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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接到通知的时候他还在会议室开会,周围人看着他变化莫测的脸色,还以为某个案子出了问题。
萧景起身,神色冰冷什么都没交代,直接迈开长腿离开了会议室。
安言接受完盘查和笔录之后就坐在椅子发呆,警局的人在知道她是萧太太之后对她的态度可谓是三百六十度转变,好水好茶地伺候着。
萧景到的时候郑家的大公子郑夕拾差不多也从医院里赶过来了,手腕被包扎成了一个大粽子,安言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走进来。
在见到郑夕拾手腕的时候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郑夕拾瞪着她,很是凶狠,“劳资不让你蹲局子劳资就白在温城混了这两年!”
萧景眉头皱的更狠了,眉眼有着一抹浓重的阴鸷。
安言其实心里一点也不害怕,但听到郑夕拾这么说,她赶紧从椅子里起身,两步冲到萧景怀中,委屈巴巴地望了萧景一眼,指着郑阅?小声地冲萧景抱怨,“老公,就是他欺负我!”
“让我在这种地方白白呆好几十分钟,我穿的裙子,这地方蚊子好多,我被咬了好几个红点。”
警局的负责人抬手抹汗,他们警局里可真的什么都没有呢,再说好水好茶的,这萧太太也太会搬弄是非黑白了。
而郑夕拾没忍住,看也没看萧景一眼,差点就想用没坏的那只手朝安言脸上招呼,“劳资这辈子还没打过女人,你他妈很想当第一个?”
第一卷 第19章 萧景真的是那女人的男人?
萧景搂着怀中的女人退了一步,接过乔洛递过来的披肩直接围在她光滑白皙的肩头,目光略过了郑夕拾,直接对某一个警官说,“陆警官,人我带走了,剩下的交给沈律师处理。”
安言扯着身上的布料,有些不情愿,“天气这么热,我不要披这个。”
说罢,就想将披肩取下来,可是她的手刚刚触到披肩就被男人的手指按住,刀刻般的俊脸没什么表情,话语也很淡,“披着。”
郑夕拾走到安言面前,从上而下打量着她,而后才把目光移到萧景身上,似笑非笑,“你是她丈夫?”
他不认识安言不奇怪,但是萧景这个人如今在这个城市代表的就是上流社会,而这张有辨识度的脸很难让人不认识他。
===第12节
“郑少年纪轻轻,恐怕不希望被你们家的老太太天天念叨,况且,你在外面玩女人的事应该也不想传到郑总耳朵里——”
萧景顿了顿,一直牵着安言的手指,不准她挣开也不准她动,继续不疾不徐地开口,“这件事情我不跟你追究,就这样吧,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其实早在来的路上乔洛就已经将情况报告给萧景了,他却什么话都没说。
等萧景说完,安言也朝郑夕拾挑衅地一笑,郑夕拾看着安言脖子和而后隐隐露出来的红色,像是被人狠狠疼爱过后留下的痕迹。
其实萧景说的不对,他郑夕拾喜欢玩女人,几乎一两个星期就换一个女朋友,可活了二十几年,他除了拉过女孩子的小手连女人的唇都没有亲过,就只是单纯地风流而已。
不过……郑夕拾看了一眼自己被包扎的严实的手腕,胸腔里憋着的那口气就没有撒出来过,声音也不由得大了些,“你怎么跟这女人一样,血口喷人的本事我今天算是领教到了,还不跟我追究,被打伤的是我,她毫发无损!”
安言立即皱眉说,“我精神受到了伤害,况且,我下午准备去逛街的,都是他给我搅黄了。”
“小爷我还没说你多管闲事,你他妈有脸指责我?!”
萧景皱眉,将安言扯到自己身后,看了一眼腕表,低头对安言说,“毕竟是你保镖不对,叫他给郑少道个歉,嗯?”
安言看了一眼郑夕拾和站在郑夕拾身后那个凶神恶煞的保镖,这个人身材看起来比易扬还壮,更加不用说刚才在倾城会所遇到的那两个小跟班了,完全就不在一个层次。
郑夕拾却不理,也不管警局局长的劝说,指着安言就道,“你给小爷我道歉,我兴许还能考虑考虑。”
男人低下头,附身在安言耳边,像是情人间的低喃耳语,“赶紧把事情解决了我们回家吃晚饭,嗯?”
这些年安言察言观色的本事练就的炉火纯青,所以她决定见好就收,指着易扬就说,“易扬,你去给郑少道个歉,我和萧景先走了,顺便一会儿你将我的车子开回去。”
末了,安言又盯着郑夕拾笑靥如花地说,“郑少,难道没有人说过你名字很娘么?”
郑夕拾想要上前,奈何乔洛和易扬一同挡在他面前,无奈,郑夕拾只能咬牙切齿地望着萧景牵着安言的手指离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警局外面的台阶。
乔洛握着电话再次拒绝了公司某个高管要求见萧景的请求,而前方是萧景牵着安言的手朝车子走去的场景,一路上,安言还想将披肩取掉,却遭到男人的反对。
黄昏下,仿佛听到男人沙哑模糊的嗓音,他说“安言,不管现在的你惹出多少事来我都认了。”
任何事情有因就有果,不是吗?
而后方,郑夕拾站在乔洛身后,捂着手腕问,“萧景真的是那女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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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0章 几乎一个瞬间他就有反应了
而后方,郑夕拾站在乔洛身后,捂着手腕问,“那萧景真的是安言的男人?”
乔洛回身看了郑夕拾一眼,不露声色地一笑,“您倒不如问我们太太是什么时候和萧总结的婚,不过郑少常年不居温城,有些事情您不知道也正常。”
关于安言和萧景,他们是真的低调,当年连婚礼都没有,而郑夕拾又常年居在国外,自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除了刚开始有一段时间安言恨不得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萧景是她的丈夫以外!
后来郑夕拾查到了关于他们婚姻的细枝末节,沉寂已久的心脏开始慢慢的发芽,他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一直到上了车,萧景腾地放开安言的手,安言愣怔了一下,而后用手一边梳理自己的长发,一边笑着说,“萧景,我这是惹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要这样垮着脸?”
还说什么不管她惹出多少事来都认了,这他妈是认了的态度麽?
其实在听到她进了警局的那一刻,当时他冷静的外表下思绪百转千回,那些纷繁复杂的情绪像是藤蔓一样缠绕着他。
那一刻,他心里想的竟然是昨天晚上她在他身下低泣的娇弱模样,可此刻,这女人给自己戴上了一道面具,一张笑意可掬的脸。
萧景扳过安言的脸,薄唇凑近了她的耳廓,嗓音低沉蛊惑,答非所问,其间似乎还带着惋惜,“安言,你不爱我了麽?”
这句话像是对她赤裸裸的嘲讽,安言撒手将披肩扔在后座,红唇却落在了男人的薄唇上,柔软清香的触感传来。
几乎是一个瞬间,萧景就觉得自己有反应了。
只听见女人软软糯糯的嗓音,“你说什么呢,我不爱你我回来做什么,毕竟不是谁都有我的气度,被男人弄去送死还能心心念念着他。”
这话萧景听着非但没有消散胸口那股气,反而心里像被塞了棉花一样地堵着,他松开捁着安言下颌的手指,转身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车厢里很快烟雾缭绕,点点青烟模糊了萧景英挺的面容。
安言皱着眉头将自己这一侧的车窗打开,抿着唇,什么话都没说。
良久,安言回头看着他指尖的烟头,视线不经意对上他的,四目相对,却相顾无言。
直到他掐灭了烟头,用被香烟浸润透了的沙哑嗓子开口,“如果我说那次我可以解释,你……”
“没有必要,我也不想听,我爱你就是爱你了,到目前为止很难改变,除了你很在意宋子初这一点让我难受以外,其他的——”
萧景盯着她,一直等她说完,安言捏了捏手指,平淡开口,“其他的,我当然也在乎。”
只是有些话语,不听也罢,听了也不过是让自己失望。
男人,“……”
安言勾唇,不想和他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考虑,于是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些气恼,“不是说带我回家吃饭吗?你到底走不走,我在那个地方呆了这么久,我累死了。”
萧景发动车子,安言在昏昏欲睡之际听到身旁男人凉薄又淡漠的语气,“安言,你去倾城会所做什么?”
她猛地惊醒,转头望着他,手指攥的很紧,所以,他还是想到了宋子初是吗?
===第13节
第一卷 第21章 顶着你脖子上的痕迹出去见人?
她猛地惊醒,转头望着他,手指攥的很紧,所以,他还是想到了宋子初是吗?
车窗外的天空绚烂成一片,大片大片的绛紫色铺在温城的天空。
车里很凉快,但安言额头却布满了冷汗,她转头盯着萧景,眸子里隐藏的情绪不深,萧景一览无余。
她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抵着额头,慢慢回答他的话,“我还能做什么啊,当然是去玩的啊。”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回了一个嗯字。
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天,第二天,柒城打电话告知安言,宋子初因公要去西泠市一个星期,今天上午的飞机。
安言算了算,在这之前,萧景应该都不会和宋子初碰面了。
当天晚上是秦家老爷子的生日宴,萧景特地提前了一个半小时回家接安言一起。
彼时,安言正在衣帽间换礼服,长而卷的头发还没有做造型,有些凌乱。
萧景敲了两下门没人应他就直接推门进去了,安言背对着门口,听到声音立即转过身来,别墅里的佣人一般不会进他们的地方,能这么堂而皇之进来的只能是萧景了。
男人的腿堪堪将门抵上,墨色的瞳仁里映出女人纤细白皙的身子,海藻般的黑色卷发滑落胸前,一袭露肩高叉黑色晚礼服,映衬的肌肤如雪,在淡淡的灯光下宛如盛开的鸢尾,而白皙迷人的双腿在黑色中绽放无声的诱惑。
安言望着萧景不动声色的模样和眸子翻腾的情绪,随手拨了拨自己的长发,问他,“好看吗?”
大概过了十秒,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安言微微勾了勾唇角,伸手去拨弄衣橱其他的礼服,一边很可惜地说,“原来不好看呐,我还以为我惊艳到你了呢。”
她转身用骨感的后背对着他的时候,几乎不到一秒,身子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包围,她顿住手指,蹙眉,还没有来得及开口。
萧景这时候已经含住了她饱满好看的耳垂,嗓音尤其喑哑低沉,“不准穿这个,我昨天不是给你备了礼服么?”
方才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几乎整个脊背就赤裸在他眼中,后背的深v开到了腰眼下方,看起来比不穿衣服还要诱惑几分。
而且最重要的是,衣服是露肩的,领子开的很低,能够隐隐让人看见轻微的起伏,不是特别明显,可就是无端吸引人的眼球。
安言生的美,皮肤赛雪般白,男人自后面圈着她的腰身,身高188的男人站在这个角度,那胸前那团柔软更是几度让人心猿意马。
安言想要挣开他的手却无果,最后只能在他怀中转身,抬眸望着他眼底的点点猩红和莫名而起的情欲,语气很冲,“你好意思跟我提礼服?你看看你让人送来的都是些什么残次品?”
可能首饰和小配件是有品味的,其它的,尤其是衣服……
萧景伸出指尖卷着她的长发,发间的清香隐隐进入男人的鼻息,“礼服是春夏高定,有问题?乖,把衣服换回来,我们吃点东西垫垫胃就出发。”
安言怕掉他的手,拒绝,“不换,我今天的腰刚好能够穿这条裙子,我不吃。”
她刚才满心欢喜地试着他昨天让人送来的那套裸粉色礼服,结果穿的时候才发现是长袖的,高领,几乎除了脸其它地方都遮完了。
重要的是,真的很不好看!
萧景把着她的手指用了些力道,嗓音也不由得重了些,“不吃可以,你将衣服换了,头发也绑起来,你别和我犟,嗯?”
女人娇媚的一张脸愠怒得厉害,“到底谁犟?那些小件儿也不搭那礼服,况且——”安言顿了顿,甩开他的手,脸上是温凉的笑容,“你安的什么心?见不得我漂亮?见不得别的男人看我?”
毕竟秦家的宴会规模不会小,上流社会的贵公子不会少,其间不乏有些优秀的男人,而凭借以往的惯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