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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窗外清澈的河水,看着两岸的花园和游人,看着河上一座座造型各异的桥,船在河上荡漾,她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只有一次,她转过身来和小虎说:
“小虎你也看,这里就是杭城的艮山河,现在完全变了样,你不知道它原来有多少脏,水都是臭臭的,妈咪做到了,刘先生和刘大哥,帮妈咪做到了。”
画舫在米市河上,走了一个来回,快靠岸的时候,蔡小姐和谭淑珍说:
“谭小姐,我们可不可以再走一次。”
谭淑珍说好,她吩咐船工再走一趟,这一次,蔡小姐换到了对面的沙发,还是保持前面的姿势,继续朝外面看着。
船再次回到码头,靠了岸,大家上岸,蔡小姐站在码头上继续朝河里看着,她和汉高祖刘邦说:
“刘先生还真是能干,他真的把这件事做成了,我好想当面谢谢他!”
她又转身和张晨说:“张先生,这里现在,和你的画一样美!”
第1501章 走了一整天
一行人走到了“湖畔油画馆”,进入大门,最先看到的就是小树的那幅姐姐,蔡小姐愣了一下,她上次来的时候,是见过小昭的,他们在一起吃过饭。
蔡小姐问:“张先生,这画上的不是”
林淑婉赶紧贴到了她耳旁,和她嘀咕了几句,蔡小姐脸色遽变,连声说:“对不起,张先生,我不知道”
张晨打断了她:“没有关系,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习惯,接受了这个现实。”
蔡小姐点点头。
她以为这幅画是张晨画的,凑近看看画边上的标签,作者的名字却不是张晨,汉高祖刘邦和她说,这是小昭的弟弟画的。
蔡小姐盯着画看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她说:“他画的时候,一定很难过,他很想他的姐姐。”
张晨说是,完成了这幅画后,他整个人都已经快崩溃了。
“我能够理解。”蔡小姐说,“不过,我很想有这么一个弟弟。”
“我也想。”林淑婉说。
他们在油画馆里,参观了一个多小时,张晨亲自给他们讲解着一幅幅画,蔡小姐笑道,很多画,我开始一点也不懂,没看进去,张先生一说,我就懂了,小虎,你在听吗?
小虎笑道:“我一直很专心在听张大哥的讲解,我也学到了不少。”
蔡小姐满意地点点头。
参观完“湖畔油画馆”,他们又去隔壁的会所休息了会,然后送蔡小姐和乔总他们去西湖边的凯悦酒店。
晚上大家一起在凯悦酒店吃饭,吃饭的时候,蔡小姐和谭淑珍说,明天我想看看你们在杭城的几个项目,还想去你们公司看看。
谭淑珍说好。
张晨说我陪你们去,这些项目的设计工作,我多多少少都了解,可能更清楚一些。
“不麻烦吗,张先生?”蔡小姐问。
张晨说不麻烦,刘总谭总他们公司的事,就像我自己公司的事。
蔡小姐点点头,她和汉高祖刘邦和林淑婉说,刘大哥、阿婉,你们就不要麻烦了。
汉高祖刘邦和林淑婉知道,大概是有什么话,他们在边上,蔡小姐不方便说,两个人都说好。
汉高祖刘邦侧过身,悄声和张晨说,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
张晨说好。
这一个下午和晚上,他们一句工作上的事情也没有聊,只是吃饭的中间张晨去上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乔总在门口洗手台那里等他,乔总问,刘总没有办法联系上?
张晨摇了摇头。
乔总叹了口气,他说,蔡小姐对刘总的能力,还是很看好的,她觉得刘总,是可以和什么人都搞好关系的人,这样的人很难得,做事会顺风顺水,刘总要是在,说几句好听的话,可能这个坎就过去了,就没有多大的事了。
张晨从下午,蔡小姐的嘴里,不断地冒出刘先生就知道,蔡小姐对杆子还是很欣赏的。
两个人正说着话,远远地看到谢律师走过来,乔总戛然而止,在张晨肩膀上拍拍,转身走了出去,张晨打开水龙头,继续洗手,等谢律师进来,他和他打了一个招呼后,这才抽了纸巾,擦干手走了出去。
这一个晚上,张晨再没有和乔总继续交流的机会。
吃完晚餐,张晨和谭淑珍、汉高祖刘邦,还有林淑婉四个人离开凯悦酒店,回到了张晨的办公室,他们都猜不透蔡小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也猜不透乔总和张晨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隐隐约约似乎证实了他们这次来,会对锦绣集团不利,但又没有说透,情况到底会糟糕到什么程度。
有一点他们是明确的,那就是这蔡小姐,好像并不着急,不像是她在机场和汉高祖刘邦说的,办完了公事就要回台北,她没有时间在杭城逗留。
她好像并不急于谈工作,更不急于回台湾,甚至,似乎一点也不急于离开杭城。
“我感觉到蔡小姐是在犹豫。”林淑婉说,“她表面上不说,但内心戏已经演了一幕又一幕。”
林淑婉这么一说,大家也有这样的感觉,汉高祖刘邦说,不管她了,反正边走边看,她明天要是谈起让你们赎回公司债的事情,珍珍,你不要答应她,想办法拖着,给我和阿婉拖出时间,我们再去找她。
谭淑珍说好,谢谢刘大哥,谢谢淑婉。
“珍珍,你明天强势一点,让蔡小姐看到你能够掌控整个公司。”林淑婉说。
张晨笑道:“她不用强势,锦绣集团,本来就是谭淑珍在管,杆子是闲云野鹤,他最大的贡献是天马行空的想象。”
“还有就是像这次一样的捣蛋。”汉高祖刘邦也笑道。
“那就把你的这点展示出来。”林淑婉和谭淑珍说。
第二天,他们马不停蹄地跑了一个又一个项目,连中饭都是在去蒋村和“天空之城”的路上,随便找了一家饭店吃的。
一整个上午,蔡小姐问谭淑珍的,也都是项目上的事,张晨渐渐听出来了,她这是有意在考谭淑珍,看她对所有项目的熟悉程度,张晨甚至觉得,在蔡小姐的心里,她会不会怀疑,谭淑珍只是刘立杆带在身边的一个花瓶,就像她上次来的时候,见到的雯雯和倩倩一样。
漂亮的女人,太容易让人有这样的联想了,虽然对方也是女人,也免不了会有这样的联想。
几个项目下来,蔡小姐的问题渐渐少了,谭淑珍对每个项目都了如指掌,说起来都是如数家珍,这不是靠死记硬背能背下来的。
更能够说明问题的是,他们到每个项目和售楼部时,项目负责人,售楼部经理,包括建筑公司的方面负责人对谭淑珍的态度,让人马上就看出来,她确实是可以负总责,能够说了算的人。
这一整天下来,蔡小姐还是没有提起公司债的事情,也没说他们此行的目的,这让张晨心里暗暗有些着急,包括乔总也是,和昨天在洗手间门口等他不同,今天张晨有意接近他的时候,他明显就避了开去,这让张晨有了很不好的感觉。
他想昨天晚上,他们走后,蔡小姐和乔总他们,肯定商量过相关的事情,难道蔡小姐已经有了决定,这才让乔总今天也改变了态度?
但如果蔡小姐已经有了决定,他们今天,又何必还这么马不停蹄地参观项目,还问这么多的问题,直接开始公司债的谈判不就好了?
这一切都让张晨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下午五点钟,他们参观完“天空之城”,准备回杭城市区的时候,蔡小姐突然和张晨说:
“张先生,你能不能把你的车,给乔先生开?”
张晨说好,他把车钥匙交给了乔总,他知道他们这是,要在回去的路上,在车上商量事情。
张晨上了谭淑珍的车,他坐到驾驶座上,让谭淑珍移到副驾座,他和谭淑珍说,你养精蓄锐,待会还要继续斗智斗勇。
他们先走,乔总开着车跟在他们的车后。
“张晨,你觉得这个女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被她搞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谭淑珍问张晨。
张晨笑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女人都猜不透女人的心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知道。”
“去,女人的心思,还就是男人才能猜透。”谭淑珍说。
“那也是像杆子那样的男人,像我这种木头就不行了。”张晨说。
谭淑珍转过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你还木头?你不知道你对女人的心思一抓一个准?连同意南南去参加艺考那么高难度的事情,你都有办法说动我。”
“那也只是对你谭淑珍,对其他的女人可不灵,谁让我对你太了解,我就是你的如来神掌,你怎么翻跟斗,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张晨笑道。
“我是猴啊?滚!”谭淑珍骂道。
等他们到了求是书院,已经六点钟了,张晨看看手表,和蔡小姐说,我们去吃晚饭吧。
蔡小姐摆了一下手,她问谭淑珍:“谭小姐,你能不能让你们公司的人,去给我们买点面包什么的,我们去会议室里继续?”
谭淑珍说好,她问:“肯德基可以吗?”
“可以,可以。”蔡小姐说。
张晨领着蔡小姐他们去会议室,谭淑珍走去了姚芬的办公室,姚芬还在等他们,谭淑珍和姚芬说,你去买四个肯德基的全家桶。
姚芬说好。
“对了,再到王敏生他们店里,买十杯奶茶回来,要是敏生在店里,你就问问他,蔡小姐喜欢吃什么蛋糕,你给带点回来,敏生应该知道。”谭淑珍继续交待,姚芬点点头。
谭淑珍走去了会议室,蔡小姐和她说,谭小姐,麻烦你,再给我们介绍一下你们各分公司的情况。
谭淑珍说好,她接着就开始介绍起每个分公司的在售项目,在建项目和土地储备的情况。
等到谭淑珍介绍完最后一个厦门分公司时,姚芬带着两个人,提着肯德基、奶茶和蛋糕进来了,谭淑珍让他们把东西都放在会议桌上,蔡小姐看了看奶茶和蛋糕,眼睛一亮,忍不住拍手叫了起来:
“这是敏生的奶茶和蛋糕,对吗?”
谭淑珍说对。
“谢谢你,谭小姐,你太贴心了。”蔡小姐说。
他们围坐在会议桌周围把肚子填饱,谭淑珍让姚芬他们把会议桌清理干净。
等到姚芬他们出去,蔡小姐说:“好了,我们继续,现在可以说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了,谢律师,你先说。”
乖乖,终于要亮剑了,张晨暗想。
只是,这让谢律师来说,大概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什么事扯到了律师,还有可能好吗?张晨又想。
第1502章 追加
“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鉴于贵公司发生了董事长擅自对外担保,造成巨大的经营风险,而要求贵公司根据我们双方原来的协议,提前赎回公司债。”谢律师说。
张晨忍不住说:“可这个风险,现在已经化解,这事情已经解决了。”
“并没有。”谢律师说,“风险不但没有化解,而是在继续扩大,并有可能,变得没有办法控制。”
“怎么可能?”张晨说。
“怎么不可能?”谢律师反问,“你们谁能联系上刘先生?张先生你?还是谭小姐?”
张晨和谭淑珍互相看看,两个人都说不出话。
谢律师继续说:“据我们所知,这次事件之所以能够解决,并不是刘立杆先生自己出面化解的,而是在他未知的情况下,由张先生你出面,帮助解决的,对吗?”
谭淑珍无奈,尊重事实,她只能点点头。
“刘先生现在已经失联,不管是我们还是你们,有谁知道,这是不是他对外签署的唯一的一份担保书?或者接下去,他有没有可能还会有类似的行为,也就是说,贵公司潜在的或有负债,可能是无限大,我说现在风险并没有消失,反而是在扩大,有错吗?”
谢律师看着张晨问,张晨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虽然他知道刘立杆没有其他的债务,也不可能再签署其他的担保,但这个,自己能用什么来证明?
自己有这样的感觉,是建立在对刘立杆的了解和信任的基础上的,但作为对方,他们是不可能把风险控制,建立在假设刘立杆是好人的前提下,而只能建立在假设所有人都是坏人,但制度和规范,字性的件,让坏人也不能做坏事的基础上。
张晨明白这个道理,他知道对方比他更明白,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张晨心里还是不服气,他说:
“按你这样的逻辑,任何企业,都可能会有潜在的风险。”
“没错,确实是这样,任何企业都会有,这才出现了抵押担保,我们不能相信任何人,只能相信对价关系。”谢律师说,“我们购买的贵公司的公司债,贵公司是用刘先生拥有的股权作为质押的,但这部分股权,在不久前的几天,严重贬值,对价的天平已经严重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