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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尘忽然明白秧秧为何要致力于推翻财团统治了,原来仇恨才是她的动力。
他也失去过亲人,所以他知道仇恨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背着秧秧穿过船舱长长的走廊,直到尽头。
秧秧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颜神……嗯,火塘和黑桃是这么称呼他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封印我记忆的,到现在记忆都还没完全恢复,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他,真希望他能再封印一下我的记忆。”
庆尘忽然说道:“是禁忌物ace…046,迟钝的剪刀,这件禁忌物在他手里。”
联邦有两把著名的剪刀,一个是ace…026剪影,一个是ace…046迟钝的剪刀,前者用于战斗,庆尘打算把他赠予陈灼蕖,这位女卷王能力超凡,只控制自己有点可惜了,再给她一个剪影才能发挥她最大的潜力。
后者,可以用于剪断记忆,只需要轻轻减下一缕头发,就能够让目标忘记很多事情。
这是神明的利器,以至于如今的联邦已经很少有人记得颜六元这个人物了。
庆尘说道:“如果下次有机会见他,我会问问他能不能帮帮你……”
“不用了,”秧秧的脑袋在庆尘背上拱来拱去,把眼泪都擦干了:“都过去了,我还有很多事情得做,不能丢失记忆。对不起啊,一开始接近你别有用心了,我知道你能感觉到,但我要报仇。”
庆尘忽然意识到,这位小姑娘其实和他是一样的,大家都早早的背负了彼此不该承受的责任,一路被人需要着。
从穿越开始,秧秧就在不停的组织各种游行,还要负责搭起黑桃和骑士之间的桥梁。
认识自己后,又成了自己的护道者。
去岛国救下小真纪和自己,去巴伦支海上给自己当护道者。
对方哪怕跟自己一起旅行时,也得肩负起护道者的责任,被自己需要着。
可这位看起来坚强的姑娘,心里也有柔软的地方,也会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想念父母,也需要有人来保护。
庆尘在走廊里忽然停了下来:“你想把钱赢回来是吗?”
“嗯?”秧秧疑惑。
庆尘忽然转身,大步流星的背着她朝赌场走去。
“你不是怕人多眼杂吗?”秧秧疑惑。
“不怕了,”庆尘说道:“今天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你想赢钱我陪你,你想跳舞我也去陪你,虽然不会跳,但我不怕出丑。德州扑克我不会,还没学过,但21点我能赢到天亮,这个游戏,看似是你和庄家对赌,然而它说到底不过是你一個人的数学游戏。概率就是获胜的关键。”
秧秧忽然笑着问道:“那万一赌场见你赢太多了,不让我们下船怎么办?”
庆尘说道:“能从a02秘密军事基地里杀出去的人,还怕杀不出赌场吗。”
来到赌场,庆尘背着秧秧的奇怪造型,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他却没有管那么多,只是站在21点的12张牌桌前,瞳孔骤然收窄,不断的计算着每桌牌的点数,牌数,概率。
扑克数量是有限的,荷官每次拆开两副新牌,任由赌徒们检查。
然后荷官会打乱牌序,开始发牌,你得到两张,荷官得到两张。
人头牌10点,最接近21点的人赢得筹码。
这也就意味着,牌的总数是有限的,用出去的牌就会从牌桌上消失,剩下容易出的牌,就是凑齐点数的概率。
发掉的牌是过去,未发的牌是未来。
庆尘笑了笑:“找到合适的牌桌了。”
秧秧疑惑:“你为何这么熟练?”
“我父亲是个赌徒,我学习他喜欢玩的东西,然后赢他,并想尽办法告诉他,这张赌桌上只有天才和庄家才能赢钱。”
秧秧问道:“然后呢,他听你的劝告了吗?”
庆尘笑着说道:“没有,他只记住了我的最后一句话,当庄家才能赢钱……赌徒是无可救药的。”
他背着秧秧,将女孩放在一个牌桌前的椅子上,自己则坐在旁边,丢出了一枚刚刚换好的筹码。
一旁有白人哄笑起来,用英语说道:“小屁孩带着女朋友来学人玩大人的游戏,等会儿可不要哭着回去。”
庆尘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用流利的英语回应道:“你刚刚已经输了31万美金,如果我是你,就该看看自己手里的筹码还有多少,然后滚回自己的房间。你袖口有免费薯条的番茄酱,衣服上还有免费香槟洒落的痕迹,我猜你这两天在船上已经只能吃免费餐食了,对吗?”
荷官开牌,庆尘赢。
庆尘又丢了一枚筹码,荷官开牌,庆尘又赢。
只是短短两局,就已经让荷官意识到不对劲了,尤其是刚刚庆尘对那位白人胖子说过的话。
这时,身穿白色衬衣的中年荷官,竟然违反规矩的又拆开两副新牌,放入了发牌盒里。
这是赌场用来应对‘算牌玩家’的手段。
每个赌场都不缺天赋异禀旳玩家,他们算牌能力超强。
但能算两副牌的人,未必能算四副牌,牌越多,就越不好算。
秧秧坐在一旁,用手托着下巴,看庆尘为自己展露神迹。
她知道,庆尘是为她来赢钱的,没有她的话,这少年一辈子也不会坐在牌桌前。
因为这少年是最恨赌徒的人。
此时,庆尘接连赢了16局,已经引起了游轮赌场的注意。
荷官也将4副组合牌换成了8副,可这依然无法阻止庆尘胜利的脚步。
这张牌桌前围了越来越多的人,秧秧眼里却没有其他人,她知道身旁这少年不管在何处都能成为世界的中心。
秧秧没有担心庆尘会成为庆国忠那样的赌徒,因为身旁这个人永远都知道失控的边界在哪。
就在所有人继续期待庆尘赢下去的时候,庆尘留下了两枚筹码,然后将合计一千七百万的筹码全都推了出去。
他将两枚十万的筹码放在秧秧手里:“走吧,已经把你输掉的赚回来了。”
紧接着便带上女孩,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荷官开牌,庆尘输。
赌场经理在对讲机中说道:“放他们离去,不要阻拦。”
安保人员们撤离了,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
庆尘带着秧秧来到舞会,他转头问秧秧:“你想跳舞吗?”
“我不是想跳舞,我只是想开开心心的玩一场,”秧秧笑着说道:“哪怕我们回到里世界后,还要面对残酷的世界。”
“行,那就跳,”庆尘冲进舞池里毫无规律的扭动着,秧秧看着少年像扭动的乌龟,笑得合不拢嘴。
她知道庆尘其实很要面子的,如今对方能为她把这些面子都放下,很不容易。
庆尘拉着她离开舞会:“舞也跳完了,你也笑开心了,现在去喝酒。”
“嗯?喝酒是你的底线吧,毕竟保持清醒才能应对危险,”秧秧说道。
庆尘神秘道:“没关系,我虽然不喝,但我能找人跟你一起喝。”
回到酒吧,庆尘开始带着秧秧去凑各种酒局,他就像是22号城市里的金牌牛郎陈岁,
如交际花般跟所有人相处却游刃有余。
他用游戏灌醉了不知道多少人,连酒吧的大堂经理都怀疑,这是老板请来的酒托。
原本酒吧里,大家都还是三五成群的小范围喝,最后被庆尘带着全都聚在一起玩游戏。
所有人喝的五迷三道,最后在酒吧里喷洒香槟,高呼着庆尘的名字:“陈岁!陈岁!陈岁!”
秧秧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原来金牌牛郎的传说,是真的啊……
她可是听江牧北说起,当初有富婆为庆尘一夜之间买酒六百万的坊间传闻……
以前秧秧不理解,现在她理解了,22号城市的富婆们哪扛得住这种少年?!
难怪黑天鹅餐厅的老板在餐厅被毁坏后就收手不干了,怕是庆尘在那里的一个月,让对方财务自由了吧!
凌晨1点,庆尘和秧秧并肩坐在甲板上,看着黑色的大海,听着汹涌的海浪声。
女孩不胜酒力的靠在少年身上,轻声说道:“谢谢你庆尘,我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庆尘笑着说道:“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你的仇总有一天会报的,陈余和陈氏我都要一并毁灭,只有旧世界死去,新世界才能在那片土地上生长起来。在你我的关系里,你不是单纯的被需要着,我也会保护你的。没事,有我呢。”
“这可是你说的,”秧秧笑眯眯的说道。
“嗯,我说的,”庆尘点点头:“但我有个疑惑,你几个小时前就醉醺醺的了,怎么后来又喝了十几杯威士忌,到现在都还没有醉倒……”
……
第719章 庆尘我冷
倒计时64:00:00。
早晨八点钟。
“咚咚咚,”庆尘敲响了秧秧的房门:“酒醒了吗,已经能在船上看到孟买的口岸了,我们准备收拾东西下船。”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秧秧刚洗完澡,穿好了一身运动服,正擦着她的头发。
秧秧笑眯眯的问道:“今天想看我扎什么发型呢,可以选端庄的盘发,干净利索的麻花辫,青春可爱的双马尾我都可以!如果梳成盘发的话,我可以带上黑色的平光眼镜配合你的喜好!”
“你这一大早的都不消停还是麻花辫吧,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要打架了,”庆尘说道。
“打架?你是担心昨天晚上太高调会导致行踪泄露?”秧秧问道:“下次,不用这样纵容我的。”
“你不用顾虑这些,这一次表世界行程我早有安排,我做出的选择,都是最正确的选择,”庆尘说道。
“好,”秧秧安心的将头发吹干,她觉得自己与秦以以最大的不同在于,无论庆尘变成什么样,秦以以都能接受。
而她自己则是太了解庆尘了,她了解庆尘的行为细节、思考方式、生活喜好,融入着庆尘的生活。
她知道,庆尘昨天晚上愿意陪她疯一次,绝对是有了万全的准备。
秧秧一边吹头发一边笑道:“你知道黑桃成员几乎每年都要回一趟火塘吗?”
庆尘心里一咯噔。
秧秧继续说道:“我穿越回去后,在火塘里见过秦以以啦,她如今是火塘神女地位很高,大长老把她宝贝的不行,对了,我还和她聊了好几天呢。”
庆尘犹豫了几秒:“你们聊了什么。”
“嘿嘿嘿,”秧秧笑着说道:“哪怕咱们没在一起,也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女孩子啊。”
庆尘顿时就不好了:“明明是你先提的,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古灵精怪的秧秧,确实让人有点招架不住。
这时,秧秧梳好了麻花辫,然后拿起与命运无关的左轮手枪,毫不犹豫的对准自己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机括咔哒一声响起,并不响亮的枪声传来。
秧秧浑身打了个寒颤:“这玩意也太邪乎了吧,是我倒霉还是怎么的,一开枪就是冷冻减速弹?庆尘,我冷。”
庆尘看见秧秧的行动速度慢了下来,正常走路竟然都有僵硬的感觉,神情也不再像往日那么活泼。
他疑惑道:“左轮手枪的威力这么猛吗?那岂不是紧要关头给敌人一枪,对方立刻就会丧失行动能力?”
“这样走路太费劲了,而且别人看到了会感觉我很奇怪,庆尘,你背我吧,”秧秧说着跳上了庆尘的背:“昨天你就是这么背我的,我刚洗完头发,香吗?”
庆尘身体一阵僵硬,洗发水的香味萦绕在他鼻翼之下。
这时,外面传来其他游客的声音:“快看,有人在放烟花啊!这烟花是怎么做的,白天竟然也能如此璀璨。”
秧秧:“”
庆尘:“自己下来吧。”
“好嘞,”秧秧麻溜的跳下来,继续收拾行李。
庆尘痛心疾首的说道:“明明是烟花弹,干嘛骗我是冷冻弹,我们之间能不能多一些真诚?”
“嘿嘿嘿,”秧秧浑不在意:“走吧,我收拾好了!”
璀璨明珠号游轮在印度孟买靠岸,庆尘与秧秧两人背着巨大的登山包,与船上数千名登山客们一起下船。
庆尘的登山包格外大一些,里面甚至还装着他的滑雪板。
他们将从孟买出发,抵达印度新德里,与数以万计的游客从新德里出发,飞往尼泊尔。
庆尘笑着问道:“现在有两个方案可以选,一个是乘坐罗万涯准备的王公快车号去新德里,总共7天6晚,另一个则是乘坐绿皮火车,和三哥们一起挂在火车上去新德里,一天时间就到,你选哪个?”
“一个是7天,一个是1天,按照你的原计划是多久抵达新德里,”秧秧说道:“正事方面不用考虑我的感受,办正事要紧,我可是你的护道者啊,一切都以你的事情为优先!”
庆尘笑着说道:“不管选哪个,我都有备用方案。”
印象里,印度的火车都破旧不堪,还挂满了人。
但印度的王公快车号不同,它是一趟孟买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