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晨看了看葛玲,葛玲赶紧摇手,她说:
“这样的品牌,设计的风格肯定要能和那些世界大牌媲美,不然,就是在同一购物中心或名品街,也会被别的品牌奚落,撑不起来,可怜巴巴的,销量也一样不会好。
“但要做到这个,除非只有师父你全力以赴,我肯定不行,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的设计,没有那么大气,这个是天生的气质,学不来的。”
葛玲这话,说的很真诚,也很真实。
张晨说好吧,那这条路,我们就不去走了,商场这块,我们尽我们的努力去做,不要强求。
小莉说好,我觉得在销售上,我们还是把我们的精力和注意力,放在电子商务上,反正我个人是很看好这块,我觉得这个就是我们的未来,不要东想西想,也不要异想天开,我们就把这块做好,保持我们掏宝网第一卖家这块牌子。
张晨朝她拱拱手说:“谢谢提醒,我确实想多了。”
小莉赶紧叫道:“哎呀,张总,我可没有说你。”
“就是说他,他就是要多说。”刘立杆说,“他主意太多的时候,你们就要把他拉回来。”
“对,小莉,干得好!”谭淑珍也说,大家都笑了。
接下去,说起了私人订制的事,大家也觉得这私人订制,和他们公司的本业,越来越没有关系,私人订制的客户,和他们公司产品的交集越来越少。
葛玲说,私人订制这块,我们为客户提供服务,更多的时间是花在在电脑上做方案,而不是帮她们设计具体的服装了,包括我们杭城,也确实需要给她们提供这样一个私密的会所,这里楼上,现在感觉越来越简陋,好在老客户多,不然这个楼梯上来,人家的感觉就很不好。
“那天,有客户和我说,葛玲,我每次到你们楼上,就感觉好像是年轻的时候,在外面看录像,那个时候的录像厅,都是像你们这样一个楼梯上来的。”葛玲说。
张晨笑道:“看样子我们杭城,也需要找一个地方了。”
“找什么地方,现成就有地方。”刘立杆说。
“什么地方,刘总?”葛玲问。
“艮山电厂啊,就在你们油画馆边上建个会所就可以了,和油画馆在一起,档次够高吧?油画馆也能证明你们公司的实力,另外,如果需要,你们还可以专门做一条船,在米市河里供她们使用,规格够高了吧?”刘立杆说。
“不错啊,刘总,你这个建议好。”葛玲叫道,她看了看张晨,张晨点点头。
“张总,私人订制这块,我能不能提一个意见?”小莉说。
张晨说,当然可以。
“私人订制这块,确实需要和我们原来的业务分开,但是,首先申明,我不是不相信小米她们啊,而是觉得,完全分开之后,这块业务对我们公司的依赖度越来越低,我就做一回小人,我来说,这块业务,很有可能,会出现从业务到客户被人一锅端的可能性。”
小莉说着,大家都一愣,但想想,还真的是有这个可能,最简单的来说,比如小米,她就完全可以自己去找一个地方,然后把客户全部带走,她已经不需要依靠公司什么了,如果最关键的客户都是她的话。
“够毒,不过够准确,这个风险确实很高。”刘立杆说,“张晨你搞得不好,就会被仙人跳。”
张晨看看小莉,看到她好像还有话要说,张晨说,小莉你继续。
“这一块要独立,但不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独立。”小莉说,“只能是从上到下的独立,就是,在公司这里,成立一个公司或部门,北京也好,上海也好,都属于这个公司下面,和原来的业务完全脱离。
但这个公司,不管是买手和是下面的服务专员,包括客户,都是统一管理的,各地的总经理,虽然负责当地的一切,但跟客户接触最多的,不是她,还有服务专员和买手,这样,除非是三个人带着客户一起走,不然,我们肯定提前就知道蛛丝马迹。”
“小莉的这个提议很好,张晨,私人订制这块,最大的资产是客户,但客户恰恰是不属于你们公司的,和我们还不一样,我们下面的分公司总经理想跳槽,他也带不走一寸地,你们怎么管理自己最大的资产,还确实是个学问。”
谭淑珍看着张晨,和他说:“在管理好客户资产的同时,你们还可以增加服务专员对公司的粘着度,比如不断地进行培训,服务专员的要求本来就很高,金融、艺术、美食、旅游、时尚等等,什么都要了解一点,这就需要不断地培训,通过培训,把她们联络在公司周围。
“可以说,服务专员和公司的粘着度越高,小莉说的那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就越小,客户就越稳定。”
“还是淑珍姐厉害,你都想到办法了。”小莉说。
“你能够找到病根,还把它说出来,你够厉害。”谭淑珍笑道。
“好了,你们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刘立杆说。
谭淑珍和小莉都瞪着他,他赶紧说,继续,继续,你们继续。
第1450章 还是要回上海
大的原则定下来了,徐巧芯和葛玲回去自己办公室,张晨把小莉留了下来,张晨问小莉:
“你来担任这个私人订制的总经理怎么样?”
“我不行,我还是卖我的衣服,那些女的,我看到都想打她们,一个个败家娘们,我还怎么为她们服务?我和她们有阶级仇。”小莉说,张晨和刘立杆、谭淑珍都笑了起来。
“把剥离出来的服装销售这块交给我,上海和北京,也不要设什么总经理了,有的总经理,也是私人订制的总经理,和服装没关系,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可以从厂里直接发快递,也不需要多大的仓库。
“就从这两个地方的营业员里,挑一个负责一点,头脑灵光一点的人,让她当负责人就可以,租一套房子,住人和仓库都在一起,这样,就把商场这块和私人订制完全分开了。”小莉说。
“这个可以。”张晨说,“但我还是需要一个私人订制的负责人,要么让葛玲兼?”
“好像不是很合适,张总,葛玲是设计总监,设计这块,还是离不开她,而私人订制,现在主要还是服务,独立之后,这块很忙的,每天和客户沟通,就需要不少时间,兼职的肯定不行。
“而且,基本上是只要客户有需要,你就马上要在她面前出现,一点也不能怠慢,哪怕你老妈死了,葛玲怎么做得到?她忙的时候,走都走不开。”小莉说。
“那你觉得,我们公司,还有没有合适的人?”张晨问。
“有,小米,小米来当这个总经理最合适。”小莉说。
“小米?你是说把她从上海调过来?”张晨问。
“张晨,你这个私人订制的总部,为什么不可以放在上海?”刘立杆说,“我觉得就放在金茂大厦里挺合适,这对全国来说,也都有说服力。”
小莉点点头,她说:“张总,我觉得刘总的这个建议很好,而且,私人订制这块,真做起来,上海和北京的业务,应该会比杭城还要大,杭城可以让小娟去当总经理,我们都在这里,也可以帮她,总部的总经理,就让小米做。”
刘立杆和小莉这样说着,张晨也同意了,他觉得就把私人订制的总部放在上海,也没有什么不好,小米不是说要找地方做会所么,这样,上海的客户活动,就有了新的场所,而金茂大厦的办公室,就作为公司的总部。
张晨和小莉说好,我这两天打电话给小米,你那里也做好准备,把北京和上海的商场,全部接过来。
有人敲门,张晨说进来,推门进来的是汉高祖刘邦,张晨和刘立杆都笑了起来,张晨说这么巧,我们刚刚回来,你就到了。
汉高祖刘邦和他们说,他在下面,给中央厨房的工人们买一套健身器材,碰到了小武。
怪不得,刘立杆说,我想你皇上,也没有掐指一算的神功。
好久没有聚聚了,刘立杆提议晚上聚聚,汉高祖刘邦说,我昨晚还和共军在土香园吃饭。
“天琳姐不在,谭大哥他就见缝插针。”谭淑珍笑道,“你们有没有打起来?”
“没有没有,他是来增援我的,我中央厨房不是建了个健身房嘛,他昨天带人来帮我把地面重新做了一下。”汉高祖刘邦说。
他们在这里说话,那里刘立杆已经行动起来,打电话给慧娟,定好了包厢,接着打电话给了吴朝晖和老唐,还和老唐说,让林淑婉来的时候,把老杨也带上,小武也在,我们这四个老婺剧团的,要听杨团长训话。
打到了瞿天琳,瞿天琳说正好,她也刚到下沙厂里不久,你们进来,我就不出去了。
“老谭的电话你打我打?”瞿天琳问。
“我来打,我正好要打电话回去公司。”谭淑珍在边上叫道。
几个人接着在办公室聊天,聊到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去了土香园,在大堂,张晨碰到了慧娟,张晨和慧娟说,你明天上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
慧娟说好,厂里还是动感地带?
张晨说厂里吧,我正好要到厂里来看看。
慧娟点了点头。
人都到齐了,开干,老杨搓着手说开干开干,大家开干,俨然已经是主人的身份,他们吃饭,本来就热闹,有了老杨之后,就更热闹了,除了小武,其他的人都来了红麯酒,瞿天琳谭淑珍魏文芳和林淑婉,也都来了点。
林淑婉问张晨,北北走了,怎么样,哥,两个阿嫲,是不是又哭得很厉害?我就是不敢看她们这个样子,不敢去送。
张晨笑道,这次好一点,已经能够接受这个现实了。
没有事的啦,等到北北再回来,她们就会发现,北北好像一下子长大很多,就好了,别说去美国那么远的地方,我到台北去上学,我阿嫲都哭得很伤心,舍不得我走,不过后来,我每次回去,阿嫲又担心我赶不上车,每次都催我快走。
林淑婉说着,眼眶都红了。
谭淑珍叹了口气,她说,很快,我们也就到那天了,再过两年,南南都要读大学了,还不是要学着习惯。
“你没有事的,珍珍,我们剧团的人,从来也不怕这些,你从小学员的时候开始,不就每年往外面跑,出去巡演。”老杨说。
“不一样的。”谭淑珍摇了摇头,“那个时候,平时吃住都在团里,走的时候,也是全团一起走,真的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就是觉得晚上换了一个地方睡觉而已,小武是不是?”
小武点了点头。
闲聊中,说起了张晨他们要在上海找房子做会所,汉高祖刘邦问张晨,是准备租还是买?
张晨说都可以,只要地方合适。
汉高祖刘邦说,他有一个台北老乡的房子,应该不错,那房子是一座老洋房,他老乡两千年的时候,花四百多万买来的。
这个老乡,唉,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到了大陆,整天就知道把妹,开个饮料厂,想做功能性饮料,结果没做起来,又去做电子秤,电子秤也没做好,几次抽检不合格,还被人打电话到315现场,生产许可证都被取消了。
汉高祖刘邦说着,刘立杆就想到了自己在海城的时候,在老谢仓库里看到的那神奇的电子秤,同样的东西,每次放上去计量都不一样的,刘立杆把这事和他们说了,刘立杆说,皇上,这个不会就是你老乡生产的吧?
“差不多,我做的东西就是这样,做的饮料,自己都不敢喝,说是嫌脏。”汉高祖刘邦骂道,“我都不知道他跑到大陆是来干什么的。”
“专业把妹啊,大陆的妹都正点。”刘立杆说。
可能是,出手还阔绰得很,汉高祖刘邦笑道,就是这么个人,他当时买了这房子,是准备给他喜欢的一个女人开咖啡馆的。
结果咖啡馆也没有开起来,老洋房的装修,不是一笔小钱,房子买下来了,装修的钱没有,他带到大陆的那点钱,花得差不多了,装修搞不起来,和那个女的,又闹得天翻地覆,在老乡里,把自己名气都闹没有了,愿意再借钱给他的人也没有。
“我知道了,刘大哥,他是不是还欠你两百多万?”林淑婉问。
“不提了,那个钱,就当打水漂了。”汉高祖刘邦说,“结果是他自己住在这房子里,好在大陆这几年,什么东西都涨得快,他就靠卖机器,卖厂,卖原来住的房子过日子,他现在,想折腾也折腾不动了,心灰意冷,想回台北去,就准备把这房子卖了。”
“卖多少钱?”刘立杆问。
“开价是两千万,我出面,要不了这么多。”汉高祖刘邦说。
“房子在哪里?”张晨问。
“常熟路,三层的房子,大概是四百多平方米,我说它适合你做会所,是那个房子的院子很大,有五百多平方。”汉高祖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