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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晚也凑了个热闹,但她没有站到很中间,只站在人群的外边。但她也不抱太大的希望能够抢到这个捧花,毕竟这么多人呢。
时晚晚看着何圆圆背过身去,将手里的捧花往后一扔,就看到捧花直直的往自己的方向飞过来。
时晚晚接住捧花的同时,一个指节分明,宽大的手掌也刚好覆在时晚晚的手背,大手包住小手拿着捧花。
时晚晚扭头看去,厉司言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竟然两个人一同接到了捧花。
何圆圆也看到了,接过司仪手中的话筒:“晚儿,我的好姐妹,你接到了这个捧花,希望这是一份幸福的传递。”
时晚晚眼含泪水的点了点头。
婚礼晚宴设在万丽酒店里,也经过了细心的装扮。
“圆圆,不说别的,单看外形你和顾清九还是蛮相配的,郎才女貌。”时晚晚陪何圆圆在休息室换衣服感慨到。
“每个女生都希望自己能够有一场专属于自己完美的婚礼,你也迫不及待的想和厉司言拥有一场婚礼了吧。”何圆圆转过身,让时晚晚拉上长裙背后的拉链。
时晚晚愣了愣,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以前我没喜欢上厉司言的时候自然不觉得婚礼有什么重要的,但现在其实我还是希望有一场属于我自己的婚礼的。”
何圆圆仰起头,化妆师替她补了下妆,“我期待你的婚礼,下次换我做你的伴娘。”
晚宴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才结束,结束后厉司言带着时晚晚跟新郎新郎告别就回去了。
时晚晚和厉司言坐着车回厉家别墅,一路上时晚晚都盯着那束捧花看,厉司言见状若有所思。
疲惫的回到家,时晚晚上楼卸妆,因为做伴娘时晚晚还是画了妆的,都是孕妇可用的化妆品。
洗好澡,擦着头发,厉司言不在房间里,她走出房间朝楼下探头看了看,没有,她走下楼客厅没有,厨房也没有他的身影。
时晚晚心想:奇怪了,这人会到哪里去?
时晚晚又返回楼上进入房间,这才听到了隐约的说话声,才发现厉司言正在阳台外面接电话。
阳台外没有开灯,厉司言还是身穿一席黑色西装站在阳台外与夜色融为一体,难怪刚才没发现他。
厉司言转过身,对上了时晚晚的视线。
时晚晚又下去了一趟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蜂蜜,挑了一匙放在了茶杯里,然后住满了水,端上楼。
时晚晚再次上来的时候厉司言也刚好从阳台进来,“你今天应该喝了许多的酒,这个醒酒又润喉。”
厉司言接过来,喝的一滴不剩。
“你先睡,我还有点事要在书房处理一下。”
时晚晚也困了没多说什么,往床上躺去。
窗外,一轮浅月隐匿在云层里,星光也变得黯淡,时晚晚不知不觉的睡去了。
第二天,时晚晚准备给何圆圆打电话询问一下情况。
第三天,
何圆圆打了个哈欠说道:“困死了,一晚上没怎么睡,今早又那么早起来。”
时晚晚想歪了:“昨晚干嘛了?不会是……”
何圆圆乐了:“时晚晚,你想哪里去了,再说了你的脑子里怎么会想到这样的事?是不是又有进展啊?”
时晚晚:“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是懂得好吧。”
何圆圆:“别说春宵了,这顾清九昨晚喝的大醉,半夜还起来吐了,老娘照顾的,起了一大早又坐飞机,现在在候机室呢。”
时晚晚疑问道:“你不会还要去度蜜月吧?”
何圆圆:“那当然,怎么也算老娘的第一次婚礼,每一个流程都必不可少。不说了,我登机去了。”
吃完早餐后时晚晚就在后花园里思考设计。
厉司言快十点的时候回到了厉家,李伯看到自家少爷大上午回来也是感到奇怪。
厉司言询问了时晚晚在哪里便也去了后花园。
时晚晚坐在秋千荡椅子上,看到厉司言也好奇的问到:“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是有重要文件落在家里了吗?”
厉司言淡淡回道:“只是想回来送个东西给你。”
厉司言从西装口袋中,拿出一个黑色的戒指盒,把戒指盒打开,拿出戒指,直接抬起时晚晚的手指,然后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任何仪式感,也没有任何过多的渲染。
………………………………
一百一十七章 领结婚证
时晚晚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上一凉,便多了个东西在指缝。
时晚晚看了一眼戒指又看向厉司言,他低声开口道:“昨天参加了清久的婚礼才觉得少了什么,我要把你缺少的都给补上。”
时晚晚笑着说:“别人家的送戒指怎么都是单膝下跪送的?”
厉司言闻言正好单膝跪下来,时晚晚赶紧拉起他,“我只是开玩笑啦,你还真当真了!”
时晚晚的眼眶已经湿润了,迷糊了视线,她不曾想过自己会被有求婚戴上戒指的画面,这样平淡的画面更能直击她的心灵。
时晚晚看戒指,这戒指很大,主体是一个王冠的形状,中间的主钻是一枚十克拉的黑钻,边上镶嵌着白钻,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黑钻比红钻粉钻任何钻石都要稀有,有价无市,异常珍贵,不知道厉司言从哪里弄到的这么大克拉的钻石。
不过比起这枚戒指的价值,她更在乎的是……
“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黑钻市面难求,不是随随便便说有就有的。
厉司言语气平静道:“你坦白心意后。”
没想到厉司言这么早就准备了。
“不过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厉司言没说后续直接把时晚晚带到车上,启动了车子。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下,时晚晚透过车窗看去,这是民政局门口。
时晚晚心中似乎淌过一丝微妙的感觉,“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厉司言握着时晚晚的手:“当然是领证,领证完我们就是有名有实的真正的夫妻了。”
……
进了民政局,厉司言和时晚晚帅哥美女的组合吸引了不少目光。
两个来到服务台,一个打扮怪异的男子看了他们一眼问道:“是来领结婚证的吗?”
这是一位男性,却还穿着女性化的服装,尤其他的声音还尖尖细细的,不同于男人浑厚的声音,要不是因为面前的人有喉结,时晚晚真会以为是一位女同胞。
而且这位男性还直勾勾的盯着厉司言看,看的一旁的时晚晚都觉得脸红心跳。
厉司言则不当回事,面不改色的说:“来民政局不办理结婚办什么?”
男人伸出手指,而且还是兰花指,指了指隔壁:“来民政局也可以办理离婚证呀。”
厉司言面色有些不好了,时晚晚赶紧道:“我们就是来办理结婚证的。”
男人说道:“证件带齐全了吗?”
“什么证件?”
男子夸张的道:“当然是户口本啊,没户口本怎么办理结婚证啊?”
时晚晚问到:“我们没带怎么办?”
男人又伸出兰花指,指向大门,“出门右拐。”
后面排队的人也往这边看来,时晚晚只好拉着厉司言到了一旁,“要不?我们还是改天带到户口本再来?”
厉司言沉声道:“不行,我们就在这等着,户口本我让李渊送过来。”
那男子接待完一对新人,抛着媚眼对厉司言说道:“帅哥,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
眼看着厉司言的脸色更黑了,时晚晚签过他的手,“走,我们先去照相。”
拍照的工作人员倒是挺正常的,从头到尾都带着温暖的笑容。
“新娘子笑一笑,哎,两个人靠近一点,亲密一点,新郎不要绷着一张脸,你们不是仇人,你们是来领结婚证的,大喜的日子要笑。”
厉司言调整好心绪,揽过时晚晚勾起了一抹笑容。
时晚晚看见厉司言迷人的侧脸,还有那醉人的笑,也不自觉的笑了…
“咔嚓”
红底的照片上,时晚晚笑容灿烂的依偎在厉司言的身侧,两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登对般配。
李渊也赶来把两人的户口本送到了。
两个人重新坐回到那个怪异的男人面前。
“帅哥,这么早就步入了婚姻的坟墓啊?”
厉司言冷冷的目光扫射过去,被这幽深的目光震慑住,男人老实了一点。
男人递给他们两各一张单子,要他俩填好。
时晚晚很快就填好了,签完字回头,见厉司言还在慢条斯理的一条一条确认好再填写。
“你怎么这么慢?”
厉司言淡定回复:“我怕填错了!”
一旁等候的李渊不禁眼角抽搐了下“平时几亿的订单也不见自家总裁这么小心翼翼。”
厉司言终于签好自己的名字。
两个人又按了手指印,交给男人。
男人随意的检查了下便盖了章。然后把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递给他们。
时晚晚和厉司言各自接过结婚证,厉司言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离去的时候这个奇葩的工作人员还说了一局:“欢迎下次再来。”
……
出到民政局门口,厉司言就把时晚晚手里的那本结婚证给收走了。
时晚晚伸手过去抢:“这是我的那本。”
厉司言说:“为了防止你丢失,两本都在我这里放。”
时晚晚不同意:“我现在带回家去就会好好收着的,怎么会不见呢?”
厉司言挑了挑眉,理直气壮的说道:“反正就是在我这里放。”
时晚晚想了想,算了,反正放在谁那里都一样,结婚证又不是要时常掏出来的东西。
厉司言直接就载着时晚晚回厉家别墅了。
路上经过一家珠宝店门前,时晚晚便让厉司言停车。
时晚晚叫厉司言一起下车,厉司言询问:“干什么?”
时晚晚说:“当然是买结婚戒指了?你都送了我一个这么贵重的钻戒,但我肯定不能戴出门,这太招摇了。”
厉司言反问:“这有什么?”
时晚晚:“算了,太过贵重了,还是家里放着比较好,我们还是买个普遍的对戒吧。”
厉司言觉得对戒也不是不行,于是两个人一起下了车。
厉司言进了珠宝店挑的都是那种很高调,克拉大的对戒。
时晚晚都不太喜欢,挑选了一圈终于看中了一对简单的对戒。
店员介绍说:“小姐,您的眼光真好,这款是知名设计师设计的一款对戒,以以往奢华的对戒不同,这款戒指主打的是低调内敛的爱,内圈还有心电图的图案呢。”
“心电图的图案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怦然心动,他的心正在为她激烈的跳动着,情话再动听,也比不上心跳,爱的悸动那般真实,是代表着他爱着她。”
………………………………
一百一十八章 奇怪的戒指
时晚晚和厉司言都拿起戒指仔细的看了一下,戒指的内圈果然是有一圈心电图案,不细看看不出来,还以为是磨砂呢。
厉司言也对这款戒指很满意,于是对店员说:“刷卡吧!”
时晚晚拦住店员:“等一下。”
厉司言疑惑的问:“还是不满意吗?”
时晚晚笑着说:“不是的,我很喜欢,不过这个戒指还是我来付钱吧。”
厉司言虽然从没有让女人买单的习惯,但这次对于时晚晚提出的她会付戒指的钱,他感觉其实花女人的钱也是一种享受。
店员听了也直夸时晚晚很大方,不市侩,称厉司言找了个好老婆。
店员接过时晚晚的卡去刷卡,厉司言直说:“给我把戒指带上。”
时晚晚拿过男款的戒指戴到厉司言的手指无名指上,原本骨节分明的手指更显得修长。
厉司言也把女款戒指戴到时晚晚的左手无名指上。
买完戒指后时晚晚改了主意又去了一趟时家,时晚晚想把领证这个好消息告诉时奶奶。
时晚晚和厉司言来到时家,陈琳和时曜海不在家,是保姆来开得门。
他们两进门的时候时金枝刚好从楼上下来,她的目光落在两个人牵着的手上,手指上的戒指闪着光芒。
时金枝嘲讽的说道:“姐夫是不愿意给姐姐花钱吗?怎么买的戒指这么寒酸,连颗钻都没有?”
时晚晚不想理会她的酸言酸语,默不作声继续要往楼上走去。
这样的态度更是惹怒了时金枝,她大声的说道:“怎么?害死我的孩子你心里不愧疚吗?你就不怕报应到你肚子的孩子的身上吗?”
时晚晚冷冷的说道:“那天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