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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平笑道,看样子还真的有可能,会有夺宝奇兵这样的事情发生。
“对。”老查说,“奇奇怪怪的故事,可能是编的,但东西不可能凭空消失的,它们确实还存在在某个地方,只是没有被发现,所以也是这些寻宝的骗局,可以取得人相信的原因。”
“那还有呢?”孟平来了兴趣,问道:“还有哪些关于这种消失的财富?”
老查笑道:“你这个词用的好,消失的财富,它们确实是消失的财富,也许,就是为某个盛世所准备的,就像那句话说的,圣人出,黄河清,黄河不是没有清的时候,只是因为还没有圣人,这消失的财富,也不是不会重现天日,只是时机未到。
“怎么,老孟,你还想听?”
“对对,我觉得很有意思。”孟平说。
“还有就是像张献忠一样,那些所谓的农民起义领袖,农民的理想是什么?就是当地主,别听书上乱扯,从来没有哪个农民起义领袖的理想,是解救农民的,刘邦和朱元璋,都是农民起义成功的,农民在汉朝和明朝,日子会更好过吗?
“农民的理想是当地主,这些农民起义领袖的理想,就是当大地主,而最大的地主,就是皇帝。
“还有几笔消失的财富,就和几个农民起义领袖有关,一个是黄巢,黄巢起义,他率领他的义军,足迹遍及大半个唐代的中国疆域,很多都是富庶之地,每到一地,可以说是把当地的金银财宝,都抢劫一空。
“他还曾攻下唐代海外贸易的第一大城广州,也一样大肆抢掠,这当中,被杀的海外到广州来做生意的胡商就达数万,他最后更曾入长安称帝,后来被唐军赶出了长安,他这一路以来洗劫搜刮的财宝,在黄巢败亡后却杳无踪影。
“第二个就是李自成,崇祯十七年三月,李自成率领的大顺军攻克北京,明思宗朱由检自杀吊死在煤山。
“控制北京后,李自成开始以助饷为名,勒索城内前朝的官员缴纳金银,规定中堂十万,部院京堂锦衣七万或五万三万,道科吏部五万三万,翰林三万二万一万,部署而下则各以千计。
“他们逼捐的手段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前朝官员和富商八百多人,都被解送到李自成手下大将刘宗敏的军营中逼捐,大顺军动用夹棍、炮烙等各种酷刑,许多人被拷打致死,有确切的记载,他们总计敲诈出七千万两白银。
“公元1644年四月二十一日,李自成率军东进,征讨吴三桂,结果在一片石战役中,被吴三桂打得落花流水,李自成逃回到北京后,手下就还剩三万多人,他知道自己守不住北京了,准备撤回关中。
“出发前,他命令手下,把从前朝官员那里逼捐来的黄金、白银熔成饼状,每饼千金,约有数万饼,用骡车运回西安。
“从1644年四月弃守北京算起,到1645年五月丧命九宫山为止,李自成仅用了不到一年时间。
“在这么短的时间,他根本不可能把手头的七千万两白银全部花光,而且这七千万两白银重达两千多吨,对急于逃命的李自成而言,也无法随军运输。
“要想尽可能地保住这笔钱财,他唯一的办法,也只能把其中的大部分,埋藏到什么别人轻易找不到的地方,等自己东山再起的时候再来拿回去,这可能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一笔消失的财富,它们应该就藏在从北京到襄阳,李自成逃亡途中的某一个地方。
“最后一笔,就是太平天国,洪秀全带领的太平天国的部队,老孟你也知道,所到之地,烧杀抢掠的功夫一点也不亚于黄巢,而且,是连女人和小孩都充入军营的,女的到女营,小孩到童子军,抢夺来的财物,都缴公库。
“到了南京之后,洪秀全的荒淫程度,和他聚敛的财富,一点也不亚于历代的帝王,但在天京沦陷之后,这巨大的财富也都消失了,当时有人说,这些财富,是被曾国藩的弟弟曾国荃偷运回湖南了,但这个说法很可疑。
“一是曾国藩不太可能纵容这么做,二是,就是在曾家,后来也并没有这么大的一笔财富出现,所以,这又是一个迷。
“老孟,这些是不是很有趣?”
孟平点点头说:“确实,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原来,还真的是有这么多的财富,散落在荒郊野外。”
“这些就是民族资产,我们的责任,就是把这些资产,也就是你说的消失的财富找回来。”老查说。
“这么说,这就是一个寻宝游戏?”孟平说。
“可不是游戏,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业,你想想,这每一笔财富,只要重现天日,就会给国家做出多大的贡献?”老查问。
“对对,老查,那我能做什么?”孟平说。
“让你出钱,可以吗?”老查问,“我们寻找这些消失的财富,需要经费。”
“可以,需要多少?”孟平说。
老查看了看老朱,两个人都笑了起来,老朱说,看到没有,我就和你说,这个家伙很好骗。
老查大笑:“确实。”
“去你的,你老朱带来的,哪怕明知道是骗子,我也会给钱啊!”孟平看着老朱,大骂道。
老查继续笑道:“如果我要钱,那就真的是骗子了,就是无数民族资产骗局中的一个,记住了老孟,所有忽悠你掏钱,然后告诉你会有多少多少回报的,你都不要相信。”
第1053章 这一来就远了
“老孟,你知不知道,这里面有一些关于‘民族资产’的骗局也好,传闻也好,其实是我们放出去的?”老查问孟平。
孟平摇摇头说不知道,他接着问:“为什么?”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时假亦真。”老查又重复了一遍,然后说:“这路上的人多了,才好掩藏人的行踪,老孟,你要记住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抱着一夜暴富的心理,想寻找所谓‘民族资产’的众多寻宝人之一。”
孟平说好,那我们要找哪一笔,李自成的,还是洪秀全的?
老查还没有说,老朱就笑了起来,老查摇了摇头,和孟平说,这些和我们都无关,我说这么多虚假的消息在外面传,就是掩盖我们真实的意图。
老查看了看孟平,突然又把话题一转,他说:“老孟,你怎么不问问,我们为什么要找上你?”
孟平愣了一下,然后问:“对啊,为什么要找上我?”
“应该说,我们对你的了解,比你想象的还多。”老查说,“首先当然是因为你在机关里待过,各方面的表现,应该说都很不错,上上下下,对你的反映都挺好的,很多时候,你知道必须坚持的原则和底限是什么,这没在机关待过的,是没有这个觉悟和分寸的。
“第二,当然又是因为,你现在已经不在机关,因为,这整件的事,不能让人知道有官方的参与,像老朱就不行,但老朱可以给你提供很多的支持,帮你厘清很多事情,你和老朱联系,也没有人会怀疑你这是和官方联系,你们就是朋友,不是吗?
“第三,就涉及到人的个人魅力了,你必须要擅长和人打交道,有能力迅速让人,对你产生信任,这看似很简单,但却是最难的,有些东西,学是学不来的,而在这整件事里,这又是最需要具备的能力,老朱向我介绍了,我现在相信了。”
“相信什么?”孟平问。
“我们原来也不认识,至少就从你进来到现在的这段时间,我对你的印象就很好,这就是我说的,能让人对你产生信任的能力,这是天生的能力,培训都培训不出来的。”老查说。
孟平笑道:“我对你的印象也很好。”
老查愣了一下,也笑了:“那就说明我们合作的基础有了。”
老查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孟平,和孟平说:“这是我现在的身份。”
孟平接过来看看,上面是:“深圳正威进出口有限公司总经理查毅刚”。
“你放心好了,这个公司真实存在,打电话有人接,去了公司有人,公司里还有我的办公室,我来找你,是来洽谈业务的,孟总。”老查接着交待,“记住,这个电话,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接,但你不到紧急的时候,不要打,好吗?”
老查说着笑了起来:“当然,你要是想验证真假,现在就可以打一个,他们会告诉你,我去南京了。”
老查说完,看了看手表,和孟平说:“好了,中饭时间到了,我们该去吃中饭了。”
孟平还想问,自己具体应该干什么,但看出来,老查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他只好也站起来。
老查和孟平、老朱说,吃完中饭,我就要回北京一趟,老孟,有些事,老朱会和你说。
孟平说好,下午需要我送你去机场吗?
“不用了,有人送。”老查说。
三个人去了金陵饭店顶楼的旋转餐厅,吃饭的时候,谁也没有再聊有关“民族资产”的话题,而是天南海北地说着闲话,看得出来,老查去过的地方很多,对各地的风俗人情,三教九流都很熟悉。
吃到一半,老查和孟平他们两个说,我要回房间打个重要的电话,你们两个继续吃。
老朱说好,你去吧。
老查站起来,在孟平的肩膀上拍了拍,走了。
老查走了,孟平就想问老朱“民族资产”的事,老朱似乎知道孟平想干什么,摇了摇头,孟平明白了,两个人干脆聊起了无锡机关里的事。
老朱和孟平说,机关里搬了新大楼,老孟,你猜怎么了,他妈的我们市志办,还是在一楼最角落的地方,好像我们就只配待在角落里。
“那还不好。”孟平笑道,“让你们在角落里,默默地耕耘你们那可以影响千秋万代的事业。”
“千秋万代个屁,我和你说,很多时候,要不是窗户外面的广玉兰,变成了桂花树,我还以为,我还在原来的办公室。”老朱说。
“那你还想去哪里?”孟平说,“我和你说,这单位和人一样,它在机关里的位置,和人在人群里的位置一样,是固定的,那信访办,就必须在大门外,你们市志办,就必须在一楼的角落里。
“人家机关事务局,在分配办公室的时候就想到了,你们不是天天穷经皓首,要清静吗,那就给你们一个清静的位置,人家这么体贴,你还有意见了?”
“我懒得有意见。”老朱说,“对了,老孟,我这难得来一趟省城,你这大老板有没有想好,怎么款待款待我?”
老孟说:“简单,我们下午足浴,晚上桑拿怎么样?”
“开不开荤?”
“当然开,你今天就放下你的黄金屋,好好享受颜如玉。”
“哈哈,好好,我就知道,还是你老孟最了解我。”
孟平看着他骂道:“丘八就是丘八。”
老朱呵呵笑着:“有颜如玉就好,丘八算什么,王八都值,走走,快走。”
孟平打了个手势,叫服务员买单,服务员走了过来,和他们说,809的客人已经签单了。
两个人离开旋转餐厅,进了电梯,孟平和老朱说,我们去和老查说一声再走?
老朱说好,孟平按了八楼。
两个人走到809,却看到服务员在里面打扫房间,孟平问,这房间的客人呢?
服务员和他说,刚刚已经退房了。
孟平和老朱下楼,刚走出电梯间连接大堂的通道,就看到大门口,老查坐上一辆车牌是红色的“南c”开头的奥迪车走了。
老朱叫道:“好吧,他忙他的,我们去忙我们的。”
两个人到了孟平经常去的“汉风”足浴,小妹给他们洗脚和做足底按摩的时候,他们聊的,还是以前的陈年旧事,等到小妹服务完毕,和他们说,两位休息一下,带上包厢的门,走了出去。
孟平问老朱:“这老查,你怎么认识的?”
“政研室的同学介绍来的。”
“北京,海里的?”
“那当然,我们同学,也只有我一个人在地级市混,其他最次的也在上海,还有现在老上电视的,这他妈的,连开个同学会都不好意思去参加。”
老朱叫着,孟平在心里点点头,政研室,来头也不小,有这么层关系,找到老朱就不奇怪了。
“老朱,你知不知道,这老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孟平问。
“不是和你说了,找‘民族资产’啊。”
“去哪里找?”
“南京。”
“啊!”孟平吃了一惊,“你是说,真的有这么一笔宝藏,就埋在南京?”
“什么埋在南京,在南京是找人,不然还需要找你这么个在南京的,来干这事?”老朱说,“钱在国外,人在南京。”
“钱在国外?”孟平疑惑了,“谁的钱会跑到国外去了,王莽还是张献忠的?”
老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和那些都没有关系,老查不是说了,那些是烟幕弹吗,真正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