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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晚把安然的事事无巨细的全都告诉了何圆圆,毕竟何圆圆是自己多年的好朋友,好闺蜜,有什么事都会跟彼此说的。
“我的天呐,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听完时晚晚的一席话,何圆圆再次惊呆了,表示刷新了自己的三观,“我原本以为这种事情会发生在电视小说情节里,没想到现实也会有这种人。”
“不过说起来也可怜,她一个女孩子,为了她那所谓的执念,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了,唉,造化弄人呐!”
时晚晚把心里的话全部都倾诉了出来,这些话她都一直憋在心里,没有告诉厉司言,怕他再担心,本来这些天他都已经够累的了。
“不过,那些照片是真的吗,会不会是P图P上去的,你有找人专门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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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刻也不离开
时晚晚感到有些无奈,拿起一根头绳将头发扎了起来,露出了一张精致的侧脸,时晚晚有着一头墨黑的秀发,绣眉紧蹙着。
“这张照片没有p过的痕迹,而且当时这些照片拍摄的时间,正好厉司言不在,所以我才会怀疑的。”
何圆圆也不生分,拿起桌上的一根香蕉,剥好皮以后递给了时晚晚。
拿起时晚晚递给她的手机,仔细的翻看安然给她发来的照片,每一张都显得很亲密,直言道:
“这些确实看不出来是P的,但也有可能是借位拍的,你看,你们家厉司言的手根本都没碰过她,而且拍照的角度很刁钻,还有几张照片都是模糊的。”
“我觉得可能是安然的单方面的喜欢,和厉司言没有什么关系,而且你和他也有了孩子,他不可能这么作,放弃自己的孩子不管吧。”
时晚晚突然惊醒,何圆圆的话似乎是点醒了她,她拿起手机仔细的对比了一下,确实是借位拍出来的。
看来她最近也是白担心一场了,这些都是安然给她设的一个局,差点害她流产了。
何圆圆走到窗户边,将百叶窗打开,时晚晚住的是医院的vip病房,所有的设施都跟在家里一样。
“不过她现在也挺可怜的,为了你的厉司言居然肯自杀,这属实是让我没想到啊,一个男人有那么重要吗?单身不挺好的吗?多自在。”
这时两人正聊着天,忽然病房门敲响了,此时安然瘦弱的身影站在门口。
与上次来的时候不同的是,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粉色的礼物袋。
“你好,我能进来吗?”
何圆圆警惕的看向门口,和时晚晚确定过眼神后,便说道:“没事,进来吧。”
时晚晚从床上下来,将被子铺好,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经过同意的安然走进门,看见时晚晚住的病房和她的完全不同,不由得心生嫉妒,紧紧的抓着礼物袋的绳子。
但碍于时晚晚在场,也不好显露出来,只好扯出一个职业的假笑。
“那个,不好意思,最近给司言添麻烦了,抱歉,是我太冲动了,没有考虑事情的后果,给司言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还请你不要怪他,这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心意,抱歉了,还希望你能接受我这份好意。”
何圆圆趁机挡在时晚晚的身前,替她接过了安然的礼物,也是扯着一副假笑的面容。
“谢谢,我替晚晚感谢你的好意,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安然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觉得自己现在处境有些尴尬,于是便说道:“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
两人目送了安然的离开,何圆圆打开了手里的礼物袋,好奇的往里看了一眼,说道:“她这么好心,还来给你送礼物?还有……”
何圆圆想到刚刚安然说的话,不禁觉得好笑,“她的话里倒是一句没提起你,还司言司言的叫着,我听着都觉得膈应。”
时晚晚眼神里变幻莫测,总觉得安然突然变得这么好,有些诡异,她看着何圆圆从礼物袋里掏出一条红色的手链。
“啊这,你要戴吗?”
何圆圆仔细的拿着手链在手咯把玩着,从头到脚也没看出来这个手链有什么不同。
时晚晚摆了摆手,来路不明的东西她还是尽量不要拿了,况且还是安然送的,她就算是戴着,也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你要是喜欢,你就拿去吧。”
她自从进了任家,衣服首饰什么的,她都不缺,而且她也不是一个喜欢每天戴首饰的人。
何圆圆一脸嫌弃的将手链随手扔在了桌子上,挨着时晚晚坐了下来,“我可不要,还是情敌送的,想想都觉得心里发麻。”
两人聊了一会儿,厉司言也是买完午饭回来了,当他回来的时候,何圆圆已经离开了。
“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糖醋里脊……快趁热吃吧。”
时晚晚现在是孕妇,孕妇的嘴都很叼,医院的营养餐吃着也说没胃口,厉司言只好跑去两人经常吃的一家店去买。
“刚刚安然来过了。”
时晚晚正在肚子里的宝宝做胎教,一边对着厉司言说道。
厉司言不禁皱起了眉头,眼神变得犀利,“她来干嘛,她不是这几天就要出国了吗?”
时晚晚夹了一块肉吃,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知道,过来说几句话就走了。”
她小产都是安然间接性刺激她的,不过现在她以死相逼,时晚晚也不好动手,为母则刚,如果她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利,那她也不会手软。
不过现在都稳定下来了,安然出国了,她也不好再去追究什么。
第二天一早,时晚晚就接到了何圆圆的电话,现在外面天色还早,按照何圆圆的习惯来说,不可能起得这么早。
一接通电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何圆圆的哭声。
“你怎么了?圆圆??”
时晚晚着急的问着,绣眉微微皱着,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回应。
“呜呜呜,晚晚,我的手好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大早给我痒醒了,一睁眼看发现手上全部都起了红疹。”
“那你有去医院看吗,是不是对什么东西过敏了啊?”
“不知道,我现在就在你待的这个医院呢,呜呜呜,现在两只手都是红疹,痒死了……”
时晚晚的电话早已把睡在旁边的厉司言吵醒了,他微微睁着眼睛,把头埋在了时晚晚的怀里,像一只刚睡醒的小狮子。
“好,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时晚晚挂断了电话以后,厉司言也从她的怀里抬起了头,问了一句,“要出去?”
“圆圆她好像过敏了,就在这个医院呢,我得过去看看。”
厉司言有些烦恼的挠了挠头,脸上还带着睡意,打开手机一看才五点半,不过还是得陪着时晚晚一起,因为放心不下她。
因为时晚晚有小产的迹象,现在时晚晚每次出门,厉司言就会紧紧的跟在她的身边,一刻也从未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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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真的吓死我了
两人穿好衣服,来到了何圆圆所说的一楼皮肤科,见到何圆圆的时候,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何圆圆的手现在不禁起了红疹,而且有的地方已经溃烂了,惨不忍睹。
“晚晚,你终于来了,你看我的手吓死我了,呜呜呜……”
时晚晚看着心里有些糟心,但是还是忍住了,询问医生她的情况。
医生说何圆圆可能沾上了什么有毒的东西,像她这种病情,不像是因为过敏导致的,更像是中毒,而且药性极强。
幸亏她只有手的地方接触了,万一不小心用手碰到了食物并且服用,那么后果将会不堪设想,可能不会只有手上这么简单。
“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原本我的手这么好看的,现在肿的跟个猪蹄一样,我好可怜啊……”
时晚晚在一旁安慰她,看着她两只不能动的双手,心里默默的为她捏了把汗,“没事的,不哭了,医生不是说可以治好吗,就是恢复的时间要长一点,你好好想想昨天有碰过啥东西没有。”
何圆圆用袖口擦了擦眼泪,仔细的回想起昨天的经过。
“我昨天一大早就去你那了啊,然后回家打了几把游戏,就睡觉了,今天一大早手痒得不得了,这才醒的,发现一看,我的手就成这个样子了……”
“而且它刚开始只是起了红疹,后来慢慢的开始恶化了,有的地方开始化脓了,最后就成了这幅鬼样子了。”
时晚晚突然想到了安然送给她的那条手链,昨天只有何圆圆碰过,后来被圆圆丢在了桌子上,她也没再去管那条手链。
“会不会是因为昨天安然送的手链导致的,上面会不会涂了东西?”
何圆圆猛然惊醒,惊讶的瞪着眼睛看着时晚晚,脸上写满了惊讶,“不是吧,她这么狠?想毒你没毒成,我却替你背了锅?”
“现在暂时还没有定论,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现在主要是圆圆你的手,希望能赶紧好起来吧。”
随后何圆圆被医生带去做了检查,治疗了一番,一切搞完以后,都已经大中午了。
厉司言有些心疼,看着时晚晚的脸色不大好,硬拉着她要回去休息,时晚晚也不好说什么,跟何圆圆道完别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让厉司言带着那条手链去检测一下,厉司言并不想跑腿,他现在只想陪着时晚晚,哪也不想去,于是就随手扔给了顾清九。
顾清九当时就不乐意了,说什么也不肯,最后再厉司言的威逼利诱下,不得不帮他。
这边厉司言买了一些粥,因为时晚晚说没有胃口,再加上一上午跑前跑后的,已经累到不行了,简单吃了一点,就躺下睡了。
手链的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说是上面涂了大量的一品红,一品红的茎叶内有白色的乳汁,会分泌大量的毒素。
一旦接触到皮肤后,就会引起皮肤过敏,轻则红肿,重则溃烂。
现在时晚晚还在睡觉,厉司言也不忍心吵醒她,自己下楼去了安然所在的病房,可是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询问护士以后,说这床的病人已经今早出院离开了。
厉司言绝对不会放过伤害时晚晚的人,立马下令派人全城搜捕,现在他也不会顾及那么多,再对安然心软。
机场里,马上就要登机的安然,却被厉司言的人拦了下来,安然的计划最终还是落空了。
“安然,我给过你机会,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你不想活了?
黑暗的暗室里只有一束光打在了厉司言的身上,这里是任家的暗室,审犯人的地方,空气里都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安然被一桶水给浇醒,原本她在机场想要逃走,却被保镖给打晕,押到了这里。
黑暗中明显的感觉到厉司言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看不清的黑眸里也透着几分血腥。
安然应该庆幸,如果被下毒的人是时晚晚,那么安然现在估计已经没命出现在这里了。
安然现在一点也不害怕,只是冷笑了一声,现在的自己她早就已经不认识了,她已经慢慢的偏离了自己的人生轨道,而这一切都是因厉司言的出现。
“司言,我真的好恨现在的自己,为了你,我连命都不想要了,我都已经认不清自己了,都怪那个时晚晚,那个贱人,要不是她抢走了我的司言,我也不可能做出这么卑微的事情……”
“司言,我真的好爱你,爱你爱到卑微,连自己的身价都不要了,你想让我怎么样啊,你就非要那个时晚晚?不肯回到我身边?”
厉司言不想再理她,现在的安然已经不是以前的安然了,她已经疯了,完全疯掉了。
他挥了挥手,一个黑衣人拿了塑料桶靠近了安然。
安然瞪眼望去,是浓硫酸,她立马挣扎了起来,大喊道:“厉司言?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毁了我吗?你警告你,别乱来,我爸妈一定饶不了你的。”
“我看你太过于得寸进尺了,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动我的人,不过好在,我的晚晚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你做的太过了,我的一再退步,让你更加的猖狂……”
“如果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是真不把我厉司言放在眼里。”
说完厉司言给了黑衣人一个眼神,黑衣人将硫酸一滴一滴的弄在了安然的手上。
疼痛让安然不停的大叫,浓硫酸的腐蚀,一点点的灼烧着她手上的皮肤。
安然慌乱的挥动着自己的双手,奈何胳膊被绑在了十字架上,不管她怎么挣扎,那硫酸还是
“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了,万一一不小心,硫酸溅到了你的脸上,我可是不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