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华夏声乐嘉宾团坐第三排,他们之中大多数都懂俄语,都能感受到歌曲的情感。
“俄语好,唱得也好。”孝茸绪听到了正宗的俄语弹舌,比毛子还毛子。
“这首歌是毛熊国民谣?”马旌迟疑,随即反应过来,报幕时楚枳说了是自己创作。
不止华夏嘉宾这么想,连毛子歌唱家也有一瞬间的这想法,伴奏的萨克斯风味儿太正。
论坛组委会主席阿历克赛看向楚枳的眼神,充满着慈祥?
楚枳的资料,阿历克赛早就看了数遍了,没任何在俄留学经验,家中也没人有在俄工作经历,如此基础的楚枳俄语醇正,甚至写出《喀秋莎》,难道不是对俄爱得深沉吗?
如果不是演唱没结束,阿历克赛都想起身鼓掌。
“飞向遥远的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情谊传达。”
“愿他记得纯情的女孩。”
“愿她的歌声能被听闻。”
“愿他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而喀秋莎守护着她的爱情。”
全程站桩输出的楚枳,不止是动用了绝望之音,还首次把新技能始皇之音(30%)给用上了。
所以在姑娘忧伤的爱情中,还能感受到大气磅礴。
原声贝斯、次中音萨克斯、单簧管、中音萨克斯、低音鼓和边底鼓、小提琴、大提琴、小号、长号、圆号这十一种乐器组成让音乐厅的毛子,梦回同年,恍如八九十年代的旋律。
“苹果树和梨树花朵绽放。”
“茫茫雾霭在河面飘扬。”
“出门走到河岸边,喀秋莎到那又高又陡的河岸……”
随着绵长的伴奏,楚枳的演唱结束,走下舞台。
《喀秋莎》不是民谣,而是一首带着政治任务的歌曲。
但在地球,从前苏联到毛熊国依旧流行,足以证明歌曲本身深深的get到了毛子的审美,其他国家的人喜不喜欢已经不重要。
何况演帝兽演唱的版本,只强不弱。
“啪啪啪啪——”坐第一排的组委会主席阿历克赛,以及十几位毛子歌唱家第一时间起身鼓掌。
“我听到了伏特加的味道,那仿佛有酒精在口腔的弹舌,弹到我了我心中,我喜欢这首开幕歌曲。”
“代替喀秋莎写下的一封情书,不止是爱情,还有国家战争,我不该反对让这个华夏歌唱家当主嘉宾。”
“如果不是他告诉我,这首歌是二十一世纪的原创,我会认为《喀秋莎》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歌曲,难以想象。”
“苹果树与梨树绽放,这句歌词只有我国人才会有所感触。”
毛子歌唱家边鼓掌边赞美,掌声没有当初楚枳唱《歌剧2》那么大,甚至感受也没那么震撼,但相比一众本地观众,毛子歌唱家却更喜欢。
“中俄建交75周年庆祝,枳先生必须成为表演嘉宾。”阿历克赛在心中斩钉截铁地想。
建交75周年是三年后了,公元2024年,说一句上次中俄建交70年纪念大会在莫斯科大剧院举行,中俄两国的一把手都在……想想那玩意是什么场合。
所邀请的歌唱家哪个不是德高望重之辈,显然阿历克赛说这话有点上头,但他作为俄文化部对外文化交流局的局长,即便是学术型领导,对此事还真不能说是吹牛。
比如在三年后他对中方说,“希望纪念会有楚枳老师出现”,想想看中方负责这块的领导人会不会同意。
其他国家的嘉宾属于慢半拍的鼓掌,他们没有毛子对歌曲的特殊感情,所以单纯从歌曲技巧和感情来判断。
“这首歌还不错——”
“不对……似乎还挺好听。”
“歌曲好不好听另说,这楚枳的唱歌技巧和赋予歌曲的感情,是国际级。”
“歌曲具有磅礴基调,又具备爱情的悲伤,平衡音的运用达到一个他这个年龄不该具有的地步。”
森德斯特林对《喀秋莎》的听后感如上,一开始没觉得多好听,掌声也是随着人群礼貌鼓掌,简短的两分半钟歌曲结束,仔细咀嚼似乎又不错。
克拉拉玛也说:“楚枳先生的高音如钢琴悦耳,但对歌曲赋予感情也很擅长。”
“不单是擅长,歌词只是很简单的几句话,但能把简单的歌词处理得感情细腻又磅礴,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放一起,现场演却一点瑕疵也没有,高音天才这样的称呼,对楚枳先生来说还是太片面。”帕西法尔说道。
“是太片面。”森德斯特林点头,他先前认为缺少高音会没什么看点,刚才的表演很好的给了他一个颠覆。
森德斯特林说道:“我有个想法,邀请楚枳先生去吉尔德霍尔学院讲一堂课。”
“很不错,最好能让楚枳先生讲讲自己的经验和技巧。”帕西法尔点头。
“楚枳先生应当还不到二十五岁,这个年龄有当下的演唱水准,除了先天的天赋,一定有后天的培养,是可以让学生多学习楚枳先生的作息。”克拉拉玛女士很赞同。
学生:“首先我没有得罪你们任何人……”
坐第三排的华夏声乐嘉宾又是另一幅光景。
“郁夏强多了。”马旌直接拉踩。
魔都大剧院的女低音歌唱家秦泰珏感觉拉踩有点不好,不过人没来就是另一回事了,她道:“楚老师的歌唱水准是超越同年龄段的强势。”
“肯定,郁夏什么时候能和楚老师放一起了。”小壳接话。
孝茸绪道:“楚老师的开幕表演,给本场声乐交流定下了一点也不低的基调。”
到来的华夏嘉宾都开始用郁夏和楚枳比,不约而同地踩两脚前者。
之所以会有眼下的情形,是郁夏在美声领域引起公愤。
舞台的第二个作品,表演嘉宾是有“法兰西跑车”之称的爵士歌手,唱得很好,但现场的毛子和小果实还停留在《喀秋莎》的余韵里,本有的艺术效果遭到缩减。
倒霉的不止是“法兰西跑车”,准确说是接下来的三位表演嘉宾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歌剧实在欣赏不来,我想睡觉了。”有小果实小声说:“能离场吗?”
“离场还是不太好吧。”
“九爷还会上场吗?刚才表演那么好,应该安可。”
“应该不会返场,这个不是音乐会形式,而是每位歌唱家,拿出自己的东西,相互交流。”
“多看看,我们小果实在外面要注意别给九爷招黑。”
欣赏不来歌剧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艺术这东西能get到那是艺术,get不到啥也不是。
在亚洲世界各国参加活动,都能有粉丝支持,其实楚枳已具备开亚洲巡回演唱会的资格了。
但当下是连国内演唱会都遥遥无期,主要是演帝兽喜欢把自己底子夯实,总想着多发几张专辑再说。
数小时的声乐交流,因为时长,所以分成了上中下三场,中间有两次休息时间。
论坛交流落幕后,太阳都落山了……不对,圣彼得堡今天就没见到太阳。
楚枳还没来得及走出爱乐音乐厅,阿历克赛就找到他,约见参加今晚的沙龙。
当事人答应了,阿历克赛因为有公务要忙,匆匆离开。
坐上车,阿历克赛又回头看着爱乐音乐厅,喃喃自语:“可以预见,完全可以预见,文化论坛声乐交流的内容由俄国家电视台播出,枳先生和《喀秋莎》一定会名动俄联邦。”
主要是毛熊国也需要制造这样一位外国人,作为文化宣传的典型。
大概意思是“看看我们的文化,璀璨多姿,亚洲著名歌手楚枳都被吸引”。
毛熊国近代艺术是真强,但现代娱乐是真拉跨……往欧美被制裁,往亚洲又是大中华文化圈,俄文化一点不吃香。
除了阿历克赛还有许多毛子音乐家,以及到场的市政厅官员都来和楚枳攀谈,聊两句之后纷纷留下联系方式。
毛子歌唱家的心思比较简单。
《喀秋莎》这种歌曲,他们身为本国人都很难写出,对于一个外国艺术家,却有如此深厚的俄文化造诣,自然要好好结交。
第三百七十二章 早间新闻
楚枳回到酒店,从毛熊音乐家的沙龙返回,基本都是毛子,只有少数几名外国人。
那感觉像是布偶混进了毛熊窝,那真是格格不入。
阿历克赛和楚枳说了很多话,还灌了楚枳不少伏特加,怎么说?有酒中仙的演帝兽横扫一大片。
末了,他就记得两件事,首先斯米洛伏特加真好喝,就是稍微有点烈,其次阿历克赛很希望楚枳能成为中俄文化沟通的桥梁。
“声乐活动结束,我这边差不多就结束了吧?”楚枳摇摇晃晃地在房间里,先去冲凉。
演帝兽不愧是演帝兽,只要有外人在,都会竭尽全力的克制自己的一言一行。
从浴缸里找出手机,打开邮件查看行程表,身为主嘉宾即便声乐交流结束,也还需要参加文学和电影交流会。
“主嘉宾的身份感觉就是声望稍微提高了一溜溜,没什么本质的作用,还耽误时间。”楚枳嘟囔着,明显是有点喝醉了,否则这些话不会嘟囔出来。
楚枳拿出随身携带的书,坐着时感觉书本有点晃,本来想跟着晃动弧度,这样当频率一致时,就安稳了,但他脑袋晃起来,更加摇……
在屋里转圈,想通过运动把酒气发散,但稍微的直线都走不直的演帝兽没一会就放弃了,打电话问前台要了萨克斯。
住过狮子宫四季酒店的都知道,这酒店有个特点,甭管你要什么乐器,大部分都能搞来,在三楼的咖啡厅走廊,甚至摆着一套编钟。
“蓬蓬——”
敲门声一想起,楚枳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信号,朦胧醉眼的情形不再,演帝兽深吸一口气,边走边整理头发和衣服,在走到门口的功夫已经整理得很好。
“谢谢女士。”楚枳接过萨克斯用俄语道谢。
毛熊国除了咖啡厅和某些高档餐厅,不需要给小费。
送走服务员,楚枳开始研究起萨克斯,酒中仙触发效果还在,很久没玩乐器了,手痒痒。
[宿主你很注重在外人面前的形象?]系统突然响起。
“人一生不都是在给认识的人留下印象吗?”楚枳说:“所以我希望我的印象是很好的。”
[太在意外人看法,按照人类的说法会迷失自我,不累吗?]系统又问。
“累?为什么会累,而且给人留下良好印象就是我的自我。”楚枳回答。
地球时他可是深受员工喜爱的老板,穿越了是成百上千万粉丝喜欢的偶像,没毛病。
系统没有再继续问,因为这问题没有继续问下去的必要。
演帝兽开始吹萨克斯,来一首萨克斯名曲《回家》,摆好手机开始录制,完事发哔哩哔哩的账户上。
翌日,楚枳仍旧一大早出门,参加电影交流,都是世界有名气的导演,不爱看电影的演帝兽,大多都不认识。
也就华夏导演孟仁,楚枳比较熟悉。
竒 書 蛧 W W ω 。 q í s ú W à N G 。 c o M
这货商业片三连跪,把投资人裤衩子都坑掉了,但又能接连获奖,拿过莫斯科电影节最高奖项圣乔治金奖,商业片鬼见愁。
说个楚枳知道的事,圣乔治就是基督主保圣人,毛熊国的国徽中间骑着白马的骑士就是圣乔治。
“听说王导的新片《十一郎》男主角是楚老师你?”孟仁问。
“王导不是还没宣发吗?”楚枳道。
“业内都很关注,也不是什么秘密,王导的新片都这样,受万众瞩目。”孟仁说道。
“这次说不定是个好机会啊。”孟仁说:“据我所知,这部电影是王导筹备了好久的野心之作。”
楚枳说:“这样说我只有笨鸟先飞,千万别拖电影后腿。”
“王导调教出一个戛纳影帝,一和威尼斯影后,相信王导。”孟仁似乎想起了什么,补充道:“王导在片场的脾气不怎么好,这样只能自求多福了。”
楚枳有心理准备,即便前两次拍摄,因为咖位几乎是全程被优待,但稍微了解点都知道,拍个戏被导演骂两句怎么了?
再闲聊几句,电影就开始放映了。
电影交流不同,在好几个影城都有播放导演们的作品,楚枳找了个就近的地儿,看孟仁的影片《耳》。
故事很简单,一个从小喜欢音乐的小孩,因为意外双目失明的故事。
看到一半还以为是励志片,结果——故事的结尾追梦失败,落寞的过一生,总之符合一句话“人生是没有奇迹的,只有生活”。
楚枳知道为什么孟仁会拍摄商业片三连跪,这个思路——
“仔细想想,如果是好结局,《耳》的内涵和艺术成就会这么高吗?”楚枳给出否定的答案,艺术很大程度都来自悲剧。
但如果知道这电影是这结局,演帝兽不会看,不是他不懂艺术,主要是看完电影EMO,