时金枝狠狠的嚼着嘴里的肉,贱人贱人,居然这么好命,能搭上厉司言,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厉司言还这么护着她,贱人真是该死!!
一顿饭直到尾声,都没人开过口。
时曜海缓过劲来了,竟然还不死心,对时晚晚使眼色,时晚晚偏装作没看到一样往边上移开目光。
历司言牵着时晚晚走到客厅,淡声道:“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了,改日有空我和晚晚再来上门。”
时曜海什么都不能说,整个面部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只能干巴巴的笑说:“好,呵呵……”
出了时家,时晚晚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别墅门口的时曜海和陈琳几人,到底是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完,她认真的对厉司言说:“谢谢你。”
“怎么谢?”
“什么怎么谢?”
“你说的谢谢,拿出点行动出来。”
哈?……
………………………………
第十八章 设计稿被偷
厉司言说着话,倾身过来,时晚晚伸手挡在两人的中间。
她脑中突然冒出来一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
这厉司言实在是太混了。
明明在别人面前是一副很禁欲,冷酷无比的样子,怎么的一到她的面前就成一个地痞无赖?
还总是不安套路出牌,瞎搞一通。
历司言看她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不禁蹙眉,声音冷淡,“上车吧。”
时晚晚轻哼了一声,先坐进了副驾驶,。
厉司言随后也上了车,一边启动车辆,方向盘打了个转,一踩油门开了出去。
没多久,他们就到了厉家别墅。
时晚晚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想先去泡个热水澡,下了车,便直接上楼回了房间。
历司言后面上楼,才刚到门口,就听到“砰”的一声关上浴室门的声音。
他的脸色顿时一冷,随后就进了书房。
助理李渊随后带着一叠文件进了书房:“厉总,都整理好了。”
厉司言今天确实是很忙,忽然想起时晚晚提起的要回时家吃饭,时晚晚也没通知他。
便推了一个会议去了时家。
也幸好厉司言去了,正巧,他进门就正好看到时曜海扔烟灰缸的一幕。
李渊说:“时氏最近几年的市值一贬在贬,前段时间蛇吞大象吃下瑞和制造也没能改变他们的处境,反而陷入了资金周转的困难。”
“是吗?”厉司言漫不经心。
李渊说:“时曜海叫夫人回家吃饭怕就是打的想让您出资的主意。时氏之前好几次都想和厉氏有合作,只不过都被拒绝了,现在有个近水楼台的夫人,便把主意打到夫人身上去了。”
时晚晚洗完澡之后便又开始弄她的设计图稿了,离比赛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她得抓紧时间完善图稿,做好准备。
很快就到了比赛当天,时晚晚在衣柜里挑好了衣服,换好了一个简单的妆容,她就出门去了。
没想到在门口就碰到了陈琳和时金枝。
时金枝戴着一副大墨镜,在前面大摇大摆的走着,身后跟着两个小助理在屁颠屁颠的跑着。时晚晚并不想在这里和时金枝碰见。
时晚晚从侧门进去先去了洗手间。随后一阵高跟鞋凌乱的声音响起。
“哎,你看到那个参加比赛的名单了么?有时晚晚哎!”一个陌生女人开了口。
“看到了,这不是前段时间上头条的历氏总裁的未婚妻嘛!”
“这次主办方赞助商之一就有厉氏集团哎,攀上了厉总,会不会走后门啊?”
另一女生叹了口气说道:“谁知道呢,唉,在努力,也不如有个有钱有势的老公强!
时晚晚听着其他人的对话,心里不免有些低落。
等他们的脚步声远去了,时晚晚才出来照着镜子补了补妆,随后便恢复了之前的从容淡定。
时晚晚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好被时金枝母女看到了。陈琳皱了皱眉。
时金枝朝着助理勾了勾手指,小助理立刻把耳朵凑到了时金枝耳边两人耳语了一阵。
“金枝姐,这不好吧,”
“你懂什么,时晚晚那个女人不简单,她来了这个比赛绝对是我最大的敌人,照我的话去做吧!”
小助理点了点头。
这边时晚晚正在做着赛前准备,前来参赛的人都有些紧张。
忽然有人敲了敲门,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向了门口站着的人。
时金枝正站在门口。
“姐姐,咋们姐妹还真是有缘呢!”时金枝喜笑颜开的说道。
这一声姐姐叫的大家面面相觑。
时金枝抿嘴笑了笑说,“你们大家有所不知吧,这位是我姐姐,现在是厉氏总裁的未婚妻。”
“我这个姐姐啊,从小学习就不好,也没看出她在设计方面有兴趣和天赋,没想到今天竟在这里碰见她了。”
时金枝的话摆明了就是告诉大家时晚晚没有设计这方面的能力,时晚晚作为厉司言的未婚妻,而厉氏集团又是本次主办方和赞助商之一。
给时晚晚安排进来是个很简单的事,也就是走后门的!!
这帮女孩子虽然知道时晚晚是厉氏的未婚妻有想巴结她的意思。
但来这里的人都是靠自己努力才能参加这次的比赛,一个走后门的人安排进来,就意味着自己的胜算又少了一分,众人当然会有所不高兴看不起时晚晚!!
“走后门进来的那是不是内定了啊?这怎么公平呢?”
“是啊,大家都辛辛苦苦设计的稿子。设计稿不会也是别人带画的吧”时晚晚听着众人对她的议论。
“是啊,我是时金枝同父异母的姐姐,我母亲在我十年那年才因病去世。”
同父异母,十岁才去世,那意味着时金枝的母亲便是个小三插足的,要么是外室。
听到这话,时金枝的脸色也是一块白一块红的,她最忌讳的就是小三女儿这个身份,竟然被时晚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不过,时金枝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如常!
时金枝一边叹着气一边摇了摇头,“其实我这姐姐也是可怜的,我妈和我爸是青梅竹马,谁知道快要结婚了,被我姐姐的母亲截了胡。这姐姐的母亲那叫一个狐媚相,姐姐长得跟她母亲也是如出一辙,最后还是发现了我妈的好,舍不得我妈。”
时晚晚不在乎时金枝怎么胡编乱造扭曲事实,不理会时金枝低头专注自己手上的事情。
时金枝最见不得时晚晚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任时金枝怎么出言羞辱她,时晚晚都能视若无睹,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时晚晚其实是知道,她越表现出怒气,时金枝只会越张狂,懒得跟她理论而已。
时金枝握紧拳头,大步霍霍的走到时晚晚身边说到:“姐姐啊,妈妈叮嘱过我,在这次比赛中碰到你了,一定要帮帮你,免得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接着又转过身对大家说:“你们有所不知,我妈一直可怜我这姐姐,可我这姐姐不识好歹呀,好心当成驴肝肺,到处诋毁我妈是小三,你们也看见了吧,她一直对我这个样子。”
时金枝的助理这时端上来一杯水,时金枝接过水说,“来,姐姐请喝杯水。”
不知怎的时金枝脚下一崴,杯子里的手刚好倒在时晚晚的文件袋里。
时晚晚赶忙拿出放到桌子上,把文件袋擦干净。
却不知刚才那个小助理偷偷的拿走一张。
助理对时金枝眼神示意已经得手,时金枝随便敷衍了两句就离去了!!
………………………………
第十九章 很快就能到
这场比赛分为三场,十二进六,六进三,三选一。
所以参加此次比赛的选手要准备三张设计稿。
时晚晚已经成功了进入了决赛,剩下的两位分别是拿过数次设计大赛奖 的陈怡,还有一位是目前小有名气的王娜。
而时金枝在第一轮淘汰赛就已经出局了。
时晚晚此时正担心一件事,她的画稿少了一张,不知是何时掉落了?!
时晚晚突然想起刚在休息室时金枝不小心把水洒落在了自己的文件袋上,看来那并不是一场意外。
看来一切都是预谋已久的。
“恭喜成功进入决赛的时晚晚小姐,陈怡小姐还有王娜小姐。”主持人的声音有点激昂。“最后一轮比赛我们修改了规则。”
主持人卖了一下关子,“此次决赛的规则就是设计者随机抽取题目,然后设计图稿,这不止考验设计者们灵活的大脑和不惧临场的反应。当然了这也有运气的成分,抽到个容易设计又独特的那就是好运降临到你身上了。”
这个临时更改的规则,让时晚晚松了口气。
但随机主题设计画稿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时晚晚抽到了珍珠主题,时晚晚默默的盯着这个词汇,思考着。
这个题目似乎既不独特,也不容易设计。
珍珠……
有命题要求的设计,时晚晚确实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而此时又正没有灵感。
时晚晚喃喃的念叨着,“珍珠,珍珠。”
无数的设计上都用过的东西,可以在衣服上直接使用珍珠装饰,也可以在其配饰上使用珍珠搭配。
但是,别人使用过的创意,时晚晚得竭力避开。
成千上万的设计师都在珍珠上动过头脑,是被用烂了的设计元素。时晚晚得在万千人走过的沙地上寻找到没有被践踏的地方,还要走的漂亮。
如何落脚,如何表现,如何让人从众多设计之中,一眼就看到她的存在。。。。。。
时晚晚脑海里猛然想起前几天在网上看到的黑色珍珠皇冠的视频。
那是黑珍珠,产自南太平洋法属波利尼西亚群岛。我们国人一般称为大溪地。
大溪地的黑珍珠,黑色之上透着各种奇异的色彩,明明是矿物,却能随着不同的角度变化而幻化出各种金属的光泽,迷人耀眼。
那束幽暗奇异的光彩,瞬间在时晚晚脑海中晕开,那一直迷迷糊糊无法捕捉的意念,在瞬间成形了。
时晚晚心口充溢着难以言喻的激动,里面有些东西似乎在呼啸着,就要冲破胸口飞舞出来。
时晚晚拿起了画笔,那些颜色与轮廓,从她的潜意识里喷涌而出,在她的大脑还没有非常的清晰的想法的时候,手下的笔已经自然而然的移动着,画下了那应该呈现的东西。
整个大厅说话的声音远去,头顶的灯光仿佛也暗淡下来,整个天地,万籁俱静。
好像所有的东西都不存在,所有的人也不复存在!!
只有时晚晚画笔下那渐渐成形的那些图,那支笔仿佛不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