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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顺其自然,行不行?”
哪里有什么行不行,这基本上就是他们刚才达成的结果。
他搂着她无奈地叹气,“依你。”
爱一个人,自然是她喜欢什么就给她什么。
孩子的事情随缘,但安言为了这个目标还是努力挺久才得到一个孩子。
在四个月以后,萧景之前吃的那些要基本上已经完全没有作用了,而两个人又都是很健康的状态,只是他每次跟她嘿嘿嘿的时候依旧要戴套。
尽管他戴套不舒服。
安言好多次都问他,“不是说戴套不舒服嘛?你下次就不要戴了嘛。”
他闷哼两声,“要戴,我们顺其自然,避孕套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这话倒是提醒了安言,第二天,她趁他去上班的时候将别墅里面所有的避孕套都用针戳了很小的洞。
经过几个月的佣人事件,萧山别墅里的佣人数量减少了很多,人就更加的少了,对此,安言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主楼里佣人几乎都很少出现了。
只是这男人怎么说呢,安言将卧室里面的避孕套全部都给戳了洞,然后是书房的,她的书房跟他的书房,然后是二楼的露台,楼下客厅。
所有他放的避孕套全部都给戳破了洞。
最后,她去厨房找水喝,脑中灵光一现,在厨房也发现了避孕套。
……
她真是当场脸红到不行,稳了稳心态,连水都不喝了,直接转身找了针过来继续戳避孕套。
将将戳到最后一个,伸手骤然出现了李妈的声音,“太太,您在厨房干什么呢?您是饿了吗?”
安言被李妈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啊——”
一个没注意那针就偏了方向,将指尖给戳出了血。
李妈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走进来,“太太,出什么事了?”
她赶紧将手背到身后,略微有些紧张,又有些羞耻地看着李妈,“李……李妈,我没……没事……啊,什么事都没有,我也没饿。”
当看到安言绯红的脸蛋,李妈皱紧了眉头,“太太,您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是感冒了吗?”
安言直接闪身到厨房门口,面对着李妈,手还是背着。
“没……没有,我没事,我就是太热了,进来找水喝的。”
说完,她就极快地离开了厨房。
安言捏着避孕套回卧室打电话去了。
那头刚刚接通,传来男人慵懒的嗓音,“太太,怎么了?想我了吗?我想你了。”
听到这个声音,安言浑身都抖了一下,“啧啧啧,打住打住,我就想问问你,你怎么把避孕套给放到厨房啦?你他妈也太开放了点儿。”
“有备无患,怎么了?”
“什么有备无患,这辈子跟你在厨房做愛,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她拉的下这个脸在厨房跟他做愛么?
就连这男人故意弄她,在她自己的书房里弄了好多次,安言现在羞的已经不想在书房里做任何其他的事情了。
然后那男人顺口就接她的话说,“不想做其他事情也好,我们就爱做的事情好了。”
“……”
那头轻笑了两声,“那可不一定,不过,我藏的这么隐蔽,你是怎么找到的?”
萧先生自认为,一般的人都是不会发现的。
“不瞒你说,我想找就找到了,我当时正在里面找水喝,你下次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厨房不是只有你平常做饭才用,还有厨师呢,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就太他妈的羞耻了好吗?
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第661节
不说出去见人了,外面的人不知道,这家里的佣人她估计是没法儿见了。
但萧景丝毫没有感觉,只说,“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还能说点儿什么不成?”
安言拧紧了眉头,举起手中被她戳了几个洞但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的避孕套,皱着眉头问,“你告诉我,你还在什么地方也藏了,我不知道的那种。”
那头先没说话,过了会儿才说,“你问真的?”
“……嗯。”
“太多了,不太记得起来了,等下次遇到的时候再说吧。”
“……”
安言直接挂了电话。
萧先生不知道安言在避孕套上做了手脚,每次依旧喜滋滋地使用着避孕套。
直到开始入冬,某天萧先生在公司上班上着上着觉得很冷,天气突然降温,令他措手不及。
今天早上为了开会还没有怎么抱抱娇妻就起床来上班了,于是下午三四点左右,他就给自己下班了。
这么冷的天,只适合娇妻在怀。
等萧先生回去的时候发现,他的妻子正坐在卧室的大床上,床上堆了大概十几个避孕套,而他开门进去的一瞬间,还看着她拿着针很专心致志地在避孕套——扎针。
她这么专注的动作,萧景极度都要以为他的娇妻在做女红。
开门声过于的突兀,安言下意识下头,猛然对上了男人幽深的眼神,相互安静地对视了好几秒钟。
随后,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妈呀见鬼了”,男人眼看着她猛地扔掉了手中的针,将所有的避孕套都拢在自己伸手,手忙脚乱地说,“见鬼了见鬼了,大白天的我怎么出现幻觉了。”
萧景站在那儿没动,看看安言自己能折腾出什么来。
直到将所有的东西都藏在他身后了,安言再度抬头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睛,尬笑,“您……您老人家怎么回来了哟。”
这时候,他才慢慢迈着步子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萧太太,能告诉我你在玩儿什么吗?”
安言摇头,端庄地笑,“没啊,”停顿了下,她笑着说,“玩避孕套啊,我看看套套的尺寸适不适合你,不适合的话我们下次买别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
男人低头,移开自己的脚,看着皮鞋下面的一根细细的针,嘴角微勾,“玩么?那这个针怎么解释?”
安言抓着他的手臂,面上都是笑容,大脑飞速地转动着,过了半天,她还没想好说辞,不愿意就这么前功尽弃被他发现。
但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只见男人已经倾身而下了。
安言鼻息间窜入了不少他的气息,将她整个人迷的晕头转向的,眼看着两个人就快要亲密接触了,她即使伸手出来抵住了他的肩膀,支吾着道,“你别……太靠近……我……”
他不是靠近她,只是为了伸手到她背后去将被她压在身后的避孕套给拿出来。
萧景低头仔细地看着包装袋上细小的针眼,末了又抬头看着她,阴测测地问,“干这种偷鸡摸狗鬼鬼祟祟的事情多久了,老实回答,少一天我就多艹你一次。”
安言认怂了,乖乖回答,“两……两个月。”
“真的两个月?”
她抬头看了眼萧景,“哎呀,两个月零一天。”
下一瞬,安言直接被男人压到了床上,她挣扎,“你干嘛啊?你不是应该很生气吗?怎么现在……”
他一边扒她的衣服,一般恶狠狠地说,“给我闭嘴!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你倒是早跟我说啊,弄这种操作白让我带了两个月套套,弄死你算了。”
------题外话------
明天完结,写哪儿算哪儿,不写了。
第一卷 第359章 大结局(一)
毫无人性地,安言就又被按在床上教育了一波。
做到中途,男人掐着她的脸,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而是问,“为什么要给避—孕—套扎洞?”
她那双剪水秋瞳一眨一眨的,红唇微张喘气,秀气的眉头拧的紧紧的,“闲的。”
说完,她扭了扭腰身,轻轻催促,“哎呀,你快点嘛。”
“不说实话,不给。闲的时不时给所有的避—孕—套扎洞?有这么闲?”
“嗯啊,闲……啊。”安言受不了地狠狠掐了下他的肩膀,另外一双手摸上男人汗湿的脸颊,有些难耐地抱怨,“你不要这么一下子嘛。”
男人放开她的下颌,低头就咬住了女人水润的唇瓣,眯起眼睛含糊地道,“以后还扎不扎洞了?”
说完,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平坦的肚子,惹得安言直接跟被人强奸了样儿大叫了一声,她带着哭音回答,“以后不扎就是了嘛,不给你用套套。”
见她很是难受,萧景不再逗她,直接给她。
只是抱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语气很是无奈,“算了,给你一个宝宝行不行?”
听到这话,安言眼里的光瞬间亮起来,将他绞的更紧,看着男人额头上密集的汗珠,她笑,“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
“那行,等你百年之后,我死的那天还有人给我养老送终,挺好的。”
萧景沉沉地笑,唇从她的脸上移到女人的耳垂处,连她的耳骨都没有放过,“想得美,以后你比我先走。”
“那要是你死在我前面呢?毕竟这种事情我们是不能控制的。”
===第662节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回答,“那我就把你一起带走,一起投胎,下辈子做个青梅竹马,从落地而生相爱到迟暮至死。”
安言捧着他的脸猛地亲了亲,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里面的动作,忍不住战栗,“你是傻的么?一起投胎我们绝对是兄妹关系。”
“不要紧,相爱就够了。”
安言有一瞬间的愣怔,想起了川西琴子的话:爱情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不分种族,不分国界。
真正的爱情是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但……唯独要分血缘啊。
她抱紧了他,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前世今生,小声地说,“那我下辈子投胎投远点儿,你来找我吧,下辈子我还是长这个样儿。”
他笑,“这辈子长得好看的人,下辈子就要变丑八怪。”
安言狠狠掐了下他的腰,差点弄的他缴械投降,“没事,你也一样是丑八怪。”
男人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妻子的意思是,他这辈子长得好看?
这是不是也可以作为一种变相的夸赞。
这天他们尤其激烈,安言差点被他做晕过去好几次,当然不是那种真的不省人事的晕,只是承受不住脑中突然变得空白的那一刻。
所以第二天醒来,安言去上厕所时见到了内裤上的点点血迹,安言以为是久久不曾光临的大姨妈终于来了。
心里有些失望,还是很快换了内裤垫了卫生棉。
于是心情开始有些闷闷不乐的,算起来她给避—孕—套扎洞也两个月了,而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几乎都没有克制,为什么想要个孩子就这么艰难呢?
但这种事情只能随缘,想到萧先生安慰她的话,安言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要是真的没孩子,那就他们两个人过一辈子吧。
反正,这也是萧先生的初衷。
出现变故是在中午时分,安言觉得肚子坠坠的痛,午饭没怎么吃,直接上去睡午觉了。
然后做了一个关于孩子的梦,直接将她吓醒了。
小腹处的痛感愈加明显,她伸手摸了摸,感觉又跟平常例假痛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主要是血量完全没有以前来例假的时候多。
仿佛想到了什么,安言翻身从床上起来,拿了手机给萧先生打电话。
那边好像还在开会,电话是茯苓接到的,“太太,我是茯苓,萧先生正在开会,请问您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
安言想来不是那种非要第一时刻找到萧景的人,照以前的情况,她睡醒了或者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萧景分享,但当知道他在开会时安言就不会刻意去打扰他。
所以每次在遇到萧景开会时,有属于安言的电话打到萧景的私人电话上来,她都会这么问。
安言一边穿外套,一边说,“开会是吗?我先去医院了,你待会儿转告他要是有空了就到医院来找我。”
茯苓没怎么刻意去揣度安言话里的意思,点头回答,“好的,太太,我待会儿就转告萧先生。”
等安言挂了电话,茯苓收起手机往回走,遇到从里面出来的乔特助,见到茯苓刚刚收起电话,他问,“有人找萧总?”
这个人可想而知,但乔特助还是问了。
茯苓点点头,“嗯,是太太,她说……”
话还没说完,茯苓脸色一变,看了乔特助一眼,“坏了。”
刚刚安言说她去医院了。
医院!
茯苓不敢耽搁,笔直地朝会议室走去,乔特助在后面叫她,“哎,出什么事儿了?今天的会很重要,萧总私人手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